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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生儿子的?现在儿子生了却怨我对他不好,这可说得过去?”
“哎呀呀,不是这个意思!”孟之豫又急又窘,敛眉有几分羞赧,吞吞吐吐道:“我是说我们、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他的手臂越收越紧,“我都要憋坏了。。。”华雪颜咬着唇,羞笑道:“坏便坏了,不用也罢。”话虽如此,她还是主动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亲,“我又没让你憋,傻子。”
听懂了这句暗示的孟之豫浑身一个激灵,几乎是跳起来就扑了上去,抱住华雪颜一通胡啃乱吻。华雪颜抬手撑着他胸口,别过脸含着几分娇羞:“轻轻儿的,别像只猴子那么躁。”
君声马上就要满百日,雪颜也恢复得挺好,哺乳了奶娃之后身材更显丰盈,原本略显单薄纤柔的身子圆润了许多。孟之豫摸来摸去,简直是爱不释手,惹得华雪颜直揪他耳朵。
“快放手,你又不是君儿,老抓着那里羞不羞?”
“不抓就不抓。”孟之豫努努嘴,一埋头竟把胸乳含进口中,学着君声吃奶的样子咂咂嘴,窃笑道:“我看君儿每天吃得高兴,也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华雪颜气不打一处来,差点要踢他下床:“越活越回去了你!这么大人还没羞没臊!”
孟之豫没脸没皮惯了,又是摸又是捏,连吃带吮的,被华雪颜扯头发也不肯松开。最后倒把华雪颜弄得气喘吁吁,软成一滩春水。
“你……你再胡闹我真恼了,撵你睡地上……”华雪颜娇声威胁,听起来软软的没有威力,反而彰显了此刻的情、欲。孟之豫嘿嘿地笑,道:“我才不怕,只要你舍得。”
他在外磨蹭半天,终于进入正题,款款摆动。华雪颜美眸微张瞳子朦胧,哼哼吟吟的。不一会儿,他正欲发狠,只见华雪颜抬腿蹭他腰际两侧,娇滴滴喊:“孟郎快来嘛……”
听见这般娇媚引诱的话语,孟之豫背脊一酥耳根子都麻了,同时华雪颜挺腰往上拱了拱,小腹暗暗收紧用力。
“呃嗯——”
激流瞬时喷涌,孟之豫想忍没忍住,立即缴械投降。华雪颜眉眼飞舞,得意道:“我还收拾不了你?”孟之豫在她身上趴了半晌都不肯抬头,闷声闷气道:“不算不算,许久未练我生疏了,只是一时失手。我们重来!”
“重来什么重来。”华雪颜抚抚他背脊,“别闹了,赶紧睡觉,明儿还去衙门呢。”孟之豫这才闷闷不乐地辗转而下,皱着鼻头说:“休想用这点甜头打发我,塞牙缝都不够,我没吃饱。”
华雪颜随口就道:“一次吃多了当心撑死。你急什么,有道是来日方长。”话刚说完她自己却登地一怔。
来日方长。从何时开始,她竟也想和他来日方长?
“好嘛好嘛,我听你的就是。”孟之豫终于妥协,躺下揽她睡在胳膊弯里,心满意足道:“我想起乡下一句话,老婆孩子热炕头。大概世间男子的成就便是如此,妻子双全。”
“话糙理不糙,毕竟功成名就之人只是少数,大部分人还是普普通通过完一生。”华雪颜依偎在他胸怀,双目平视略有怅惘,她问:“孟郎,你想不想离开上京?”
孟之豫揉着她柔软的秀发,道:“以前是想,现在却没那么想。有你和君儿陪我我不觉着闷,每天都过得很快活。怎么?你想去哪里?”
“我去过的地方少,所以很想出去走走。”华雪颜伏在他身上微微叹气,“边关我是不想再回去了,上京我也觉得不怎么好,不知道有没有一个地方,山清水秀人烟稀薄,适合咱们一家三口住。”
孟之豫认真想了起来:“唔……前几日听说并州有个地方上的官职空缺,正想选人补上。职位虽然有些低,可胜在清闲。你若真的想走,咱们便去那里住几年,住腻了再回京,反正出去回来也就老头子一句话。”
华雪颜点点头:“并州素有小江南之称,想来景致定是极美的。好,咱们就去那里。孟郎,多久能动身?”
