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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可没急着问你那事儿。”我低笑着凑上前去,在她耳边细细说着,木莲一脸佩服地看着我,连连点头。
是夜,我和木莲正在暖阁中闲话家常,不时咯咯轻笑着,一副轻松自在的气氛。
“莲儿,你在同谁说笑?何事这般开心?”醇厚的声音自门外响起,随即那身明黄便出现在了屋中。
木莲忙上前跪拜道:“臣妾恭迎皇上!”
“快起来吧。”皇上扶了木莲起身,眼神却直直地看着我不放。
相处多年,我自是清楚他喜欢我怎样的打扮,今儿来时自然是悉心打扮过了。我收住了笑容,任由屋中的气氛凝重下来,半响,才起身上前福了一福:“臣妾见过皇上!”
“言言,快起来!”他伸手待要上前扶我,我却微微退了一步,让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他收回手,尴尬地笑笑。
我又福了一福,道:“皇上,臣妾告退!”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出了烟雪殿。
他扔下一句“莲儿,朕明儿再来看你。”便跟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我。
我看看跟在身旁的奴才们,也不再倔强,毕竟他是男人,更是君王,能这般跟出来已是极限了,我若再不领情,只怕他就真的永远也不会再踏入樱雪殿半步了,这与我屈尊专程到烟雪殿的目的是背道而驰的,我不再挣扎,只默默地跟在他身旁回了樱雪殿中。
这一夜,我们互吐衷肠,我更是竭尽所能的讨好于他,他连说所做的一切皆是为我好。我也没再反驳,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毕竟已经过去了。
下部第三十八章
也因为这一夜,莫殇宫的春天再次到来,接下来的日子,我又一次宠冠六宫。
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一次我的身边多了一个木莲,三人闲话家常,饮酒作乐,我更是亲自将他二人进上床榻。
木莲的柔情,又岂是正常男人所能拒绝的呢?
听着床榻之上他沉重的呼吸和木莲似有若无的娇吟,我迈着轻松的步子出了东暖阁。
我亲自把那个叫做丈夫的男人送到了别的女人身边,甚至告诉那个女人床事之时垫了软枕在身下,越发能勾起男
人的兴致,也能使圣露在体中停留更长的时间,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是真的变了,西宁桢宇说得没错,我变成了一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但不知为何,我心中竞明亮轻
松了许多……
午后的骄阳烤得园子里的花草树木都耷拉着脑袋,树上的蝉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我和木莲坐在清凉的屋子里有
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对了,姐姐,听说那艳贵嫔被吓得晚上都不敢睡,精神恍惚了不少,还时常说些胡话,皇上去看过他几次,也
不怎么去了,只叫太医院好生替她调养身子。”木莲连话语中都含着笑意。
“隔三岔五的这么吓上她一下,这会子只怕再也没了往日的端庄秀丽了吧?皇上现在要的是妃子们养眼,她既然
不能养眼了,有用的不过就是那龙胎了。”
“姐姐,那龙胎……”
我给了她一个少安毋躁的表情,高声道:“小安子,去传芳贵人过来。”
“姐姐,你怎么…”木莲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姐姐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嘴脸。先前揭发艳贵嫔的时候做得比谁都
好,他兄长做了昌统领了,来得比谁都勤,主子蒙了冤,我看她躲得比谁都快,如今倒好,皇上来莫殇宫了,她又三
天两头过来请安。”
“妹妹何必跟她生闷气,气坏了身子可是自己吃亏。”我安抚道,“妹妹就放心吧,在我这儿她休想占半分便宜
去。”
不一会子芳贵人便顶着烈日来了,看来她还真是削尖了脑装想往上爬啊。我忙示意木莲入了里间,才唤了她进来
待她行完礼坐了下来,我才笑道: “妹妹可别见怪有,些日不见了姐姐可想得紧,这才派人传了妹妹过来,也
没别的事儿,只是想和妹妹说说话。”
芳贵人一听,忙讨好道:“能得娘娘记挂,是嫔妾的福分。
彩衣奉了冰镇的绿豆沙上来,我嘌了一眼芳贵人鬓边汗湿的乌发笑道:“这大热的天儿,辛苦妹妹了。这是本
宫特意命人给你备下的,快尝尝.解解暑气。
“谢娘娘思典!”芳贵人受宠若惊地端了绿豆沙,细细地用着,连声称赞。
我小口用着,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说艳贵嫔近来精神不大好,妹妹与同住储秀宫中,可知她近况如何?”
