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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泽摇摇头道:“你是女人,我是不大女人的。”
苏月琴愣了一下道:“没关系,是我让你打的。”
雷泽仍然摇着头,坚决不答应。沐风在一旁看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苏月琴赌气道:“好,竟然这样,那我来打你可以了吧。”
雷泽这才点点头,漫不经心的站在那儿看着苏月琴。苏月琴笑了一下,抬手发出一道白光击在雷泽手臂上,雷泽庞大的身躯顿时如遭重击,噔…噔…噔连退了几步,脚下一软,坐倒在地。雷泽坐在地上,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沐风上前把雷泽扶了起来,笑着道:“怎么样,知道你嫂子的厉害了吧,今后你和我们在一起,会遇到许多象这样的人,所以一定要小心。以后我也会教你一些这样的功夫,不过能不能象她这么厉害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听见沐风的话,雷泽从地上一跃而起,憨笑道:“好啊,好啊,我一定会比苏姐姐厉害的。”
三人回到院中,不一会儿冉圻便派人送来早点,吃过之后,一个叫小田的小伙子从外面进来,说是冉圻庄主让他带着三人前去游湖。三人在小田的带领下乘上一艘画舫,向湖中驶去。
这小田人虽不大,却十分机灵,不久就和三人熟识起来。言谈中三人才知道这烟云庄是泛叶湖方圆百里第一大庄,湖中的渔户都听从烟云庄的调遣,在烟云庄的带领下形成了一股庞大的势力,而冉庄主在小田心目中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简直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小田对泛叶湖的环境果然十分熟悉,在他的带领下沐风三人饱览了湖光山色,一直到夕阳西下才摇着画舫尽兴而归。
将沐风三人送上岸后,小田就摇着画舫告辞离开。三人回到小院中,发现有一个烟云庄的家丁正等候在院中。看见三人回来,那个家丁忙上前道:“我家庄主请三位共进晚餐,已经等候多时了。”
三人跟在那个家丁身后,来到庄园的客厅之中,进门一看,见冉圻正坐在厅内。看见三人进来,冉圻起身笑道:“三位今天玩得可还尽兴,老夫在这儿备下一桌薄酒,就当是为三位接风了。”说着几个家丁将早已准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
沐风三人见盛情难却,也就不再推辞。酒桌上的菜肴十分的丰盛精美,自小生活在山中的雷泽何曾尝过这些,一时间狼吞虎咽,如风卷残云一般。沐风和苏月琴见状,忙向冉圻连连告罪,并将认识雷泽的经过叙述了一番,惹得冉圻也唏嘘不已。三人不再理会一旁狼吞虎咽的雷泽,自行把酒言欢。
这冉圻年轻时也曾游历四方,对两人的打算赞赏不已。苏月琴也是见识广博,谈到修真界的一些见闻,三人不时放声大笑。
言谈间沐风发现冉圻似乎有些心事重重,就是在大笑之时也是眉头紧锁。苏月琴也发现了冉圻的异样,两人犹豫再三,沐风终于忍不住道:“冉庄主,请恕在下冒昧,我看您似乎有些难解之事,如不嫌弃,不妨告诉我们,也许我们还能为您分担一二。”
冉圻闻言顿了顿道:“老夫膝下有一子,名叫冉羽,昨日在外突然病倒,虽已经请了名医诊治,但至今仍昏迷不醒,因此有些心神不宁,倒让两位见笑了。”
沐风诚恳的道:“冉庄主如此说法,让我等无地自容了,在下的拙荆粗通医道,如果方便,也可以为令郎诊治一番。”
冉圻大喜道:“今晨一见就知两位绝非常人,若能得两位出手相助,小儿就有救了。”说着起身向苏月琴深施一礼。
苏月琴忙还礼道:“冉庄主本就是世外高人,我等不过是班门弄斧,竟然庄主不嫌弃,我一定尽力而为。”
本来苏月琴立刻就准备动身去为冉圻之子诊病,但冉圻坚持要等三人吃完之后再去。在冉圻的坚持下,沐风和苏月琴草草的吃了几口东西,见雷泽仍然在吃个不停,便不再等他,和冉圻一起出了大厅。
