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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柴背在背上很不舒服,还得手拉着手,不能松开,最后小刘,大吼了一声,说,“我实话实说,我们这次是去见一个鬼,你们如果不按要求做,出了事,我可负不了责。”我见他说实话了,没办法,就补充了一句,“你们已经出来了,想回头也难了,只有安安静静,按要求做,才能平安回去,知道了吗?”
我们两个话一出口,二十个人一下子没声音了。过了一会才有一个人小声问,“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让你们手拉手就是说我们人多阳气重,才不会有危险,否则后果我可不知道。”我知道一点原则,那就是你越不说,人就会想的越多,就会越恐惧,事情就越好办。当然也有几个不信鬼的,就说我们胡说,我说,“你信不信,一会就知道了,最重要的是,你不信别人信,如果出了事,你就连累了大家,不是吗?”
这样一说,就有几个人说,“就是啊,这种时候大家还是齐心一点,出了事就是所有人的事,你还少数服从多数吧!”
就这样,好不容易走了将近三个小时,到了那个坟头附近。这段路我并不知道,老仙家一直在路上指引我。等到了地方,我见是一个快平了的坟头,也不知道有多久没人上坟了,坟前的墓碑也倒了。我走过去,四下看了看,见倒了的墓碑下有一块见方的石头,别的就没有石头了。我让大家把手松开,围成一个圈,把柴火都放到了坟头上,示意小刘那块石头的位置,他点点头,示意理解。我就开始点火,一边让大家大声喊,着火了,救火啊!
人人都有看热闹的心理,就开始帮着大声喊。等火着大了,就见一个人影从坟里冲了出来,向远处跑去,一会拿了一些树枝来拍打救火。这人穿着民国时的长袍马褂,一看就不是现代人。大家都看到了他,有人就吓得不出声了,我一推小刘,让他趁着那家伙去取树枝,把石头下的头发拿出来。他却吓得人都软了,没办法我走过去把石头搬开,果然下面有一缕头发。我把头发拿了出来,把符贴上,就听轰的一声,头发着了起来,而坟头上的火却要熄灭了。
“快往回跑,大伙跟住,千万别回头,到镇上集合。”我大喊着,先向原路跑去。大家一听,哪还有犹豫,都跟着我往回跑。我一看离我最近的竟然是小刘,这家伙刚才没胆,现在跑的倒挺快。
可是,等跑了二里地我就跑不动,我哪受过这种超级训练啊,可是没办法,还得跑啊。
最后,在我的两条腿要失去知觉之前,我终于回到了镇上。我是跑得最慢的一个,等我跑到了,所有人都在大口的喘着气等我。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跑什么啊,你有仙家护身,那小子不敢接近你的。”
“啊,师父,你不早说,我快累死了。”我一下子趴到玻璃眼的身上,只剩下喘气了。
她拍着我的后背笑着,“这也好,锻炼一下。”
“不过,师父,要不我也得跑,没有人了,就我一个人陪着那鬼,我才不干呢!”
玻璃眼给每个人一张符,告诉他们放在胸口三天,别拿下来,三天后就没事了。小刘如何再给那些人打车算工钱,我们就不再管了。不过,见鬼这件事却一定会成为他们饭后的谈话之资,够聊一阵子了。
我们回到医院时,见邓如玉已经起来了,我们便问她是如何惹上这个事的,她也不明所以,只是说晚上回同事家时还好好的,就是早上起来时头晕,别的就不知道了。见她也迷迷糊糊的,我们也就没再问,人都救回来,还管她怎么惹的祸吗?
第四十六章 结阴亲(一)
第四十六章结阴亲(一)
小时字写不好,妈妈常说我写的是鬼画符,现在见到了鬼画符,才知道我的字还是挺漂亮的。鬼会不会写字,我看聊斋里的故事,那些鬼都会写字的。我也问过师父,鬼会不会写字,师父笑笑说,你自己去问啊!
