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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拿了支笔,毫不犹豫地在那些词下面写下了通用语:秘密的、庭院里的、解答、锁、房间里的、答案、的、用、密码、要、蓝色的、才能、这些。
“真是琐碎啊……嗯,莫里艾达语一向这样。”她耸耸肩,“喏,我厉害吧。”
我惊叹地说:“真厉害啊,谢谢……。”
同时,我在心里长处一口气,幸好幸好,维纳把顺序打乱了……而且,这里的修女好亲切啊。
回到房间,我得意地举起纸条:“我厉害吧。”
“我们都听见了……”诺茵娜黑线。
“厉害的是修女……”维纳扶额。
“真麻烦。”利斯特撇嘴。
我无语。
“好吧,就算是修女的厉害,那么,现在把这些答案揭开吧。”我郁闷地把纸条放在桌子上。
维纳仔细的看了看,说:“这样子的话,正常的顺序应该是:这些秘密的房间里的锁的密码要用庭院里的蓝色的答案才能解答。”
“蓝色的答案?”诺茵娜皱眉,“……蜜蜂?!”
维纳想了想,迟疑地说:“有可能。但是,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密码的答案也是这种文字……”
“然后又要麻烦咱们伟大的修女姐姐?”我接口说。
“所以……”
我无奈:“知道了。”
走出门,刚刚那个修女正在窗台旁边看风景,看见我过来,又笑着说:“又有麻烦了?”
“呃,那个,有没有类似词典一类的东西?我……”我犹豫地说。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啊。
没想到她得意地点点头:“没问题,你等一会儿。”
她走进走廊,很快就拿来一本厚厚的词典,放到我的手上,“你们的老师又提出奇怪又麻烦的作业了吧?嘿嘿,有了这本词典,再多的莫里艾达语也不怕了。”
我立刻道谢,然后回到屋子里。
“好热心的修女。”维纳忍不住说,“不过有了这本词典,就方便多了。”
“好了,既然这要,我们就去找‘蓝色的答案’吧~”诺茵娜兴致勃勃地说,“庭院里的蓝色蜜蜂,我带路。”
我们走到庭院,诺茵娜指着不停的飞的蓝色蜜蜂说:“就是这些。”
我们仔细地观察了这些蓝色蜜蜂,总感觉和不同蜜蜂不太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回到楼上。”维纳突然说,“到二楼的这里。”
我们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走啦走啦。”维纳赶羊一样地挥手,“上去你们就知道啦。”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知道答案的人都吊人胃口。”我一边上楼,一边向诺茵娜抱怨。
“但是只要吊胃口就一定是讨厌的,而且一般都是正确答案。”诺茵娜也忿忿地抱怨。
维纳哭笑不得地从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指着楼下:“你们看。”
我们透过窗户一看,都大吃了一惊:那些蓝色的蜜蜂,分明是在写字。
莫里艾达语的数字。
NO。16 天——逃生解谜RPG'中'
莫里艾达语有一种神奇的特性——这是我们刚刚从书上知道的。
它创世的时候就仅凭一种意念,一种异于这个次元空间的虚无半轴体物质(这是书上原文啊OTL)。
不论是谁,只要第一眼看见它,都会有一种模糊的概念。
比如说这是好话这是坏话这不是一个词之类的……因为“它本来就是一种诞生于人类体内精神源物质”(显然每一本书都喜欢写上看不懂的文字)的语系。
所以,虽然我们根本没听懂,但还是勉强理解了:不管会不会这种语言基本上都能体会到语境。
也正是因为这样,莫里艾达语也成为了留(遗)言的最好介质。
就好象现在我们从被赋予了情感的数字中,体会到了留言者恶意捉弄的味道。
“好吧,凯撒,乘法,代替,倒序,栅栏……慢慢一个个试吧。”维纳无奈地指着楼下的数字,诺茵娜已经翻译成功了,但一共有9个数字,对应七个大门,而且每个大门的密码锁的答案都是两个字母。
“你确定最终结果是字母?”我忍不住吐槽,“总该留下一些线索吧?”
