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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倚弦于是将近日的情况稍加修改,隐去申公豹等人的事,推说乃是犯了九离氏族规才被流放到冰火轮回狱,然后再将冰火炼狱中的详细经历一一告知,当然他对自己身体因归元异能所带来的某些特异情况,均小心掩饰起来了。
洪均老祖听完之后,不禁唏嘘不已,难以置信长叹一息,说道:“原来‘冰晶火魄’已经溶于小友体内,怪不得龙刃诛神也会奉小友为主!”
倚弦听的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老祖所说的‘冰晶火魄’是为何物?怎会溶于我体内,而贵派的龙刃诛神又怎会因此奉我为主呢?”
洪均老祖听后苦笑道:“小友莫急,且听老夫慢慢说来。”
说到此处,洪均老祖谓然一叹,闭目良久方道:“第一次神魔大战时,魔帝刑天在炼狱山采地核阳炎之气,锻造九日升空,导致生灵涂炭。后来后羿射日为民除害,但炼狱山的地核阳炎却蒸腾不息,害了一方生灵,我师广成子不忍万灵受难,于是采极北寒阴之魄压制阳炎之气,但因阴阳相斥,令极北八千里地域在一夜间化为冰原,冰晶火魄由此而生。炼狱山也因此跻身天地三大禁地之列。我师担心冰火不容,后患无穷。便将‘龙刃诛神’镇在冰晶火魄之间,这才将它们均衡得宜。哪知你福缘深厚,竟将冰晶火魄溶于体内,更将龙刃诛神带回人世,所以希望你今后好自用它来造福万灵,也不枉费我师广成子的一番心意。”
倚弦听到此处差点惊呼出声,哪里想到此事竟有如此多的牵连,但听到洪均老祖最后一句话时,他愣住了,好片刻才道:“小子此次前来贵宗,主要目的便是将龙刃诛神归还蜀山!”
洪均老祖打断倚弦的话,笑道:“老夫根本无法将它取回,只因‘龙刃诛神’乃先师本命剑心所嘱,专为守护冰晶火魄而遗世,‘冰晶火魄’既然已经为你所溶,所以‘龙刃诛神’自然而然溶于你本命体脉之中,谁也无法再将之占为己用了!”
倚弦心中禁不住一喜,但怎好表现出来,呆道:“难道就没有办法将它归还贵宗了吗?”
洪均老祖闻言望了倚弦半响,道:“有,还有二个办法!”
倚弦忙问道:“哪二个方法呢?”
洪均老祖缓缓道:“一是小友散去灵元肉身,龙刃诛神自然会再觅新主;二便是小友拜入我剑宗门下,老夫愿亲自传授你蜀山绝世剑术!”
倚弦闻言断然拒绝道:“十分遗憾,小易不愿拜在玄宗门下!”
洪均老祖心神一动,大吃一惊,他想不到这个提议竟被倚弦一口回绝,不由问道:“这是为何?”
“老祖,知道我为何想将龙刃诛神归还给贵宗么?”倚弦反问一句,神色冷峻毅然,接着自问自答道,“因为我有炎氏一族的子弟都曾立下血誓,决不受你们神玄二宗任何一丝恩惠!”
洪均老祖的神情中露出非常惋惜的感叹,道:“哦,原来如此!那老夫就不再勉强小友了,而且此事老夫不会再提,不过有一事需要小友帮忙,还望小友莫要拒绝!”
倚弦神色稍缓,道:“请尽管说!”
洪均老祖这才道:“小友身上这块丝绫极似当年家师所遗,而且……不瞒小友,这道丝绫名唤‘乾元绫’,在绫巾上很可能藏有我师证破灵寂虚空之谜,所以老夫想借来参详几日,不知可否?”
倚弦心想自己既然拿了人家的神兵剑器,当然要有所回报,本想当即卸下拿给洪均老祖,但无奈丝绫之内毫无寸褛,一时间不由嗫嗫说不出话来。
洪均老祖会错意,道:“当然,老夫不会平白无故借阅小友身上丝绫,不如老夫就传你如何驾驭‘龙刃诛神’之法,如何?”
倚弦知道洪均老祖以为他以此相挟,不禁俊面一红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因为出了丝绫,我没有其他衣服可换……”
洪均老祖闻言莞尔一笑,道:“原来如此,哈……是老夫多虑了。不过,老夫方才既然话已出口,就一定会照办,就让我先将可以掌控‘龙刃诛神’的‘灵悟剑诀’口授于你!”说完,只见洪均老祖嘴唇微微开阖间,已然将百字“灵悟剑诀”悉数传音告知倚弦。
倚弦连忙将“灵悟剑诀”艰涩隐晦的百字要诀牢牢记在心中,诚恳地揖了一礼道:“小子谢过老祖!”
