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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啸天脸色以惨白,说:“你们不知,丞相一生爱画如命,怎么太子就偏偏丢了画呢?”
王玉娇和周镜都说:“丞相是什么人?丞相肯定不会拿的,应该不会和丞相有关系。”
周啸天连忙站起来,对周镜说:“你速速到丞相家把这件事儿告诉丞相,让丞相有所准备,我现在就进宫。”
周镜去了丞相家。对丞相说了太子府丢失一副名画,要丞相防备太子对他的不利。
丞相没有告诉周镜说自己早已知道了此事。宁玲歌气呼呼地说:“太子府丢了东西,关我们什么事儿?我们又没有拿他的画。”正说着,管家来禀报说有很多官兵冲着丞相府来了。
丞相知道大事不好,但是好在他确实没有拿那副画,还是有些底气的。
说话间闯进了许多官兵,为首的总兵崔东是一个奸诈小人,宁丞相在朝为官多年,这样的小人被丞相拒在门外多次。那崔东因为丞相的耿直也曾阻止过他的仕途,他对丞相怀恨在心已久。
崔兵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说是太子丢了一副画,要对丞相府进行搜查。
丞相心想:太子这是有备而来,我不能硬碰硬,于是压制着怒火,对崔兵说:“太子府丢了画,你来我这里找?什么意思?!”
崔兵说接到线报,那幅画就在丞相府。
丞相一听,忍无可忍,他清楚地知道,那副画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府里,厉声对崔兵说道:“崔兵!你这个小人!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就够你丢掉你那颗人头!”
崔兵无耻地笑笑,走近丞相大人,弹了弹胳膊上的灰,即使胳膊上没有灰,带着点得意的模样说:“宁丞相,我要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敢来吗?你是谁啊?你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丞相大人啊!”
宁丞相轻蔑地一笑,看都看不看崔兵一眼,骄傲地扬起头说道:“你是有人撑腰,不是有证据。”丞相扭头看着崔兵,又郑重其事地告诉崔兵,“你不要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悲。”宁丞相觉得这是太子来侮辱自己了,根本就不是来找什么画。
丞相家被太子搜了,那传出去,真是令人贻笑大方。
“丞相心中若是没有鬼,那就让卑职搜搜好了。”
“你敢?”丞相冷冷一句。
崔兵心头一颤,但立刻耸耸肩膀,对宁丞相说:“宁丞相,这可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你说的上面可是太子?”丞相对崔兵的话不屑一顾。言下之意大有不把太子放在眼里的意思。
“正是太子。可是太子代表的就是皇上!”崔兵把手对天一拱,说完就对低下的那些官兵说:“给我搜!”
宁玲歌大叫一声:“谁干动?!这里是丞相府!岂容你们这些狗奴才在这里放肆?想活命的都给我滚出去!”
崔兵正欲说话,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太子驾到!太子妃驾到!”
随后一大阵势来临。太子鹤都和太子妃徐敏卸大驾来到。
大家都感动奇怪和震惊,太子和太子妃来干什么?尤其是丞相夫人,目光炯炯,往太子妃身上看去。
众人赶紧下跪迎接,太子抬起手指,在手上吹了一口,也不知道吹什么,又轻视地抬起眼睛,缓缓地说:“都起来吧。”
众人谢过太子鹤都和太子妃,战战兢兢地站起来。
丞相作揖道:“不知太子殿下太子妃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请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看看宁丞相,吧目光转向宁玲歌,说:“宁大小姐大病初愈,听说要嫁人了,本宫来看看。本宫送你的礼物你可喜欢?”
宁玲歌早已满肚子的气,但是怕连累宁丞相,因为毕竟太子和徐敏卸来干嘛她还不知道,于是说:“太子送的礼物,小女子愚钝,不知何意。”
太子立刻脸色变阴,厉声道:“你父女不喜欢本宫送的礼物,嫌本宫的礼物太轻了,就偷走了本宫的画!”
大家一听,脸色巨变,丞相赶快跪地,一字一板地说:“太子明查,微臣怎么会做那样偷鸡摸狗之事?”
