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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那时我没离婚,自然不会往那方面想,即使想了,也让自己不去想,我当时又没想离婚。”
“啊呀,看你说的,好像我思春了似的。我是天天往那方面想,可惜离不了婚。唉,人啊,真是不公平,为什么让你遇到真爱,我却总在婚姻的魔爪里挣扎不出来。”
“那你说你还不是思春!”我用抱枕打她。她大叫,用另一个抱枕打我,两个人疯成了一团,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显示是长春的。我很奇怪,难道是李落霞换号了?不会吧,接起来一听,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我,我知道不该给你打电话,可是我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好。”
“对不起,请问,你是谁?”我问她。
“我是刘正义的,那个,你懂的。”
“哦,是你!”我看了一眼何萍,她奇怪地看着我的表情,把耳朵凑过来听。
“你怎么会找我,我与刘正义已经协议离婚了。”我声音冷漠地说。
“我找你,是因为我要走了,刘正义现在没有人管了,你不来,我也没办法。”我一愣,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走,你们怎么了?”我一连气的追问。
“他,他前两天出事了,现在人事不醒,在长春吉大医院,我看到他手机里还有你的电话,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吧,我们还没有结婚,我没有义务管他,我也没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好处。你要是不来,他会不会被扔出去,我就不知道了。我明早上坐飞机去广州,你们也不用找我了。”
说完她挂了电话。我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心里乱成一团。刘正义出事了!
何萍突然叫起来,“报应,真是报应,这就是现世报,太好了,萌姐你也不去管他,这是他自找的。”
我沉默不语,我想起一个寒冷的早晨,我不爱起床做饭,他就亲亲我说,“老婆,你睡吧,我起来给孩子弄口吃的。”那种温柔,让我很感动。还有以前他对我的总总好处,他现在这样,我实在不忍心他如此。于是我看了一眼何萍,“他是有了报应,可是我不能不管他。他毕竟还是乐乐的爸爸。”
“萌姐,你傻吗?现在你和小野相爱了,以后要结婚的。你现在去管他,小野会怎么想?他要是死了行。他不死,你难道一辈子照顾他?你和小野怎么办?你想过他吗?”何萍看着我,她说的很对。
可我还是摇了摇头,“何萍,我相信因果,不管将来怎样,至少现在我不能不管他。我和小野只要是真心相爱。上天会给我们在一起的机会,我也相信。小野会理解我的。”
“唉,你啊,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何萍坐回到沙发上,自己生起了闷气。
我开始穿衣服,“帮我照顾孩子!”“这倒是可以,萌姐,不是我说你,你可以找他的父母,他不会没人管的。”何萍还是不甘心。觉得我太不值得。“何萍,我还是去吧,毕竟他的父母年迈。怎么也要去看看的。”
说完就出门去了车站。深秋的天气已经十分凉了,我用力裹紧了外衣,还觉得冷得难受。一直上了火车,我还在犹豫是否告诉小野,想了想,觉得还是看看事情怎样再说吧,于是望着窗外的风景,陷入了沉思。
朦胧中,似乎有人和我说话。我环顾下四周,乘客们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和我讲话。我认为自己可能是刚刚有点恍惚了吧,于是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想清醒一些。可是这时那声音又传来了。这一次我听清楚了,“萌萌,救我!”
是谁?我站了起来,由于站得太突然,旁边坐着的男人吓了一跳,直觉后移了身子,莫明其妙的看着我。我歉意的笑笑,又前后左右看了看,真的没有人。
怎么大白天出现幻觉呢,而且还这么真切。我又重新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水。那声音果然再也没有出现。
下了车,我奔了吉大医院,中间转车的过程中,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还是那句话,“萌萌,救我!”这声音似曾相识,我苦苦思索,是怎么一回事。
“吉大医院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车内的广播提示响起,我忙下了车。到了医院的病房,好不容易打听到了刘正义的病床号,我推门走了进去,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全身擦满了管子,还打着氧气,除了仪器发出的嘟嘟声音外,静得可怕。他的脸已经肿得变形了,脑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上面还有血迹。他的一条腿已经没有了,裤腿是空的。胖胖的身体现在只剩下了一付躯壳,样子十分的可怜。
我叹了口气,走到医生办公室,去找医生问问他的具体情况。一位姓贾的医生接待了我,“你是?”
“我是他的前妻!”他点点头,“真不错,前妻还来看他,那个女人是他现在的妻子吧,从昨天开始就没见到人了。”
“他们还没结婚,很多事提出没用的。对了医生,你看,刘正义怎么样,他还能恢复吗?”
“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他被砸得太严重了,你可以看到了,一条腿必须截肢,已经完全压扁了。头部受到的重压最大,我可以这么说,如果现在没有氧气维持,这个人基本也就可以宣布死亡了。即使不死,也一定是植物人了。”贾医生说得很实在,我听得心里十分难过。“那谢谢你了医生,你觉得我们还应该怎么做?”
“如果要我说,治疗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你还是准备一下后事吧,维护也就是几天吧,早晚的事。尽人事,听天命吧!”
我点着头,走出了办公室,坐在走廊里,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我拿出电话,给在四平他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我尽量让语气缓和一些,没把他的真实病情说出来,只是让他们尽早来医院。即使我没说,两位老人可能也在我的话语里听出了什么,他的妈妈已经哭了。我不知如何安慰,只说,别难过,一切都会好的。
挂了电话,我又走进了病房,看着床上躺着的刘正义,心中百感交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出窍
第一百五十七章出窍
岁月就象一条河,左岸是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值得把握的年华,中间飞快流淌的,是隐隐的伤感。世间有许多美好的东西,但真正属于自己的却并不多。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望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在这个纷绕的世俗世界里,能够学会用一颗平常的心去对待周围的一切,也是一种境界。我们的生活有太多无奈,我们无法改变,也无力去改变,只能去接受。
老仙家说过,人的生死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定了,你只能选择从生到死的过程,让它变得更加充实罢了。你什么时候死去,怎么死去,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打通了小野的电话,他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好久,最终长叹了一声,“师姐,我不能说你对还是不对,也不会阻拦你的行为,只是我心里还是很难过的。明天我去那里陪你,或许我可以告诉他,你已找到了真心相爱的人。”
我什么也没说,只说了一句话,“小野,我爱你,你知道我的心就够了。”他叹道,“你啊,这句话,就是我的全部了!”
晚上,刘正义的父母赶到了,两个人互相扶着,跌跌撞撞的向我走来。蓦然间觉得他们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更多,眼角的皱纹更深,腿脚也更加不灵便。
我扶他们去看了刘正义,老母亲只是摸着刘正义的断腿哭泣,老父亲闷坐不语,一脸的伤感,我心下更加难过,站在走廊里。看着窗外的天空,星星似乎也暗淡了许多。“萌萌,救我!”那声音又传了出来。我一愣。突然豁然开朗,“这是一个魂魄在找我。”我开了天眼。这一开,自己反倒吓了一跳,走廊里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我的旁边就站了一个,灰白的脸色,眼角正流出血来,他看着我,似乎惊讶于我的目光。似乎看到了他,露出了一个十分恐怖的笑容,向电梯那里走去了。
我跟了过去,电梯门打开,一个护士从里面出来,那个人走了进去,对着电梯里一个高个的男人,又咧嘴笑了一下,我看到他的舌头是鲜红的。那男人全然未解,还要按电梯的门。我大叫了一声,“哎!”他以为我要进电梯,就又把门打开。我却进去把他拖了出来。他不知怎么回事,大叫着,“哎哎哎!”
我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