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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说是柴进的错,因为,如果你在一种环境下熏陶的久了,你就会喜欢上那种环境下的人和事,而排斥不是这种环境下的人和事。
林冲和他是一路人,因为都假装斯文,所以,很能聊到一起去,而武松就是一个江湖小混混,自然,对人生的理解和未来的理想都没有相同点,所以,他不能收买武松,而我能。我之所以能,是因为我能够见人说人话见鬼就说鬼话。
入乡随俗,这是一种礼貌,更是一种策略。
其实,只要被对手发现了一个致命缺点,那么你就输定了。
一个水桶无论如何高、如何结实,只要有一根木头很矮,那他就是一个废桶。
柴进就是这个桶,他虽然有名声、有我没有的东西,但他不能拉拢好下属,那么,他必定失败。
想到这里,我释怀了。
我想,今天一定能睡个好觉。
但是,我还得去看看晁盖那厮,不知道死没死?
我可告诉卖药的了,要是敢给他治活,我就让他活不了。
哼!
某日,天气晴
晁盖终于死了!
呜呜呜!
我并不是哭他离我而去,而是哭他他鸟的真狠啊,竟然弄了个做老大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亲手捉住史文恭。
我他妈的晁盖!
你怎么糊涂一世,就聪明在这一时啊!
亲手?捉?
你看我行吗?
你这不是存心让我一直当老二吗?
这不公平啊!
你死了,安心去就是了,怎么还立下这么一个鸟规矩?
安道全在我哭的像泪人似的来了,还有吴用。
“我说是吧,这老大的位置不怎么好坐吧?”
我看着他,不说话。
吴用说话了:“事已至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他鸟的,这个时候,还跟我谈这个。
“那么,您说怎么办?你看我这样子能捉住那什么史文恭吗?”
“捉不住,就让别人捉,捉了再交到您手上,你兄弟多,有什么怕的?”
“可要是被林冲捉住了,怎么办?”
吴用没了话。
我现在还不能解决这个烦人的问题,但是,从我把晁盖当作竞争对手开始,到现在他死掉,我其实已经很累了。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我现在就想,如果我的对手换成是别个人,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会不会被我架空?会不会相信那混血儿的话而一气之下去送死?
看来,与晁盖这样的对手竞争并没有什么压力,等他一死,却给了我一个大压力。
我他鸟的烦啊!
《孙二娘日记》
第一章十字坡的第一桶金
入夜,张青在地下给我烧洗脚水,我在炕上数钱。张青:“二娘,今天收入不错吧。”我说:“除了付给李湿湿的工资和提成,电费水费磨刀费,面粉本钱若干,咱们还能挣好几两呢。”
练习吐烟圈
1101年正月二十多云
现在我的手上夹着一枝烟,一边写自己的blog。10年前我拼命地学习抽烟,但是总是第一口就呛了。那时候刚刚摆脱了私塾的折磨,对家里以死相逼,取得了不缠脚的豁免权,同时有了自以为是的爱情并且像流产一样飞快流掉了。
抽烟也没有什么好学的,尽管刚开始我还对着铜镜练习,甚至专门练习吐烟圈,但是不用多久,一起长大的李湿湿开始常常惊讶于我的鼻孔里有许多焦油。后来我跟村里抽烟喝酒的牛二、马三、杨四混成了朋友,开始在坐在老孙家的祠堂门槛上公开地抽烟,公开地无所事事。
我的第一个
1101年正月二十一雨
一年之中总会与他不期而遇几次。有时在树林中,有时在码头,他的反应极其夸张,比如在十字坡驿道,他正悠然地骑马过来,一发现我居然打马掉头往回跑。今天在客栈门口,等着雨停,他不经意扭头看见我,条件反射地弹到几米之外。只有一次,他从容地从我身旁走过,因为他露出纹身的手拉着一个看似女朋友的手。
我的存在是对他的伤害,原因只有一个,他是我的第一个。江湖人称他“九纹龙”,兴许,他经历的女子越多,还会在身上纹上更多的小蛇。
《遗情书》还是《少女的心》?
