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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藏锋一脸无奈道:“是啊,你又不怕为夫,为夫陪你过去,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实际上该害怕的是为夫才对,你看你这么凶,没准前脚跟你一进门,后脚你把门关了,到时候谁知道会对为夫做出什么事情来?为夫惧你凶悍,不得不从……唉!想一想,为夫真是可怜哪!”
这时候两人已经走到门外,看着廊下伺候的使女虽然竭力忍耐,双肩却俱是颤抖起来,卫长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跺脚喝道:“你……你闭嘴!我怎么可能对你、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真的吗?”沈藏锋讶然,道,“你真的不会对为夫……”
生怕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出什么让自己更加无地自容的话来,卫长嬴顾不得多想,一把捂住他嘴,抓着他往小书房走,一面走一面假装若无其事的大声道:“你不是说要去小?快走罢!”
连拖带拽的把他扯进小书房,卫长嬴立刻把门掩了,伸手就扯住他耳朵,怒气冲冲:“你……你说的什么话!”
沈藏锋一面笑着就着她低下头,一面分辩:“为夫说什么了?”
“你……!”卫长嬴想说什么,脸色却更红,索性恼怒的踩了他一脚,“你真是不要脸!那样的话也好意思在下人跟前说!我是那种人么!”
沈藏锋惊讶:“你打为夫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所谓打是亲、骂是爱,为夫都不在乎,旁人即使知道了又能如何?”
“……”卫长嬴一愣,松开他耳朵,狐疑的道,“你刚才说我关起门来对你……是打你?”
“不然是什么?”沈藏锋理了理被她扯歪的衣襟,反问,“你想到哪里去了?”
卫长嬴沉默片刻,忽然举袖掩面,怒道:“我什么也没想!”
“其实……”沈藏锋举手抚唇,若有所思的望着她,道,“你若是想做旁的,为夫也很乐意配合,如今正好没人,你确定不要试试?”
卫长嬴放下袖子,脸上红的几乎能滴下血来:“试你个头!你……你都想的什么?”
沈藏锋叹了口气,诚恳的道:“为夫的意思是你若想习字做画什么的,大可以趁着没人,使唤为夫替你研墨铺纸……之前你说要来小书房,不是为了做这些吗?你……嗯,你以为是做什么?”
“……”卫长嬴暗吐一口血,奄奄一息道,“我什么都没想……”
“那可要看会书?”沈藏锋体贴的问。
卫长嬴心里乱七八糟,只觉得说不出来的尴尬,又觉得连着被他捉弄了两次,可偏偏沈藏锋说的有理有据真诚万分,实在抓不到把柄发作,此刻只想快点做点什么把这尴尬过掉,闻言随口道:“好。”
“为夫记得有本书十分紧要,必得要看,你且等等,为夫找上一找。”沈藏锋笑的狡猾,就向书架走去。
大概是今儿个糊涂的地方太多了,总算是否极泰来,卫长嬴此刻忽然灵光一闪,警惕的道:“你说的书,莫不是……莫不是那些不正经的?我可不看!”
沈藏锋才走到书架上,一本锦缎包裹着封皮的厚册才抽出一半,闻言回头朝她一笑:“敦伦之礼乃是人之本性,怎么会不正经?这一套是宫中所出,专门教导皇子们知人事,精美之极,栩栩如生,一看便懂,为夫可是欠了个小小的人情才弄到手的……”
卫长嬴大羞,举袖掩面,看都不看那厚册一眼,怒道:“我才不要看,你……你不许拿过来!”
“你今儿要为夫留在家里难道不是为了好好陪伴你?”沈藏锋有意咬重“好好”二字,拿着厚册到她跟前,笑吟吟的道,“你看这一页如何?”
卫长嬴头都抬不起来,掩面的袖子死活不肯放下来,只踹着他的腿:“走开走开!你……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样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着、不怕脏了手!”
却感觉到沈藏锋根本不在乎被她踢上两脚,却伸手抚住自己的肩,倏忽手滑进衣内——卫长嬴又急又气,不得不放下袖子推他。两人拉拉扯扯,沈藏锋虽然一手抓了那厚册,但凭着不时划过妻子敏感的部位,让卫长嬴顾此失彼、手忙脚乱,仍旧弄得她衣襟散乱、云鬓蓬松——卫长嬴又不好意思回敬他,再说她若这样回敬,怕是沈藏锋更加得意,一来二去恼羞成怒,沉了脸威胁道:“你再不拿走,我真生气了!”
见她要当真,沈藏锋犹豫了一下,倒也爽快,把那厚册往远处的书案上一抛,正色道:“嬴儿发话,为夫岂敢不从?!”
