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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镰……看到他了吗?”我们跑去抓(?)食弎的时候,她抬起没有意思感情波动的灰色眼眸看着我们,问。
连?怜?镜音怜么?
“那是谁啊?”我疑惑了。
诺茵娜揪着辫子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坦白地说:“没印象。”
“我们班的?”维纳问。
食弎点头。
“嘛……这样吧,我们先结组,然后再去华洛那里看学生名单吧?”我提议。
食弎点头。
“那走吧~”诺茵娜继续揪着辫子,开心地说。
嗯……这样看起来的确是皆大欢喜了。但是,食弎说的到底是谁?班里有什么常年病假的学生(比如科迪莱因)或者存在感单纯的稀薄的孩子(比如莫埃蒂)或者因为特殊原因暂时离开的孩子(比如巴克)再或者另一个食弎么?
还是说有我看不见的鬼魂?这样的话,要不要叫前几天还说“姓氏其实是在教堂里求的”的墨斐来看看?
唔,再想起来,还是想吐槽为什么这么诗情画意的姓会在天主教堂的命运饼干里出现呢?
——不过,就算是我再疑惑,华洛手里的学生名单上还是完全没有其他的学生了。
“那个字怎么写?”华洛微微皱起了眉头,显然也有些奇怪,“镰刀的镰……我们班有过这么学生吗?”
“有过?”维纳注意到了某个时态的问题。
坐在沙滩椅上的华洛往后仰了仰,拿着名单,无奈地说:“该怎么说你呢?圣多利亚太过先进……了吧。如果学生从这里除名的话,那么学生名单上的名字也会消失。虽然看起来像是直接用手写上去的也的确是直接用手写上去的——但是就是这样,只能去别的地方确认。”
“哪里。”食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华洛。
我看了看手上黑色的手环,抿嘴问:“学生会?”
“也只能去那里了。”华洛叹气,“结组都完毕了吧?东西拿齐了没?”
“资金还没领。”我毫不犹豫地说。
华洛扔过来一个钱袋:“50银币,拿好了。那我就回去问问了。”
说完,华丽丽地消失了。
“Good Job!”诺茵娜接过钱袋,笑得闪亮亮,“我还在想多拿了两袋会不会被发现,没想打华洛这么粗心啊。”
——你已经拿了三袋了么喂!
我黑线,扶额:“紧急呼叫装置呢?”
“这里。”利斯特拿出了一个灰扑扑的按钮。
……真是单纯的设定。
嘛。利斯特这孩子大多数时候还是可靠的嘛。
“你们……关于镰的事情,不知道吗?”食弎突然盯着我们,说。
我被食弎那无机质的眼神吓了一跳,然后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关于镰的事情……
“没有啊,完全没有。”相比我的迟疑,诺茵娜撇撇嘴,毫不犹豫地说,“食弎啊,你确定不是你自己的问题嘛?”
“我也没有印象。”维纳用食指指指自己的眼睛,“看得出来我没在说谎吧?”
食弎看着诺茵娜和维纳,慢慢点了点头。
尽管对于“三无少女的话一般都是很重要的话”这一点我非常清楚,但是……“我认真想了,但是也没有印象。”
“没印象。”最后,利斯特也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是吗。我明白了。”食弎用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语调,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明白了什么啊喂!该不会是要黑化吧Orz
虽然我是这么想,但是现实中的黑化也不是那么容易。
“走吧。”诺茵娜挥挥手,“前面那条路就通过去吧?别想了,镰这个名字我连听都没听说过。嗯哼~这果然就是你自己的妄想吧妄想,不要和现实搞混哦。”
“诺茵娜,这么说稍微有点……”我看了眼食弎的脸色——虽然一点变化也没有——然后说:“果然这个话题先放在一边吧。往前走的话是什么城市呢?”
