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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言不惭对小女生没兴趣,可是表现出来的态度似乎将她当成所有物,一离开视线就会心不安,瞧她和男同学有说有笑,他会气上一整天给人一张臭脸。
她是无所谓,反正和他相处一整天的人之中很少有她,所以该同情的是与他共事的人,必须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忍受一颗不定时炸弹。
「听说你打算换掉一批旧电脑和更新图书馆的书架是不是?」凌艳艳一副来者不善的姿态。
微笑的上官文静朝她点点头。「是提拨了这笔预算,有什么不对吗?」
「你凭什么自做主张没通知我,电脑和书架根本没坏还能用,干么浪费学校的钱。」她是存心找事胡闹。
因为我是学生会会长呀!「电脑和书架虽然没坏却不能使用,早该淘汰,我曾发了三次通知书请你来开会,可是你的回答是没空。」
「你挑我有事的时候开会,分明是不想让我参加,你敢说没从中捞取好处?」凌艳艳不检讨自身,反而盛气凌人的指责别人。
「三次都没空?」未免太巧了。
「你管我有没有空,反正没我在场就通过的讲题肯定有鬼,我要你收回这项决议。」学生会长有什么了不起,一样要服从她。
「办不到。」上官文静理性的回覆。
「你好大的胆子敢不遵从我,你不晓得学校最大笔的捐献是来自我父亲吗?」可恶,她绝饶不了她。
「非常感谢令尊的大力支持,我仅代表校方和三千两百一十九名学生向你致意。」她一向尊重有钱人。
一阵闷笑声由她身侧发出,学生会成员一个个要笑不笑的表情硬撑著,对会长的崇拜更加深几分,她临危不乱的表现叫人激赏。
「你……你欺人太甚,我要学校开除你。」有她凌艳艳就没有上官文静。
到底是谁欺谁。
「不可能吧!凌美女,会长可是学校用来招揽学生的活招牌,哪有开除她好去便宜其他学校的道理。」养了两年的兵去为敌人打仗岂不好笑。
「曾美美,你闭嘴,这里没有你开口的余地。」除了高霆峄,学生会的干部没一个顺她眼。
「我是很想闭嘴啦!可是一想到少了学生学校就没法子继续办学,令尊大人为了逃税而捐赠的钱就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我是挺为你著急的。」
她的口才可是和几个干部磨出来的,相信不致太差。
「你说我父亲的捐款是为了逃税,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她家企业的钱多得花下完,才不需要节税。
「我是瞧不起你呀!一个高中女生每天打扮得像孔雀,不要脸地在副会长身旁跟前跟後,像怕跑了丈夫,难道你起床都不照镜子的吗?」
「你……」凌艳艳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有咱们会长在此你是没机会了,校花之名赶紧还给正牌校花,不然你垫高的鼻头会垮掉的。」整型过的美丽算什么美丽。
「美美,别攻击人家的弱点,这样会长很难做人的。」徐明月一表正经的规劝。
「就是嘛!明知道人家一身假鼻子、假眉毛、假胸部的也用不著说出来,太不厚道了。」随即呼应的蒋维明一睑认真。
但是谁会听不出他俩的明嘲暗讽,他们忍凌艳艳的嚣张已经忍了好久,一有机会就搬大石头往下砸,看能不能砸得她满头包。
最好一次砸成血肉模糊倒省事,免得一天到晚来找碴。
「你……你们……」凌艳艳脸颊涨红气得快吐血。「上官文静,你到底是怎么带这些个目中无人的干部?」
怪了,又赖在她头上?「我一向放牛吃草,就像你一样,不来开会也无所谓。」
她不也是学生会干部,而且更目中无人,连校长都不放在眼里。
「我和他们不同,我是负责监视你们有没有假借学生会名义搞鬼的人。」她不屑的斜眼以视,好像羞於与他们为伍。
上官文静沉静地看了看她。「原来你喜欢霆峄的与众不同,我还以为你是来捉奸的。」
忍不住的笑声轰然响起,主角之一的高霆峄则是满脸羞色有口难言,笑得十分难看。
「上官文静你太过份了,我要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她一定要父亲向学校施压,让她没好日子过。
「请便,办得到我为你开场盛大的庆功宴,恭喜你顺利地踢掉我。」念哪所学校对她都没差别。
成绩好的学生走到哪都吃香,她不怕没学校念,就怕学校不放人。
「你……」太猖狂了。
凌艳艳的愤怒还没来得及发泄,更大的咆哮声已压过她的怒骂而响起。
「上官文静,你给我鬼混到哪里去,你的表扔到北极去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绑个钟在你身上,提醒你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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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用怒气冲冲来形容,铁青著一张脸的男人步伐大得惊人,明明看见他还在校门口大喊大叫,一眨眼神速的来到眼前,令人不得不怀疑他脚下是否装了滑轮。
东方著衣的占有欲可由他的行为明白看出,而且是超乎寻常的强烈,叫生人回避。
他口口声声表态绝不对未成年少女下手,可是他的言行举止根本是背道而行,防贼似防著其他雄性生物靠上官文静太近?
