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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地下海里任闯,连那些有特殊能力的人布下的结界或是其他什么阵法之类,居然都无法阻碍它的前行,瞬移回到出租屋就更不在话下了。
神奇的是,秦风仍然呆在小屋,小屋比出租屋更宽阔,此刻两间屋重叠在一起,也不见出租屋有什么不妥,空间一点也不显窄,不愧是神奇之物,不能以常理度之。
秦风痛快地哭了一会儿,便出了小屋。一踏出小屋,出租屋里就见不到小屋了,因为它是隐藏是秦风的意识里,不存在世上任何地方。
她简单梳洗一番后,将一些日用品搬进小屋。
还有几天又该交房租了,她自然不会再续租,打算过两天就去退了,去妹妹那里。有了好东西,自然要与家人分享,将兄妹带离这个冷硬无情,充满残酷竞争力的城市。
小屋里有很多房间,每间房里都另有一番天地,这些都在她与小屋融合后得知。
小屋的构造一直刻在她脑海里,一楼和二楼都各有两排房间。一楼是普通的主居室与几间客房,二楼则全是异次元空间。
有一间是广阔无垠的田野,种满了现实世间的一切花果蔬菜水稻等农作物;有一间则是宽敞得能装下半边天的仓库,里面早已堆了几座面山米山……。
还有的是充满灵气的修真场地,那个世界到处洋溢着灵气,蔬果植物动物皆有灵气与灵性,如果家人愿意的话,这里真的很适合他们日后的修炼,也将如秦风所愿,有办法让日渐年迈的父母恢复健康,平安百年了。
一想到这个,秦风就巴不得立刻飞回家中,将消息告诉众人,真想看看他们那副惊喜与惊吓的表情。
秦风嘴里哼着小调,手脚轻快得像只快乐的小鸟,麻利地收拾着东西。
小屋一楼的格局就如一个完整的小家庭,客厅、餐厅、厨房、厕所、卧室等一应俱全,家人完全可以在里面生活无忧。
既有如此法宝,她实在想不出理由再与家人继续留在这个残酷的苦海里沉浮。
最令人开心的是,这小屋与自己心意相通,想去哪去哪。父母一生没去过其他什么地方,最多也就来过两趟g城,因此,带父母出外旅游也一直是她心中所望。
三兄妹都混得刚够温饱,一年到头也只有在过年时给父母的钱最多,却也只有一万多块。平时想要给父母买点补品滋养一下身体,也得三人省吃俭用才有那么一点。就更别说全家一起去旅行的费用了,那是天大的奢望,也是三兄妹认为永远无法实现的心愿。
而现在,这个愿望终于能达成了~!
刚开始秦风也觉得很是疑惑,明明小屋从外面看就只有50多平方大,可为什么里面能容得下这么多的房间?而且每间看起来都比小屋大!
还是那句,所谓的神奇力量,真不是普通人能相像得到的。
快乐的时间过得快!
不知疲累地忙到凌晨四点多,秦风总算将自己随身带着的书籍与一些小玩意儿放进小屋,她在里面挑了一间房作为自己的卧室。这里将是自己终身归属,她乐不可支,那些相架与给自己买的风铃等物品,总觉得这里摆着不好看,那里挂着不放心,在里面折腾了老半天才算满足。
其实她就是光折腾,就像一只猫,逮到了老鼠先不吃,等玩腻了再决定是放是吃。她现在就是这样,因为兴奋得无以名状不知该如何表达,只能用折腾来发泄了,这个可以用那个像小灯笼的风铃依然静静呆在桌子上作证明。
虽然她可以在小屋里面度过,但又不甘心。她想呀,前半生为了能清闲生活而苦苦拼搏挣扎,却仍是一事无成与度日艰难。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小屋作依仗,又岂肯就这样缩进小屋?再怎样也要在外面玩个逍遥痛快才行。
这般想着,她又将才放进小屋的一些日用品搬出来,然后窝在出租屋的床上,边想着小屋的神奇,想着明天开始她终于可以无忧无虑地过日子。胡思乱想着,怀着兴奋与期待,在逐渐破晓的清晨中甜甜睡去。
而那几个莫名其妙丢了性命的男人,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是他们不务正业的混混,平日里就不招人待见,几天不见他们出现也只会认为又去干些非法的事了,鄙夷之余就更不在意他们的存在,吃过他们亏的更巴不得他们从此一去不回。
直到失踪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他们的家人才发觉事情不妙,只好哭着去报了警。
第七章 杀生后遗症
警察也是知道这几人的,平时一些违法之事就没少了他们。不过那几人也狡猾,懂得收敛,曾有段时间格外安分。好不容易等警察放松警惕了,又碰上那么两个小嫩羊才又重操旧业,没成想,上得山多终遇虎,终于被虎吃了!
