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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所以你势必要在我事成之后尽快抵达。”
李牧还未开口,南山已立即抢道:“你要去夏宫!?就带三千人!?为什么我才知道!?”质问的是骆云畅也是李牧。
李牧看南山一眼:“别看我,这事儿是畅丫头交代不要早告诉的,就怕你这藏不住心事的性子会被皇上看出什么,那时便要坏事。”
南山不可思议的盯着李牧的脸:“就是说你和青闍还有大家伙儿都早就知道了?而你们竟然还都不反对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李牧,你忘了上一次在贾梭山里的事了吗!?这一次你们竟然还同意她乱来!就带三千人潜入晋西,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一旦被发现,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眼见已经胜利在望,为什么还要这么多此一举的去冒险求快?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
一屋子的人都不说话,只南山站在中间气呼呼的瞪着骆云畅的脸,一付决不罢休也绝不放人的架势。
“南山……”骆云畅开口,抬眼看向南山。
众人见状会意,纷纷往外退去。
南山瞟了众人离去的背影一眼,仍回头瞪着骆云畅:“你别想说服我!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管用的!”
“南山……你觉得,我看重人命吗?”
南山一愣,不明白骆云畅这开场之语是什么意思。
骆云畅低头:“我本看重人命……但是这些年来,这场因我而导的战争却让许多人都失去了性命。你说得没错,我们已胜利在望,我实在没有必要再这么多此一举的去冒险求快……现在再去想减少伤亡也没有意义。但是,南山……我有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的人……”
“为了葵于烈?”南山摇头,“我不懂。”
“我何尝不想等到葵达全军覆没之后再去取葵于泓的性命……因为只有那样才能让他真正尝到失去一切的痛苦,也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但是柏绍棠是一定会杀了葵于烈的,我只有抢在他动手之前赶去才行。所以我才要瞒着柏绍棠这潜入之计,所以我宁愿在葵于泓之事上略有遗憾也不要终身的遗憾……”
南山轻轻皱眉:“可是,这样你会很危险的!一个不小心,你不仅救不了他,就连你自己也会丢了性命!”
“可是我只能如此!若葵于烈死了,我一样不能活!”
南山一惊,就怔怔望着骆云畅低垂的脸。
“南山,这件事是无论你同不同意我都一定会去做的……可是在这众兄弟姐妹之中我们两个一直最像真正的兄妹,所以我不想让你的心里难过,我不想让你为我的决定觉得不值……因为我爱他,南山。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爱他。即使从一开始就明白我跟他没有未来,即使明白我跟他永远都只有对立的路……但是我还是爱他。我不能为了他放弃我的恨,但是我也不愿意为了我的恨而置他于死地。即便今后永不相见,我也愿他安然活在我所不知的地方……”
南山心里一阵疼痛,不由走过去在骆云畅面前蹲下,伸手轻轻抬起骆云畅的脸拭那滑落的泪珠:“你这傻姑娘……”
骆云畅泪眼朦胧,嘴角勉强弯出微笑:“我也觉得很傻……”
南山回以微笑:“我同意了……你去吧。只是不要说【我们两个一直最像真正的兄妹】这种话,这样的话听着就像告别,就像你真的要一去不回似的……这个我才是真的不同意。我是跟着你到这里来的,你可不能丢下我自己跑掉。”
“嗯……”
“好了,别哭了,一点儿都不像你了!”南山故意粗鲁的用手指擦去骆云畅脸上的泪痕。
“嗯。”骆云畅回以笑容,也故意抓住南山的衣袖胡乱的揩脸。
“嘿!你这‘公主’好不客气,拿别人衣服当自个儿手帕使!我这件衣服很贵的!”
“哼,知道你心疼这件衣服因为是你那娇妻亲手缝制的!我偏用它擦脸了!我还拧鼻涕呢!怎么样!?”
“行!行!算我怕你,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行了吧?”
听着内里骆云畅恢复刁蛮的声音与南山无奈认输的声音,站在帐外没有离去的李牧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早知必是这个结果了……别的人都不需畅丫头说得这样明,到底南山这个迟钝的家伙,终是逼出了那别人都不愿去面对的真情流露……
…………
……
西北的柏绍棠收到了‘麒麟门’发来的密函——【殿下留李牧大军前线继续推进,自己领门众并一千亲兵潜入晋西。此行目标:旧都夏宫,葵于泓。】
…………
……
‘母妃,你看!这是父皇今天赏我的玉佩,说我书读得好!’