当然这个问题我没有真正的问过鬼,或者是有机会问,但是忘记了问,总之我并不知道鬼会不会写字。但是鬼能画符,而且符是有意义的,这就说明鬼有思想,他也和人一样。人的思想,人的感觉,也许鬼魂都有。这我是感受到的。
以前遇到的鬼魂都是有思想的,比如说郑静慧,她就有各种想法,而且还会去实行。乔新也一样,他还会有爱情。有人说恶鬼无心,或许吧,那并不一定是无心,而是被各种怨念蒙住了心,不再去思索了。如果真无心,鬼又何必找人的麻烦,也就用不到我们神婆这种职业了。
我问过师父什么叫“殃”?师父说那就是人的最后一口气,也有人说是人真正的魂魄。我看卫斯理小说《木炭》那个故事,讲那个人在死的时候,把魂魄封在了木炭里。我问师父,那是不是就是把殃留在了木炭里?
师父说是的,殃落在那里,那里就是魂魄的依存之所,邓如玉的灵魂就是被封存在了那缕头发里。所以殃放出来人,活人就归体了,死人当然不行,因为人一死,殃就回不去了。
我又问,那么所说的诈尸不是殃回去了吗?
那不是,那回去的不是殃,而是已经分开了的魂和魄。是不完整的,否则就不会出现僵尸的那种状态,而非人的状态了。而那种魂或魄回归的现象,与身体的结合都是很脆弱的,所以一旦有什么阻碍,就会飞走了。像那种诈尸还活很久的现象,是不可能的。
玻璃眼在我家里住了三天,再留她就说什么也不肯了。她说她住习惯了农村,在楼房里呆不住。我求她把追魂法教我,她答应了,于是这三天,我又开始了背符和念咒语。不过追魂法和五雷水法相比,要容易一些,必竟就是一种方法。我带着玻璃眼在市里和郊外的各个风景区玩,她便教给我一些风水学上的知识,她学识极渊博,对风水命理都知晓。
但是有一点,她并不懂《易经》,她告诉我那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老祖先留下的最宝贵的东西。如果能把《易经》推算到极致,那真的是通天彻地,无所不知了。我告诉她以前还拜过一个师父,那人会周天八卦和《易经》的推演,而且还会用手指掐算。她说你有机会和人家学学,一定会受益匪浅的。
我告诉玻璃眼冬天过年一定去她那里过,她非常高兴。我想这么多年,她也一直是自己过年吧,无子无女的她,是真的很孤苦。等送走了师父,我又把她交给我的东西记录了下来。不管以后我还做不做神婆,这些神奇的秘术,都是非常宝贵的。
转眼一个月快过去了,何萍又来找我,问我露露的事怎么办。我答应她第二天和她去孙表姐家,这个事也该解决了。
这次学乖了些,没有打车,让老公借了个车送我们去。老公把我送到地方,就回去了,因为我得住几天,所以他得回去照顾孩子。
进了孙表姐家的家门,见一切如常,并没有见到什么大哭大叫的场面。露露很安静的坐在床上看电视,孙表姐和姐夫并不在家。我很奇怪,是不是露露又舍不得父母和阳世的生活,不想走了?
露露见我们进来,就站了起来,一个月的休养,看来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恢复了很多。人看起来更加漂亮可爱了。“小姨,萌萌姨。”她还是很腼腆的叫着我们。
“露露,你爸妈呢?”何萍满屋找了一圈问。
“他们去买东西了,说我走的时候风风光光,他们要陪嫁我很多东西。”露露的样子看来更加害羞。
看来一切都没有变,露露的决心没有变,她和乔新的感情也没有变。她没有放弃乔新,他至始至终都是她的月亮,而她却是那个在月光下永远为他翩翩起舞的蝶。
所以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孙表姐和姐夫只能接受事实。这种心情我可以想象得到,你没法拒绝,就只有接受。那种无奈和伤心,是无论如何也没法消除的。
我拍了拍露露的肩,抚摸着她一头乌黑美丽的长发,问她,“露露,你死了不会悔吗?”
“我这些天想了很多,想我死后我的妈妈爸爸怎么办,我也想了我不去陪乔新了,他怎么办。”
“那么你想的结果是什么呢?”
“那天我试着问了一次乔新,他每天晚上都会陪在我的身边。我们会说很多的话。我问他,如果我不死了,他会怎么样?他没有回答,但是我看到他的样子,我就再也不想活下去了。你们大人常说爱情,那么我们就是爱情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