警察接到他们家人的报警后,也觉得不妥去寻找时,却连一丝痕迹也找不着。除了收到几人密报,说在上个月的一个晚上看到那几人来势汹汹地追着一个长发女子去了效外,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线索。
不知是老天在帮秦风还是咋滴,警察调出那晚街边电子眼拍到的片子,居然只能看到她的侧面,因为那晚起了些风,那唯一有用的侧面图还被长发飘起挡住了,害得看片子的警察直捶桌子。再不就是拍到背影,反正整条街上任一角度的电子眼拍到的片子,连她一条眼睫毛都没看清楚,否则秦风可就麻烦大了。
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透出些诡异意味来,警察嗅到这其中有些不寻常,他们查过附近城市乡镇,同僚都说没听过自己地盘的黑道有哪些大小规模动作,所以不存在召集人马啥的。
之所以问这些,是因为警察曾跟踪那几人顺藤摸瓜破了几次棘手的案子,而那些人因为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并未犯下必死的大罪,所以蹲了几年牢就放了。但他们一直都在警察的定时关注下,想不到稍有松懈,这几人居然就消失无踪了。
这又岂能让那些背后盯梢的放得下心?再说了,这次他们的行踪居然能藏得如此隐秘,想必背后的力量一定非比寻常,说不定又能挖出一桩大案来呢。就冲着这个,那些执法人员搜得更加卖力。
又查了各车站或机场,都没有这几人的出入境纪录,透过渗入黑市买卖的同僚得知,也没有这几人私自出境或出市的举动,那就表示这几人还在本市中,可就是找不到人,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深夜,在沉寂的城市中,一间通亮的办公室里,有些人因为老大想不通这个问题被强迫加班中……
“队长,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撞到了那个,结果被那个什么了?”一个刚出警校,年约二十左右的小青年比较婉转地表达他脑中这几天一直存着的想法来。
“什么这个那个的,想说什么就说,一个大男人说话藏头露尾的,像什么样!”坐在一边的大队长不满地瞪他一眼,沉声训斥道。
那小青年刷地坐正身子,目不斜视地绷着脸严肃而大声地说:“报告队长,林剑之认为这几人因为坐行不义,于某年某月某日半夜欲行不轨时遇邪身亡了!报告完毕!”
此语一出,在座的一班人静默片刻,随即轰地笑开来了。连四十多岁的大队长严兵也抑不住地嘴角直抽,半晌才咬牙切齿地嘣出几个字:“放屁!这就是你要说的?”
不过那林剑之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总有一股执着的劲头。他不理会同事的取笑,更不惧上司貌似的怒责,依然一本正经地回答:“是的。我这几天查过很多资料,从街道公开与隐藏的电子眼里,从那天晚上看见他们与长发女子追逐的最后一刻的旁观者那儿,都查不到那女子的长相,只知道是个高瘦的长发女子而已。那些人证就不说了,我们那些隐藏在暗中的电子眼,别说普通居民了,哪怕是我们都不知道安放在哪里,为何连一个女人的脸都没拍到?除非那女人不是普通人!”一番话说得铮铮作响,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些话有多悖逆科学论理。
本来在旁大笑的几人先是一愣,跟着也仔细想了想,真的越想越像,不禁脸上也显得凝重地望着自己的头儿,想从自家队长那儿得到推翻这番令人惊疑的言论。
只见那队长眼一瞪,沉着嗓门说:“荒谬!亏你还是国家精英警校出来的最优秀子弟兵,学校就是这样教你破案的吗?哼,只有无能的人才会破解不了案情就将之推给灵异之事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