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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甚少,更何况是大丰朝唯一的仅有的一个继承人了。
杨文熙其实也听到了一丝风声,似乎说这位太子爷对除了国事之外的任何事情都不在意。可是今日尽然因为一个小小的夏轩,马不停蹄不怕危险的只身来到苏州府。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夏轩的真实身份有些不同寻常。
涂白与孟青使了眼色,随后将目光放在有些紧张的杨文熙身上,这才发现这位知府公子似乎对公主有着不一样的情怀。从夏轩遇刺到失踪找人,都有些积极的过了头。
他毫不怀疑公主的魅力,当年即便是面对五个优秀各异,身份不同的男子,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将他们一一折服。更何况是一个有点才气的知府公子。
孟青这人其实有些深不可测,别看他平日里一副无害的模样,但那是没触碰到她的底线,若是碰到底线,他一样奋起反击。而此刻,他的底线就是公主。无论是谁?想要吸引公主的注意力,都应该坚决的让他在公主的眼前消失。
孟青低着头一动不动的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玉佩,那是公主当年送给他的一个不值钱的小礼物,他收藏至今。若是哪天想念公主了,便拿出来看看,三年过去了,这块不值钱的玉佩,竟然被他摩挲的珠圆玉润,颇有些上乘玉品的味道了。
只是他的心中却在想着,朝中上下,还有哪些位置比较能栓的住人。让他不能轻易地擅离职守,出来骚扰公主。
而涂白就比较直接了,用一双圆咕隆咚的大眼珠子,一遍又一遍的上下左右的扫视着杨文熙,看看这家伙到底禁得住他几拳。
大厅内,三个大人各怀鬼胎,周围一片寂静,就连伺候在侧的几个小丫鬟都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毛骨悚然,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后挪。
正在此时,负责看门的小厮一溜烟的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大少爷,姜统领携子来拜见太子殿下,现在已经到了前院,你看……”
“太子殿下呢?老臣姜兴德护卫不周,特来请罪!”姜兴德长得虎背熊腰,面目可憎,让人看了一眼就有一股想要踩上一脚的冲动。也不知道当年吏部和兵部的那群官员在选拔人才的时候,怎么就看上这个丑八怪,不仅带兵打仗稀松平常,就连说话都含含糊糊让人听不清楚。
看来,这应该是个关系户。
果然,涂白再见到他的那一刻,嗖的一下站起身来,冷冷的睥睨着他。姜兴德拥兵一万,其中一千骑兵,六千水兵,还有三千骑射,可是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让邪教的匪徒刺杀了杨知府。而且这还不算,出事之后三日之内,他竟然无影无踪,若不是太子亲临,恐怕换个人还请不动这个地头蛇呢?
这家伙此时来此,不知道安得什么心思。涂白看这斯的水陆统领是不想干了!
“你来做什么?”杨文熙脸色铁青,伸着手指毫不客气的怒目而斥。他父亲与这姜兴德不对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自然也没有那么好的脾气来招待他。
“杨兄,你这话问的就不对了,我父亲与你父亲同朝为官,又同在苏州,彼此照拂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昨日他老人家出巡邻县,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太子来责问,我父亲怕你父亲说话无德冲撞了太子,特意跑来看上一看!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姜瑞年在他老子面前一副狗腿子相,说的话也是东拉西扯,吹毛求疵,让人听了十分的恼火。
孟青远远地看着不禁皱起了眉头,苏州府衙与驻军不和的事情,他在咸阳就听说了,可是没想到今日看来似乎更加多了一层刀光剑影的味道。
“若不是你有意纵容,那邪教的匪徒又怎么敢刺杀知府大人?少猫哭耗子假慈悲!”杨文熙并不示弱,冷哼一声,反唇相讥。
“你这意思是我父亲纵容匪徒行凶了?”姜瑞年脸部肌肉有些扭曲,忽而又冷笑一声说道:“那邪教的匪徒据说是打着劫富济贫,斩杀贪官污吏的名号,看来你父亲被刺杀还挺有内幕的嘛!”
