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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渊说着便站起身向龙誉靠近,龙誉立刻往后退了两步,抬头狠狠瞪了烛渊一眼,复又很低下头,咬牙道:“不用!”
混蛋!明知故问!他又逼得她失控了。
龙誉那恶狠狠一瞪眼让烛渊笑意甚,却是停止了逗弄她,再开口已是换了话题,“阿妹夜箫吹得真是好。”
“好个屁,你都睡着了,根本没听。”龙誉红着脸,羞恼地小声嘟哝,以为烛渊不会听到,奈何烛渊耳里极好,听得一字不差。
“就因为我听着听着睡着了,才证明阿妹夜箫吹得好,不然若是阿妹吹得鬼哭狼嚎一般,我还能睡得着么?”烛渊也不意,依旧浅笑。
“吹得鬼哭狼嚎,那是你。”龙誉小声反驳,就咬着烛渊短处不放。
烛渊觉得他那有趣阿妹又回来了,也不计较,“那既然阿妹抱怨我没有认真听阿妹夜箫,阿妹再为我吹上几曲让我认认真真地听一回如何?”
“阿哥,你这是出尔反尔!”龙誉怒,羞愤地抬起头,再一次没控制住自己,狠狠地瞪着烛渊。
“我何时有出尔反尔,阿妹依旧吹是夜宵不是么?怎算得上是我出尔反尔呢?”烛渊笑得玩味。
“……”龙誉气得几乎要捏断手中夜箫,本想扔下夜箫转身走人,可是她必须控制住自己情绪,脾性必须改,于是她便咬着牙再举起了手中夜箫。
可她才抬手便被烛渊修长手指挡下了,正不解地看着烛渊,只见烛渊笑得温柔,“罢了,不过是与阿妹开个玩笑而已,这夜箫,留着下次我想听了再吹吧。”
龙誉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好话,这是将她活生生地当做劳力来使唤,可她不能反驳,不能反抗,因为她以后日子,都是这样了,于是便心平气和地应道,“是,阿哥。”
对于龙誉这种毕恭毕敬态度,烛渊是不喜,可当初他还觉得她欠调教,如今是不用调教也变得规规矩矩了,倒是让他觉得不舒坦了,人心果然难明。
“走吧,我这便可带阿妹去见你亲爱阿娘,这下阿妹便不会说我出尔反尔了。”烛渊似笑非笑,“现去,可是能让阿妹见到有趣事情。”
“或许,阿妹能知道自己阿爹是谁也不一定。”
------题外话------
没人看,没人看吗,哎,大叔好伤心,好没激情……
086、放心,还不至于玩过火(三更)
或许,阿妹能知道自己阿爹是谁也不一定。
一句话,龙誉再次震惊了,久久回不过神来,再回过神时,花庭中已经不见了烛渊身影,连忙起步去追,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
她阿爹?她阿爹!?她阿爹难道还活着!?
烛渊脚步很,龙誉紧随其后,龙誉总想赶上他问些话,奈何烛渊似是有意地拉开与她不远也不近距离,致使她如何追都未能与他并驾齐驱,别说要向他询问了,于是便作罢,只紧紧跟着他便是了。
而一路疾驰而来,龙誉发现,这是她上次跟踪他所走过路,莫不成阿娘住处还那半山腰小楼上?
烛渊脚程,龙誉紧紧跟着他,将近用了两刻钟时间,他们便来到了朵西所住山脚下,站山脚下能隐约瞧见半山腰竹楼有光线从窗户洒出。
夜里虽看不太清,但龙誉敢肯定,这仍旧是上次她来过小楼,他果然没有将阿娘挪移地方,也是算准她真不会再离开了。
上山之前,烛渊才微微停下脚步,往后侧转身看向龙誉,将左手食指抵到了唇上,做出了一个“嘘”动作,月光下龙誉瞧见他嘴角笑意,“阿妹可要轻声些,免得可看不着阿妹想看了。”
烛渊说完,也不待龙誉反应,径自足不点地几乎一丝声响也不发出地往山腰去了,龙誉微微拧眉,也提力踮脚悄声跟了上去,只见烛渊到了门边便停住了,看着龙誉伸手指了指身旁门。
龙誉怎么就觉得他们干一种偷偷摸摸事情,偏偏他还有个大祭司身份身,怎么看也不像干这种事情人,他到底有几重性子,真是让人猜不透。
不过现下龙誉没心思猜这些,她倒真想看看他有什么让她瞧,于是便也一副偷偷摸摸模样轻手轻脚地靠近了门框,透过雕成菱形门框往里看去,而后身子猛然僵住,继而是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了紧闭屋门!
