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的看向刘警官,他握着受伤的手指,看来受伤不轻。
这时何萍发出了一下轻呼,我忙看向她,她的样子更糟糕,整个人像得了一场大病,憔悴的吓人。“刘警官,看来这回没事了,你怎么样?”我一边扶起何萍,一边问他。
“还好,那个尸体还是放到冷柜里吧。”他点着下巴示意我。说实话,我还是不太敢看那具尸体,于是拍着胸口,一步一挪的向那尸体靠去。结果向里面一看,我却大吃了一惊,那具尸体的脸上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眼睛整个塌陷了进去,好像已经开始要腐烂的样子,也许这才是一具尸体吧,刚才那个应该是还想尸变的郑静慧。我松了一口气,把铁柜推了回去。
等我们从里面出去,那老孙跟看着妖精一样,指着我们,有点语无伦次,“你们,怎么,刚才,现在,那个手,她又”我忙解释,“没事,刘警官的手被柜子夹了下,出血了,我的朋友晕血。”一边还示意小马,小马充分发挥了随机应变的本事,马上又把老孙推了进去,“没啥事就好,你忙着啊,老孙,我们先走了。”
等我们跌跌撞撞的从分局出来,好像打了一场大仗一样,四个人像逃兵似的,跑回了车里。“我车里有创可帖,快给我贴上。疼死我了。”刘警官这才龇牙咧嘴的叫出了声,何萍在这时也开始出声问我刚才出了什么事。整个场面混乱之极。
等消停了,小马开车带我们去了招待所,又开车送刘警官回了家,约好了第二天早上六点来接我们,这样分了手。
晚上何萍发了高烧,一个劲的说胡话,我只好把她送到附近的医院打了一针,然后才又回到招待所睡觉,这一觉一直睡到敲门声响起。
我迷迷糊糊的开了门,见小马精神十足的站在门口,真是年轻人火力壮,我摇了摇头,让他进了屋。
转头去看何萍,高烧还是没有退,看来今天是不能带她去了。我把大箱子拿好,里面可是我的全部家当,晚上要是那个郑静慧再不老实,我就让她彻底回老家去。这时我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为什么郑静慧那么害怕我的手呢?我的手没有电啊,我可以确定我从小到大绝对没有特异功能。我突然一下子想起来,我出来之前,白娘子怕我有什么意外,在我的每只手上都画了符。这个符好像比她以前教我的都好用,下次我一定得问问这个符怎么画。
正想着小马开始催我了,于是我们就关好门出来,临走时我让服务员照顾一下何萍,就和他们一起赶往了去韩各庄村的路。
一路上我也没闲着,忙着多画几张符,以备不时之需。法事用的东西,我也一样样的清点了一下,为了怕郑静慧到时候不听话,老仙家告诉我要结的手印,我又练习了一遍,要是结这个手印,郑静慧的三魂七魄都会散的。小马一路上开车,速度挺快,刘警官却一直迷迷糊糊的睡觉。一直到我们赶到韩各庄村他才打了个哈欠,告诉小马把车停到村外,别引起村民的注意。可是到了村口,我们才发现整个村子冷冷清清,怎么没有人呢
第二十三章 救场
第二十三章救场
韩各庄村的村口空无一人,大中午的,既没干活的,也没有在村口闲坐的。是不是和东北的农村不一样啊!我正四下观望着,刘警官问我,“你要找的那户人家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啊?”
“那家人姓吕,至于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这家一定有一个待产的孕妇。而且今天一定会生产。”
“那就好打听了,我们进村问问吧!”
