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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只要你刺中对方身体的要害,对方一定会中针而亡。”
我问:“人体的哪个部位才是要害?”
师父说:“我给你银针,不是让你去杀人。”
我问:“那用它干什么?”
师父说:“我说过了,它是咱们南城派的独门暗器,如果有人找你麻烦,你就亮出银针,他们就知道你是南城派的人了,这样谁还敢欺负你?”
我说:“原来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人体的要害在哪儿,能告诉我吗?”
师父说:“不能,你还是自己琢磨去吧。还有,你旁边这个人叫姜雷,是今天刚来的,你带他去找间空房住下。”
我说:“是。”
我带着姜雷来到我们晚上歇息的大院,他走起路来我才发现,他的鞋子也破了。
我对姜雷说:“这个房间是空的,以后你就住在这儿吧。”
我们走进这个房间,他把手里一直提着的黑色包袱放在桌子上,他似乎没有注意到那张桌子上已经落满了灰尘。
临走的时候,我对他说:“那棵大树旁边的房
间住的是唐建,我住在他隔壁的房间。”
我回到自己房间,把师父给我的那根针插到桌子上,开始琢磨,人体的哪个部位才是要害。如果不刺到要害上,就成了替对手针灸了。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因为比武之前的这些天都不用去练功。起床之后,我去找唐建。他房间的门是开着的,我进去。
我问唐建:“你在干什么呢?”
唐建说:“这房间半年没有打扫过,墙角都有蜘蛛网了。今天不用练功,我就打扫打扫房间。那你上午都干什么了?”
我说:“睡觉,刚起床。”
唐建惊叹道:“啊?!”
我说:“我两年来都没睡过一次懒觉,现在终于有机会,当然要大睡一场。我敢保证,丁亮肯定到现在也没起床。”
我和唐建走到丁亮房间前面,我推了推他房间的门,门还上着闩,没推开。我说:“看吧,丁亮还没起床呢。”
我敲了敲门,屋里传来丁亮的声音:“谁啊?”
我说:“我和唐建。”
丁亮问:“有什么事?”
我说:“找你一起去吃午饭。”
丁亮说:“好,先等等我,我穿衣服很快的。”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丁亮对我们说:“好了,走吧。”
我们路过姜雷的房间时,我看见姜雷显得很着急,好像是在房间里寻找什么东西。我们进他的房间。他问我们:“师兄们,你们有没有见到我的玉佩?”
我问:“你的玉佩丢了?”
姜雷说:“是啊,我都找了一上午了,还是没找到。”
我问:“你的玉佩是什么样子的?”
姜雷说:“那块玉佩的正面刻着一个‘姜’字,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我真是该死,居然把它弄丢了。”
我说:“你别着急,咱们先一起去吃饭,吃完之后我们一起帮你找,好不好?”
姜雷说:“你们去吃吧,我自己再找找。”
我说:“好吧,我们吃完就马上过来帮你找。”
姜雷继续在房间里打转,我和丁亮唐建先去饭堂。
进了饭堂,我们坐下。老师傅端来饭菜,我们谢过他,开始吃饭。
我说:“明天我就要去京城了,在那儿待十天。”
丁亮说:“恭喜了,韩掌门。”
唐建说:“师父果然让你接任掌门,恭喜恭喜。”
我说:“别恭喜了,我说过,我根本不想当掌门,你们愿意当你们去当好了。”
丁亮说:“别骗人了,谁不知道你想当掌
门都快想疯了。”
我说:“你再胡说,我就……”
丁亮说:“好,好,我不胡说了,不敢了。”
唐建对我说:“等你去了京城,可要万事小心。还有,千万别多管闲事。”
我说:“放心,你大师兄的功夫也不是装样子唬人的,一般人根本不是我对手。”
唐建说:“不,我不是说你的武功不好,我是要告诉你,如今虽是太平盛世,但窃贼强盗还是有的。你一定要看好自己的东西,现在的毛贼是越来越厉害了,一般的围墙根本挡不住他们,那些毛贼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我问:“你见过贼?”
