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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等了好久的样子?看来不会有人再来了,毕竟外面13天已经过完了嘛。我刚刚可是特地调了时间比率,把13天浓缩成5个小时哦~”诺桑又说话了。
我说你明明可以调为什么不干脆调成一分钟这样更省事吧!
“所以,既然大家都到的差不多了,试炼开始!”
伴随着诺桑的话,原本空白的空间慢慢浮现出一扇充满铁锈和哥特式象征死亡的栏杆的大门,然后,缓缓打开……
难道要我们进去?
……不,原来是把我们吸进去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们出现在一个巨大的灰色房间里。——确切的说,在房间里的只有5个人。
“现在试炼即将在5分钟之后开始,每个人都被分配了陌生的伙伴,你们将要一起闯过难关。如果遇到危急生命的危险,虽然会感受到死亡的感觉,但实际上会被传送出这个空间。你们所要做的就是,走过试炼走廊,拿到胜利的宝石。”诺桑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转头看看跟我分在一组的,意外地看到了熟悉的人。上次隐形药水风波的莱斯妮和魔法音乐课坐在我后面的黑暗系学生,以及诺尔耶德都在这个房间里。
剩下唯一的陌生人是个来历不明的天然呆少年,到目前为止依然在发呆。
“好了,”莱斯妮环顾了一眼四周,“看来我们被分在了一个小组……现在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莱斯妮,火系。”
诺尔耶德轻咳一声:“诺尔耶德,光系。多多指教啦~”
“米斯德,暗系。”米斯德靠在一边说。
“墨蓿雅,空间系。魔法经常出问题。”我耸耸肩,顺手推了一把旁边的少年,空气君也要自我介绍!
他如梦初醒地晃晃脑袋,“啊,自然系,孚瞳。”
原来自然系都这么呆啊,一边想一边捋捋头发,话说我们这组还算满全的,没有一个系重样。
孚瞳说完话之后,神秘的洞突然相出现在房间里,旁边挂着一个牌子:可以进去了。
喂喂喂有必要特地挂一个牌子吗……
然后,我们毫无疑问的陆续进了洞。
莱斯妮抓着一个火球走在最前面,可以看得出周围墙壁上斑驳的壁画,似乎还有深褐色的血腥痕迹。我忍不住腹诽:为什么火系照明魔法的火焰非得是绿色的?!
我黑线地远离光线诡异的光源,和后面的诺尔耶德聊起了天:“你说这到底是什么的放,还有这些壁画,怎么看着这么奇怪……”
诺尔耶德想了想,认真地摸摸墙壁:“而且还是湿的。”
湿的?我我走近墙壁,摸了摸,果然感觉到了潮湿的水汽。于是,我好奇地一边走一边研究壁画的内容,这边的曲线像什么呢?还有上面的圆圈和竖线,看起来有点儿眼熟。
在我看壁画的时候,我们又走了很远,而这期间壁画虽然画的很丰富,但是全都不离开两样东西:波纹,竖线。
过了一会儿,除了完全在看故事(喂……)的我,米斯德和莱斯妮也开始研究壁画了。现在已经走了差不多10分钟的样子,除了水汽越来越重,周围的壁画上的波纹越来越高,其他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果然闲着没事看和努力研究思考着看的区别就是大,很快,初步的结论就得出了:这些波纹和竖线象征的就是水和雨滴。
“这样看来,波纹越来越高,我们周围的水汽越来越重,其实很可能预示了洪水的到来。”莱斯妮仰着满脸雀斑的脸看着壁画的顶端,“看,波纹已经不低了,就代表再往前走可能会有洪水。”
“而且,没过几步就会有一副祭奠的画面,虽然看不太出来是什么,但在祭奠的画面里,有几个条形物体的排列和波纹底部的花纹很像。”她停了一会儿,回头看看走过的路,然后皱着眉说:“很可能在波纹底部有什么,而想让波纹退去,很可能要往回走。”
我和诺尔耶德完全听不懂地点点头。走在后面化为空气君的孚瞳继续茫然发呆,然后再次被推了一下:“走了!”
