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绝冥将盘子往后一丢,那盘子落进残殇的手中“是,这就去办。”
亚秋小姐这是借着大婚的借口故意刁难他们吗?报那日的仇吗?残殇揉着脑袋,仔细的琢磨着。
哈?!冯亚秋瞬间傻了眼,绝冥这是在报仇吗?她怎么如此的命苦啊。
饭菜再次换了个花样上了桌。这期间,绝冥的目光一直落在小女人身上,移都未移过一次。将她的模样看得细细的,越看越欣喜,越看越中意。
冯亚秋皮笑肉不笑地盯着绝冥,心中哀苦地喊着。
绝冥再次执起筷子端起一盘菜,递送到小女人嘴边“这次如何?”小心翼翼的探问。
“挺好。”这一次冯亚秋学聪明了。硬撑起一副平日的甜美笑容道。
“恩,就这样了,你们下去吧。”绝冥满意的摆了摆手,放过了残殇他们。“等等。”就在残殇马上出门的时候,绝冥猛得想起什么,再次开了口。
他大步转身朝残殇奔了过去,冯亚秋瞅准机会,把那盘子小心的自屁股下面抽了出来,手背在身后,听到绝冥的话,她差点把盘子扔出去。
游游东东王。“这盘中的糕点,谁摆的,怎么花样这么杂?礼数上是这样的吗?查一查!”
冯亚秋被吓得盗了一身的冷汗,还好绝冥没有发现,猛得一提气,手背在身后,捏着那罪魁祸首,小心地把它塞进了高叠起的锦被最底层。真是苦坏了她了。
残殇挠着头走出了门,这糕点是他按照书中讲的摆的啊,不会有错才是啊,只是他哪里敢对绝冥直言。只得低着头退出了门。
绝冥回过身,目光再次落在那几盘糕点上。
冯亚秋看绝冥没有说话,目光再次落在糕点上,小心脏猛得提起,手撑住床赶紧跳到地上,揉着肚子装模作样“绝冥,我饿了。”另一只手按在屁股上,努力的左搓搓,右揉揉,那破盘子可害苦了她了。
“恩。”绝冥收起疑惑的视线,走到小女人身边,挽着她走到桌案旁。与她一起用膳,因为刚刚他光想着她了,前席根本就没吃下多少的东西。也许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
将手中的鸡腿肉填进嘴中,她撅着油汪汪的小嘴,压了一口酒。
“绝冥,你好象从来没有为自己宽过衣!”边吧唧着嘴边问道。脑海中仔细的翻腾着,绝冥与自己在一起的那些事。
“更衣,沐浴的时候,都是我自己宽衣的。”绝冥如实回答,这些事他都是亲力亲为,从不需要别人插手。
“不是,我是说你在我面前。”她说的跟他说的不是一个事。不论他在哪过夜,只要与她在一起,好象都是她帮他宽衣,他从未自己宽衣解带过。是她太猴急了吗?还是他根本就没有人前宽衣的习惯,无论那人是谁?!
“恩!”他轻轻的恩了一声,自二世被卖入青楼开始,他从未在人前宽衣解带。
“为什么?不习惯么?”她咽下嘴里的食物,好奇道。
“恩。”他又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蹦。
“那我呢?也不习惯吗?”她想帮他克服心理障碍。有些事情,需要面对,而且必须面对,如果他不敢,她就来帮他好了,反正她很乐意效劳,这样有利于自己。
“感觉很……那样,所以不习惯。”他也说不出来原由,也许只是不习惯,因为从来没有过。
“那样?!”她脑中盘算着“是不是感觉如果在人前宽衣就等于自己引诱别人一样?所以会抗拒?”她猜想应该是这样的情况,因为他长得好看,而二世那身份,会给他灌注一种这样的思想。
他无言的默认了,心中所想的与她说的大概是一个样子。好象是全被她说中了。
“这样,我们玩个游戏如何?”她来了兴致,拿起桌上的小布,擦了擦手上的油脂,小脸被酒熏得淘淘的带着酒醉的小桃红,诱人极了。
“什么游戏?”绝冥知道小女人的习惯,一般对她没好处的事她不会做,想必这游戏,吃亏的是自己,她很爱耍奸计。
“不要。”他才不要乖乖走进钻套之中,他只想抱着她赶紧洞房。**一刻值千金。他不想浪费。盼了多久,才盼来了这一日。
“很好玩的,我教你,跟你做游戏我怎么会耍诈呢!对不对?”他的心思写在脸上,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这游戏确实挺方便自己,她真的不想放过他嘛。利用花言巧语哄骗着绝冥。