“就是,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你那副什么画,我们见也未见,就是你送我们,我们也不稀罕要。”宁玲忍无可忍地说。
太子生气地责备宁玲歌无礼,“宁大小姐,宁玲歌大小姐!你果真是人们说的那样,没有教养。”
“对待没有教养的人,我无需有教养的和他说话。”宁玲歌对太子也丝毫不畏惧,她感觉太子殿下就和崔兵这样的小人是一类货色。
“宁玲歌!你也对本宫无礼,你就犯下了死罪!”。
周镜一看太子生气了,会惩罚宁玲歌,赶快拉着宁玲歌的衣襟,劝她不要硬碰硬,免得吃亏。宁玲歌不听,周镜赶快上前一步,拱手对太子说:“太子殿下,丞相贵为一国之相,什么名画没有见过?您今天派人来搜,这行为恐怕有损的不止是丞相大人的脸面,还有皇上的脸面,我朝的脸面。”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太子明明知道这就是宁玲歌要嫁的人,故作不知,其实心里早已恨之入骨。“来人,给我拖出去,杖毙!”
这话一出,宁玲歌立马火冒三丈,正要开口,只见徐敏卸嘴快,“这位想必就是周镜吧?听说你学富五车,知书达理,原来你是徒有虚名。”徐敏卸又对太子说:“太子,我们先找画要紧。”
“徐敏卸!你少在这里装,你明明知道,画不在我们这里,你还怂恿太子来找,你这分明就是来侮辱我们!”宁玲歌狠狠地徐敏卸说。
太子妃徐敏卸扁嘴一笑,说:“偷没有偷,丞相心知肚明,你若没有偷,为什么不敢让人搜?”徐敏卸知道宁玲歌会和自己对话,这样就会缓和了太子对周镜的惩罚。
丞相夫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偷偷地看着太子妃,那目光中带着柔和,带着担心……。
“笑话!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吗?你想搜就搜,这里是丞相府!”宁玲歌理直气壮地说。
丞相眼见一切都逼在眼前,对宁玲歌一阻止,心想:自己也没有偷那画,也不怕太子搜,也许只有让太子搜了,才能堵住太子的嘴。于是他放话让太子去搜。
太子和徐敏卸轻蔑地一笑,下令人去搜。
丞相和夫人,宁玲歌和周镜对太子搜查很不满意,感觉这是对丞相的鄙视,但是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太子的嘴,到时候再到皇上面前去告太子和太子妃的状。
官兵进去不一会,一个官兵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出来了。
丞相一看,正是那天在宫里碰到太子妃时,见到的那个盒子,盒子里装的就是太子说丢失的那幅画。
“怎么会这样?”丞相惊呆了。
徐敏卸轻蔑地一笑。
宁玲歌看着那个官兵把那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副画。
丞相顿时傻眼了。
徐敏卸上前,看看那画,尖嘴薄舌地说:“宁丞相大人,这副画怎么会在这里?”
太子疾言厉色地说:“宁丞相!你怎么解释!”
宁丞相赶快跪地,大呼冤枉,“太子殿下,微臣不知,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你还狡辩!”徐敏卸幸灾乐祸地上前,“太子让你给鉴赏一下,你到顺手牵羊了?”
宁玲歌和母亲,周镜一看,看来这副画确实是太子说的那副丢失的画。不解的上前去问宁丞相,宁丞相不知道怎么说。
就这样,宁丞相被太子‘人赃俱获’要带回宫里。
宁玲歌不让走。
徐敏卸走进宁玲歌讽刺一笑。走出了宁府。而丞相夫人的目光随着丞相和太子妃早已远去,心碎了一般无力支撑整个身体。
宁玲歌和母亲哭的伤心欲绝。周镜也很难过,他不知道,这场灾难是不是自己要和宁玲歌成亲了,而带来的。
宁玲歌决定去见皇上,让皇上明察秋毫。
皇上听也不相信宁丞相会做这样的事。
大臣们也议论纷纷。
周啸天自然不相信宁丞相会这样做,他买通狱卒前去看望宁丞相,想从宁丞相那里得知一些蛛丝马迹,想为丞相早日平冤昭雪。
丞相把在宫里碰到太子妃一事,到画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宁府,一一讲给了周啸天,周啸天请宁丞相放心,先委屈一下,他很快会为丞相洗脱罪名的。因为可以肯定的说,陷害丞相的就是太子。
周啸天决定夜访太子寝宫。
夜色已深,周啸天穿着夜行衣,准备前往太子宫。
突然,眼前出现大批宫中护卫,把他团团围住。
周啸天不知怎么会这样,就像是被埋下包围一般。只等着他来‘入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