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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王爷亲如姐妹,我自然怕死了。”
段续笙闻言没多想,只当是陈彦之故意把她归为女人羞辱她,哼了一声道:“本王和王妃到底是夫妻还是姐妹反正王妃知道,姑且让你过过嘴瘾,反正即便是女人也有王妃那样的女巾帼,本王不算丢脸。”
同为不寻常的女子,段续笙欣赏湛亦也是理所当然的,陈彦之也没多想,正要继续和她拌嘴,前面的人突然喊道:“找到猴子了!”
前面的灯陆陆续续亮了起来,段续笙这回不用“寄人篱下”了,挣脱了陈彦之的手就要往前走,陈彦之匆忙跟了几步抓住了她的手腕,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小心孙驸马,他可是男女不忌。”
段续笙闻言一愣,站住脚步看向陈彦之。
陈彦之的脸上没了方才的戏谑,十分严肃道:“我不是在吓你,孙驸马这个人你一定要小心他,他给你的熏香和茶都有毒,两者同时用……你可以用你手下的人试试,就知道什么效果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这章写过去了 嘤嘤嘤 王妃终于要出境了 嘤嘤嘤
不好意思 陈彦之最近比较抢镜
☆、第68章 王妃暴露第一步
第六十八章
捉猴子进展的十分顺利;一夜就抓了二十几只回去,这么多日的停滞不前终于有了大收获,在场的人都显得很兴奋,嚷嚷着要庆祝一番。
可段续笙已经无心庆祝;说了几句振奋人心的话就匆匆回寺庙去了,她根本就不用找人试药;将两样东西拆解开放到一起翻弄几下;她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怪不得孙驸马下了药以她的敏锐丝毫没有闻出来,原来是将药分别放进了熏香和茶里,利用茶内服进去;再用熏香将药效牵引出来;轻易是不会被发现的;也就陈彦之这么龌蹉的人才能发现其中之奥妙。
其实这药对她并无效果只会对男人有用,她完全不用担心,可是,既然这药在她身上没起作用,孙驸马会不会已经怀疑她的性别了?还有陈彦之是不是也怀疑了?那这就真的变成大事了,但敌不动我不动,他们两人没说什么,她自然不能自投罗网跑去试探;这次是她大意了,也算是对她的一个警告,很多事情看起来并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她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段续笙将做事妥当些的湛东叫了进来,让他把这东西处理出去,湛东做事还是真妥善,直接把东西藏在了自己这,不日后湛亦上山的时候,他把东西妥善交给了他的主子湛亦。
随着祭祀的事情日渐临近,捉猴的事情有了进展,段续笙便把心思全投到了筹备祭祀的事情上去,每日想着如何标新立异,势必要让朝堂上的人知道她段续笙并不只是个摆设的花瓶,因而劳动的下面人是叫苦不迭,盼着广宁王妃能上山来分下王爷的心。
广宁王妃不负众望,临近祭祀之时上山来了,而且要久住,祭祀布兵之事是交给了湛亦手下的人,但湛亦完全没必要向圣上请事亲自上山督查,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来不是因为尽职尽责,而是因为自家王爷在这里呢。
寺庙里不能住女人,湛亦在寺庙不远处的小村落借了一间民房住,现在天未黑,段续笙还在寺中忙着。
湛亦拨弄了几下手心中的茶叶:“王爷让你扔这个做什么?”说着捏起一点放进嘴中品了品,味道还是清香的似乎没坏。
湛东摇了摇头:“不知道啊,这好像是那个孙驸马送的,王爷之前还喝来着,不知怎么的就让我给扔了,还有那个熏香,王爷点了很多天,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不点了。”
湛亦闻言吐出了口中的茶叶末,将手中的茶也扔在了桌上:“把那个熏香点上。”
湛东依言把香点上,湛亦闻了闻也没觉出什么:“王爷近日和孙驸马如何啊?”
湛东道:“没什么啊,王爷最近很忙,要不然就是埋头在屋里,要不然就是和工部的人在寺中转悠,只有召集所有人的时候才会见到孙驸马,说来也奇怪,自从王爷闹肚子以后那个孙驸马就不怎么来找王爷献殷勤了,该不会他在这里面下了毒被王爷发现了吧?哎呀!”湛东叫了一声赶紧将熏香给浇灭了,嚷嚷着:“王妃快出去!这香里有毒!”
