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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灼热,口中一阵干渴,眼睛盯着那已媚眼如丝,放射出令人震憾的诱惑异芒的妲己,连呼吸也变得无比急促起来。
妲己侧卧床上,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自然垂下,一双翦水双眸令人视之心迷,玉手轻托着下颚,那圆润的胸部高挺着向耀阳示威,平坦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下,妲己虽用腿紧紧夹住却仍可见一片黑色茵茵,耀阳顿时欲火焚身,口干舌燥,呼吸更为急促……
妲己娇嗔道:“傻小子,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耀阳再也无法把持,当即除下一身阻碍物,一把扑向床第间的妲己,紧紧抱住这千古尤物,不停用舌头、用手大力揉捏着那粉嫩无比的蓓蕾,然后顺势游走她全身白滑如缎的肌肤,当耀阳用身体轻轻触碰到对方的隐秘地带时,妲己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吟出声,纤腰主动迎合上来,耀阳此时哪还忍不住心中苦忍的欲望,当即长驱直入……
初经人事的耀阳在采取主动的妲己带动下,进入一个接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体会着那欲仙欲死的感觉,翻云覆雨间全身心地投入着……
然而就在耀阳销魂彻骨的迷离中,妲己眼中却蓦然闪过一丝狡诈的异芒,一闪即逝。
蓦然间,就在耀阳感到无比畅快淋漓之际,体内一丝异能令他骤然惊觉,原来妲己竟发出一股妖能企图吸取他的本命元阳。耀阳不禁大惊失色,心内震惊不已,顿时醒过神来,睁眼看时不禁又是一阵震惊莫名,这才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身上的赤裸女人已不是妲己,而是妲己的姐妹——喜媚!
但喜媚此时却一脸苍白虚弱的模样,似是受了重伤一般,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神中满是震惊和诧异。却原来耀阳乃堂堂五行之躯,自身的阴阳变化早已在“归元异能”的统摄之下,外力一旦浸入或是有所企图,便会引发异能感应,随即对方更被五行玄能所反噬。
耀阳顿时雷霆大怒,他想不到妲己竟敢欺骗自己,让喜媚化成她的模样与自己欢好,心中升起一种被人愚弄的心情,一把将喜媚推下床去,体内玄能涌动,挥手间便要取了元气大伤的喜媚的性命。
喜媚怎会不知耀阳此时的本事,就算是正常情况下她自信也只能与之打个平手,如今她被其五行玄能反噬,元气大伤下更是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忙跪地求饶道:“耀公子,这都是妲己的主意,我也是听命于人,还请手下留情!”
于是,喜媚将妲己让自己化身为她的模样服侍耀阳,并在他销魂彻骨之际施展妖能吸取本命元阳的诡计一一告之,希望耀阳看在元凶不是她,而她刚刚又服侍过耀阳的情份上,网开一面放过她。
原来这一切是因为妲己的肉身仍然在“九阴幽穴”吸取阴灵之气,所以无法亲自来下手吸取耀阳的本命元阳,而且妄自吸取不明禀性的“归元异能”,所冒的风险也是极大,所以妲己才决定让喜媚打头阵。
耀阳听完喜媚的话,心中对妲己的恨意更甚,想不到妲己竟是如此阴险奸诈,心中不由将妲己的祖宗十八代都一一问候了个够,最后怒不可遏地道:“妖女,今日我便放过你,不过你必须告诉我,妲己现在身在何处?”
喜媚见他愿意放过自己,面现喜色,忙道:“小婢也不知道妲己现在身在何处?”
耀阳怒目而视道:“你会不知道妲己在哪里?”
喜媚见他动怒,顿时被他慑人心魂的怒芒所震,忙道:“耀公子,小婢真的不知妲己身在何处。”
耀阳见她神情诚恳,定是不会撒谎骗自己,可是心中愤恨难消,联想到喜媚所说的肉身修炼之事,他脑中顿时想到一个报复妲己的大计,决定找到妲己的肉身所在,将其肉身毁去以作泄恨,主意打定便怒道:“那你告诉我,妲己的肉身在哪里?”
喜媚神情骤然一变,颤声道:“这……耀公子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耀阳心知不吓吓这妖女,这妖女定不会轻易道出妲己的肉身所在,怒目一瞪,手捏“七真妙法指”,顿时五行玄能如浪涌出,手掌间燃起一团烈焰,怒叱道:“你说是不说?若是不说,我这就取了你的性命!”
喜媚神色大变,忙道:“不要,不要,我说便是,我说便是……”
耀阳收去掌间烈焰元能,冷冷道:“若是有半句骗我的,我必会回来找你算帐!”
