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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玉风正眼瞧柳儿了,看她那个好像他扎的是她亲娘似的,嘲讽一笑:“那你来”
说他风流,说他滥情,说他无情无义,这玉风会一笑至之,但他最讨厌怀疑他医术的人,怀疑他的医术就是怀疑他的师父。
柳儿被玉风嗝的回不了话。
“本王说过,她生你生,她死你死”
玉风并不担心他能不能出的了这个战王府,因为他有足够的信心,这世上除了他,就没有人能救的了床上那个女人,除非这个战王不想床上那个女人活过来。
“本公子想救就救,不想救就不救”在本公子这里,别说是王爷,就算是后帝站在本公子面前,也不能命令本公子。
“救她,否则本王会让‘他’和你陪葬”
夏候北俞清楚这玉风与赤烈之间的交情,如果他不救纤沫,那他会让赤烈和他一起给纤沫陪葬,何况他也非常想杀了那个赤烈,也不介意多杀一个。
明知道他的话是在危协自己,但就是不吃这一套,不过他能来这里也说明了他会救床上的人,只不过他就想调调这战王的喂口,谁叫他把烈伤成那样,害的自己老是了出不了门,时不时的为这两个疗伤治病。
“那可别怪本公子没提醒战王,你要是在拦下去,她”指着床上的人:“必死无疑”
要不是烈那小子要自己来,就是八抬大轿抬本公子来本公子都不会来,自从遇到纤沫这个女人,麻烦事就不断,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扫把星转世。
“去给玉神医准备客房”
刚吩咐下去,地上的陈大夫吃惊的看着这个年纪轻轻他口中的毛头小子。他就是玉神医?竟然这么年轻,难怪他那么有把握,这下好了,自己这条老命总算是保住了。
柳儿听到‘神医’两个字后多看了两眼玉风,这玉神医的名号她听过,却不知道长什么样,今日一见竟然还这么年轻,不知道他的医术是不是真的像外面传的那样神。
“战王,本公子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
“何事?”
“如果想要她活,战王还得准备一样东西”反正有这免费的,不要白不要,也省的本公子自己去找,嘿嘿。
“何物?”一心想救人的夏候北俞并没有注意到玉风眼中的算计。
“血参”加上一句“千年血参”
血参就够稀有的了,还要千年血参,这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也不知道这玉风要这血参是为了救床上的纤沫,还是另有他用。
“好”
答应的够爽快,这样也好,有了他去找,也给本公子省了不少力,这下烈的伤就能快速的好起来,嘿嘿,以后和这战王打起来也不至于再吃亏了。
夏候北俞也知道这血参的珍贵,但对他来说,没有东西比纤沫的命珍贵。
世人只知道这血参不仅能让垂死之人有一线生机,而且还能让受极大内伤之人在三天之内恢复如初,更重要的就是这千年血参,吸收日月精华,接受天地灵气,有玉风配制的药,加上这千年血参足可以让一个没有武功的平凡之人长一个甲子的内力,何况是给习武之人用,那更是宝中之宝。
“玉神医这边请”
虽有怀疑,不过柳儿还是很规矩的引玉风去客房。
俞沫阁内除了夏候北俞,其他人都已离开,看着床上看似毫无生息的人,眸中波光流转,幽深的眼睛仿佛要把床上的人吸进去般。
“主子”
小心的瞧眼侧躺闭眼的人,不敢出声。
直到地上的人担心是不是要出去的时候,侧躺的人有动静了。
“何事?”
这声音说不出的诱惑庸懒,仿佛他就是这样般。
“启禀主子,战王妃垂危,玉神医留在战王府为其王妃治病”
“垂危?”呵,这刚小产就垂危,小东西生活还真丰富多彩。
“是因何事?”
“战王妃夜会男子被战王撞见,与那男人交锋时,战王妃为救那男子受伤”
是何人这般清楚战王府的一举一动,昨晚上刚发生的事情,这边就立马有人知道,这战王府怕是从里到外都被这个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夜会男子?她还真不老实”银色面具下的嘴角浅浅一笑,煞是迷人。“战王妃现在如何?”