在冉圻的带领下,穿过重重院落,来到了庄园的后院之中。这后院的布置明显比前面更加精致,处处是奇花怪石,透着一股清新雅致的味道。众人记挂着冉羽的伤势,也都无心观赏,跟在冉圻身后进了一间房屋。
一进门,一股浓重的药味就扑鼻而来,在屋内床上躺着一个人,几个妇人正围坐在床前,不是发出一阵抽泣声。看见冉圻进来,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夫人迎了过来,抽泣的道:“老爷,羽儿喝了大夫开的药,到现在还没有醒,你快想想办法啊。”
冉圻爱子心切,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看了身边的沐风和苏月琴一眼,强自镇定道:“没事,我请了两为世外高人来为羽儿治病,羽儿一定没事的。”说着指了指沐风两人,那几个妇人忙纷纷过来向沐风两人致谢。
看见冉圻等人着急的样子,苏月琴也不多言,径直来到病榻边,冉圻等人都知趣的退到一旁以免打扰两人。躺在床上的冉羽年龄不大,相貌英俊,体格健壮,但此时却面色如纸般的苍白,印堂隐隐有些发黑,而一双口唇却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樱桃般的红色。苏月琴为冉羽仔细的把了把脉,又掀开被褥在冉羽的身上及四肢检查了一番,似乎被什么问题困扰,坐在床边陷入沉思中。
屋内中人都静静的等在一旁,鸦雀无声,生怕打搅了苏月琴的思路。过了许久苏月琴突然再次为冉羽把了把脉,又仔细检查了一边,终于常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苏月琴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刚才那个妇人道:“将这瓶中的丹药合水给冉公子喂下一颗,然后每半日喂服一颗。”那妇人忙接过瓷瓶。
看见冉圻疑问的目光,苏月琴道:“冉庄主,我们换一个地方再谈好吗。”冉圻也不多问,点点头,带着两人出门来到不远处一间僻静的书房。
进屋坐好之后,冉圻迫不及待的问道:“苏姑娘,犬子的病情到底如何,还望直言相告。”
苏月琴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向沐风问道:“阿风,你看冉公子象是什么病?”
沐风想了想,略有些犹豫的道:“我看冉公子印堂发黑,口唇暗红,似乎是中了毒,但具体是什么毒我就说不上来了。”
苏月琴笑笑,对冉圻道:“我看冉庄主和令郎都是修真之人,以冉庄主的修为一定也已经发现令郎是中了毒吧,我看刚才令郎所服的药物中就有好几味都是解毒之用的。”
冉圻对苏月琴发现自己是修真之人也毫不诧异,苦笑道:“不错,老夫也略通医理,羽儿一回来我就怀疑是被什么毒物所伤,可检查了全身并没有发现任何伤口,而羽儿又在昏迷之中,无法询问。老夫试着用了一些解毒的药物,却未见什么效果。”
苏月琴点点头,沉声道:“冉庄主判断得不错,冉公子确实是被毒物所伤,刚才我也被身上没有伤口一事所困惑,后来突然想起一物,再看看公子的口唇,才恍然大悟,公子所中的毒应该是从口鼻之中吸入,因此我们才没有发现伤痕。”
冉圻问道:“那依苏姑娘所见,羽儿是被什么毒物所伤呢?”
苏月琴顿了顿道:“据我判断,冉公子应该是被一种叫螭蛇的毒物所伤。”
这螭蛇是修真界的十大毒物之一,身长只有数尺,却性情凶猛,行动如风,剧毒无比,人兽一旦被其所伤,万难幸免。听到冉羽是被螭蛇所伤,冉圻顿时脸色大变,端着茶杯的手也不由得微微有些颤抖。
苏月琴忙安慰道:“冉庄主也不用过于担心,这螭蛇之毒虽然厉害,却也不是没有办法解救。”
冉圻面容一松,起身对苏月琴深施一礼道:“老夫恳请苏姑娘出手相助,无论什么条件老夫都能答应。”
苏月琴忙将冉圻扶起道:“冉庄主误会了,冉庄主如此待我们,这个忙我们一定会帮,怎么会谈什么条件呢。刚才那瓶丹药虽然不能完全解去螭蛇之毒,但短期之内冉公子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要想彻底解去螭蛇之毒,却还缺少一样东西。”
冉圻忙问道:“是什么东西?”
“就是螭蛇的内胆,只有用它下药才能完全解去公子之毒。不过这螭蛇行动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