维纳慢悠悠地伸出两根手指:“两个可能,第一,线索当然存在,但是早就在历史的长河里淹死了;第二,这就是那些线索的设立者恶意的捉弄。而且,不排除这些一切的一切全都是谎言和欺骗。”
果然么,现实的难题总是比游戏要麻烦的多。
“那么,咱们回去研究吧。我去多拉几个人来,人多力量大嘛。”我耸耸肩,“如果我们现在出了旅馆回来的时候会不会发现一切都变样了?历史上可是有实例来着的。”
“我想不会。我不是出去过么。”维纳黑线地看着我,“你个剧情控,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多了吧。”
呃、呃……
好吧伟大(?)的人物总也有白痴一回的时候。
很快,根据我神奇的直觉,在诺大的图书馆里依靠大厅中央的巨型水晶球找到了帕露雅;然后是街角的面包店里发现了塞浦路斯,还有对面的整人用具专卖店里的罗德;最后还有去巫毒店的路上碰上我们的费兰玛。
“探险?!”她捂住嘴,惊讶地看着我,“那简直……太酷了!加我一个吧!相信我,魔药的作用是伟大的!”
“好啊,”我点头,“不过我们现在卡在了一个解码环节上……”
“呃……”费兰玛犹豫了一下,“解码之后有没有好玩的?火炬?地下室?惨案?”
“如果只是你说的……应该都有。”我想说的大概或许可能应该……是实话……吧?
就这样,壮大了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回到了我们的房间。
“这里居然还有个旅馆……我完全没注意,以前不是一个草坪么?”帕露雅惊讶地说。
呃?难道不是所有人都应该看得到的吗?
我回头,发现费兰玛,塞浦路斯和罗德都点点头。
“这是一种基于理论,”维纳看着茫然的我们,解释说:“我以前听说过。就是说,本来是两个无本质性链接的平行世界,因为某种拥有特殊改变经历的人的某种可形成性动作,而出现在本来不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人们面前。”
我无语。能不能说一点好歹能听懂的话……
“维纳,你自己名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诺茵娜无力地扶额。
“大概就是有了灵异经历的人或者阴阳眼的人把正常人牵扯进来的事情。”维纳叹,“原来这么难以理解啊。”
我黑线地把诺茵娜(指挥利斯特)翻译出来的9个数字给大家看,“别浪费脑细胞在奇怪的地方上了。这是我们现在需要解决的密码。”
诺茵娜把这个密室的各种线索简单地说明了一下,然后指指纸上的9个数字:“要转换成7扇门的一共14个字母……你们谁有办法?”
“数字变字母的话,最基本的就是顺序代换。而且刚好莫里艾达语也有顺序字母表,不过是18个字母。”维纳一边翻书一边说,“数字是974174188,那么字母应该是……”
他在纸上写了一会儿,然后推出来:“应该是这几个。”
“然后呢?”一阵沉默过后,最先耐不住的利斯特忍不住追问,“没了?”
维纳无奈地摇头,“理论上来说——没了。”
“要不然就真的只能所有已知的方法一个一个试。”他又补充说,“不过实在太麻烦,而且成功率也很低,更何况这里肯定还有不少我们不知道的解密方法。”
“那个,能不能把你们的那本词典借我看看。”塞浦路斯小声地说,“我好像见过。”
“真的?”维纳惊讶地看过去。
塞浦路斯往后退一步,手指抓着衣角:“我记得,是这样的……”
我摸摸他的头,“不用害羞啦,说出来。”
“嗯……是这样的。”他用力点点头,“是、这样,我7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位客人,很奇怪的客人。他长得很漂亮,但是好像不是人类的样子……皮肤白的过分,头发是奇怪的白翡翠颜色,眼睛是灰色的,说话口音也怪怪的……就好像……就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是从这里到你们哪的?”维纳立刻接口。
塞浦路斯连忙点点头,“就是这样。他带了几本书,我闲着无聊翻了翻,发现里面的语言根本看不懂,而且也不像是偏远的土著语,所以就跑去问这是什么语言。然后,他就神秘地凑过来,告诉我,这种语言不是这个世界的语言,而是……”
“而是莫里艾达语?”我也忍不住吐槽。
塞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