“海港城吧?”维纳随口说,“多半是个大城市。”
我摇头,“这种情况显然是新手村。谁会在刚刚进入的新手面前摆一座主城啊,一定是一个很小的城市然后有和蔼到到处送东西的大妈大叔什么的。”
然后,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就发现了有时候游戏的设定也会给现实让步。沿海的季风性气候城市加上几条河基本上都是国家中心,地理课本上永远的定律。
眼前是一个大的过分的城市。
没有圣多利亚商业区的整齐甚至有些梦幻,眼前的街道不少石板已经被磨得看不清纹样,各式的建筑在两旁杂乱地摆放着,坐在地下摆摊的人、摊开一张旧棉布睡觉的人、用力挥舞着招新通知的佣兵团底层成员……
中世纪的面貌,似乎就这么稍微在这个没有城墙、完全与海滨相连的城市里揭开了一点。
NO。68 天——匆然路过的卡波
因为不是新手城,所以没有写作新手指导员的罗嗦大妈来接引我们。
——虽然早就预料到,但是还是会觉得有点不知所措啊。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走动着的人群,不像圣多利亚,这里的人多数穿着各式各样的护甲、装备,忙于奔向一个既定的方向。
我们周围的建筑大多数是商业用途,例如有着红色尖顶长得胖乎乎的马萨银仓;还有出售各种装备、杂货的店铺杂乱的在我们的左侧排成一行——于是就找不到一般城市都具有的
“那边好像有个接引处。”利斯特这孩子一定是加了适应,面对周围混乱的环境丝毫没有迷茫,径直踩过一只睡在城门口的穿着破旧的铁甲、大概名为人类的生物的肚皮就走到夹在城门与西侧住房之间、用小字写着“问讯处”的地方。
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他的防具没让利斯特一脚把他猜起来呢?
“真是的,字也写得太小了吧?”显然没加视力(喂)的诺茵娜嘟着嘴抱怨,“真是个一点也不体贴的城市。”
我眯着眼观察了一下招牌,才发现问讯处的字底下还用更凶残的字号写了开门时间。虽然没有触发看到时限就一定不在时限之内的定律,但是看到之后
利斯特在敲门,每一声的力度和时间已经成了函数关系。
不久,有个嘶哑的声音喊:“进来!”
于是诺茵娜把说到一半的“这种破地方居然还有门锁,真是……”收了回去,然后好奇地向里面探探头,走了进去。
我们——我、诺茵娜、维纳、利斯特,以及不要忘记食弎——一个个都走了进去。
这真的是个很简陋的屋子。这是一间走不到十步就可以碰到墙壁的旧木屋,因为采光不好,即使外面艳阳高照,里面却昏暗得像黄昏;一个小油灯放在仅有的一张桌子上,老旧得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蹋的椅子上坐着一位看起来老得下一秒就会入土的老人。
虽然到了这里之前,我觉得有一大堆问题想知道,但是真的走到这里之后——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咳咳!”在寂静中,老人咳嗽的声音显得有些震耳。他用那双澄蓝色的模糊眼睛看着我们,居然有些欣慰地说:“这么写年来,算是有人进来啦!”
“那个……请问这里很少来人吗?”我小心翼翼地问。这里应该就是为旅客提供服务的地方吧?应该不会是我们来错了地方……
老人笑了笑,堆满皱纹的嘴角以一种奇异的角度上扬——我觉得应该的确是在笑,“现在城门口太乱了,年轻人也没有来问的,都是急冲冲就走了……况且,这座城多少年没来过充满梦想的冒险者了?这只是一座商业城罢了,来来往往的都是熟悉的商人……”
听老人话音刚落,诺茵娜举手,好奇地问:“那这里以前是什么样子?”
“以前啊……”老人显然被引开了记忆的阀门,开始长长地讲述:“这里叫卡波,是挺早开辟的一个城市。以前这里周围还没什么人走过的时候,到处是应邀来的冒险者;清理周围的魔兽、在佣兵团编织自己的梦想。来这里的人都是怀揣着远大抱负的人来闯荡。那时候我这里总是人潮来往,还说屋子太小了,人都挤的没地方站……在这里领地图、领任务,然后就冲出去……”
“咳、咳咳!”可能是说得太多,老人又开始咳嗽,“唉,我也不能说太多了。现在留在这里的多数都是商业佣兵团,也不能说就不好吧。即使到处都有破产落魄了的商人,至少现在这里的生活好多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听完,我们面面相窥。
——如果要是要冒险的话,这里显然不是好地方。要想展开自己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