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亩际侵卣窦疑┒济辉偬崛⑶椎氖隆!
我想了想道:“今时不同往日,知府大人地位高,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还不抢着进门。”
老夫人瞧了我一眼道:“你呢?我就觉着你不错。”
本半仙心里一咯噔,讪笑道:“谢老夫人抬爱,可,可是衡云心里有人了。”说完,我娇羞地低下了头。
老夫人点点头,摸着我的手善解人意道:“我晓得,你的心上人是不是柳公子啊?可我觉得你表哥也很不错呀,唉,你们年轻人的感情就是太复杂了。”
“……”本半仙觉得是你的思想太复杂了。奶奶的,本半仙的心上人何时是柳澄源了?想了想,我认真道,“年轻人就是比较复杂,您老想搞清楚的确有点困难。不过年轻人之间就简单多了。您放心,您的孙子包在我身上了,指定让您抱上!”
她大喜:“真的?”
我郑重点头。
“需要我做什么?”
我茫然:“目前不好说,到时候再看着办吧。”
老夫人瞪大眼睛道:“击掌为盟!”
“击掌为盟!”
艾嘉丰,不要怪我心狠,你娘都把你交给我了,我若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她?
时至深夜,窗外秋风瑟瑟,屋内烛火摇动,一瞬本半仙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我转过身环住他的腰:“累吗?”
棋里把脸埋进我的长发,轻轻嗯了一声,浓浓的鼻音震得本半仙心口又是一麻。
“棋里?”微凉的唇带着湿热的气息,撩拨得本半仙,一张口声音就已支离破碎。夹着丝丝恶意,他的手在我的后背游弋,他的吻从我的耳垂顺着脖子慢慢移到锁骨,时而轻柔时而急促……
片刻后,他终于停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我胸前散开的衣襟,又吻了吻我的额头,声音低沉沙哑:“这样真好。”
我红着脸推了推他:“呸!不要脸。”
他抓住我的手,低头闷哼。
我一惊,半跪起身:“你怎么了?”
屋里很静,他沉默了许久,最后抬头笑着看我,眼神清澈平和:“我能有什么事?”顿了顿又坏笑道,“良宵苦短,快躺下陪我睡觉。”我怔了一怔,点点头躺回他的怀里,却如何也笑不出来。
夜至浓,棋里的呼吸渐渐平缓,估摸是睡着了。刚才我若没闻错,那一瞬他身上传出绝对是血腥味。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瞟了一眼观尘镜,还是一如既往的模糊。说也奇怪,这观尘镜是棋里送我的第一份生辰礼物,上至上面的天君、西天的佛祖,下至幽冥司的鬼魂,都能追溯得到。可唯独追溯棋里时,只要他不在凡间,镜上就是一片虚无。甚至作为上官字墨的那一世,观尘镜也找不到。关于他的身世,我还是从阎王那里知晓的。
手心里的优昙发出淡淡的金光,没有丝毫变化。这朵花将我的一喜一怒都传给了棋里,却没把他的伤势告知我。
眼前这个男人,我终究了解太少。
次日觉醒,身旁已经没了棋里,褥子还是热的,许是刚走没多久。洗涑之后,看窗外天色不错,便抗了一把椅子出去了。将将摆好,就听见背后一声轻笑:“一直听判官说你力大无穷,我却不愿相信,如今看来果真是我误会了。你这身子里住的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回身,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笑道:“浪费了你一双慧眼,怎么就没瞧出我其实是个男人呢?”
棋里蹙眉,以扇柄低着太阳穴无奈道:“怎么办?左右你我早已同床共枕,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所以啊,不管你是男是女,都得对我负责。”最后一句,他蹲了下来,握住我的双手,盈盈眼眸直直地望着我。
我抿了抿唇,抬起他的下巴坏笑道:“那得看你服侍得周到不周到了。”
他笑意更深:“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包君满意。”
“包君满意”四个字加重了语气,所以,请恕本半仙不由自主地想歪了,再恕本半仙不争气地脸红了。话说,若真要跟他做那件事,本半仙真心没准备好。不是不敢,就是……就是有点害羞。
“你脸红个什么劲儿?”棋里一边说一边往厅里走。
本半仙腾得站起来,双手掐腰大吼道:“你眼瞎啊,我脸红?我的脸皮这么厚你还能看出来我脸红?”
棋里正在斟茶,听到我的话停了下来,微微蹙眉道:“唔,可能是我看错了。你脸上的是什么?蚊子血?”
