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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真要埋骨在这异乡之地?
杀她也好,为何要如此凌辱她?
林浅双目冷冷凝视那个披着斗篷迎风而立的男子,本以为他是一代枭雄,是以她才会和他理论,希望他能放弃征战。
可如今看来,她错了!
禹竹是个小人,对她这个俘虏百般虐待。
若不是哑穴被点,林浅真想像泼妇般大骂禹竹,可惜她连骂他解气的机会也没有!
姻缘惜 不敢置信
更新时间:2012…5…5 2:51:56 本章字数:6693
“马泰,随我过去瞧瞧。”禹竹披上斗篷冷声吩咐。
大步走到门口,却又忽然停了下来。
他为何这般烦躁?
真是奇怪,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禹竹还从未体味过。
即便打了败伏,他也没这么烦躁失落过。
“马泰,去传妩媚来!”禹竹解下斗篷,回身走到了几案边坐了下来。
“喏。”马泰惊异地抬头,这么晚了可汗还要召那个妩媚侍寝?
不过他不敢多问,可汗此时看上去似是心情不佳。
马泰当下急急走出帐外,派人去请夏晚。
禹竹席地坐在几案边饮了口茶,眸光却忍不住向帐内的角落飘去。
前几日那个药徒就一直睡在那,而今被褥还在,人已离开。
他忍不住想起那个药徒在他面前侃侃而谈的样子,说实话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就连他最宠爱的妹妹禹夕也不敢。
其实药徒说的那些也不是不无道理,禹竹对他的才华也是有些欣赏。
只可惜他生错了地方,若是生在禹国该多好,只怪他和自己的言论背道而驰。
禹竹端起茶轻轻叹了口气,茶水的雾气映着他的眼眸,一向犀利的黑眸中竟有一丝迷惑。
“禀可汗,妩媚姑娘到了。”马泰在门口沉声禀告。
“传她进来吧。”他沉声开口,声音中隐隐透出一丝意兴阑珊的意味。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要传妩媚来,只觉自己一个人呆在帐内会心烦而死。
夏晚着一件黑色披风走了进来,一眼瞧见禹竹正一手托腮,一手执茶杯,惫懒地饮茶,一副若有所思。
她缓步向他走去,而他似乎根本没发现她的到来,仍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夏晚内心顿时升起一丝失落,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不甘的笑意。
“可汗,奴家来了。”夏晚甜甜的声音略带一丝委屈。
禹竹闻言抬头,这才注意到身前的夏晚。
她似是才从酣眠中醒来,一张绝世无双的容颜,带着一丝薄薄的慵懒。
她婀娜多姿地走到禹竹身畔,玉手轻轻扶上他的肩:“可汗,你叫了人家来,为何又不理人家嘛。”
禹竹动了动脖颈,目光扫过夏晚娇美的脸蛋,唇角扯开一抹慵懒的笑意:“为本可汗跳支舞吧。”
夏晚没想到禹竹半夜召她来,不是侍寝,而是要她跳舞,心中顿觉失落,但她还是盈盈浅笑:“可汗想要妩媚跳什么舞?”
“今日本可汗有些烦闷,你就随便跳一支舞吧。”禹竹剑眉微皱。
“那,妩媚就为可汗跳一曲‘采梅’吧。”夏晚嫣然一笑,将身上披的斗篷解了下来,路出里面一身粉色衣裙,衣裙半掩酥胸,在灯光下愈发魅惑。
她从袖中取出几只小小的银铃,分别系在绣鞋和衣袖上。
然后款摆腰肢,足尖微点,在禹竹面前的红毯上开始翩翩起舞。
没有音乐,只有银铃的响声,虽说略显单调,但此时却极符合禹竹的心绪。
眼下,他是绝不喜热闹的。
铃声奏成一曲简单悦耳的曲子,夏晚好似江南水乡的采莲妹,款款舞动,袖动铃响,铃响身动,也不知是人在随乐舞,还是乐在随舞响。
火光摇曳,美人轻舞,禹竹端着茶杯,眯眼定定欣赏。
说实在的,眼前的女子真是个世间少有的尤物,黛眉琼鼻,樱唇粉颊,清眸含媚,尤其是脸颊上那朵娇艳的桃花,更为她增添了无尽的风情,身姿娉婷婀娜,舞姿也是绝美的没话说。
然不知为何,面对如此尤物,禹竹的眼前却总闪过那张普通平凡的脸。
尤其是那双眸,那黑眸中的决绝、不屑、甚至鄙夷,每种神情都令禹竹震惊不已。
轻舞飞扬的夏晚,舞动的身影俏丽而轻盈,但她柔波似的眼神却无法完全配合醉人的舞步。
因为她惊讶地发现,眼前的男子虽看上去是凝望她,实际上眼神却越过她舞动的身影,看向不知名的远方。
而他唇边隐隐勾起的那抹醉人笑意,也不是出于对她舞姿曼妙的激赏,而是,而是,他陷入了遐想的一种征兆。
禹竹竟走神了!
