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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敏卸吃下药,顿时不痛了,连连磕头谢过蒙淖格。
蒙淖格带着格根塔娜转眼消失。
徐敏卸摸摸自己的身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下了山。
提心吊胆的狗剩为了躲避那狐妖两天没有出门,到是也安静,那狐妖没有出现。突然,外面篱笆门被人敲响,崔翠兰出去一看是一位姑娘,一身白衣,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来者正是徐敏卸。
狗剩听到有人敲门,就出去了,一看敲门人正是昨天那只狐妖,吓的狗剩一股冷汗从头顶窜出,只听见崔翠兰问那女子,有什么事儿。
徐敏卸看看院子里的狗剩,笑咪咪的对崔翠兰说,自己是问路的。并且问了路。
崔翠兰一片好心,给徐敏卸指了她问的路。
徐敏卸又说自己口渴了,想讨口水喝,崔翠兰又热情把徐敏卸让进屋,并且给徐敏卸倒水,还说自家屋子小,请徐敏卸不要见笑。
而此时的狗剩想阻止崔翠兰的热情的作法,可是,又不敢说出口,怕崔翠兰害怕。只好跟在他们的后面,寻找和等待机会,把这只狐妖赶走。
徐敏卸笑笑,瞄了一眼狗剩,吓的狗剩,赶紧低下头,他也不敢当着崔翠兰的面骂徐敏卸是妖精,担心崔翠兰害怕。
徐敏卸四处看看,看见了崔翠兰的女儿,就要过去抱旦儿,狗剩一把抢过把旦儿抱在怀里,说:“你想干什么?!”
徐敏卸笑笑。完全不知情的崔翠兰也尴尬的笑笑,对徐敏卸说:“你不要见怪。”并且低声说了一句狗剩。
徐敏卸掏出一包糖来,递给狗剩怀里的旦儿,说是糖,狗剩抱着旦儿躲,说旦儿不吃糖。徐敏卸笑着把糖放在桌子上说:“好吧,我不打扰了,我先走了。”又对崔翠兰说了一声“谢谢。”
待徐敏卸出去后,狗剩把那包糖扔了出去。
崔翠兰看着他有点奇怪就问怎么了?又看见给徐敏卸倒下的水徐敏卸也没有喝,就一边把那碗水倒了,一边说:“那姑娘怎么没有喝呢。”
狗剩推说不认识的人的东西不能吃,狗剩突然想到要带着崔翠兰母女逃走也许可以。于是就对崔翠兰说要搬家。
崔翠兰不解,问为什么要搬,要搬到哪里?狗剩胡说了一个地方,说是那里怎么怎么的好,崔翠兰看着狗剩搬家很急切,虽然不想搬,虽然对狗剩的行为略有些疑问,但是还是同意了狗剩的意见。
崔翠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随口说了一句:“这几天问路的人可真多,而且还都是美女呵呵。”
狗剩一听,想到了前天还有一个美貌的姑娘也是问路,就想:这狐妖可能不是一个俩个,可能还有没有路面的,都说这狐狸是一窝一窝的,这狐妖可能也是,想到这里,狗剩拉着崔翠兰抱着旦儿就走。
崔翠兰说要拿东西,问他那么着急干嘛。
狗剩推说去了新地方在买,接下来,无论崔翠兰怎么说,狗剩只拉着崔翠兰抱着旦儿出门,急急忙忙的走。狗剩只想带着崔翠兰母女快点离开这里,至于去哪儿,他不知道。走到哪里算哪里吧,只要能躲开那只狐妖就行。崔翠兰问他什么话,他就胡乱说着对付,自己绝对不能把真相告诉崔翠兰,自己要保护崔翠兰的安全。
狗剩一路急急匆匆,慌慌张张的带着崔翠兰母女逃走。
崔翠兰累的气喘呼呼,停下来不走了,她问狗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狗剩只说要换一个地方。
崔翠兰以为狗剩知道自己的男人要回来了,他害怕,所以要搬家,于是她把狗剩拉到一边,对狗剩语重心长地说:“狗剩,即便是我那该死的男人回来了,我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狗剩一听崔翠兰是误会了,但不知该怎么解释,又怕那狐妖追上来,就对崔翠兰说,一切以后再说,先走吧。
崔翠兰不肯走,坐在路边,抱起孩子说:“狗剩,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就是我男人回来了,我会和他说,我即选择了你,就不会离开你了,你不要怕。”
狗剩听了崔翠兰的话,急的心里就像猫抓一般,不知到怎么和崔翠兰解释,只知道摇头。
崔翠兰叹了一口气,深情地看着狗剩,难过地说:“狗剩,你这样,让我觉得我们就像在逃亡。”
崔翠兰的话音一落,只听一个声音带着回音道:“他就是带着你在逃亡,”
崔翠兰听了四处一看,四周都是空旷的,怎么会有一个接着自己下音的回音,吓的顿时全身竖起一层鸡皮来。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吗?
