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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
凤椅上的人出声,脸上的笑容立马收起,冷着张脸说道:“皇后娘娘找微臣何事?”
一句微臣拉开了两人的句距离,原本那微秒的关系被他这一句话完全的摸灭了。
“你我之间需要这样吗?”
“君是君臣是臣,你是皇后,夏候的皇后”
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却听的上官淑面露置疑之色。
“皇后?你知道的,我并不想当这个皇后”当年如果可以,我愿意放弃这个皇后身份,哪怕是当个平民我也愿意与你相守。
还是万年不变的冰脸,对他而言,他与上官淑的情份早在他爱上纤沫那刻就没有了,亦或是在她进宫的那一刻就断了:“皇后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皇后不稀罕这个皇后之位起不让皇兄心寒”
当初你选择进宫,毅然的离开本王,换作是他人,本王也许不会放手,可那个人却是皇兄,你选择皇兄,坚决要进宫,当上了夏候的一国之母,皇兄对你也百般疼爱,起初本王痛,心痛,痛过之后却是冷,直到遇到沫儿,那冷过之后的心开始有温度了,以前的那种痛结巴渝合,早已不知道那痛的感觉。
心寒?他会吗?他要封自己为后难道不是因为爹在朝中的势力的吗?
“梦寐以求?呵呵,这个位置你知道我坐着有多冷有多辛苦吗?”
“即已是这位置的主人,就应该做这位置应该要做的事,皇后理应识大体”
“俞,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想爱我了吗?三年前,我与你两情相悦,那时的你从不这般看我,而今你看我的眼神仿佛就是陌生人般,为什么?我们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吗?我··········”
“皇后”打断她要说下去的话“你现已是皇后,臣的皇嫂,以前的一切希望皇后望掉,那本就是不应该发生的事,臣担不起,臣爱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臣的王妃纤沫,臣的心中只有她,不会容下任何人”毫不畏惧皇后的身份,转身离开,空留她一个孤冷的背景。
心中只有纤沫一人,以前的种种都不复存在。从这时起,上官淑才真正的恨上了纤沫,恨她出现在他的眼前。
收回思绪,看着那张苍白的脸:“逍遥宫主不知对本宫的招待可否满意?”
刚刚她发呆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像是想到什么伤心事?“还行”
“看来本宫的招待并未让逍遥宫主尽兴”妩媚一笑,慢步走到纤沫面前:“本宫今日来也正好准备了东西让逍遥宫主鉴赏”
对着空中击了两掌,一黑衣人端着一盘子进来,那盘子里大大小小的东西看的人眼花缭乱,待看清时,却是一道道刑具,细的粗的,长的短的,尖的扁的,真是应有尽有,看来这些刑具是要用上到她身上了。
看着端进来的刑具,每一道都是小巧精细,并不如普通刑具一般,顺手拿过一件,一头尖一头圆,成锥行,尖的那头就看到那细的比针还尖的头刺目寒人,筷子那般长,就不知道如此小的刑具要如何用。
将手中的东西放到纤沫眼前,那尖利的头刺的纤沫想缩头,生怕那尖利的头会划伤自己的脸,虽不怕,但害怕的心还是有的,必竟已经是无法反抗的身体,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看到纤沫那缩头的小动作,上官淑冷言一笑,很高兴看到纤沫害怕的样子,拿在手上的东西越加靠近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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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开始不一般的人生之路。
羽君转变成为韩将军的女儿,有着一样的胎记,她却知道,她并不是她第一次谈恋爱,却发现自己的妖孽男友在每月的最后一天转变成非人类一般的存在。
转变后他那狂躁无比的心,却在拥韩羽入怀的那一刻渐渐的被安抚。原来他们彼此都是一个迷几百年前的圣者和她的妻子,那又是怎样的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和同样是圣者存在的邪老头有着什么关系?邪老头拥有着现代的戒指和现代的词汇,难道也是穿越人士?这跟韩羽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四国会议商议的战权花落谁家?韩羽的妖孽男友真的只是一个被老师捡到的孤儿么?
☆、第十六章 新的折磨(二)
眼着的那尖利的东西要靠近自己人的脸,心知躲不过了,去听到她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主子”
被打断的上官淑不悦的停下手中的动作,阴着个脸看向身后的黑衣人。
“什么事?”