“诺,我给你说。”她伸出小手,举到他的眼前,叫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玩玩嘛,感觉不行,咱们就停好不好?”他闹着别扭,看都不看她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夹着菜,填进嘴中。
“看着啊,这是石头,这是剪刀,这是布。”她边说边做出手势。“石头砸剪刀,剪刀剪碎布,布能包石头。我们来猜拳!输的那个脱一件衣服的,怎么样?”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她要将他的衣服骗下来,叫他自己脱掉。
“这样?”他虽不想看,但是她的话连着动作还是把他引了去“行,依你!”不管谁脱掉衣服,最主要的是可以洞房就行。绝冥的想法比较简单,也比较直白。
“初学者只可以出布。”她狡诈地骗他。
“可是如果你要一直出剪刀,我不就一直输吗?”他很聪明,没有被她骗到。
“这是规矩,规矩。”她继续扯谎。
“那不玩了。”他执起酒杯压了一小口酒,兴趣缺缺的抗议。
“别不玩嘛,你可以随便出,好不好?”一看骗不到他,只能在想别的办法。
“好。”这游戏听着挺有乐趣的,最主要的是可以看她自己宽衣,他又为什么不配合。只是那规矩真的对他没什么好处,所以他才假装兴趣缺缺,为的就是让她把这规矩改一改。
“那,我喊,一,二,三,石头,剪刀,布,我们就猜一次。输的不许耍赖皮!”骗不到他,她还有别的计策,想不让她耍诈难喽。
“一,二,三,石头,剪刀,布。”他的手举出一个布的样子,笔了出来,她比他晚了半秒,出了一个剪刀。脸上得意的笑开了花。
“绝冥,你输了,脱!”她大喊大叫,连带拍着桌子,欢呼雀跃不已。
“你好象慢出了。”他扁着一张嘴,扔下了筷子,不满地走到床边,坐在了床上。“你比我出的慢,我不玩了。”他再次不乐意了。她明显比自己出的慢了一会儿嘛,胜之不武。这不公平。
“靠,第一次玩,你居然会这名词,你是不是以前玩过?”她也迅速挪到了床边,撅着小嘴也很不满,这计谋都被他看破了,她还怎么混?
“就知道你会耍诈,不玩了,我要睡觉。”绝冥闹着情绪,大呼不满意。
“我错了,咱们好好玩。我再也不耍诈了好不好?”她认错似的低着头。就算想耍诈,也没的可耍了,大不了和他猜嘛,五五开谁怕谁?!
“真的?!”他来了精神,盯着她猛看。
“恩。真的。”她撅着嘴,再也没有便宜可占,完全靠运气,可是看看他,这是不想玩,没兴趣的样子吗?真可耻。明显一副兴奋劲头,跟小孩子似的。
“来!一,二,三,石头,剪子,布!”
绝冥出了石头,亚秋出了剪刀。
“恩,你的,脱!”绝冥学着刚刚小女人的调调,大声呼喊道。
“切!脱就脱,谁怕谁!”她将大红的嫁衣快速的从身上扒了下来。往床头一丢“再来!”她搓了搓手,嘴中念念有词似在祈祷着什么。大声喊着,将手掷了出去。
“脱。”他出的布,她出的剪刀。终于看到了希望,五五开而已。她的运气是不输人的。
绝冥看着小女人摆出一副高姿态,止不住笑出了声。他们两个各输了一盘,而她好象确定自己会赢似的。手探向腰间,将束带一抻,带进手中,抛到床头。
“这也算啊。”小女人不满意了,看着那被抛到床头的束带,不满意地叫道。
“恩,为什么不算?这也是衣服。”如果没有它衣服早就松散了,绑在腰间为什么不算?
“好吧,你赢了。再来!”没想到自己奸诈,这男人也不差。跟自己这学得越来越鸡贼了。
再一次。“脱。”绝冥对着冯亚秋叫道。
她一早就想好要摘哪件了,手往上举,碰到那凤冠,慢慢的取了下来,抛到绝冥的手中。“诺,拿去!”他可以拿束带说算一件,她还可以拿凤冠算一件好不好?
“这不算!”绝冥将凤冠往身后一抛,将它掷放到柜子上。
“为什么不算,你那束带都可以算,它为什么不算?”冯亚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