狗剩赶紧过去抱住崔翠兰和孩子,对着天空大声说:“你!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去报官!我!我杀了你!”
“狗剩,你在和谁说话?”崔翠兰看着狗剩,像看着一个外星人一样。
徐敏卸就在瞬间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把崔翠兰吓的跌了一个踉跄,幸亏有狗剩抱着,要不然,就跌倒了。
狗剩赶紧把旦儿的眼睛蒙住,对徐敏卸说:“你想干什么!?”
崔翠兰一看,来者正是今天一早到她家问路要水喝的女人。崔翠兰看看那姑娘,又看看狗剩,崔翠兰明显感觉狗剩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发抖,崔翠兰就问狗剩,“狗剩,她是谁?你认识她吗?”
“我,我不认识她。”狗剩紧紧地抱着崔翠兰和旦儿,却抖的不成样子。
不等崔翠兰说话。那来人笑着说:“狗剩,你对崔翠兰说,你不认识我?哈哈哈,狗剩,你怎么不老实啊?”
崔翠兰用眼睛瞪着狗剩。狗剩支支吾吾的,又大骂徐敏卸想干什么。
“狗剩,她到底是谁?!”崔翠兰又问狗剩。
徐敏卸又狂笑,不等狗剩答话,就对狗剩说:“狗剩,你怎么不告诉崔翠兰呢?如果你又不想让崔翠兰知道,你就应该听我的话。你照着我的话去做的话,崔翠兰不就不知道了吗?”
“狗剩,她到底是谁?!”崔翠兰又大声问狗剩。满脑子的疑问在崔翠兰的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和狗剩有什么关系?
“她,她是狐妖。”狗剩把崔翠兰抱的紧紧的。胆颤的说。
“狐妖?”崔翠兰看着紧紧贴在眼前的狗剩,瞪起惊恐的眼睛,“你怎么能认识狐妖?”
“不是我认识他的,是他来我的。翠兰,她,她。”狗剩结结巴巴的,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
“狗剩!你不要耽误我的时间了,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我!”徐敏卸大声叫道。
“狗剩?她让你干什么?”崔翠兰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她问狗剩。
狗剩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徐敏卸见狗剩支支吾吾的不说,就自己对崔翠兰说。狗剩几度阻拦,徐敏卸也几度对狗剩说要么狗剩自己说,要么她带是说。
狗剩无法开口,每次在吞吞吐吐的时候,徐敏卸就会说。徐敏卸对崔翠兰说,要狗剩去带状元郎,要不就让她死。崔翠兰摇摇头,怎么能相信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
徐敏卸对狗剩冷冷的说:“你准备怎么做?”说着去拉崔翠兰。
狗剩赶快说,自己要去带状元郎。
崔翠兰哭着对狗剩说,就让自己去死吧,要狗剩带自己把旦儿照顾好,千万不能做伤天害理之事。此时旦儿已经哭的上不来气了。
徐敏卸嫌旦儿哭的麻烦,就施法把旦儿的声音消了。狗剩和崔翠兰看着旦儿只哭没有声音,气愤中的狗剩,向徐敏卸扑去,嘴里说:“我和你拼了。”
“旦儿,旦儿。”崔翠兰哭着看着旦儿心疼,问徐敏卸对旦儿做了什么?
狗剩不顾一切的向徐敏卸扑去,他以为自己可以和徐敏卸同归于尽,他的善良不能引导他走上一条正确的路。
徐敏卸轻轻地将手一抬,嘴角浮上一个轻蔑地笑容,狗剩刚迈出的脚就没有落下,就定格在了一个姿势上,动弹不了了。崔翠兰吓的张大嘴巴,也许从此刻开始,崔翠兰才真的相信眼前的这位是妖怪了吧。
徐敏卸走近狗剩,冷笑了一声,又一抬手,施法把狗剩狗剩放了开来。狗剩得到‘解放’继续要打徐敏卸,被徐敏卸一把攥着胳膊,不但动弹不了,而且疼的要命。徐敏卸直至把狗剩攥的疼地跪在地上。狗剩一句软话都不曾说。
崔翠兰看见狗剩很疼就跪在地上求徐敏卸,求徐敏卸宽宏大量,放了狗剩。
徐敏卸很不耐烦的放开狗剩,说:“狗剩!我再告诉你一遍,崔翠兰,你也给我听着!我只要状元郎,我要他的真气,他没有了真气,一样可以生活的无忧无虑,不受任何影响。他依然可以做他的状元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