唐建说:“见过几个。”
我说:“对了,你在京城有没有亲戚。如果有的话,我就可以在你亲戚那儿住十天,其实我不喜欢住客栈。”
唐建说:“我是只身一人来京城的,在那儿没有亲戚。”
我说:“那没办法了,只能找客栈住了。”
唐建说:“那你住客栈也要小心一些,我记得两年前京城的鸿运客栈就出了命案,一个人死在那客栈的门口,不知凶手被捉住了没有。”
我说:“这个案子我知道,两年前武林盟的石总管来南南城派,就是为了这件案子。”
丁亮对唐建说:“对,那天师父让一些弟子去大堂,我没去,但韩立去凑热闹了,他回来告诉我,那客栈门口死的是花影派的人。”
唐建问:“花影派?”
我说:“没错,而且凶手也是花影派的人。”
唐建说:“这个我没听说过。如果真是花影派人的,那可就不得了了。”
我说:“是啊,师父派了四五十个人去京城搜查凶手,但一直都没有消息,怕是没有找到吧。”
吃完饭之后,我们去找姜雷。进了姜雷的房间,看见他坐在房间,衣服弄得很脏。
姜雷说:“那个玉佩没有掉在我的房间里,应该是掉在院子里了。”
丁亮说:“掉在院子里?院子那么大,怎么找?”
我问姜雷:“你那玉佩是什么时候丢的?”
姜雷说:“我也不记得,我一直把它挂在腰上,最近几天都是和衣睡的,没注意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唐建说:“那就希望是在你来到南城派之后丢的,这样还有机会找到它。万一是你来南城派之前丢的,那就不好找了。”
我说:“总之,咱们还是帮姜雷找一找吧,或许还能找到呢。”
其它人都同意。
我们先来到南城派正门,门口两边各自站着两个
守卫,我为其中一个:“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玉佩,上面刻着‘姜’字。”
他说:“没见过。”
我们找遍了每个大院,可是没有找到,又挨个问了师兄弟,他们也没有见过。我们不知不觉找了整整一个下午,但始终没有找到。已经黄昏,我说:“恐怕那玉佩没掉在南城派里面。”
我们回到姜雷房间,各自找地方坐下。
姜雷说:“虽然没找到,但还是很感谢你们,不如晚饭就在我这儿吃吧。我从京城带来了两壶酒,再去饭堂端几盘菜,大师兄,你明天不是要去京城吗,就当是为你饯行。”
我说:“好啊,把菜端到你房间里吃也好,但酒就不用喝了,我也从来没喝过。“
丁亮说:“酒是一定要喝的,我来南城派五年了,这五年里我是滴酒未沾啊。“
我问丁亮:“你以前喝过酒?”
丁亮说:“当然喝过,在江湖上混,哪有不喝酒的?你以后就是我们南城派的掌门,跟其它门派的人摆宴的时候总不能人家喝酒你喝茶吧。”
姜雷说:“是啊,你们帮我找了一下午的玉佩,我只有两壶酒相待,师兄们不介意吧?”
我说:“这话就见外了,大家都是师兄弟,还说什么介意不介意。”
姜雷说:“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那酒是一定要喝的。”
我说:“好吧,那咱一起去饭堂端几盘菜吧。”
☆、唐建的过去
天已经黑了,我们把从饭堂端来的菜摆在桌上,姜雷从床底下摸出了两个酒壶。酒宴摆好以后,我们四人围坐在一起。姜雷拿起酒壶给我们倒酒,最后给自己也倒上。
丁亮举起酒杯说:“干一个!”
四只酒杯碰在一起,碰完之后,我看见他们三个已经开始喝。我先喝一小口,含在嘴中,觉得没什么味道,就大胆地咽下去,而就在入喉的一剎那,突然感觉很呛,差点儿吐出来。
我一定是从脖子红到耳根了。
我说:“丁亮,我实在受不了这味,你看我脸红了吗?剩下的你替我喝了吧。”
丁亮放下酒杯,说:“不行,小姜给你倒的,不能不喝,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
我晃着脑袋说:“我实在喝不下去,现在都有点儿晕了。”
丁亮说:“没关系,第一次喝酒的人都那样,酒量是慢慢练出来的,这不仅要靠天赋,还要靠后天的努力。记得我第一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