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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盯着他,等待谜底揭开。可是他却连吞两口唾沫,难以启齿。
“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虽然我也不能确定。但是根据它特殊的烹调方式,结合这里的历史,我猜它……这个,应该是唔!”
又一声“嗙”。
老婆婆“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把他拍回座位,同时让他咬到舌头。
“客人啊……”
明明刚才还在远离房门的角落的。
“请不要妨碍其他客人进餐。”
彭树双眼喷出怒火,狠狠挥开老婆婆的手。
“你!你不是让我们吃饭!你在让我们唔!”
话再次被打断。这次是因为被门板砸到。
洞开的门。
毫无生气的OK绷,立于门前。
然后,他走向最近的空位——正好也是给他留的——坐下。
然后拿起碗。
吃——
全场无语。
扫荡完第一碗,OK绷举起碗,里面立即加满老婆婆送来的肉。
继续。
在他的带动下,韩放犹豫地拿起勺子。
接下来,李平、魏笙、丽莎、冯霜、赵克非、小萧、冯茜雯、安苍弼相继动勺,白晓也在男友的劝慰下稍动几口,吃不了的全倒进赵克非的碗里。
彭树试图制止,却徒劳无功。最后,愤怒而无奈地重重坐下。
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人没吃。
即使米儿在尽量不引人注意的前提下,调动一切方针策略向晴雨传达她非常,非常,非常饿的信息,后者始终不为所动,在桌子下面压着米儿的手臂。直到被安苍弼发现。
“嗯?祁小姐,你怎么不吃?”
“我……”
“我们自己带了食物。”晴雨代替回答。
白晓:“哦?是什么?”
“十分抱歉。我们不习惯与他人分享。”
这也太直接了。
晴雨才不管别人对她的态度,保持一贯的从容神态:“对了彭先生,您刚才不是有话没说完吗?”
彭树再度环顾表情各异地品味着古怪食物的众人,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
“算了。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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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夜血祭》是我长这么大来写的最为重口的一个故事。目前还看不太出来,但到了最后,我相信大家一定会发现,重口就是从本章开始的。说实在的我都担心整部小说因为这里的重口被禁。如果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不小心恶心到了大家,那……我也只能说句对不起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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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彷徨
更新时间2013…8…26 20:12:01 字数:3805
不知是食材还是别的因素的关系,除了OK绷之外没人要求第二碗。
“利用这个时间,我想和各位一同梳理一下今晚的事件。”
安苍弼发出倡议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回应。
“有什么好梳理的。”冯茜雯叹息道,“雪兔死了。沙鹏也死了。就这么简单。”
“重点在于,他们是怎么死的,还有为什么会死。”
安苍弼接过老婆婆端来的茶,继续道:“刚才我和彭先生对两名死者进行了简单的尸检。沙鹏的遗体只剩下骨架。至于雪兔……因为某人的关系,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那不跟没检一样。”杨浪茗叼着汤勺,慵懒地插嘴。
“的确如此。”安苍弼自嘲地笑笑,“之后我们两人沿疑似犯人的逃跑方向仔细搜索,发现了这个。”
顺着他的示意,众人这才发现墙角立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由他和彭树两个人的外套包裹着。在老婆婆打开包裹后,一柄做工极为精致华丽的长柄斧头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斧柄长约两米,底端连接着足有成年人脑袋那么大的斧面。磨得如镜子般光亮的斧刃上没有一滴血迹,取而代之的是触目惊心的蓝紫色荧光。
“如果……这真的是凶器……”
米儿听到自己浓重的喘息声。
“那凶手……完全可以站在我们围坐的圈之外!”
“但是必须紧贴着我们的后背,斧柄需要几乎与地面平行。”安苍弼说道,“而且这柄斧子非常沉,我和彭树两个人才勉强拿得动,所以我很怀疑到底有没有人可以抡动它。另外最奇怪的是它被清洁过。我用鲁米诺溶液处理过,不管上面残存的血液是不是雪兔的,以它的形态和面积可以推断,这把斧子造成的创面与雪兔的死因十分吻合。
“斧子是在与广场边缘相接的森林发现的,就扔在围墙的墙根下。与命案发生的地点相距不超过三十米。当然,因为树木非常茂密,那里已经照不到火光,一片漆黑了。之后我和彭先生仔细检查了一下周围,虽然因为光线问题不敢肯定,但我想凶手没有留下其他任何蛛丝马迹。是吧,彭先生?”