就连魔女咖啡屋那头大色犬盗名都予以隔离,最少要保持一公尺以上的安全距离,十分可恶的喧宾夺主。
唯一例外的是那只花栗鼠,他常常坏心眼地灌它白兰地,将它灌得东倒西歪一副醉样再拿来展览。
所以他现在一只手臂横过上官文静肩头是常有的事,理所当然的将她搂向身边,完全忘了她只有十七岁,还是一名高三的学生。
别看他一脸怒气就以为他是粗枝大叶、不重小节的人,当他一碰上她时,他最先注意的是她的石膏手有无异样,会不会碰伤她。
粗中带细是他给人的感觉,而控制不住的脾气则是与生俱来,习惯了也就没什么,通常会叫的狗不咬人,顶多装腔作势。
「你早到了。」还差三分钟。
「少给我说风凉话,你干么又和这小子走在一起?」小白脸一个,看了碍眼。
「他有名有姓下叫小子,要我为你重新介绍一番吗?」无理取闹。
「不必,你叫他滚远一点,别老跟在你身後。」东方著衣不怕伤人地大声嚷嚷。
通往校门口的路只有一条,难道要霆峄翻墙吗?
觉得丢脸的上官文静翻起白眼,最近她翻白眼的次数是十七年来的总和。「克制点,先生。」
「又叫我先生,想我多吻你几次是吧!」好久没碰她柔柔软软的小嘴,好像有一世纪了。
自从那回在魔女咖啡屋意外和粗鲁地吻过她以後,她便小气地不让他多碰一下,直说她未成年打消他的造次。
他实在很想再尝那两片嘴唇的味道,管她今年几岁,十七或二十七都无损她早熟的身心,有机会他一定要吻个过瘾,绝不让她再说不。
「请把理智放回你的脑袋,我还是个学生。」他就不能小声点吗?非要以破坏她的名誉为乐。
「学生又怎样,你根本像个小老太婆罗罗唆唆,没有半点高中生的样子。」他才不管别人异样眼光,他就是喜欢搂著她。
学生会的干部个个见怪不怪,他们的反应不如高霆峄强烈,有事没事看会长力战奈及利亚狂狮也挺有趣的。
不过此时副会长的表情很吓人,两眼透出敌视的冷芒。一直以来温和的面容蒙上一层阴影,仿佛某人抢了他心爱的物品。
事实上亦是如此,他从小喜欢的女孩正在另一个男人怀中。
「总比阁下无所事事好,流浪汉都没有你的固定。」时间一到自动出现。
「放肆的小女生,只有你敢对我没大没小,我的工作可是忙得不可开交。」他是特地为了她,才在百忙中拨出空。
服装展的日期迫在眉梢,模特儿的人数还是有些不足,经过训练的仍稍嫌生涩,走秀的情况普遍未届理想,仅有少数几位称得上水准。
法国方面应允他调来十位专业的模特儿,但是行程上过於紧凑,大概在服装展前三天,才能整装飞来台湾进行彩排,没法提早几天带新入试走伸展台。
而他设计好的上百套服装正在加紧赶工中,完成的件数差不多一半,不催一催怕进度会落後。
他的忙碌可说是日以继夜,随著服装展的时间逼近更趋於无暇,白天连络场地,布置和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