湛亦是没觉出闻了这香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感觉,挥开湛东拉他的手道:“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若是有毒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吗?将这些东西收好找人验一验,若是验出什么你和湛西就等着领罚吧。”
湛东收好东西,心里这个冤啊,他又不是神医他怎么能知道孙驸马送来的东西有毒?早知道就不把这些交给王妃了,要是真查出什么,以王妃的为人他和湛西挨得罚必然轻不了。
湛亦瞧到湛东怨念的样子,又道:“我叫你和湛西跟着王爷,不只是为了让你们两个看着她,更重要的是保护她的安全,我与她夫妻一体,你们护不好她便是护不好我,若是她以后再出了半分差池,你和湛西就滚去当火头兵,要不然就滚出我湛家军!”说完重重拍了下桌子。
湛东被吓了一跳,总算是觉出了湛亦的认真了,半分不敢怠慢道:“属下知道了!属下若是再护不好王爷的安危,属下就提头来见!”
叩叩叩。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守门的在外面小声道:“王爷来了。”
湛亦闻言赶紧整了整衣服,对湛东挥手道:“你下去吧,别让王爷看到了,记住你今天的话。”说完勾了下唇,将表情调整的温柔可亲一些。
王爷这还没进来呢,王妃就提前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完全没了方才的彪悍样,即便跟了湛亦这么多年,湛东还是在心里感叹道:女人啊女人……
湛东这头偷偷摸摸从小窗翻出去,那头段续笙已经走到门口了,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低头扥了扥自己的衣服,直到没褶子了才揉揉自己的脸深吸口气推门进去,虽然湛亦每三日派人送趟东西上山,可他人已经十几天没见了,说不想他那是不可能的,听说他来了的时候她是挺忐忑的,努力让自己一如往常,但还是忍不住推了手里的事情来见他了,而且还特意换了身新衣服,段续笙都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一进屋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好像有点熟,只是这味道太淡了,她一时间想不起来。
湛亦见她进来眼前一亮,“噌”的站了起来,谁知刚站起来他有一瞬间的恍惚,扶了下一旁的桌子才站稳,怎么回事?莫不是这香真的有毒?
段续笙转身关上门,回过头的时候湛亦已经神色如常了,她不自觉的捏了下袖边才走过去,装的一派如常的样子皱了皱鼻子:“这屋里怎么有股香味,你熏衣服了?”说完在湛亦身上嗅了嗅,并没什么特殊的香气啊。
她这么一靠近,湛亦闻到她身上特殊的香味,再看着她的头顶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身上涌动着一股不同寻常的骚动:“续笙……”声音发出来是湛亦都意想不到的低哑,他赶忙住了嘴,怎么回事?
段续笙闻声疑惑的抬起头:“你声音怎么了?你生病了吗?”说罢她伸手在他额上摸了摸,体温还算正常,不像是病了啊。
额上温热的触感,竟让湛亦有一瞬间的晕眩,望着眼前眉宇间尽是关心的段续笙,他不自觉地吞了下唾沫,却更为口干了,又舔了下干燥的唇瓣。
段续笙觉得湛亦有点怪,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深邃,只是她觉得他比平日多了些迷惘,有点失了心智的感觉,他到底怎么了?
“湛湛,你怎么了?”她踮了下脚,凑近看了看湛亦的眼睛,还未等她看出什么,唇上一热,湛亦压在了她的唇瓣上,一上来便是狂风骤雨由不得段续笙喘息,他如一个野兽一般掠取她口中的空气,让段续笙一阵阵的晕眩。
“呜呜……呜……”段续笙试图说话却被他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腰上忽的一紧她被湛亦抱了起来,径直被他抱到了这间屋子里简陋的木床上,木床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发出吱呀一声惨叫,湛亦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段续笙也快惨叫了,奈何嘴被堵着,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和湛亦也不是没这么疯过,可是上一次湛亦很温柔,这次让她有些害怕,她使劲的推搡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湛亦有种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感觉,只知道去豪强掠夺身下这个软香的人儿,吮着她的舌尖,一只手便控制住了她不安分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探进了自己的腰间,伸到裤子里解了里面的束缚,他扮女人平日里都是把那里束起来,可这时胀痛厉害,忍不住给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