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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们身上什么都没有获得。”
嘛。维纳和食弎肯定也被吵醒了,只不过和我一样选择了睡眠而已。诺茵娜从晚上直接睡到现在当然清醒了,但是我们可是从半夜才开始睡觉的,现在大概处于脑电波δ波占百分之三十几左右的睡眠状态。
等我再次醒来,终于变成彻底地早晨。
伴随着鸟儿的鸣叫声以及不知为何还未消散的狼嚎声,我走出帐篷吸收新鲜空气——然后仔细看看自己到底在哪里。
眼前果然是草原,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碧蓝的天空在被原生林和次生林遮挡得无法分辨之后,终于完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啊,顺便一提,是草原肯定就会有大型犬科动物群居,穆伦斯草原也不例外。所以,其实昨天晚上我们是在狼嚎声中度过的……
“本来没计划要走到这里,因为在雨林里应该还有三天的行程。”维纳坦白地说:“其实我们偏离航道很严重。”
我抽抽嘴角:“航道……算了。所以说你昨天根本就是判断失误?”
“只是不想传播危机罢了。”维纳看起来像是找借口但是感觉像是在说实话——地说。
于是我问:“从这里出发的话同样也可以到达?”
维纳点头。
“嘛。那就无所谓了……”于是我放心地开始找个地方铺野餐布啃早点,顺便寻找诺茵娜以及利斯特的身影。至于食弎,她肯定会在某个被忽视的时间的时间以容易被无视的角度出现的。
维纳继续点头,然后说:“但是会有一种名叫噶费的生物成群游荡猎食,这里的话是它们的主要猎食区域。”
“那怎么办?”我黑线地问,“维纳您别这么一波三折。”
再于是……维纳继续一波三折超展开:“不用担心,因为一家流浪旅行团捡到了我们,所以我们是安全的。”
不要以第一人称说被捡到而且把我们都算进去啊……
“早上遇到的?”八成是睡不着的诺茵娜到处溜达。
维纳耸肩,“反正是遇到了呗。然后,他们的帐篷就在你的左前方,诺茵娜已经在里面到处乱跑混熟了。”
我说怎么没碰见他们=……
走过去之后,很容易就发现了在阳光下裹着皮革闪闪发光的帐篷们,以及形形**为数不少的冒险者们。
“哟!你也是被那个掉钱眼里的中转站扔出来的魔法师吧!”一个明显阳光黑倾向的棕发少年热火朝天地向我打招呼。
“哈哈哈。”我抽抽嘴角,我觉得最近我的嘴角快抽筋了,“诺茵娜呢?”
话音刚落,诺茵娜就拉着利斯特过来了,“怎么样怎么样?这个旅行团厉害吧?”
“唔,算是吧。”有漂亮的篝火圈,还有整齐闪亮的帐篷,人也有十几个的样子。
“还有精灵哦。”诺茵娜明显兴奋过度地拽来一个黑长直少女,可以看见她尖尖的耳朵从发丝间冒了出来。
“你好。”她说完,后退了一步,左手把被诺茵娜拽着的袖子甩开,然后退回到帐篷群里。
诺茵娜不满地扁扁嘴:“太害羞啦。”
“精灵都是这样。”整理着帐篷的扎着类似帕露雅的麻花辫的少女抬起头,朝我们笑笑说:“毕竟在人类的社会很少见嘛。我们的吉祥物哦。”
“嗯,听说你们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她一边搬着箱子,一边和我们聊天:“啊啊,真是少见。你们一定是从很遥远的地方来的。唔,魔法师的话一般都很博学吧?”
就这样,我们勉强了解了这个世界差不多的样子——
1、国家超过五十个,有大有小纷乱不断,于是不附属任何国家的佣兵团和旅行团就数量繁多;
2、魔法师很稀有,但魔法学徒很常见。因为念咒语很麻烦,只有大师级的人物才可以缩减魔法咒语(于是听到这些我们终于知道为什么村子里的人会这么对我们);
3、我们目前在一个名叫博古斯的王国,目前和萨内持续僵持中,边境已经在集结军队;
4、这个世界叫作圭罗,我们要去的“北圭罗”是一个很大的范围,老人所说的大概是冒险者之城巴斯克拉,在萨内境内。
5、这个旅行团叫流浪瓦多拉,也算小有名气,主要在圭罗东南部、东北部活动。然后告诉我们这些信息的麻花辫少女叫洁。
——大概就这么五条。
“其实单论国家的话,我更喜欢萨内,”洁继续搬着箱子,“博古斯太注重商业啦,而且现任国王就是个秃顶的老酒鬼而已。”
说完,完全是搞错了询问顺序地开始向我们发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是劫持……还是什么的?”
