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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向后缩了缩,拉开些距离冷声道:“你当我是吃素长大的?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是觉得你很美;一时有些情不自禁;想亲近你罢了……”沈睿轻叹了口气;温声说道,她用手掌撑住半张脸;只露出英气的眉眼,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她的五官很深刻,带着几分邪魅之气;偏偏举止做派儒雅谦和,几乎让人忽略了她有些冷硬的长相,误以为她是个很温柔的人。
她放下手来,唇角挂着笑,冲着玉郎招了招手,“我现在还是你的客人,你就把我撂在这儿不管了?我的舌头可还疼着呢!”她捂上了腮帮子,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
玉郎冷笑了一声,讥讽道:“看来沈老板是有些牙疼了,玉郎给你倒杯茶消消火气如何?”说罢,她一面用余光防备着她,一面移动到桌边,站起身来背对着她倒了杯茶,宽袖一抖掉出个纸包来,她迅速打开,把药粉抖落在茶水里,摇匀后怕有些味道,又倒了些蜂蜜进去,一切准备妥当后,她深吸了口气缓下心跳,端起茶杯转身向那人走去。
“沈老板为何还不起身,难道要我亲自喂到嘴边?”停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见她坐着不动,她冷声问道。
沈睿苦笑道:“看来我还真是花钱找罪受,连喝杯茶都这么辛苦,刚才不小心闪到腰了,这会儿站不起来,麻烦你再走近几步。”
玉郎冷着脸向前走了几步,隔着一步远的距离,把茶杯递给她道:“沈老板还是先润润嗓子吧,可别说玉郎没有好好伺候你。”
沈睿含笑着接过茶杯来,放在鼻下闻了闻,“好香,不知里面放了什么材料?”
玉郎心里打了个突突,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是我特制的花茶,放了些蜂蜜,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只要是你亲手沏的,我都喜欢……”她的唇触到了杯沿上,看着她仰头喝了下去,玉郎的一颗心砰砰直跳。
突然一只手闪电般钳住她的手腕,她还未及反应,身子就倒了下去,眼前一黑,火热的唇覆了上来,一口茶水被反哺到了她口中,唇舌搅动之间,被她尽数吞咽入喉。
玉郎被呛得俯身咳嗽不停,沈睿用两指拎着那空杯,在她眼前晃了晃,轻笑道:“忘了告诉你,我是做药材生意的,这里头下了什么,我一闻就知道,要我说给你听吗?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倒真是杯花茶,可惜加起来就是朵迷毒花!”
玉郎伏趴在她大腿上,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扭过头来冷视着她道:“是又怎样?这些手段哪个倌馆没用过,若不是有你们这些下流胚子,我又何必动这些心思!”这些药也是她真金白银从那些小倌手上换来的,鸨爹只知道心疼钱,才不会管她的死活,若不是她多留了个心眼,早就被人折磨死了!
“你还嘴硬,看来真是被人惯坏了!”沈睿眼中寒芒一闪,站起身一路提溜着她向床榻走去。
玉郎此时已知中计,浑身扭动不停,死命挣扎了起来,“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沈睿将她甩在床上,俯身便压了上来,一双寒眸幽幽地盯着她,冷冷道:“你说我想干什么?我要教你好好伺候客人,不!是好好伺候我……”她死死压住她的身子,粗暴的亲吻她的双唇,她不肯折服的傲气,让人更想将她狠狠蹂躏一番。
“疯子!禽兽!狗畜生!……”玉郎拼命推拒着她的肩膀,一得到喘息的机会,就不忘大声的咒骂,身子像上了岸的鱼一样上下翻腾,一刻也不消停。
沈睿出手点了她的穴道,她身子一僵,不甘心的睁大了双眼死死瞪着她,却始终没有落下一滴泪来,她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虽是长期活在屈辱之中,又活得如此艰难,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沈睿一时有些失神,眼前这张苍白的小脸竟让她有些移不开视线,那血红的胭脂蹭花了她的唇角,就像一朵开败的红花颓废艳丽。
她伸手撕开她的衣裳,裂帛的声响让玉郎浑身一颤,紧闭上双眼逼出一滴晶莹,颤巍巍的挂在眼睫上,就是倔强得不肯落下来。
沈睿扳开她的两条腿,压向她身体两侧,她四肢柔软如少年,竟是任她随意摆弄。
□那片青涩之地还是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仿佛从未被人亵玩过,散发着稚嫩纯洁的气息,沈睿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失笑道:“你以往是如何接客的?这里好似从没被人碰过!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样……”她用魅惑沙哑的嗓音说着暧昧的话,一面盯着玉郎泛起潮红的脸颊,一面拉起她一条,从足面一直吻到了大腿根处,用唇缓缓的轻触、摩挲,带出一路的湿滑和麻痒……
玉郎猛地睁开双眼,紧咬着一口银牙,眼中的绝望瞬间转为悲愤,无声的控诉着她的无耻,沈睿解了她的哑穴,她一恢复声音就张口骂道:“你杀了我!我就算死也不要受你污辱!”说罢,她立马咬舌自尽,下嘴毫不留情,此时她已身中迷药,若是失了神智做出不堪之事,还不如尽快了结的好!