1101年正月二十九晴转多云
我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在户口本和身份证上,我叫孙悦::)按理我不需要再取笔名了。但在街坊四邻的嘴巴里,俺叫二娘::(关于我的日记,也就是我的blog,生活颓迷的阶段,总是下不了笔,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内向的人,虽然练武,但却觉得自己文艺,情绪闷在心里和拳头,直到等到几天前——下笔如同缘份!
我的日记终于可以开始了,我的心扉也终于可以敞开了。
Blog一定要有一个我喜欢的名字,思来想去,我决定,决定,决定……我决定还是朴实一些,叫作《少女的心》,就是为了对抗李湿湿给我提议的:《遗情书》、《贱人》、《十字坡夜未央》……
窗外,月亮露出了半张脸,然而这样混杂的光线模糊得看不到那些花的影子。尽管如此,那些花正开着,锦缎一般沿着河岸洒落芬芳。空气里有它们纤细温柔的味道。
皇上登基
1101年二月初八晴
早上,我坐着发呆5小时,看着窗外昏沉的天空。那些云朵如此沉默,像是我的内心——那些被抚摩过的伤口一样安详。发呆让人加重对幸福的怀疑。
老爷子往常回家的时候都是拿着别人衣服和钱,今天回来却带着一挂鞭炮。听他说今天是一个叫赵佶的男孩大喜的日子,大家都得热闹热闹。可让人纳闷的是,刚过完年,那只猪头还没吃完,就又要过年了。后来听李湿湿说,原来是皇上登基,怪不得。
皇上难道都这么年轻?也不知道他长的怎么样,这小子有钱是没的说,要是又帅,那岂不是财貌双全?
再看看我自己,刚跟着老头儿练习剪径回来,满身都是泥,也没来得及到小河边儿去洗个澡,更别说打扮打扮了。混帐爹今天也没给我买回小护士美白霜来,唉,这一行怕是干不下去了。
真TMD笨
1101年二月初九阴
住在东城的二牛真TMD笨,一句话:见过笨的,没见过像他那么笨的;亏得和我还念过两年幼儿园,居然什么是“剪径”他都不知道,也亏得我看在他去年腊月偷偷塞给我两小瓶东京香水的面子上才告诉他。
剪径,用通俗的话说就是拦在路口抢人东西,当然抢人东西不能光靠喊几句“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就行了,要是遇上个“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主儿,爹就得表演几套擒拿格斗之类的Chinese功夫让他想想清楚。
之所以老爹让我“冬练三伏、夏练三九”,不分节假日的苦练“哭、骂、抓、咬”的撒泼功夫,估计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对自己的闺女,这怎么说也算是一项风险投资,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是谁又来可怜可怜我呢?
真正的爱情
1101年二月十五晴转多云
今天,是他的生日。自从他离开以后,江湖中对他的传言很多很杂:有人说他心狠手辣,有人说他心地善良,有人说他脸厚心黑,也有人说他情深意浓,当然,在我的心里,他永远是那样的风流不羁,永远是那样的情意绵绵……
我是他的第九个,他是我的第一个。因为他在自己身上画了九条小蛇,江湖中人送了一个外号给他:“九纹龙”。
然而,这份感情,我用了两年时间,淡漠之后才深刻了一些,才发现我们之间的爱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人的拥抱来了又走了,而我,站在边缘,退出去又频频回首。
“我会永远爱你,我虽然不能和你共患难,但是我可以延续你的快乐。”
繁华过后本该呈现出凋零,可我偏偏幻想底下蠢蠢欲动的生机,凋零过后本又该连缀成另一番丰硕,而那姗姗来迟的风景又恰恰错过了我的眼睛。这些他会知道吗?只是那轻轻的一句“我会一直守护”便让我痴迷了好久好久……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守护过自己的爱情,一直都没有。他守护的,是他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声,他是自私的。
我多想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爱情……
缘份哪
1101年三月初一多云转晴
李湿湿今天早上没洗脸就颠颠地跑过来,约我去集市上购物,告诉我说城里新开了一家肚兜专卖店,好像还是什么倭国的进口产品,说是“比女人更了解女人”……恩?比女人还了解自己?那岂不是女人最关心的广告?!
路上,好多男人都瞅我们,李湿湿那个小浪蹄子竟然还装淑女,只拿眼睛一下一下地瞄人家,哼哼。更可气的是,看她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