“回主子,战王妃现在只是护住了心脉”
“注意战王府的一举一动”
“是”
房间里只剩下了软榻上侧躺的人,突然寂静的房间内,那庸懒的声音响起:“来了也不坐坐”
“看来你是很关心战王府”
一个温柔如清泉般的声音听的让人心情舒畅,一身黑衣站在软榻的对面,从腰到脸都沉默在黑暗中。
“你来这里就是想看看本座有多关心战王府?”
“呵,我来只是想来看看,这不管闲事的你何时开始管起他人的事呢”
“本座也奇怪你何时这般关心本座的事了”
声音不在那样庸懒,到是寒冷的让人打颤。
暗中的人好像并不怕他现在的样子。
“关心?呵呵,我只关心我要的人”
☆、第二十三章 暗中的人
关心你要的人?也对,这除了那个人还有什么人让她一心都放在他身上。
“哦?到是本座忘了,你心中可是一直有个人,就连你枕边的那位也不如他”
话中的嘲讽并没有让暗中的人生气。
“我今日来只想告诉你一句话”
半在暗中的人走出了几分,但她的脸还是黑暗中,“你想如何我管不了,但是‘他’,你不要动分毫”
果然是翅膀硬了,胆也大了,到敢警告本座了:“如果本座动呢?”
“死”
一个字,简单的一个字表明她绝不会手软。
软榻上还留着他的残影,但他红色的身影已来到说话人的面前,陷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张在暗中的脸:“本座也告诉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与本座谈条件,你知道后果”
他给她的气场是绝对的有杀伤力,因为明显看到她的身影僵了一下。
“我的身份我自然会记住,那你也要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
笑看着暗中毫不畏惧的眼睛,虽在暗处,他去很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狠冽。
“记住就好,本座高兴的话,也许不会忘记答应你的事”食指慢慢的从眼睛滑到她的嘴唇,细腻滑嬾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但是,你答应本座的事似乎还没有完成”
任由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在自己的脸上为所谓为,听到眼前的人话,坚定道:“我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也请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承诺?本座从不承诺任何人,你所说的承诺到是让本座疑惑呢!”
拍掉在自己脸上不安份的手,暗中的脸看不出是恼还是怒,只有声音可以确定她不高兴。
“我说过,你成我成,你丢我弃,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也不因为她的举动而生气,“那你也知道本座的脾气”
“淑儿,不得无理”暗中传出另个声音,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苍老,不过语气中的中气十足,听不出年龄,只能确定是个男人。
“主上,是属下管教不周,请主上责罚”
人在暗中,并不看到他的脸,但在安静的房间内明显只到跪地的声音,看来此人对这个男人十分尊重。
“右使,好久不见”看向女人的脸,对着跪在地上的人道:“是不是本座不在,本座吩咐的事右使就可以忘记”
“属下不敢,主上吩咐的事情属下一一记在心里,没有按期让主上得到满意的答案是属下的过错,请主上责罚”
银色面具下的唇妖娆一笑,听不出他语中的生气与否,“一一记在心里?那为何至今本座都没有听到好消息?”
“主上,右使没有忘记主上的吩咐,只是主上交待的事情需要时间”
这时她也跪下,像是在为暗中的那个男人求情。
躺回软榻上,侧着身子看向暗中跪着的两个人,并没有叫他们起来的意思。
“哦?那到与本座说说,这所谓的‘需要时间’是多久?”
“主上,在给属下一点时间,属下一定会完成任务”
“给你点时间?那右使想要多久时间呢?”似有商量的余地,但他们又能猜的透他在想什么,在他们心里,软榻上的那个男人心思他们永远都猜透,也永远不想去猜透,因为那样的后果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请主上给右使时间”
“怎么?想为右使求情?本座好像记得你的事似乎也还没有成效”
“请主上放心,答应主上的事我一定会做到”
她不与那个右使一样,她自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