芳贵人一听,见我竟打听此事,忙道:“娘娘,您没听说吗?是…是闹鬼。
“胡说!’’我假意呵斥道,“不是说他孕喜得厉害,吃不下,睡不好,这才精神不振的么?”
芳贵人吓得打了个颤,偷偷瞟了我一眼,见我虽有呵斥之意,但语气并不严厉,脸上也并无半点怪责之意,才
有大着胆子道:“娘娘,艳贵嫔那龙胎都四个月了,还孕喜?说出来谁信啊?她编排这个理由,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
话!娘娘不也是不信,这才唤了嫔妾过来问话的么?”
我点了点头,芳贵人忙接着道:“气先时她口咬定了只说是孕喜,可时间长了,大家也就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
些了,听说她是被她殿里头的宫女琴儿的冤魂给缠上了!”
琴儿?”我拧了拧眉头,疑惑道,“不是说暴病而亡的吗?怎么又扯上什么冤不冤的?”
“那是娘娘不知,那琴儿不小心打破了皇上御赐的瓷瓶,被她命人活活打死的。听说冤魂不散,隔三岔五的总会
来找她,吓得她魂不守舍,听说连命人私祭也投用!”
噢?”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可不,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不把她人放在眼中,先前授意奴才们编排根娘您的不是,娘娘宽厚仁慈,没有
责罚与她,还不知道收敛,如今被厉鬼缠身,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最好吓坏了龙胎,看她以后还怎么神气!
“妹妹不可胡言乱语。”我见她越说兴头越高,越发的口投遮拦,忙道,“为皇家开枝散叶是公众嫔妃们的责
任,妹妹也耍多努力才是,切不可说些于龙胎不利之说,会被有心之人传为心生妒忌的!”
“是,娘娘教训得是!”芳贵人见我神情严肃起来,’忙垂首道。
妹妹啊,姐姐这儿有一事要妹妹帮忙,亲自去办!”我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嫔妾愿供娘娘驱使l”芳贵人见我这般神色,忙起身端正跪了回道。
我点点头,亲自扶了她起来,眼中闪过一竺冷笑
听说艳贵嫔清晨醒来竟然在十香软枕旁发现了一只乳白色的珍珠耳环,有宫女认出那正是琴儿当日被杖毙之时所
佩戴之物。
虽然这珍珠耳环普通无常,但艳贵嫔跟前的几个宫女中,只琴儿平时爱戴这珍珠耳环,其他几人均无此物,断然
不会认错。
本就精神虚弱的艳贵嫔一听,顿时白了脸吓晕了过去。
下部第三十九章
我和皇上一入暖阁,便觉压抑异常。大白天的竟紧闭门窗,拉了帘子,在屋中燃了无数的红烛,使得屋中越发的
诡异异常。
艳贵嫔已无平时的娇纵蛮横,拥着锦被,瑟缩在床角,泣不成声,珠钗散乱,面容瞧悴,无神的大眼正紧张地盯
着四周,精神异常的紧张。
“爱姬,你这是怎么啦?”皇上上前侧坐床边,轻声问道。
艳贵嫔无神的眼中燃起了一丝光亮,颤巍巍地伸出手,霍地上前紧紧抱住皇上,像抓住了授命稻草般用力,嘤嘤
哭拉道:“皇上,臣妾好怕,臣妾真的好怕!”
“别怕,别怕,朕在这儿!”皇上轻拍她的背安抚着。
艳贵嫔想起夜晚那如鬼魅般的铃声,阴森森的哭泣声,不由得打了个寒噤,惊惶道:“皇上,臣妾不是有心耍她
死的,只是……只是她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