‘嗯,娘的泓儿最聪明……’美丽温婉的女子半靠在床榻,眼中一抹忧伤划过。
‘母妃,你怎么了?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
‘没什么……’
‘是不是父皇近日没有来看望母妃,母妃心里难过,所以病才好得这样慢?母妃你别难过了,烈弟弟还那样小就生了重病,父皇肯定很担心,所以才一直在皇后娘娘那边守着烈弟弟,但是父皇心里一定也是记挂着母妃的,等烈弟弟的病好些了,父皇就一定会来看母妃的!’
女子露出温柔的笑容,纤白的手伸到儿子小脸轻柔的抚摸:‘娘的泓儿真懂事……泓儿要记得,父皇也好,皇后娘娘也好,烈弟弟也好,他们都是你的家人……即使将来娘不在了,泓儿也要像现在这样对他们好,知道吗?’
‘母妃?你要去哪里?你要离开泓儿吗?为什么会不在了?’
‘……你还小,等长大了就明白了……’
‘母妃?’
女子的笑容非常的悲伤……
第一百四十六章 遗诏的真相
更新时间2012…8…7 14:41:52 字数:2922
少年光着脚在砖石地上狂奔,脸上的泪凌乱的飞散在寒夜的空气里。模糊的视线中那扇熟悉的门扉终于接近,等不及的就伸长了手要去推开。
‘泓殿下!’太监拦住了他,‘不能进去,皇上在里面和贤妃娘娘说话呢……’
‘他们说我母妃要死了!真的吗?是真的吗?你让我进去!我要看我母妃——’
‘泓殿下,不行的!皇上吩咐了现在谁都不许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进去?我母妃就要死了,我要去看她,我要去看——’不顾一切的想要往里冲,却被几个太监架住了身体。
门扉突然打开,众人一齐愣住。
‘父皇——’少年委屈的看向踏出门来的黄袍男人,正想要寻求安慰,却被那张原本慈爱的脸上的神情吓住了声音与动作。
男人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少年不由瑟缩了一下,为那眼神里的嫌恶与冷硬。‘父……父皇?’
男人不发一言,转开头大步走下了宫室,众侍赶快跟上,很快一起消失在宫门外。
少年被孤零零丢在殿门口,愣了许久,才赶忙转身跑进屋内。
母亲苍白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泪痕散乱,身边只有一个老嬷嬷陪着流泪。少年一下扑在床沿儿:‘母妃!你怎么了?父皇怎么了?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女子悲凄的眼睛中更是泪如泉涌:‘好孩子……别怪你父皇,是娘的错,是娘对不起你……’
少年用手慌乱的擦去女子脸上的泪:‘母妃你别哭……你别哭!’
‘好孩子……听我说……’女子的脸色已经变得灰白,眼眶已凹了下去,说话已是不能,挣扎的对床前的少年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你不是你父皇的孩子……你……的父亲……其实是智王……’
少年顿时呆住,连母亲已溘然长逝也毫无反应……
…………
葵于泓掀开被子起身,光脚坐到床沿儿,双肘撑在膝部,低头将脸埋在双掌中。
“皇上,您睡不着吗?”
葵于泓没有反应。
“可要臣妾替皇上端杯茶来?”
“你自称‘臣妾’这还是第一次。”葵于泓从双掌中慢慢抬起头,坐直身体看向布幔外立在屋中间的模糊倩影。
“皇上就要上路了,‘臣妾’当然要来送皇上一程。”
葵于泓站起身来,撩开布幔走了出去,女子的容貌立即变得清晰。葵于泓上下打量了一番:“比起这身英朗的戎装,朕更喜欢你去年夏日在烈王府时的打扮,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在女子面前停下脚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拳。见女子并不退避自己,葵于泓微微一笑,大手伸到女子脸颊:“你离开朕已经三年了。朕还记得,那年冬天的晚上你在梅树下折梅枝,你回应了朕的吻,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