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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们有优先权。”
“是的,这是当初协议的一部分。”
“还有其他的部分?”
“当然,一个较大的工程它肯定要由许多个协议组成。”
“能告诉我其他的协议吗?”
“其他的协议?”周晶桦笑着,“其他的协议与你的问题无关,你可以给我留下一丁点儿商业秘密吗?”
这个解释,应该说,的的确确无懈可击。
“哦,是这样,”马克扬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再继续追问,“我会将这个情况如实转达给调查组的。要不这样,周总,你把有关资料,比如以前的协议合同什么的准备一下,请小严带给我,必要的时候,我把它转交给调查组。”
“行啊,”周晶桦微笑着,对严疏寒说,“我让他们准备一下,明天上午,我让小龙给你送来。”
严疏寒:“明天我自己来取吧,反正要上班。”
“小严,”周晶桦关切地说,“这几天,我看你呀,就别上班了,好好陪马记者到处逛逛,看看我们边西风光,到少数民族居住的地方去走走,那肯定是别有一番风味,马记者,还没有好好去玩过吧?”
“那敢情好哇,”严疏寒很兴奋,在人前,突然不知该怎么称呼他,“马……大哥,我带你去看看套族吧。”
似曾相见(3)
“套……族?”马克扬突然想起薪虞铃讲的“在我们边西有一族,男人被女人套住了,就得娶她”。他问,“有这一族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严疏寒:“有哇,当然有。”
“周总,”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披肩长发的阳光男孩伸进头来,“车已经准备好了。”
周晶桦看着他,露出灿烂的微笑:“行,我一会就好,你在车里等我吧。”说着话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收拾文件物品。
马克扬:“周总还有事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话也开始收拾自己的挎包电脑等。
“哦,不好意思,”周晶桦整理好自己的手包,歉意地,“我还有一个重要的客户,约好十一点四十见面……”
马克扬站起来:“那就这样吧,改日再见。”
“行,马记者,”周晶桦与他握手,“今天有点不好意思,只好请小严代我好好陪你,下次我请你吃饭,好好赔罪。”
马克扬:“客气了,客气了。”
坐在白色大宝马的副驾驶位上,马克扬沉思着,无心欣赏边西的街景。他问:“刚才进来的男孩是谁呀?”
专注着开车的严疏寒反问:“哪个男孩?”
“就是刚才来请你们周总的那个男孩。”
“哦,”严疏寒说,“他就是小龙,我们周总的司机。”
“他叫什么?”
严疏寒看看他:“他叫何箭龙,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马克扬说,“没什么不对,不过,我怎么觉得也见过他呢?”
“别想这么多了。”严疏寒笑着,“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我看,还是先回别墅吧。”马克扬坏坏地笑。
何时回头(1)
旅游业是泰国创收外汇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而其娱乐场所则是带动泰国旅游业迅猛发展的主要诱因之一。在泰国,由于特定历史条件下产生的人妖以及人妖表演,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充满好奇心理的人们,同时也带动了其他淫秽业以及旅游业的蓬勃发展,其中就包括性交表演。
“黑蜘蛛”俱乐部的情色表演场就设在曼谷湾的萨耶拉干,距曼谷只有几十公里。这里地处海湾,风景迷人,吸引了众多的外国游客。
当夜幕降临、华灯初放的时候,还滞留在萨耶拉干的人们,逐渐涌入“黑蜘蛛”俱乐部,在娱乐的同时,观看情色表演恐怕是很多人必不可少的节目,这本就是许多人选择到此观光旅游的原因之一。
强烈的聚光灯直射在表演台上,浓妆艳抹的薪虞铃,一丝不挂裸体上场,她微笑着,向台下招手,春情激昂,性感撩人。可想而知,她为“黑蜘蛛”俱乐部带来的利润,肯定不可能仅仅是她那几个卖身钱,她不仅仅增加了情色表演的利润,她根本还起到了带动俱乐部其他娱乐项目的经济增长,包括旅游公司的业绩增长。
这一点,当薪虞铃刚刚出现在昭披耶河岸的那个农庄的时候,埕纾姬便看出来了。薪虞铃至今也不知道,当她与小豹子和另一位泰国姑娘在竹楼里翻天覆地的时候,这位埕纾姬正在与段达明讨价还价,对段达明来说,她可是奇货可居,几经周折,埕纾姬还是忍痛高价出手,最终达成协议。
埕纾姬就是那位后来出现在竹楼里的漂亮女人。
在那个竹楼里,当她明白被段达明卖到淫窟之后,她哭,她闹,她求饶,但无济于事。
“不行,张秀珠,”因为在她的假护照上印的是这个名字,所以,埕纾姬也只有这样叫她,“你自己数的钱,它可不是小数目……”
“我还,”她普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哭着,“大姐,我家里还有些钱,我让家里人寄来,成吗?”