卫长嬴松了口气,抬手拢了拢已经散了一小半的发丝,狠狠瞪他一眼,正要再说几句厉害的话,叫他下次不能这样荒唐……不想沈藏锋又转过头来,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声音喑哑道:“反正为夫早就把里头的东西都记下来了!”
语未毕,他人已压了下来……
☆、28。第二十八章 酒席
第159节第二十八章 酒席
……角歌一脸的为难,小声道:“婢子方才去叩过门,可是……被公子呵斥了!听公子的声音很是不耐。”话是这么说,角歌的脸却忽然红了起来。
黄氏是过来人,见这情形哪里还不明白?本来和刘氏说好了的,今儿个让卫长嬴把沈藏锋留在家中,好引那刘若耶上当。却不想沈藏锋留是留下来了,然而初尝滋味的男子难免热情似火,这不,还没晌午呢就……现下却是把卫长嬴也给绊住了……
她苦笑了下,道:“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看着,别漏了里头要伺候。”
叮嘱过角歌,她小心翼翼的退出回廊,到了后面的角门,刘氏的贴身大使女环肥正站在角门处的一排石榴树下等着回话,见到黄氏,忙迎了两步:“黄姑姑,三少夫人?”
黄氏有些歉意有些无奈的对她道:“真是不凑巧,咱们少夫人今早起来有些头疼,这会子正躺着,公子去前,吩咐了不许打扰少夫人。不然大少夫人的妹妹来了,少夫人说什么也要过去见一见的。”
环肥说不出的失望,可是黄氏都说了,卫长嬴身子不爽快,沈藏锋叮嘱不许打扰妻子——总不能叫黄氏不要听主人的,硬把卫长嬴叫起来吧?
想到刘氏明着不把卫长嬴当外人、直言告诉三房自己要谋害族妹刘若耶,实则暗渡陈仓,打着挑唆卫长嬴去对付刘若耶母女的主意——如今卫长嬴要是不过去,刘氏的计策还怎么成呢?环肥心下一愁,可又想不到什么法子,暗自叹息,正要和黄氏告辞,不想石榴树后人影一闪,小使女朱弦提着裙子跑了过来,到近前,看一眼环肥,对黄氏含糊的道:“少夫人叫人伺候呢。”
“少夫人醒了?”黄氏会意,微微颔首。
环肥则是大喜,忙道:“黄姑姑,您看这……”
“环肥姑娘且等一等,我进去跟少夫人说。”黄氏笑着道,“或许少夫人躺一会头已经不疼了。”又叮嘱朱弦陪环肥去旁边廊下坐一坐,叫经过的下人取果子来招待她。
环肥自是无心吃什么果子,随便敷衍了朱弦几句,就伸着脖子朝前头眺望着。足足半晌,环肥正疑心莫不是这三少夫人看穿了刘氏的用心,故意耍自己玩——不然怎么朱弦来的那么及时?正自惴惴,却听半月门后一阵喧哗,终于见黄氏等人簇拥着卫长嬴出来。
她松了口气,忙堆出笑意迎上去——
到了近前行过礼,偷眼一看,心下暗自窃笑怪道这三少夫人怎么这么半晌才出来:卫长嬴上穿水色折枝海棠花叶对襟广袖上襦,上襦之中,露出一抹色泽极艳的石榴红缂丝诃子,诃子上绣着活灵活现的戏水鸳鸯与并蒂莲花;腰间束了五彩丝绦;下头一条单丝花笼裙,裙上花鸟须羽俱全,随步伐移动,似乎要活过来。
这身衣裳,自卫长嬴过门以来还没见她穿过,显然是为了见刘若耶,特意挑出来的。究竟她已经过了门,即使要在觊觎自己丈夫的女子跟前炫耀,却又不想显得过于刻意,失了身份,所以乌鸦鸦的发只随意绾了个抛家髻,除了两支簪子,别无所饰。
只不过……
环肥悄悄看了眼那鲜艳欲滴的血玉簪一眼,心想:这簪子好生眼熟,莫不是当初夫人陪嫁的那对比翼栖连理枝血玉簪?因为苏夫人把这对簪子给了当时还没进门的卫长嬴,自认身为长媳,更应该得到这对簪子的刘氏在婆婆跟前神情自若,回到大房后,关起门来好生发了一场脾气!
那次连环肥这样的心腹都被迁怒吃了瓜落,自是记忆深刻。
而且从近前来看,卫长嬴未施脂粉,只淡淡描了一双娥眉,然而双颊自然生晕,红润可爱,眼波流转之间,媚色横生,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