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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镜点点头。
“那我们还是先走吧,有了金钟,我们就可以上天飞了。”猫仙拿起金钟来说。
“是吗?这就是丢失一千年的五鼎金钟啊?”宁玲歌拿过金钟,拿在手里看,只见那金钟是一个碗那么大的金钟,那金钟闪闪发光,金钟的上面有五个类似五个小鼎一样的东西,虽然小,但是上面刻的图案栩栩如生,就是太小了,看不清,但是依然隐隐约约的看上去是些风景一般的图案。
宁玲歌看得入迷,眼睛也不离那金钟说:“猫仙,这正的是科澜偷去的吗?”说完后不等猫仙说,自己又说:“你还说她好心!你看看!原来是她偷了去,害的你一千年都不敢见二郎神,这要不是周镜有危险了,她哪里会拿出来?”
猫仙拉了一下宁玲歌的衣服。看看周镜,周镜把脸扭了过去。
宁玲歌理也不理猫仙,盯着那金钟就说:“我说不是吗?难道这金钟不是她拿来的吗?”
“金钟是她拿来的。”猫仙说:“可是科澜说不是她偷的,是她五年前在河边看见有个渔夫拿着,她要过来的。”
“什么?这话你也信?她说是捡的,就信是捡的,你怎么不捡一个来?我怎么没有捡到?周镜怎么捡不到?还有,狗剩怎么没捡到?”说到狗剩,宁玲歌听来,想了片刻,恍然大悟般的说:“奥,她说的渔夫是崔翠兰的男人吧?我说怎么狗剩被迷昏了?你们是怕狗剩和科澜乞冲突吧?”宁玲歌看着猫仙和周镜都不做声,就又说:“瞧瞧,我说中了吧?科澜打死了崔翠兰的男人?”
“玲歌,事情也许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猫仙说。
“猫仙,你就是好心,你看看你!为了这个金钟,你受了一千年的委屈,你还要替她说话。你可真是菩萨心肠啊!哎!你怎么不拜在菩萨座下,好好修炼,说不定你都成佛了。”宁玲歌把金钟拿在猫仙眼前晃。
猫仙一把夺过金钟,对宁玲歌说:“你行了吧你,不要得理不饶人,把每个人都的那么坏,科澜说了,是五年前一个渔夫在河边捡到的,那渔夫不认识这宝贝,科澜和他要的。而这宝贝都丢失一千年了。”
“那为什么那个渔夫又死了?这种鬼话你也信!真是亏你还戴着神仙的这顶帽子。”宁玲歌用鼻子‘哼’了一声。
“玲歌!”周镜不等猫仙说话,就对宁玲歌说:“你怎么这样说猫仙呢?”
“你不是嫌我说猫仙吧?你是嫌我数落了科澜了吧?!”宁玲歌冲着周镜就叫了起来,“我知道你今天总算见着科澜了,你还没有忘了她吧?她比我温柔善解人意吧?!”宁玲歌说着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把嘴撅的老高。
“玲歌!你太过分了!”猫仙拉着宁玲歌说:“周镜的心里只有你,他怎么能记得住科澜呢?还不是听我们说?你以为他和你一样,偷偷吐掉孟婆汤啊?”猫仙有时候真是不明白,宁玲歌为什么对自己那么没用信心,为什么那么不相信周镜,不相信她和周镜之间的真感情,猫仙每每想到这里,就很纠结。
“哼!我就知道,你们觉得我吐掉了孟婆汤,就不对了,你们听那条黑鱼精的话,不相信我。”
“我们并什么也没有说啊?”周镜走近宁玲歌说:“难道你真的做了什么事是见不得人的,或是伤天害理的?”
宁玲歌后退着,吞吞吐吐的说:“周镜,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吗?”
猫仙走近他们,拉着周镜说:“周镜,你也不要听黑妮的话,黑妮她就是嘴上不饶人,我认识玲歌这么多年了,我相信她的。”猫仙又对宁玲歌说:“玲歌,我们还是走吧。”
宁玲歌嘟着嘴,点点头。周静也是一副生气的样子。
猫仙过去在狗剩的脸上一抹,狗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看看四周,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忽’的做起来,又站了起来,四周寻找,一边说:“刚才那只鲤鱼精呢?刚才那只鲤鱼精呢?”