夏晚纤细的柳眉不自禁颦了起来,她不动声色地继续舞动,但一双清眸始终打量禹竹。
醉人的舞姿没有持续多久,门外响起了禹田的大嗓门:“本王要见可汗!快去传话。”
侍卫们连声答应,随即便进来禀报。
禹竹闻言眼皮一跳,双眸瞬间变的清亮有神,眸中神色复杂难言:“请皇兄进来。”
禹田气冲冲地走进来,一进到帐内便看到舞得正酣的夏晚。
一双衣袖在灯光下舞得好似翩翩蝴蝶。
“皇弟,你倒是好兴致啊。”禹田大声嚷道。
竟送个女子去羞辱他,而他自己在这里却是欢歌艳舞。
“皇兄怎么了?”禹竹挑眉,对气势汹汹的禹田有些不解。
“难道是对那个药徒不满意,所以才如此气恼?”
“你还提那个药徒?禹竹我知道你对我玩弄男宠之事极是不满,但也没必要这般羞辱我啊!”禹田双目圆瞪,脸上表情满是忿忿。
自禹竹登基以来,禹田便没再呼过他的名字。
今日着实是禹田火冒三丈,才直呼了禹竹的名号。
但禹竹似乎并不在意:“羞辱你?本可汗如何羞辱你了?今日若不说清楚,绝不饶你擅闯金帐之罪。”
禹田虽然脾气暴躁,但在他面前一向是极恭敬的,不想今日却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说自己羞辱他?
他想羞辱那个药徒倒是真的,怎成了羞辱禹田?
难道自己送他男宠,他反倒不高兴?
还是禹田忽然不喜欢男宠了?
禹竹黑眸一眯,眸中的寒芒令禹田心中一颤,但想起方才的羞辱他仍撞起胆子:“到了此时你还在我面前装蒜,那你说,你为何送个女子给我,你明知道我不碰女人!既然你这般羞辱我,我就碰一回女人又何妨,你以为我真不敢吗!”
禹田越说越气忽然走到夏晚身前,双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对她上下其手,又摸又亲。
夏晚惊叫一声,花容失色,想要躲开,无奈却挣不出禹田强劲有力的怀抱。
只得楚楚可怜地望向禹竹,眸中幽怨无比,泪水眼看就要倾泻而出。
“可汗,救我。”夏晚柔声喊,她这副梨花带雨的凄楚模样,纵是铁石心肠的汉子只怕也会心软。
然禹竹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他脑中有些乱,一直回旋禹田方才的那句话。
为何送一个女子给我?
女子?!
好似一抹亮光驱散了眼前的迷雾,禹竹终于明白禹田为何如此恼恨,原来是那个药徒!
“你是说,那个药徒是个女子?”禹竹有些不信地再次问。
禹田一把推开夏晚:“是不是你最清楚了,为何还要问我。”
禹竹闻言也不答话忽然披上斗篷,转身向外走去,留下面色疑惑的禹田和盈然而泣的夏晚。
夏晚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清眸中忽然迸发出一抹狠厉的光芒。
本来她还在庆幸那个药徒是个男子,如今怎一转眼变成女子了!
既然是个女子,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夜色黑沉,天边繁星闪耀。
禹竹急匆匆的朝禹田帐逢走去,本来他脑中极是混乱,此时却好似醍醐灌顶,乍然见一片清明。
原来她竟是女子!
怪不得,怪不得初抱她时,他便觉得她好似鸿毛般轻盈。
怪不得她的脚踝那样细软,令他心头微震。
原来,她是个女子!
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胆量,敢和他针锋相对,唇枪舌剑!
一个女子竟有那么独到的见解,当真令禹竹有些不可思议!
而且一个女子竟那么坚韧,就连他在马后拖她,也不曾求饶半句,被他折磨的遍体鳞伤,也没吐出一个输字。
一路走来,禹竹忽觉往日自己对女子的观感,似乎真是有些偏激了。
或者女子也并不似他想象的,只会暖床而已。
不一会,便到了禹田的帐逢外,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