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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慌的想往后退开,但只来得及退了一步,他的左手已然绕到我的背后控制了我的身子,把我带进怀里,我不得不昂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还常去陪母后么?”他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声音诱惑着我。
“几乎每日午歇后起身,臣妾都会过去!”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心中一片悲哀,在这样的时刻,他也不忘得到想要的答案。
“真的是你!”他咬牙切齿道,滕然把脸凑到我眼前,近得我能感觉道他的呼吸和不断收缩的毛孔,并在他深邃的眼中看见惊慌所措的自己。
空穴来风(三)
他眼中忽闪忽灭的光,让我本能的感到危险,却又不敢推开他,毕竟我要护着我的孩子,只僵在原地。
“怎么白着脸?朕很可怕吗?或者你根本就不想见到朕?”他恨恨地收紧了手,我浑圆的肚子顶在他的肚子上,他顿了一下,收紧了五指,却轻轻地放开了僵成一块木头的我。
“臣妾不敢!”我暗自松了口气,忙答应着。
“是不是不敢,只有你心里最清楚!”他紧紧地盯着我,看了半晌,忽地上前摘下我鬓边的白玉兰来,用手揉碎了扔在地上,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臣妾恭送皇上!”我见他要走,忙福了福身子相送。
本来转过身举步要走的皇上听到我恭送的话后,猛地转身,伸手捏住我的微低的下巴,强硬地抬起我的头来。
灼热的疼痛由下颌上传开来,我错愕地望着他修长的手,这只原本轻柔无比的手此刻却像抓住猎物般紧紧摄住我的下颌。
“看到朕要走,你很高兴?”他不紧不慢云淡风清的一句,听道我耳里却是如此的令人惊心动魄:“是不是面对皇弟时,你也是这么客气的?或者比起他来,你更喜欢怠慢朕?”
下巴被捏住,我只能被迫仰起头看着他深邃的双眼化作噬人野兽般的令人恐惧,我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但很快,这种颤抖被愤怒取代,因为我随即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轻蔑,那种你也不过如此的轻蔑。
我暗自透了口气,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冷冷地直视着他,平静的回答:“皇上说笑了,您就是臣妾的天,臣妾哪敢怠慢您呢?更何况,臣妾与王爷只是见过几面,泛泛之交,皇上说这番话莫非是受了别人的挑拨?”
他紧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眼中任何一丝可疑,半晌无言,手上却加了几分力道。
我咬牙忍痛,死死地瞪着她,无论如何也不先移开目光,我心知只要我一逃避,就是心虚,便会输个彻底,永远也追不回来。
时间仿佛定格在此时,我们就那样直直地对望着,视线中响起噼里啪啦的火光,我用尽全力忍住疲惫生生地望着,望着……
滕然,他眼中闪过一丝晶亮,点燃了他漆黑的眼牟,却又在瞬间化为灰烬,只留下比之前更漆黑的阴鹜:“又是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你就不能和普通女人一样呢?”
他眼睛轻眯成一条线,我心中的恐慌无限扩大,此刻的他才真正让我感到害怕,我不由得慌忙后退,直想逃离。但他不给我机会,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似乎不吧我的手臂捏断就不甘心似的,凑到我耳边呢喃道:“你说,朕该拿你怎么办?”
