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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采幽恼羞成怒:“不想被我就地圈叉直接灭口的就速度消失!”
三个声音整齐划一:“阿弥陀佛,为**壑难填的女人默哀。”然后就桀桀怪笑着飘远了……
华采幽跳脚:“古意,把那三个家伙给我轰出去!”
恭敬的声音恭敬地答道:“夫人请见谅,属下办不到。”
“为什么?”
“打不过。”
“……那就想办法把他们引出去,然后别让他们再进这庄子的大门!”
“回夫人,他们从来就没从大门进来过。”
“…………”
云舒有些看不下去,开口劝道:“花老板,他们讲那些话其实也是为了咱们‘销金楼’好,你想啊,如果真按照你说的去做,楼里就会少很多生意的。”
“…………”
萧莫豫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华采幽恶狠狠瞪他一眼:“再笑的话,我今儿个晚上就用夏先生送来的工具破了你后面的处!”
萧莫豫嘴角抽了抽,无力呻吟:“当着孩子的面儿,你好歹收敛些……”
忆儿眨巴眨巴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然后拍拍肉嘟嘟的小手,第一次冲着他露出了笑容,只不过,那小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幸灾乐祸……
华采幽顿时心情大好,在糯米团子的脸上狠亲两口:“真是娘的心肝宝贝儿,走,娘带你去厨房偷好吃的去!”
萧莫豫摇头:“教坏小孩子。”
云舒轻轻一笑:“忆儿交给花老板,不,应该是交给你们,我也就放心了。”
华采幽回头瞄了一眼,似乎隐约看到云舒的表情有些奇怪。
等到抱着一手抓一块精致糕点满脸满身都是点心屑的忆儿回来,恰恰看到云舒离去的背影,正边走边抬手拭眼。
萧莫豫仅着薄袄负手而立,似是在目送她,面色苍白眉心微蹙,神色有几分同情几分无奈还有几分决然。
“她为什么这么着急走?”
“哦,说是有几件绣活等着交。”
“你们刚才说什么了?”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怎么,吃醋了?”
“我才没你那么无聊,只是,我觉得她这段日子以来好像都有些怪怪的。”
“当着忆儿的面说他娘亲的坏话,是欺负我们忆儿听不懂么?”
萧莫豫状似随口笑答,然后稍稍俯下身子逗忆儿:“给义父吃一块好不好?”
大概是觉得面对这个‘坏蛋义父’东西在自己手里很不安全,所以粉团子毫不犹豫地把点心通通塞进了‘好人干娘’的嘴巴里……
萧莫豫不禁轻声叹息:“小家伙,竟这般记仇……”
华采幽猝不及防之下被噎得眼泪汪汪,并没有听清他的这句话,模糊的视线里,只觉得瑟瑟秋风中的他好像清瘦了些,也,远了些……
又过了些日子,久未露面的魏留派人送来消息,说是那天袭击他们的人已被尽数歼灭,幕后的势力也已查出。
分别是‘无名教’以及‘黑羽卫’。
第二十九章
‘无名教’是一个颇为神秘的教派,十余年前突然崛起随后迅速壮大,帮众数千成分复杂长期在雍城及其周边区域神出鬼没。。据官方言论报称,其主要工作就是隔三岔五给政*府找点麻烦添点堵,所以乃是当之无愧的由官方认定的‘非法集会组织’,被光荣地予以了坚决的打击和取缔。
事实上这些年来,两方面一直就没有停止过较量,互有胜负各有伤亡端的是艰苦卓绝不屈不挠可歌可泣。
马武就曾经在对‘无名教’的战斗中立过大功,一次**砍掉了对手三十四个重要组织头目的脑袋,挂在城门上示众整整七日。
此役令‘无名教’元气大伤,不久,老教主不知何故一命呜呼,新教主忙于摆平接二连三的内乱。与此同时,雍城也处在统治者新老交替的过渡期,再加上护卫军统领暴毙,无暇亦无力再去与邪教死磕,如此这般也就消停了不少日子。
至于‘黑羽卫’,则是直接隶属大内的皇家侍卫军,其成员个个都经受住了惨无人道的魔鬼训练,身手诡谲且高度忠诚。接受命令时只认信物不认人,也就是只要拿着那个可以调度他们的东西,阿猫阿狗都可以让这群高手高手高高手为己所用。
据查,那天在黑森林里出现的第一拨蒙面黑衣人来自‘无名教’,第二拨裸面黑衣人来自‘黑羽卫’。
能够一下子招惹了这样两个牛掰无比的势力组织,华采幽委实觉得有些惊喜乃至于惊骇及至于惊悚……
屋外月朗风清,屋内宁静祥和。
华采幽一手托腮一手握笔,坐在书桌后面长吁短叹。
萧莫豫一手捧书一手执盏,斜卧软塌之上悠然自得。
“喂!小墨鱼你干嘛呢?”