喜媚忙道:“不敢,小婢不敢。”旋又无奈地道:“其实妲己肉身所藏之处的确切地点,小婢也不清楚……”
耀阳以为她又在玩心机,体内异能骤运,“乾天龙炎诀”应指而发,房内的一个古木桌子顿时化为灰烬。
喜媚神色骤惊,慌忙道:“小婢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确切的地点,只是知道妲己肉身就在冀州与梦冢之间的某个地方,小婢只知道这些,别的真的不知道了。”
耀阳见她焦急慌乱的模样,实在不象是在撒谎,恨恨道:“今日我就放过你,若我发现你是在骗我的,那就要小心我回来将你烧出原形!便像是当时姜子牙火烧琵琶精一样!”
喜媚浑身一震,忙道:“小婢绝不敢骗耀公子,小婢绝不敢……”
耀阳随手穿上衣服,步出门外,脑中想到当时与妲己一起去“梦冢”前,妲己曾在某处地方停留。联想其人前后的转变,猜测那妲己的肉身极有可能就是藏在那里,想到可以借此要挟或伤害妲己,他便兴趣大生,于是本着试试看的心态御起“风遁”,直向“梦冢”方向飞去。
奇湖小筑,蝶影阁内。
倚弦与土行孙全神贯注的分别望着床上两名各有千秋、美艳绝伦的女子,心中的想法却是迥然两异、各有所思。土行孙望着邓玉蝉红润艳丽、直若桃李的娇颜,想入非非。而倚弦却在仔细留心幽云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情,他在担忧幽云的伤势。
好半响过后,邓玉蝉娇媚的轻拍高耸的胸脯,呼出一口气,道:“好了,幽云仙子虽然因为极力压抑体内伤势造成恶化,但本小姐总算没有砸了奇湖小筑的招牌,只要再开上几副丹药,佐以你每日为她疏经导脉,顶多三日便肯定没事了。”说完自顾到旁书写药方去了。
土行孙却不知在旁想到什么龌龊的念头,兀自望着邓玉蝉的娇躯摇头晃脑的低声嘿笑。
倚弦走到床边,看到幽云虽然仍在昏迷,但面色却有好转,此时已然昏昏睡去,这才放心转身,欲言又止半天,才对邓玉蝉嗫嗫道:“邓……邓小姐,我觉得你方才所说的几味药草用的好似不大恰当。”
邓玉蝉闻言一愕,抬起臻首打趣的望着倚弦,问道:“哦,易公子不妨说来听听。”听得出其中语气不免有轻视之心。
倚弦俊面一红,但仍然坚持说道:“小姐方才所说药物之中有‘迷谷木’与‘祝余草’两物,这二物虽都是疗伤圣品,但它们五行属性为金,若是两物合炼丹药,多会使药性混淆,有致人中毒之虞,而且以幽云仙子现在的体质,恐怕有些承受不起。我想如若将此两物换做轮回集特有的‘旋龟藻’,是不是会好一点呢?”
“‘迷谷木’、‘祝余草’两物均属阴寒金性,确实不如‘旋龟澡’阴阳适宜来得好!”邓玉蝉听后,两片红润丰厚的樱唇翘的老高,明眸异彩连连,直围着倚弦转了好几圈,才道,“……还真是想不到易公子居然是药道高手哩。”
倚弦看了看在一旁口水直流的土行孙一眼,想到方才自己所说一切全得自素柔的《圣元本草经》,心中不由一阵黯然,摇头一叹道:“我倒不是什么高手,不过适逢其会从一位朋友那里学到一些药石丹药之术罢了。”
邓玉蝉抿嘴笑道:“看你那副样子,好像本小姐委屈你似的,好了,你们在这里照看幽云仙子,我去吩咐手下到‘玉春堂’取药!”说罢转身走了。
倚弦目送她身影远去,回头寻找土行孙时却发现他也已人影不见。
是夜,倚弦虽顾忌孤男寡女,不便与幽云共处一室,但仍然不顾别人劝告守在了她房外。邓玉蝉临睡时前来探望他与幽云,不由感到一阵好笑,却又不知为何大发娇嗔将侍女都赶走了,还告诉倚弦既然不愿领她的好意,就好好照顾幽云一夜,说罢也不理睬哭笑不得的倚弦,径自去了。
半夜里,幽云的伤势忽然加重,娇躯忽冷忽热好不吓人,倚弦心中焦急想要去把邓玉蝉叫来,却被昏迷中的幽云抱个正着,说什么也不松开。倚弦无法脱身只能陪伴着她,幽云一直迷迷糊糊地哭啼了半夜,直到天色畅明方才昏昏睡去。
倚弦也顾不得休息,亲自前去熬药,等一切全部做好时已是日上中天,将药端来幽云房中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