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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镳会那麽亲密?」不知不觉中,褚全真语气已流露了妒嫉。
方雅浦忙不迭点头赞许,醋劲愈大愈好,这正是他要的结果,「所以找认为你最好亲自去了解了解。」
「我正有此打算!」说完,他立即旋身要人去。
他笑了,问世间多少痴儿女,这两个就是其中的一对,明明相爱,却不相守,让大家为他们操心┅┅蓦地,他皱起了眉,打住了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感喟。
酒红窗帘旁那对热吻中的男女非常刺目,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明媚动人,他们正旁若无人的拥吻着,吻的投入、吻的专注,完全的沉醉在两人世界中。
他紧盯着他们,那女郎的长发非常熟悉,身材比例也非常熟悉,而那张面孔┅┅他必须看清楚她的面孔。
吻了几分钟之後,他们浓情款款的分开了,男人搂住女郎的腰,在她耳畔低语着,不知道他说了什麽笑话,引得那女郎一阵银钤般的美妙轻笑。
这下轮到方雅浦笑不出来了,他挑了挑眉,吃醋原来是这种感觉呀!和野男人热吻中的女子不是袁熙上又是谁?那早上还和他缠绵床榻的女子!
★★★
这无聊死人的宴会!
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发明宴会这种东西,把一大堆游手好闲的人聚在一起,互相恭维来恭维去,接着就各自回家,明天醒来,谁也不记得谁讲过什麽话,然後又开始准备叁加下一次的宴会。
袁熙上诅咒着,一边拉紧披肩,她的晚装又低胸又露背,夜风凉意颇深,而殿下去开车又一去不回,存心教她冻死在人家豪华洋房大门口。
一部宝蓝色的跑车咻的在她面前煞车。
她皱了皱眉,怪了,殿下什麽时候去换车的,手脚这麽快?她们不是开红色爱快罗蜜欧来的吗?
车窗摇下来了。
「在等人?」方雅浦勾勒着微笑,「住哪间酒店?我送你回去吧!」这妮子委实需要好好惩罚惩罚,竟背着他偷人!
袁熙上耸眉,方雅浦怎麽也曾在这,荡妇也邀请他叁加宴会吗?哈,他肯定是汤米夫人一直想染指的那一型。
「不必了,我自己会回去。」她婉拒了他的好心。
现在才想到要送?来不及啦!他下午的态度已经够让她气血难平的了。
沐浴後,她说她要回家,他居然也不挽留,还连送都不送就让她走了。
出了方宅门口,她真怀疑他们那二十几个小时的缠绵算什麽?应召女郎都比她值钱,起码人家有钱可拿,自己却连张纸都没捞到。
方雅浦,她会记得他是怎麽对她的,现在才在这装绅士也没用┅┅「你干什麽!」袁熙上惊呼,他居然走下车抱起她。
他挑眉一笑,将她抱进驾驶座旁,「没干什麽,只是想请你坐坐我的车而已。」
关上车门,他放下手煞车,疾踩油门而去。
而同一时间她从照後镜看到了,那位开车开到天边去的殿下这才姗姗来迟,红色爱快罗蜜欧的车身在他们急驰而去之後恰恰好停稳,仅仅零点零一秒的误差,他们已然失之交臂。
方雅浦扫了她一眼,不怎麽喜欢她脸上那种扼腕的表情,「你什麽时候换的衣服?」这套远比她在宴会上穿的那套还性感裸露,除去那条披肩,她整片酥胸几乎都要让人看光了,她是存心勾引全宴会的男人吗?
「我本来就穿这一套。」她哪那麽花枝招展,还换衣服哩!