于是,我把经过简单地描述了一下。嘛……看来下次要多练习一下口语技能?
“因为觉得太戏剧化所以就想着不可能发生,接过放松了警惕?”洁以一种看菜鸟和笑料的混合体的目光看着我们:“在世界上,可是什么都可能发生啊。不管是戏剧过头还是现实过头的事情,肯定都会发生。”
洁放下了最后一个箱子,冲我们灿烂一笑:“好了,一天的工作基本干完了。接下来,就是去猎杀噶费——你们跟着去吗?”
“我们应该也能帮上不少忙。”经过一些系列事件之后的我终于学乖了——当然不是进化成没有甲壳的螃蟹,只是稍微让钳子的颜色长得更普通一点。
虽然诺茵娜主张”这里都是好人所以坦白的说也没什么毕竟我们顶多就算是到了乡下的城里人”——这一观点,但是最后我们都默契的没有透露任何详细状况。
毕竟万一有人拿解魔装置来破解,我对荷包的防盗粒子流动线路的坚固度可没多大自信。
不过诺茵娜说不定是一边想着“为什么要我说啊,还有为什么都没人来问呢”之类的一边赌气不说,就这样保持沉默了。
然后,在捕猎噶费的行动中——
我们终于彻底地从本质中了解了为什么瞬发魔法是一件伟大的事情。
在流浪瓦多拉里,同样也有几位魔法师,于是我们就有了观摩他们施法的机会。首先,他们拿起沉重的法杖,然后,他们用空余的手不停地划着收拾,同时,他们的嘴开开合合拼命快一点地念完咒语,终于,魔法元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法杖的尖端汇集完成。
看完这些,我彻底Orz,“我还记得当初一个空刃是怎么在我的魔法书上方飞速集结,然后奔放地冲出去的。”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肯定学不会他们的咒语啊……看起来就好辛苦……”诺茵娜泪目了,“要不把咒语不停地重复?”
我眨眨眼,“我试试。”
——然后,作为第一个死在枪底下的鸟,我觉得我做的还不错。
“他们看了一眼然后说我的群发空刃很……不拘小节。”我扶额,“然后用了十分钟来告诉我披着头发战斗是怎样一件麻烦而危险的事情。”
“我也这么觉得啊,就好像时刻可能被飞机引擎卷进去的超人身上的红布,好像以前有这么个说法。”诺茵娜撇撇嘴,“你不是随身携带发绳的嘛?梳上不就好了。”
我一边把头发扎起来,一边泪目了:“我指的是魔法的事情啊喂!”
“他们没怀疑?”维纳问。
我无奈了:“你听得见那群法师在哼哼什么吗?听不懂对吧?所以我们现在背魔法波形传播规律也完全OK。”
“我会头痛死的。我宁可从一数到一万……”诺茵娜黑线地看着我:“你怎么会想到背这个?”
“因为我不会背嘛。”不过,用这里憋屈的发音数到一万也是个挑战吧。
然后,利斯特提出了个微妙的建议:“不停地说‘杀了你’就好了。”
嘴炮不是这么用的吧喂……虽然很想吐槽,但是实际上这是一个相当可行的办法。
——再然后,我们上阵厮杀(喂)的时候:
“希珈派甜甜圈克罗姆巴斯果沙拉梅可酱三明治……”这是对美食念念不忘的诺茵娜。
“维克托斯丽玛丝瓦拉蓝杰西亚历山大克里坦桑巴罗……”这是自称在背家谱的维纳。
“毁灭吧死吧在世界上消失吧化作灰烬吧……杀了你踩烂你剁碎你……还有什么能说的……”这是说到一半没词了的利斯特。
“一四一四四二一三五六二三七三零⑨五一……”这是据说采纳了我的意见的食弎。
“νιηαοα ?οσηενμεδοθβθχιανγσηθο ζηισηιυχ? εηθηεκη?? σβδβασ……”我表示随口乱码什么的都是浮云嗯。
NO。72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