彭树沉着地点头确认。
“直接叫我彭树就可以了。”
“好的。”
安苍弼继续道:“那么,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在当时的光照条件下,一个人,手持重达几十公斤、重量基本集中在金属斧面的长柄斧子,站在距离我们其中一个或者几个人不会超过十厘米的位置上,挥动凶器杀死正在圆圈中央跳舞的被害者。要求……”
“悄无声息,一击毙命,并且在得手后最多五秒钟之内冲进林中,从容地清洗干净凶器后再逃得无影无踪。”杨浪茗拿勺子指向安苍弼,自然而然地继承话语权,“不好意思,我个人认为那是闲扯淡。”
白晓抢着说:“但为什么留下凶器?!”
“还没确定是凶器呢。”
“我同意。可除了这把斧子,还有别的可能吗?!”
“斧子本身就不怎么可能呐。”
“肯定有深意。凶手……要暗示我们什么?!”
“或者误导我们。”安苍弼低头沉声道,没注意自己抢了白晓的话头,“这把斧子确实蹊跷,很可能是凶手欲盖弥彰。但是我们同样不能忽视它的确是凶器的可能性。我个人的意见,不能轻率地否定凶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而后逃跑的假设。”
“还会回来的。”
韩放小声嘀咕了一句。
“韩先生,您刚才说什么?”
韩放没理他,或者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跟自己说话。紧紧攥着汤碗的手筋腱毕露,偶尔猛地抖一下,泼出几滴汤水。
沉默在传染。不是无话可说,就是知而不言。
“……当然,可能性更高的假设,更不能忽视。”安苍弼不做无用的纠缠,“凶手……没有就此离开。甚至有可能……就在我们中间。”
气氛并没有太大的改变。早已心知肚明的人实在太多了。
可惜知道归知道,改变不了他们的处境。趁机大肆繁殖的沉默吞吃掉太多空气,反过来把人们的脖子勒得更紧。
“靠!!”
李平狠狠地啐了一口:“还用想吗?!肯定都是那个什么狗屁族长搞的鬼!!妈的他在哪儿?!老子我……”
冯霜魏笙好不容易劝住骂个不停的李平。其他人冷眼旁观——不,是冷眼旁向观。复数的视线射向老婆婆。
彭树:“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老婆婆的意见。”
正在盛肉的老婆婆放下勺子。
“呵呵。老朽没有什么好说的。”
“哦?作为他的雇员,您一口一个族长叫着,如此忠实地执行他的命令,难道就对他没有一点感想么?!”作为侦探,安苍弼一直保持理性的态度。但这次毫无疑问,他是有怒气的。
“哦。老朽仅仅是族长由家政公司雇佣来的女仆。之所以称族长为族长,并执行他的命令,完全出自客户的要求。老朽须谨言慎行,只可行所命之事,言所命之言。如果哪里照顾不周,还请各位宾客见谅。”
笑呵呵地说完,老婆婆继续进行手头的工作。颤巍巍的双手从桶里舀出肉片,以老年人呵护孙儿时特有的细致盛入碗中。一勺。又一勺。碗逐渐装满,到冒尖,最后一点儿也放不进去,形成完美的钝头锥形……
“族长不会出现。是吧。”
要不是晴雨打破沉默,在座的十几位估计到老婆婆在“造山运动”上把整桶的肉片都用光,都不带缓过来的。
伴随几声后知后觉的惊呼,老婆婆和蔼地回答谢雨小姐(晴雨化名谢雨)她已经说得很清楚,她只能透露客户允许她透露的信息。语音中夹杂对天真的孩子的爱怜。
“那么,您都被允许透露什么呢?”
如果忽略了淡漠的成分,晴雨温和有礼的言谈举止还真容易被错当成敬爱老奶奶的可爱好少年。
其他人也就这一点向老婆婆发起进攻。
“这个嘛……实在抱歉,只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