沈睿及时钳住她的脸颊迫她松口,却还是让她咬伤了舌头,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又被人尽数卷入了口中,沈睿吸吮着她受伤的舌头,疼得她眼中浮起了一片水雾。
“疼吗?知道疼以后就不敢再胡来了!”沈睿直起身子,脸上满是严肃的冷意,她的手指猛地捅进她紧窄的洞口,疼得她浑身直打哆嗦。
“你这混蛋,不得好死!……”玉郎凄厉的喊叫出口,泪水夺眶而出,耻辱的痛觉像是不停在剜着她的心,找不到发泄愤怒的出口让她几近崩溃。
沈睿冷着脸听着她的咒骂,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眼看着手指一点点没入她的身体,她的抗拒明显让进出受到了阻碍,那些稚嫩的花瓣试图去排挤突袭进来的尖锐,绞动、吮咬不遗余力的抗争。
“你这个样子,更像是在回应……”沈睿微喘着气哑声道,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至紧绷的嘴角,那认真的表情就像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玉郎真希望眼神能化为一支支利箭,让这人受万箭穿心而死,可惜她使足了浑身的力气,却连手指也动弹不得,她只能出声却不想哀求,她绝不能在被人蹂躏的时候乞求怜惜,虽然这仅仅是想保留一点看似微不足道的尊严。
沈睿一手捏住她的脸颊,俯身与她对视,在她涨红的脸上吹了口气道:“长成这副样子,天生就是来伺候人的……”
她松开手,抚摸着她满是青紫红痕的平坦胸脯,讥笑道:“不被人染指就能做回堂堂正正的女人?你以为你还能和男子欢好吗?”她话音一落,下了狠力迅猛抽∕插她的□,哧哧的水渍声和尖利的嘶喊同时响起,怕她又起了自绝的想法,她粗暴的吻住她的双唇,将绝望的呼喊堵在她口中辗转不休。
疼痛模糊了玉郎的双眼,她看见黑暗中有个懦弱的自己在嘤嘤哭泣,嘴里不断喊着“爹爹……”,身旁浮现了一张男子病弱苍白的脸,用无力而悲哀的眼神不舍的望着她,失去了生命的怀抱已无法再给她呵护与温暖,只能像阵烟雾般渐渐隐于灵魂的深渊之中。
“曦儿,爹爹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努力的活下去,你是爹爹唯一的希望,我一定要……看到你幸福……”
温柔的话语在耳旁萦绕不休,玉郎眼中的绝望像破冰一样碎裂开来,化为一滴滴滚烫的泪水,她的生命是爹爹用失了清白的代价换来的,即使被人玷污怀上了不该有的孩子,他却从未埋怨过她的出生,依然视她如珍宝般呵护疼爱,她有什么权利结束自己的生命,让他半生艰难的付出化为泡影……
沈睿见她满是潮红的小脸渐渐失了血色,气息也变得有些微弱,她直起身来,察觉到指间有一丝异样的粘稠,抽出来一看竟是沾满了鲜血,她的下∕体因过分的扩张而撕裂,变得有些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沈睿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没想到竟会因一时负气而控制不住自己,如此虐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强行绽放,却只换来血色的残败。
“玉郎!……”将她的身子放平抱在怀里,她惊慌失措的唤道。
玉郎虚弱的抬了抬眼皮,喃喃的说了声“好疼”,就再也没了反应,陷入了昏迷之中。
整整一天一夜,玉郎一直高烧不退,浑身像煮熟的虾子般滚烫通红,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人说,“鸨爹,这里是十万两银票,从今日起到下个月,玉郎由我包了,不许再让她接客……”
她嗯嗯哼哼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