我愣在当场,忘了挣扎。‘噼吧’一声烛芯爆裂开去,屋中的光线一暗,复了明亮,使得室内平添了几分令人窒息的气氛。
空穴来风(四)
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声渐重,眼中弥漫着湿气,深邃如一汪深潭,滕然明了他的变化,心中只感到万分屈辱,于是更拼命地挣扎着,无奈力量悬殊太大,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
“朕有时候恨不得杀了你,可是几天不见你朕又忍不住会想你,见了你你又这般拼命反抗不知道顺从朕,你该死的叫朕究竟该怎么办?”我听得他咬牙切齿的叹息,筋疲力尽地停止了挣扎,喘着粗气,气呼呼地看着他。
他忽地莞尔一笑,一下子抱起我,大步上前,轻轻地托住我的肚子,一起倒在床榻上。我早已体力透支,只想闭上眼沉沉睡去,却感到他的手沿着我的肚子一路往上,直握住那团浑圆,轻轻摩梭着。
我滕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却是为时已晚,他猛地翻起身来,一把撕开了我薄薄的衣衫,把脸埋入我因怀孕而更加丰满的胸前。
我用尽全力的挣扎,却在他的挑逗下乱了呼吸,我毫不怀疑他能清晰感受道我急促紊乱的心跳,因为他吃吃地笑出声来。
我又怒又恨,他的笑声听在我耳中无疑是莫大的讽刺,而我又无力抵抗他的诱惑,心中已然恨极,不假思索,张口便对着他的小臂恨恨地咬下。
他吃痛地低呼一声,迅速收回手去,但肌肤略过我的牙时无可幸免地被咬破,我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微微有些发悚。
他撇了我一眼,笑着再次府下身来,放肆的亲吻着我,我早已骇得手脚发麻,更为自己的反应羞愧道无地自容,心中却有深深的屈辱,下意识地往旁边挪去,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钳制。
他从背后抱着我,一手小心地护着我的肚子,一手素无忌惮地抚摸挑逗着我的呼吸,从背后吻住我的脖子,滕然挺身而入,我僵在原地,忘了挣扎反抗,包括呼吸。
他倒吸了一口气,应着我的顺从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我默默地忍受着,却再也抵制不住心中的悲哀,眼泪无声地流出,滴落在大红的鸳鸯绣枕上,无声地吸着鼻子。
他听到我抽泣的声音,身子滕然一僵,微微抬起身子,伸手扳过我的脸蛋,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默默地退了出来,转过我的身子,拨开我早已散乱的长发,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烛影闪动,映得他脸上明灭不定。我想起他先前所作所为,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厌恶之情,侧过脸去,呆呆地望着桌案上那瓶白玉兰。
“恨朕?”他抚摸着我身上的齿痕,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轻笑出声,一把扳过我的脸来,低头吻了下来。
想起他刚才的狂暴,我吓得哭出声来,双眼紧闭,却死命地咬着嘴唇,哽呜着,耳边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声,却意外地停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子,他竟极温柔地抚着我紧皱的眉头,柔声道:“不哭了,乖……”我颤抖着忍住抽泣,缓缓睁开眼,望见了他满眼的心疼。
他叹了口气,躺在我身侧,让我躺在他肩窝处,轻声在我耳边道:“乖,闭上眼睛,安心睡吧。”
策谋反攻(一)
第二日醒来已快正午,彩衣进来伺候我起身,扶了满身伤痕的我伺候我沐浴更衣后,歪在贵妃塌上,拿出一大早就上太医院请南宫阳配好的天仙子花露,又取出柜子里珍藏的薰衣草精油小心地滴了几滴在花露里,取了银针慢慢搅拌,玲珑和秋霜面红耳赤地收拾着撕破的衣衫肚兜和凌乱的被褥。
彩衣用搅匀了的花露轻轻地涂抹着我身上的齿痕,满脸心疼:“主子,你要是能顺从些,也不会这样满身是伤了。奴才们在门外听得心疼万分,却也只能咬牙抹泪,连小玄子公公也双目含泪,抹着眼泪赶了奴才们去。”
“入宫之前,有人告诉本宫,对男人千万不能千依百顺,这样他很快就会对你失了兴致,当然,也不能一味的不依不顺,这样的女人很快就会让男人失去胃口。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征服欲,越是掌控不了的女人就越想要得到,因此女人若是温驯中又带着点桀鹜,那男人在你身上的目光也会停留得久一些。”
我歪在贵妃塌上,享受着天仙子带给我的丝丝清凉,思绪飘向远方,想起我快进宫时母亲被父亲遗弃冷落后的万分后悔,直言烟花巷的妈妈所教句句皆是箴言,当时我只是不信,觉着不过是母亲红颜薄命挑了个不可靠的男人,现在看来确实句句真言,原来天家贵人和市井小民也没有什么区别。
彩衣一听,虽然跟在我身边对这种事早已心知肚明,可也没听过如此露骨的话,不禁面色绯红,呐呐道:“主子,这,这是打哪里听来的话啊?”
我看着她晶莹纯真的面容,莞尔一笑,轻声道:“太久了,忘记是谁说的了,只是突然想到了,也就这么一说。”
抹完药,梳洗完毕后,小安子端来些鸡汤粥,我细细搅了,小口用着,随口问道:“小安子,外面那两位主儿的戏唱到哪儿段了?”
“已进入白热化阶段了,两位都不是善主儿,宫里众人皆已或多或少感觉到了。主子,如今这情形就看你偏向那边了?主子,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