“好的,一切听您的。”我随着他们一起进了村子。谁知另我们吃惊的是,村子里好像闹鬼似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连狗叫声都没有,就是被鬼子打劫了也不能这么安静啊。一条街快走到头了,我们终于听到了人声,而且好像人很多的样子。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明白村子里所有的人应该都聚在这里了。
加快了脚步赶过去,看到的景象还真挺惊人的。在前面是一个大院,好像是村委会之类的,里外挤满了人,却很安静,很少有人出声。只有一个声音在空中回荡着,听不清说的什么,但是好像在骂人。这阵势好像一家老小在安静听家里的老人训示的样子,这就更怪了。首先,一整个村子不可能都是一个姓,就算是一个姓,什么人有这么大的威望,让村子里的人如此的服帖。其次,所有人的样子看上去不是听训,而是一种毕恭毕敬,这就更加让我起疑,学生听老师讲课也没这么乖吧!我的课讲也不错,学生该捣蛋还是不客气的。(当然是有点吹牛了)我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于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前赶去。
越离得近了,越听得清楚,一个声音用极大的声音在说着,“你们这群笨蛋,敢把我怎么样,我还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听我话的我保你们升官发财,不听话的我要叫你家破人亡。你们不信是吗?就让我给你们做个样子看看。你们看,那个小子倒下!”我听到人群一阵低呼,知道一定是有事发生了。于是更急了,我已赶到了人群的后面,刘警官紧跟着我,小马在后面抱着箱子,走的比较慢,离我们还有二十几米远。
我从人群中挤了进去,看到院子中央的地上躺着一个十一二岁大小的男孩,一个女人抱着他,满脸的泪水,但是却不敢出声。而这个院子正房的房顶上,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光着脚,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有几年没洗了,全是脏兮兮的污迹,脸大概也有几个月没洗了吧,黑亮亮的,不知道吃了多少菜油。他的眼睛特别的亮,在阳光下闪着锐利的光芒。一嘴的黄牙,正张着大嘴,喘着气。他本来是盯着地上的男孩的,突然看到我们进来,一双眼睛立即盯上了我们。
“你们是哪里来的,快快从实招来,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我没有理他,蹲下来看地上的小男孩。那孩子长的很可爱,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躺在他妈妈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刘警官也蹲下来看了看孩子,站起来用手指着那个房上的男人,“你下来,干什么装神弄鬼,你把这个孩子怎么了?这块谁是负责的,我是公安局的,找你们的村长。”
人群中有一丝骚动,过了足有两三分钟才有一个五十左右岁的男人站出来对刘警官说,“警官,我们村长就是房上的那个。”
“什么?”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这个村长干什么大白天的站在房子上发彪。
“什么,他是村长,他怎么了?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村子里还有什么人主事?”
看来刘警官还是挺有点威信的,毕竟是警察嘛!要是我站在这问,是不会有人答理我的。立刻人群中走出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妇女,大热的天她穿得却不少,头上戴着一个草帽,穿着长袖的衣裤,长得却很好看,年轻时一定是个美女。“我是村子的妇女主任,村子现在这个样子,村书记又去镇上开会了,全村现在就只有我还可以算得上是个干部。”
“好,那你说吧,这现在是怎么回事?”刘警官指着满院子的人问她。
“村长被黄皮子迷了。这个黄皮子厉害的紧,请了几个大仙了,没有一个人能治得了。这不越治越重,现在谁都不认了,刚才那个男孩就是他的小儿子,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唉,这不现在不醒人世了。”
“黄皮子?”刘警官迟疑地看向我。
“就是黄鼠狼。”我答着。
“黄鼠狼?那东西怎么会迷人?”
“嗯”我故意的咳嗽了一声,“就是被黄鼠狼成的精上了身。”
“哦,我明白了,和你那个差不多。”
“不太一样,不过有相同点。”我现在没时间解释。
那个妇女主任却好像听出来点门道,一直上下的打量我。“妹子,难不成你也是个大仙吧!”
“我,这个,算是吧!”我实在不好承认。这事管了,管不了怎么办,晚上我还有事呢!
“那妹子你给村长看看吧!他实在是一个好人,我们村子里谁不夸他好,可是这人说变就变成这样,村里人心疼啊!求你了,妹子,你要是能看,您帮着看看,啊?”
我有点左右为难。能不能治得了他,还得看我身上的狐仙的本事,我可没那个本事来治理黄仙。
“老仙家,您看怎么样?”我低声问了一句。
“你太高看我了,这个家伙不比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