孚瞳看看推他的米斯德,长长的“哦”一声,然后开始往回走。
……我说你好歹反抗一下吧……
看见孚瞳的反应,米斯德也抽抽嘴角,“你可以说点什么反抗的话的。”
“哦。”他乖乖地说。
米斯德彻底无奈。我们在一边忍不住笑喷了,天然呆真是伟大XD
就这样,我们再次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果然,原来时来的洞口不见了。
NO。24 天——学园祭之试炼空间'中'
回到原点之后,果然看到了通向另外一边的路——一个闪着光的大门大剌剌地摆着,生怕我们看不见似的……
“我想把这扇门扁一顿。”米斯德抽抽嘴角,这、这算什么啊,早知道早回来不就好了吗?!要是一直走下去真的会被洪水淹了吧?……
就这样,我们一个个一边腹诽一边走进了闪着晃眼的白光的门。
门的里面是——另外两扇门。
我们面面相窥,这算什么局面?洁白的墙壁干净明亮的木地板,墙上还有两扇挤在一起的木门。两扇门上一扇上画了一个柠檬,一扇上画了一个冰淇凌。
“我不介意这种奇怪的房间,”我黑线地摸摸门上的图案,“但至少也应该是个‘生’、‘死’,‘善’、‘恶’之类的吧?”
诺尔耶德走过来看了一会儿,干脆敲敲两扇门。“这种情况敲门总会出现一些情况……”
果然,两扇门里面都跳出来一只兔子,一只托着一个柠檬,一只托着一个冰淇凌。一起说:“柠檬不喜欢冰淇凌,但冰淇凌不会说柠檬。冰淇凌不喜欢柠檬,但柠檬不会说冰淇凌。不是柠檬就不会不是冰淇凌,冰淇凌不会变成柠檬。我不是冰淇凌还是柠檬?”
然后同时跳转过去,尾巴上挂着一个牌子:“一人问我一个问题”
于是,我们都石化在当场。
“那现在怎么办?”诺尔耶德无奈地说:“这两只兔子在说什么?”
我看看门,又看看兔子,问:“一般会有一个门会通往正确的地方,但是到底是柠檬还是冰淇凌?”
莱斯妮皱着眉头摸摸兔子的脑袋:“这两只兔子除了托的东西不一样其它完全一样,怎么确定哪个是正确的呢?还是说只要知道哪只兔子是柠檬哪只是冰淇凌就行了?”
“我宁可要那和生死门,好歹对着蝴蝶说一句‘带我到你来的地方’就万事OK了。可现在连规则都不知道。”诺尔耶德嘟着嘴,“天,现在要我们问什么?”
我犹豫一会儿,最终懒得再耗下去了:“反正就是一人问个问题嘛,问就问呗。”
拍拍左边的兔子的脑袋:“你叫什么?”
“我不叫柠檬。”左边托着柠檬的兔子说。
……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问出来。
于是,思考的思考,发呆的发呆,房间里沉默了一阵子。然后,莱斯妮先开口:“你们绝不觉得,那两只兔子一直在说否定句?”
否定句?
一个“不喜欢”柠檬,一个“不喜欢”冰淇凌;柠檬“不会说”冰淇凌,冰淇凌也“不会说”柠檬……最后还是“不是”冰淇凌还是柠檬。再加上回答的那句我“不叫”柠檬……
“而且。”米斯特也抬起头,“他们说冰淇凌不会说柠檬,柠檬也不会说冰淇凌。既然这样,它怎么可能说它不叫柠檬呢?”
“所以最恐怖的问题来了:它们到底在说真话还是假话……”我接口,“因为牌子上根本没说它们会回答真话……”
莱斯妮看着那两只兔子,问:“谁是柠檬?”
上次回答我的问题的兔子说:“我不是柠檬。”
听完,莱斯妮认真地点点头:“它们果然只会说否定句。”
“所以?”
“依旧没进展。”
正在我们一头雾水的时候,诺尔耶德突然开口:“是不是这样?”
没等我们接口,他就滔滔不绝地开始讲:“就算相信一开始的话吧,那么冰淇凌不会说柠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冰淇凌不会说谁是冰淇凌而柠檬也不会说谁是柠檬。冰淇凌不会变成柠檬,就代表肯定有一个是冰淇凌,而另一个是柠檬。”
“还有一句很重要的话,不是柠檬就不会不是冰淇凌,也就是说它不是柠檬就是冰淇凌,但碍于冰淇凌和柠檬既不会互相喜欢,互相友好,也不会互相指出。而且,那句唯一不是否定的‘一人问一个问题’是挂着牌子的——那也就可以证明它们都只会说否定句。”
“最后,它一次说‘我不叫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