「哦?」还真是会说瞎话,「那麽,那个男人呢?」看他们打得火热,关系一定很密切。
袁熙上微微怔愕,「什麽男人?」方雅浦今晚真是无厘头,讲的话均有头没尾,没有一句她听得懂。
方雅浦忽然把车往路肩一停,盯着她微笑,「你虽然演技精湛,但现在大可以不必演戏。」
她摇头,「我看你疯了。」这人准是纵欲过度,所以变成这样,满口胡言乱语。
还不承认?方雅浦眯起眼,第一次失却了风度,忍无可忍的扣住袁熙上下巴,蛮横的堵住她嘴唇,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被他狂过的唇,变得红肿。
★★★
车身在方宅前戛然停住,熄了引擎,方雅浦替袁熙上打开车门,那副风度翩翩的样子与之前判若两人。
「我要去皇冠摩天大饭店!」莫名其妙就把她乱吻一通,她才不下车,更何况自己放了殿下鸽子,不回去也不行。
「我们进去好好谈谈。」他非常温柔的牵起她的手在掌中摩娑着。
她嘴角不屑的扬起,「我们要谈什麽?」
他一迳好脾气的笑,「进去就知道。」管它谈什麽,反正先把她骗进去再说,到时候就不放她出来了。
「我跟你没什麽好谈的。」袁熙上毫无表情。
「怎麽会?」方雅浦微笑,半强迫式的将她带出车厢,又半强迫式的把她带进门,嘴体贴的说道:「外面太冷了,你穿这麽少,还是待在屋子比较恰当。」
「我不觉得冷。」她傲然道。
在大门落了锁,这是他们的两人世界了,方雅浦转身若无其事的勾勒一抹笑,「要喝咖啡还是茶?」
「我很胀,什麽都喝不下。」她不耐烦的瞪着他,「方雅浦,你要说什麽就快说吧,我没空理┅┅喂!放我下来!」
该死!他竟由大腿抱起她,将她轻轻松松的扛在肩背上。
「我们进去房间好好谈谈。」他笑着往早上那间房间走。
「你这无赖!」袁熙上使劲捶打他的肩,可惜呀可惜,已於事无补,她还是被他架着走。
听到她的评语,方雅浦愉快的笑了,「彼此、彼此!」在澳门时,她不也骗了他买那些药材和窃走了他的古坠吗?这样应可打平了吧!
将她置於榻榻米上,方雅浦毫不迟疑的压住她,情况与昨天没什麽两样,只不过昨天乌漆摸黑,而今天他开了盏幽柔小灯,气氛温馨起来。
「你今天穿得很性感。」
听不出是褒是贬,他低头吻住她花瓣似的柔唇,唇舌运作着,熟练的指掌骤然将她晚装拉下,一片春光乍泄,秀色可餐。
「你弄坏了我的衣服!」袁熙上拧起眉,这家伙怎麽搞的,吃错药啦?一个晚上净做些野蛮人才会做的事。
「我赔给你。」不理会她的抗议,他在她香颈吮出一大片吻痕来,接着游移到她胸前嬉戏。
「够了吧!」袁熙上可不觉他在爱她,他使劲之大,就像在体罚她。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方雅浦从不知道跟别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会这麽难以忍受,但是,当他看到袁熙上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中时,那火辣真实的拥吻,差点没让他发疯!
袁熙上忍无可忍的翻了个白眼,「方雅浦!」他怎麽可以一边在她身上求爱,一边又严厉的拷问她?
「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再勉强你了。」他挑情的舌尖开始在她颈後逗舔,「我要你答应我,不会再有第二次。」
就当是尊重公平交易法吧,他也会结束他生命中的那些个女人,专心一意的要她。
方雅浦热情如火,她无法阻止即将泛澜成灾的激情,饶是如此,袁熙上仍旧是不懂他在说些什麽鬼话,遂咕脓着:「我认为你该去检查检查你的脑袋┅┅」
一个念头飞掠而过,会不会是┅┅哈,她懂了。
「我头脑完好,四肢健全,什麽都不必检查,倒是你┅┅」他大掌覆住了她胸口心脏部位,十分遗憾的叹了口气,「你缺心少肺,不懂我对你一片心意。」
她低迷的心情乍然泛起曙光,止不住发热的面孔。
袁熙上与他两两对望,浮现狡诈笑意,「我想,你的意思不会是你喜欢我吧?」先说爱的人就输了,原来他对她也不是全然的不在乎呵!
方雅浦亲吻了她一下,「我就是那个意思。」
有人霎时心花怒放喽,「那你什麽时候到我家提亲?」虽然她职业有点五湖四海,但讲到终身大事,她可是很传统的。
「提亲?」微笑,他像是考虑都没考虑过这回事,「聘金你都拿走了,还提什麽亲呢?」
袁熙上争辩,「我一样东西都还没偷到,怎麽算有拿到聘金┅┅」无意间自己泄漏了神偷这个秘密。
「古坠,你不是拿走我的古坠了吗?」他轻而易举的打垮她的狡辩,反正他早知道真相,也不去跟她算她神偷身分的那笔帐了。
袁熙上嗤之以鼻,什麽他的?那可是她的传家之宝哩!
「好吧,你的意思是,我只值那只古坠的钱?」她问得挑衅。
方雅浦意味绵长的一笑,「我没这麽说。」未来老婆大人岂可随便开罪。
「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