“哪里有什么鲤鱼精呢?你做梦了吧?”猫仙说:“狗剩,我们快走吧。”猫仙想让够剩忘掉刚才的一切,毕竟狗剩现在是一个凡人,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狗剩摸着自己的头自言自语地嘀咕:“难道我真的做梦了?”狗剩正要和猫仙她们走,一看,猫仙手里那拿着的那个金钟,指着那金钟,立刻瞪大眼睛说:“我没有做梦!你看!你拿着的是什么?”说着拿过猫仙手里的金钟,像找到洗脱沉冤的证据,对猫仙和宁玲歌和周镜肯定地说:“这个东西就是那只鲤鱼精送来的。我没有做梦。”
“狗剩,你是没有做梦,这个金钟是那条鲤鱼精送来的,而且崔翠兰的男人也是鲤鱼精打死的。这没有错。”不等猫仙说话,宁玲歌就对狗剩说。
猫仙拉着宁玲歌,使劲给宁玲歌使眼色。
“猫仙,你为什么要骗我?”狗剩说:“我知道我打不过她,但是我宁愿我被她打死了,我也可以心安理得一点儿,好在鬼门关和翠兰的男人有脸说一句对不起。”狗剩蹲在地上抽泣。
狗剩就是这样想,他对不起崔翠兰的男人,是否该为崔翠兰的男人做点什么?他的想法,使宁玲歌和猫仙以及周镜有点想不通。
“狗剩,”虽然猫仙对他的想法还是不能理解,但是还是安慰道:“你看你和翠兰是真心相爱,再说了又不是翠兰的男人还活着,你才和翠兰在一起的,所以你不必为此感到耿耿于怀,再说了,那条鲤鱼精是无意打死翠兰男人的,其实她的心还是不坏的。”
“不坏?不坏她去偷人家金钟,不坏打死人家一个无辜的渔夫?”宁玲歌对猫仙说:“你到会为她开拓洗罪。”
“就是啊。猫仙,你和那条鲤鱼精是什么关系?”狗剩摸着自己的头,感觉懵懵的就说:“我怎么会突然昏倒了呢?是不是她做的?”
“狗剩,不是那条鲤鱼精是谁?只有她!她害怕你和她吵,”宁玲歌在一旁煽风点火。
“玲歌!”猫仙厉声道:“你!这是你说的话吗?!你还是我认识的宁玲歌吗?怎么黑你一番话,就把你说变了呢?”
“我!我是实话实说嘛,那么你告诉狗剩,狗剩是不是那条鲤鱼精弄昏的?”
狗剩看着猫仙,猫仙看看宁玲歌,说:“玲歌,如果你不走,我就带着周镜走了。”
宁玲歌低下头,不再说话。
猫仙对狗剩说:“狗剩,你听我说,我不会骗你,”
狗剩点点头。但是他不是相信了猫仙的话,他是看在周镜的面子上,因为周镜现在急需要上灵山了。他不想因为自己在这里浪费周镜的时间。
猫仙说:“狗剩,我们谁也不知道崔翠兰的男人是怎么死的,狐媚儿和你说是鲤鱼精打死的,鲤鱼精刚才自己也承认是自己打死了崔翠兰的男人,可是她不是存心的。”
“呵呵,真是笑死人了,打死人就打死人了,还说什么不是存心的。”宁玲歌听到这里插了一句。
猫仙看着宁玲歌不说话。宁玲歌低下头来。猫仙几次三番的告诉她,周镜要赶快上灵山了,她总是嘴上不能休息一会儿。所以当看到猫仙的眼神,她就地下了头。
猫仙对她说:“玲歌,你真的不如科澜爱周镜。如果是科澜,她一定首先想到的是周镜现在需要去灵山,去给周镜看病,你看她,而你呢只会和黑妮吵架,现在你还是要插嘴,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
宁玲歌听了正要说话,又打住了,低下了头,她觉得猫仙说的太对了。周镜听着也低下头。
猫仙不再理她,看着狗剩说:“狗剩,那条鲤鱼精说的,我们谁也不能确定她是的是不是真的,可是,我们就看在她还有一点儿最起码的良心,能把这个金钟送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先把一切放一放,先去灵山呢?”狗剩点点头,说:“我一切都听您的。”为了周镜,他愿意这样做。
猫仙把金钟放在手里,闭着眼睛,用另一只手在金钟上施法,嘴里不知念了几句什么经,把金钟一松手,金钟尽然在空中浮动。然后慢慢的变大。
随后猫仙对宁玲歌使了一个眼色,说:“上去。”
“嗯。”宁玲歌拉着周镜就坐在金钟上。
猫仙拉着狗剩,上了金钟,金钟就像一条天上的船一样,带着他们飞了起来。这金钟就是一件法宝。
宁玲歌惊奇的笑笑说:“难怪,一千年前,狗剩要偷这个宝贝,真是个好宝贝啊。”
狗剩红着脸,不够意思地大声说:“我以前是不是很坏啊!?”
“你是呢?”猫仙不冷不热地说。
狗剩低下头,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