“研究棋谱。”
“有那工夫还不如过来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帐本!”
“大夫说了,我要静养,不能劳心。”
“…………”
华采幽看看面前这摊子怎么处理都处理不完的烂事,再看看摇头晃脑气定神闲的萧莫豫,不禁悲从中来。
她都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么样一步步沦落到了如今这般境况的,居然莫名其妙成了免费劳动力。隐约记得好像是因为不忍心看重伤未愈的萧莫豫还要一天到晚被没完没了的事物缠身,便大脑一抽风自告奋勇要求帮忙。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长工身’,萧莫豫不愧是奸商中的极书,对于所有送上门来的便宜有着发自肺腑的占有**,且一旦拿下便死也不放手。。
面对不堪劳作的华采幽的申诉抗议发飙撂挑子,他是坑蒙拐骗撒泼放赖无所不用其极,拿着医嘱当令箭实在不行就干脆学西子捧心,那副蹙眉轻咳我见犹怜的小模样让某人辛苦酝酿好的河东狮吼到了嘴边也只能化为吴侬软语,次次不落空无往而不利。
于是三来两去,堂堂‘销金楼’的老鸨便成了萧大公子的私人助理,每天从早忙到晚,跟铺天盖地的繁杂琐事进行着殊死搏斗。
“小墨鱼,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啊?”
“大概再过个十天半月吧!”
“还要那么久?”
“等不及了?”
“当然啦,我就快被这些破事给烦死了!我说你该不会是早就已经好了,为了偷懒而买通大夫故意装虚弱的吧?”
萧莫豫背对着她冷哼:“油菜花你放心,我绝对比你要迫不及待百倍!”
山中的秋夜虽极是寒凉,此刻的室内却温暖如春。
身着丝绸中衣的萧莫豫仅盖了条毛毯,虚虚掩至腹部,侧身而卧时越能显出那腰线的诱人弧度。乌发以缎带松松束起,一部分散于肩背一部分落在颈项,衬得其失血面色宛若白玉。
华采幽只觉喉头一紧鼻中一热,放下笔,蹭过去,趴在他肩头恨恨嘀咕:“那个什么‘无名教’用的暗器如此阴毒缺德,诅咒他们被常离灭得连渣都不剩!”
萧莫豫转过身,在她的鼻尖上啄了一口:“还好没打到你,不然留下那么难看的疤,我就得考虑一下要不要退货了。”
“你敢!”华采幽满脸凶色,手却轻轻抚上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摸到一大块伤痕,那是划开皮肉取出暗器时所留下的:“小墨鱼,当时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死?”
“没有。”
“这么笃定?”
萧莫豫垂下眼睑,捻了她的一缕发丝在指间把玩:“那些人只是想让你跟他们走一趟,显然不会当真下杀手。”
“你怎么知道,这暗器就一定是第一拨黑衣人发的?我记得第二拨出现的家伙,可是一上来就要我命的。”
“如果是要你的命,就该把暗器集中于你一人身上,而非分散目标。”
“有可能,是为了让高粱地顾此失彼呢?”
“那些暗器倘若全部射向你,便是武功盖世也不能尽皆挡下。。”
“电光火石之间,你居然能看出如此多的东西……”华采幽扯了扯嘴角,低声道:“真是好眼力呀!”
萧莫豫抬眼看着她,沉默少顷,旋即轻笑:“好吧我承认,我早就知道极有可能无法全身而退,所以才会招来古意。毕竟一旦受伤,这庄子离得近,而且人员配置周围环境也适合休养。”使力顿了顿手上缠绕的青丝:“你心中既有疑虑,为何不问?”
华采幽龇着牙捂着头皮:“你不说,我干嘛要问?”
“你啊,还是那个臭脾气,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