“瞧你说风就是雨的。衙门我手上的事儿还没完,交接最快也要一两月。”孟之豫刮刮她鼻头,“老头子那里得说一说,还有岳父大人也要应允才行。稍安勿躁,咱们一步一步来,等等再说。”
“我不想等,我已经等够了。”华雪颜似乎有些无助,半边脸偎在他怀里,娇弱道:“等了好多好多年,等不下去了……我想去没人认识的地方,我想走得很远很远,比天涯海角还要远……”
孟之豫见她这副样子微微含笑,温柔道:“都说生了孩儿的女子更加多愁善感,我如今可算见识到了。好好好,咱们一起走,走得远远的,你说停下再停下,如何?”
“嗯。”华雪颜含泪点头,挤出一抹勉强笑容,“等君儿的百日宴过了,我就着手收拾行李。孟郎,百日宴多请些客人罢,你把左世子和王小将军也请来,人多才热闹喜庆。”
孟之豫笑嘻嘻称好:“那当然!这回俩臭小子还不眼红死,我先娶了媳妇,这会子又有了儿子,什么都快他们一步,就算骑马跑他俩也追不上我!哈哈哈……哎呀我都忘了,阿虓好似年前就病了,我也有两三月没见他了,改明儿先送个帖子去,看他病好了没。”
细草微风,垂杨绿柳。君声百日宴之前,华雪颜出府采买小儿吉利市袋,半路却支走了随从,独自辗转去了驿馆。
她已经暗中打听过了,西越使臣明面上还未入京,而驿馆这里,恰好住着那个叫木北的人。他们对外声称是边塞来的商贸人家。
这处驿馆并非皇家驿馆,虽是官府设立,却住着天南海北往来的商贩散客,可谓鱼龙混杂之地。华雪颜出门特意系了披风,而披风之下却是一套灰蓝的粗布衣裳,与村妇所穿相差无几。
把首饰耳环摘下用手帕包起藏在树下草丛之中,华雪颜脱掉披风揉成一团作成包袱样,便乔装成一名外地妇人携着行囊入住驿馆。
“小娘子住上房吧?清静又干净,就在后院北面的第三间。”
华雪颜给了银子拿了钥匙,沿着小二所指来到后院,看见院子边角的几个大箱子,随口便问:“小二哥,这里住的什么人?”小二道:“北厢房是您,南厢房是一对夫妻,东厢房住着三四个边塞商人,不过小娘子您放心,他们都是老实规矩的生意人,待人十分客气有礼。特别是木先生,若不是他说,光看样子我还以为是哪家的教书先生哩!出口成章风度翩翩的,字也写得好,我的家书就是央他帮我写的。”
华雪颜点头,折身进了北厢房。可没一会儿她又出来了,趁着四下无人越窗钻进了东厢房,不着痕迹潜藏其中。
整间屋子十分整洁,甚至可以说简陋。因为除了日常生活所用,这里找不出一丝多余的东西,甚至就连桌上笔墨也是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片字迹言语。华雪颜把所有地方都翻了一遍,虽没找到任何表明木北身份的东西,可恰恰因此,她却更笃定木北的来历不同寻常。
倘若是一般人,何需如此谨慎小心,又何来如此城府手段?
门外一阵脚步声,纷乱交杂却步步沉着有力。华雪颜赶紧侧身躲进屏风之后,凝息静听。
门开之后,进来了两人。
“主人,我们……”随从刚刚说话,却被什么一下打断。华雪颜听出是木北,他道:“有事晚些再说,你先出去。”
随从告退离开,木北亲自关好房门,徐徐踱步来到屏风前面。隔着那扇单薄阻隔,他沉沉出声,隐含几分无奈。
“出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昨天更新的,家里网络又出问题了o(?□?)o
第七十章 情浓不忘
华雪颜未料自己已被发现;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却听木北又道:“出来我们谈一谈;夫人。^//^”
他怎知晓是自己?华雪颜一怔;却也不再隐藏;大大方方自屏风后面走出,袖下还藏了把匕首。
木北并没有表露备战的神情;他站着摊手一迎,彬彬有礼亦不卑不亢地说:“夫人请坐。”
华雪颜从来不惧与人正面交锋,只是头一遭遇见木北这种态度;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不肯落座;盯着木北道:“你是柴冰。”木北不置可否;笑笑说:“未曾请教夫人尊姓大名?”
“你无须知道!”话音刚落,华雪颜已把匕首横在他咽喉处,口气狠戾,“柴分木北,仲为二,两点加一个水字,正是柴冰。你是西越人,我今日必杀你解恨!”
木北,也就是柴冰并未反抗,他微微垂眼,口气似有无奈:“是你要解恨,还是那位姑娘要解恨?”华雪颜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