洪均老祖正容道:“老夫不过做个顺水人情而已,能否领悟还要全靠你自己,谁人也无法帮你。”旋即又指向倚弦身后崖上唯独的一间草庐,道:“待会儿,老夫会让人送来替换衣物,为丝绫之事老夫要闭关几日,小友这几日就在此处领会剑诀,毕竟这是本宗最具剑心灵应的‘万剑之冢’,对你领悟剑诀也有好处。”说罢,洪均老祖又告知倚弦一些有帮助的经验,这才转身驾云离去。
耀阳不费吹灰之力便潜入费府,他打定主意,直接去将费仲揪出来暴打一顿,毕竟方才受尤浑击伤让他憋了一肚子的闷气,然后让他说出伯邑考的所在,救出伯邑考以后,再直赴城外与西伯侯等人会合。
主意打定后,耀阳径直向费府内院奔去,哪知才一靠近便发现费仲房中竟仍然亮着灯火,还传来费仲尖尖的嗓声:“伯公子琴艺超绝,又长得俊美无比,着实令人喜欢得很……”
耀阳走近窗格,从缝隙处向里看去,只见一俊美绝伦,肤白犹胜女子的俊俏男子坐于椅上,一脸怒色地看着费仲。费仲脸上始终荡漾着一股淫贱笑容,眼神中满是怜爱之意,直勾勾的盯着伯邑考,就象一个男子看着一位全身赤裸的美艳女子一般,在窗外窥望的耀阳顿时感觉一阵恶心,心中暗骂:“他奶奶的,这费猪头怎是这么变态,竟会对男人感兴趣?”
房中的费仲一步步走向伯邑考,口中发出阵阵颇似暧昧但又令人恶心的笑声,嗲声嗲气道:“伯公子,你就从了我吧,我保证明日就上朝帮你父亲向大王求情。”言罢伸手一把将伯邑考抱住,伯邑考怒叱道:“放开我!”可惜身子骨太过文弱,根本推不开兽性大发的费仲,费仲淫笑着已将嘴向伯邑考亲去。
窗外的耀阳再也看不下去,强忍住心中想吐的感觉,右手一捏“七真妙法指”,体内异能随之而发,一团烈焰扑窗而入,径直射向费仲的屁股,顿时火起,费仲受热吃痛不消,吓得马上松开紧抱伯邑考的双手,双手不停直拍屁股,想要拍灭这突然生起的炎火。
耀阳踹门而入,怒骂道:“你他奶奶的,想不到你个猪头除了奸之外,竟还有这么变态的恶习,看小爷我今天废了你!”
费仲见耀阳突然现身,大惊失色,正要张口大叫,已被耀阳抓起桌上的糕点塞进嘴里,唔唔呀呀叫了半天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一时间脸色憋成了猪肝色。
耀阳毫不留情的挥拳便打,这一拳正好打中他的下身,费仲哪有还手之力,顿时痛得趴倒在地,惨嚎不已。耀阳打得性起,似乎要将当年做下奴的气头全都发泄出来一般,好一顿拳打脚踢,费仲缩在一旁抱头哀嚎,就连方才被他凌辱的伯邑考也抬脚就踢,心中恶气尽数发泄而出,直到打得二人都累了才停下手,而那费仲已被打得遍体鳞伤,连惨叫哀号的声音也显得虚弱不堪。
伯邑考果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拱手答谢道:“伯邑考谢过公子搭救之恩!”随即,他又皱眉叹了一口气,道,“这费仲不会被我们打……打死吧,在下的父王还在朝歌被囚禁,如果因为今晚的事……”
耀阳哈哈大笑道:“伯公子,请放心!西伯侯已经被我救出,此时恐怕已经逃出城外,我是受伯侯托付特意来搭救公子,然后带你前去与他会合的。”
伯邑考一听父王已经被救出,欣喜万分道:“父亲已经安全出城了?那太好了!多谢公子援手!”
耀阳见他展颜一笑,心中顿时想到“笑靥如花”这个词,不禁为之一呆,想不到这伯邑考真是长得俊美无比尤胜寻常女子,甚至比之任何美貌女子都绝不逊色。耀阳突然想到他是男人,不由暗骂自己一句,抛开心中遐想,再不耽隔时间,向伯邑考说明原委,然后背起伯邑考,御起“风遁”直向城外遁去。
朝歌城外“赤松岗”上,西伯侯一行正在焦急的等待耀阳,一阵微风忽起,耀阳背负伯邑考自天而降,伯侯姬昌见耀阳果真将伯邑考救出,心中大喜。
伯邑考一见老父,顿时声泪俱下道:“父王受苦了!”
姬昌看着爱子也是一阵怅然,叹道:“邑考被我连累也受苦不小啊……”语罢,姬昌拱手向耀阳谢道,“耀公子冒死救我父子二人,本侯感激不尽,你有什么要求不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