“你……”杨文熙被气得一愣,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一时之间书生意气,竟不知道说什么了。
“哦,照姜公子的意思,那些邪教匪徒不应剿灭,还该嘉奖了?”一道略带沙哑空鸣的声音响起,倒像是一个即将变声期的少年。
“那是当然……”姜瑞年想也未想的摇头说道,他与杨文熙斗了许多年,能稍有一次堵得他说不出话来,正心中得意。可是待他看清来人,不由得脸色煞白,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微臣叩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姜兴德正捋着小胡子听自己儿子贬斥杨文熙,听得正爽。乍见一个华服少年冷笑着走出来,不由得浑身一软,赶紧跪在地上。
那姜瑞年也赶紧跪倒在地,低眉敛目,身子还隐隐有些发抖。
杨文熙这才看清太子,只见他乌黑乌黑的长发齐眉挑出一束盘在头顶,用一个小小的金色玳瑁扣住,两边各自挑出两束编成了小辫,用红绳相互缠绕,身上是红色的袍衫,腰间一根金玉的腰带,腰带上还别着一个精巧的奇怪花纹的香囊,看起来既有几分成熟男子的气质,又有几分孩童的可爱,尤其是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让人实在不敢与那位睿智的太子殿下联系在一起。
与杨文熙相反地却是孟青二人,他们对于这位殿下却是存了万分的尊敬与爱护,此时看着他竟然嘴角流露出来一丝笑意。
秦明天看着父子两人乖顺的跪在脚下,也不说话,只是快步走到姜瑞年的身前,冷冷的说道:“姜公子见识匪浅,竟然如此佩服邪教匪徒,不知道你与那邪教是什么关系?”
闻言,姜兴德立刻抬起头来,憋得一张老脸发紫,嘴上不利索的说道:“太子殿下息怒,太子殿下息怒啊!犬儿不是那个意思,他,他这是一时口误,一时口误……”
“口误?这可有意思了,本殿下刚才听闻令公子,哦,不,按照姜大人的说法,应该是令公犬,邪气凌然,睚眦欲裂,面目可憎的说了那一通话,端的是口齿伶俐,十分善辩的模样啊?”秦明天皱着眉头,似乎是绞尽脑汁,才想出了几个形容姜瑞年的词语,不过这词用的嘛!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涂白听得是一阵阵的目瞪口呆,他这些年在皇帝身边办差,一直觉得这位太子殿下与公主十分相似,说话都是阴阳怪气,处处透着诡异。
而孟青却是没想那么多,多年来他看着秦明天的脸,就仿佛想起来公主殿下,现下听太子殿下说的咬文嚼字的,却让对方只欲撞墙的模样,不由得大笑出声。
“这,这……”姜瑞年虽然读书不多,但是却也知道,这睚眦欲裂,邪气凌然两个词语不是夸人的好话,可是他又不能当面指出来,只憋得满脸通红,不知道说什么好。
“殿下,草民读书不多,见识短浅,还望殿下不要见怪!”姜瑞年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句话,若是太子殿下真是将他邪教勾连在一起,他们一家就都完了。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本太子刚才是高估了你的智商,那既然如此,一个痴儿跑到这堂堂知府门前大放厥词,岂不是其辱朝廷命官?姜大人你这行为,颇为让本殿下刮目相看啊!”此时的秦明月早已经收起了笑容,那一双清亮的杏核眼,似乎带了万年的寒冰,冷冷的看着姜瑞年。
老东西,父皇留着你是为了稳住邪教,好让他们不敢轻易来犯,却没想到你却拥兵自重。杨知府多次想要求援,都遭到了这老东西的推三阻四,这次皇姐被绑他也逃脱不了干系。本来他还想去兴师问罪,却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姜兴德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便被吓得慌忙低下头去,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真恨不该将这个逆子带来,否则也不会被太子这个小孩子奚落。
直到今日这事是不能善了了,当即将目光投向杨毅。他们两人虽然暗中争斗不断,可是整个苏州城也是掌控在两人手中。若是他出了事,再派来一个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他相信杨毅会为他求情的,至少不应该用这样一个理由将他撤职查办!
杨毅低头看了看姜兴德的目光,却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虽然他有心劝上那么一两句,可是看太子殿下的脸色,他哪还敢说话。
正待此时,那姜瑞年却又忽然急切的说道:“太子殿下饶命,铲除邪教人人有责,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