“不成,”这位被她叫作大姐的漂亮女人冷笑,“我们是在做生意,不是慈善机构,在花这个钱的时候,我就要考虑它的成本和利润,知道吗,除了你数的这个钱,我还要赚取大量的利润,它将远远大于你数的那个数目。”
“大姐,我求求你,”她心里的石头往下掉,可还想打动她,“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家里还有一位三岁的孩子……我可以让家里寄双倍的钱……”
“秀珠啊,我对你和颜悦色地讲话,已经很同情你了,”埕纾姬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有一定文化修养的人,所以,我对你很客气。这个社会是很残酷的,如果,我把赚取利润的机会,都用在同情、怜悯上了,那我众多的兄弟姐妹吃什么?我又如何管理他们?而且,同行的竞争同样很残酷,如果,我们没有新的花样,没有新的面孔,在竞争中,我们俱乐部也会很快被同行挤垮。有一部早期的苏联电影叫什么来着?《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其实,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不相信眼泪。知道吗,秀珠,我也是与你现在一样逐渐爬起来的,难道,你还要我回到从前?与你一样?”
她向猜他点点头,猜他将一盘光碟放进DVD里,二十九的纯平彩电里立即出现了一幅淫秽画面,这类画面她早就见多了,在国内时,武国雄、刘志民都经常放给她看,为了勾引马克扬,她也曾放过这类光碟给马克扬看,不曾想,自己却在这里怀着如此的心境看到这类画面,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画面里,镜头拉近了,她惊讶地睁大眼睛……
“看清了吗?”埕纾姬微笑着,“这位女子是谁?”
她不敢相信:“是……你?”
“对,就是我。”埕纾姬继续问,“认识其中的男人吗?”
她指着猜他:“是……他?”
“对,就是猜他,”埕纾姬说,“物是人非,斗转星移,当初,他是糟蹋蹂躏我的男人之一,可现在他却是我的保镖……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看这个吗?”
何时回头(2)
“不知道。”她抽泣着,摇头。
埕纾姬:“我就是要告诉你,曼谷也不相信眼泪。每一个人都有她辛酸苦涩的眼泪,我也有。我不是在给你讲我的故事,我是在告诉你,你必须服从。实际上,要使一个人服从的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暴力,可是,我不愿意对你这么美丽漂亮的姑娘使用。你愿意我使用吗?”
她最终接受了现实。
埕纾姬曾告诉她:这个世界是由男人主宰的世界,女人只能是依附男人的生存而生存,依附男人的幸福而幸福。我们要做的事,就是服务于男人,伺候好男人,使男人欢心而舒畅,作为女人,必须理解这一点。男人以依附女人生存而可耻,这不由别人说,他自己就会觉得脸上无光,心底耻辱。恰恰相反的是,女人以依附男人而荣,在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女人,心甘情愿做情妇!而你我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重复着过去的故事。
从表演台上下来,薪虞铃直接就进了卫生间。热水喷洒着身体,屈辱的眼泪喷涌而出。在表演台上的疯狂,使她的身体酸软而疼痛,她抚摩轻揉着身体,她不知道,她还能支撑多久?
可是,还有明天哪,当明天那夜幕降临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