“……”
本半仙正欲发作,忽听棋里又道:“听说今晚有个员外家的小姐要在大夫第抛绣球。”
本半仙大喜,几步凑近他,涎笑道:“是招亲吗?”
他捧着茶杯小啄一口,点点头:“想去吗?”
招亲的话,那就不能不能去了。我扬了扬眉:“可以考虑一下。”
棋里放下茶杯,端端坐下道:“这个员外姓郝,是个远近闻名的善主,施粥修庙之事做了不少,今晚大夫第必定热闹非凡。”
本半仙一拍桌子:“去!”
“我也去。”不知道柳澄源何时冒了出来,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瞄到本半仙的手腕时却又沉了脸。好吧,本半仙没戴那窜珠子。
张谣枫紧随其后,挑衅似的望了望我,问道:“棋先生,我可以去吗?”
棋里点头笑道:“自然可以。”
片刻,艾嘉丰摇头晃脑柔肠百结地大声叹道:“近日总感身体不适,恐劳累过度,要不我也跟你们去散散心?”
棋里道:“大家都去吧,互相作个伴也好。”
除了我之外,剩下三人从未如此默契,齐声道:“好!”
好你们大爷啊!你们大爷问候过姑老祖宗我了吗?
去大夫第的路上,艾嘉丰作为东道主又给我们拓展了一下知识面。但不管他说得如何生动形象,都不若我亲眼所见地那般怡人。
大夫第是个观景亭阁,先前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在阁顶抛了一次绣球后,后人纷纷照葫芦画瓢,只要是抛绣球选夫婿都去大夫第,倒是无意形成了一种风气。
本半仙仰头望了望,头顶正门牌匾上写的是“桃花源里人家”六个大字,门额下还写有“作退一步想”一行小字,语意双关,颇耐人寻味。
忽地有人大喊一声:“郝员外来了!”惊呼之后便是各种窃窃私语,中心都是郝小姐。因为来凑热闹的人太多,本半仙被挤得不幸没能看见郝小姐的脸蛋,但从她上楼时的曼妙身姿也能看出其必然是个可人儿!
郝员外在阁楼顶层露了张脸,捋了捋长须呵呵笑道:“诸位百忙之中前来参与招亲,老夫与小女倍感荣幸,这里老夫替小女致谢了!”阁下掌声四起,顿了顿他又道,“小女嘉懿尚且二八芳华,老夫如今却是五十有九了。空有万贯家财,身体又一日不如一日。今晚不作他求,只希望能觅得一位乘龙快婿替老夫好好照顾她。规则很简单,等会儿锣鼓一响,小女就开始抛绣球,抢到绣球者即可迎娶小女。”
我戳了戳身旁的棋里:“家里这么有钱,老爷子也是行将就木,不如你娶了她吧。”
棋里蹙眉道:“脸都被遮上了,谁知道是美是丑。”
我大惊:“没看出来你竟是个这么肤浅的人!长得美又如何,丑又如何?灯火熄灭还不都一样!”
棋里点点头道:“言之有理。相貌还是其次,关键我担心你容不下她!”
棋里一说完,前面的一男子便回头瞧了我一眼,棋里冲他无奈地叹了叹:“家有妒妇,苦不堪言!”
男子听后深有感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是天涯沦落人。莫要再提了!”
我干干一笑,等男子回过头后,不动声色地拧了一把棋里的胳膊,再是咬牙切齿道:“你说谁是妒妇呢?”
棋里一边揉一边摇头叹道:“说的又不是你,掐我做什么?”
“……”这一句真让本半仙进退不得。
片刻后,见我怎的也不搭理他了,他又凑过来,捏捏我的手心道:“就是说你的,你是家中妇,还善妒。”
“……”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跟他玩闹的工夫招亲开始了。
不知道这群人是存了什么心思,绣球被拋地飞来飞去,就是没有哪个人愿意去接它。郝员外脸色铁青,郝小姐则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与婢女抱成一团小声嘀咕。
眼看着绣球越飞越远,本半仙一个闪身,冲着艾嘉丰就是一脚。幸好多年的蹴鞠本事没落下,绣球稳稳地落进艾嘉丰的的怀里。
一声惊天锣鸣,满场鸦雀无声。几乎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指着趴在地上的艾嘉丰议论纷纷。
有好事者嚷道:“这不是新任知府大人么?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