知道自己的主子不高兴,身后的黑衣人小心道:“他在外面”
刑架上的纤沫听着两人的对话,心想那黑衣人说的那个‘他’是谁,细想这能进凤仪宫的也就当今的皇帝夏候南风,看上官淑的表情,好像对他的到来并不是很高兴。
转头看向一直看着自己人的纤沫“今日到是你的好日子”
看着那尘利的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她把那东西放回原处,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还真要感谢那个来找她的人,要不然自己人今天怎么也逃不掉她的折磨。
还未等纤沫回神,上官淑接下来的话捏紧了她的心。
“替本宫好好招待逍遥宫主”
“是”
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纤沫离开暗室。
本想是今天会逃过这一劫,没想到她就是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会给自己。上官淑我本不与你有任务过节,今天你这样对我,他日落有机会,我纤沫定会十倍奉还。
外面,龙袍在身的夏候南风坐着品茶,看样子来了一会,见上官淑从内室出来,看向她的眼神还是温柔般却失了那种深情,是自己瞎想还是原来他看自己就是这般现在已不重要了,他的整个心恐怕都在那个沈弄影身上。
“皇上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这个时候他不是陪在那个德妃身边吗?男人都是招三暮四的人,见一个爱一个,当年那般宠自己的男人此刻宠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个女人。
“朕最近忙,今日有空特来看看你”
这整个皇宫里谁不知道皇上一下朝便就与德妃粘在一块,形影不离,忙,那只不过是借口罢了,来看自己还是来履行皇帝的义务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笑着走到他对面坐下,“臣妾谢过皇上,不过皇上有空还是多去其他宫中走动走动,即使在不喜欢,也要考虑下那些嫔妃身后的人”
一点也不隐讳的说出来,在夏候南风看来,她是在责怪自己不为大局着想,沉迷于女色。
刚刚还温柔对笑的脸此时虽在笑,却看到他的笑不达眼底,换作是以前,无论自己到哪个宫里,或是宠哪宫的妃子,她都只是淡笑而过,似乎就像一个心胸宽大母仪天下的皇后,而今天,话虽说的在理,却是深意的指责,朕这一国皇帝还轮不到她来评论对错。
“皇后这么为其他宫里的妃子着想,到是真要让她们好好谢谢皇后,朕到忘了皇后一直以来就是一个母仪天下的风范”
知道夏候南风不高兴,但上官淑却不以为亦,他高与不高兴都已关她的事,在她心里一直只想知道那个人的心,而今自己的枕边人有了新欢却不觉的心里委屈,反而觉的轻松许多,但如今,他已不在是原来的他了,自己不相信他真会变心,只要那个女人消失,对,只要她消失。
“皇目今日来凤仪宫是想找臣妾聊天的吗?”
“皇后不欢迎朕来?”如若不是影儿叫朕来,朕还真不想来,但你与朕必竟是夫妻一场,你的父亲还是当朝的丞相,于情于理,朕都不能忽略了你。
你不就是看在本宫的父亲是丞相,朝堂上大半官员都依靠在父亲笔下,男人永远都不会真心对女人。
“臣妾不敢”
“朕听说淑儿你近日都不出凤仪宫,可是不舒服?”必竟是整日相见的脸,扯破脸皮也不好,该有的关心还是必要的。
一句‘淑儿’缓和了两个人的气氛,镇定自若的回道:“只是最近觉的有点不太舒服,已没有什么大碍”
外面两个人虽看似和气,却看不出夫妻之间该有的恩爱,而暗室里的纤沫,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更不可能看到外面的任何事物,在上官淑离开时,留下来的黑衣人已按着她的吩咐‘好好’招待纤沫,此时的她白色衣服身上已有大大小小的开的正艳的红花,虽伤口小,但是,那一个个小伤口不比那一刀下来的伤口轻,外面虽小,里面的痛才是最让纤沫无法忍受的。
那每一道刑具虽都小,造成的伤口不大,但秘密就在于这所有的刑具都是用药水浸泡过,刺入皮肤里药水也跟着进去,这是从心到外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