烛渊嘴角笑意深深,屋内两个人被这突然情况惊得皆扭头看向屋门处。
“阿娘!”龙誉紧紧拧着眉冲到朵西面前,将正给朵西递上一块湿帕子布诺用力推开,大吼道,“阿娘!他不是我阿爹!”
布诺手中还未递到朵西手里湿帕子“啪”一声落到地上,眼里神色震惊非凡,不就是他瞧着朵西机杼前坐得太久,额上沁出了许多汗,递块湿帕子让她擦擦后吃些东西,他没做什么天理不容出个事情吧,怎么整得这娃娃闹出这么个天大误会!?
朵西也是震惊无比,既震惊龙誉出现,也震惊于龙誉所说话,她知道这孩子思想不太同常人,可是这一次也太不同寻常了,这好好怎么会误认为布诺是她阿爹?
当下布诺与朵西眼里俱是震惊,连羞都忘了羞,布诺思量不出个所以然,不由得将头偏向屋门方向,不见门外有人影,但是他却听到了银铃随风而动发出浅浅叮铃声,熟悉得很,当下心中疑惑便解了。
“阿娘,他不是我阿爹。”这一边,龙誉紧紧抓着朵西手腕,不去多看布诺一眼,只紧紧盯着朵西,再一次重复自己话,只是这一次她话里没有激动情绪,她没忘记,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他就想取她性命,怎么能让她相信他就是她阿爹!?
布诺当然不知道龙誉心中想法,只觉头疼得很,抱歉地看向朵西,朵西回给他一个放心眼神,布诺才头疼离开,离开时还不忘轻带上门。
“布诺,真贴心。”门外,烛渊背倚着墙,嘴角含笑,一副好整以暇模样。
“大人。”布诺无奈沉重地叹了口气,能这么恶趣味,也只有大人了,“您今日是否是心情不佳?”
“这你倒是说对了。”烛渊不置可否。
“大人,属下能否说,这玩笑不好玩?”曳苍好想吐出一口老血,大人心情不好,倒霉就是他们,这次可真算是将他狠狠地耍了。
“不能。”烛渊回答得毫不犹豫。
布诺又重重叹了口气,“那么属下可否问大人,大人为何心情不佳,属下可否为大人解忧?”
大人今儿回来没瞧出心情有异,怎么突然说变就变?难道是,那个小娃娃惹了大人?那小娃娃还有这等本事,居然能惹得大人不悦到耍他玩程度?
“说不上来。”
“……”好吧,他认衰就是了,“大人是想让那个小娃娃知道实情了吗?”
“那要看朵西愿不愿意全部都说出来了。”烛渊边说边转身走下竹梯,“不过我想她当不会全说完才是,而我,也不想让她知晓得这么,这种事情,当然要慢慢玩才有意思。”
布诺突然浑身一个寒颤,忍不住道:“大人,那个小娃娃,可是牵系着您性命,您应当少完整她些才是。”
“布诺,你这是担心我呢?还是替朵西担心她呢?”走下后一级竹梯,烛渊抬头望月,月色极佳,
“瞧瞧,今夜月色真是不错。”
“大人……”布诺欲言又止。
“放心,我命还她身上牵着,还不至于玩过火。”烛渊浅浅一笑,令人猜不出他心中所想,“你留这儿吧,我疲了,先回蚩尤神殿了。”
“是,大人。”布诺看着烛渊背影消失夜色中,久久,苦涩地摇了摇头。
吊脚楼中。
朵西轻轻拍了拍龙誉手,而后揉揉她脑袋,笑得慈爱,脸上未有任何焦灼之色,道:“阿誉,今天才回来吗?阿娘看到你好好阿娘就放心了,饿不饿?先坐下吃些东西。”
朵西边说边拉着龙誉手让她到桌旁坐着,然龙誉只是看着她,未移动脚步,朵西轻轻叹了口气,“阿誉,你坐下先吃些东西,阿娘说过,等你回来,就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阿娘,我只想问,他是不是我阿爹?”龙誉依旧不挪步,只是紧紧盯着朵西。
“不是。”朵西笑得温柔,心中却无比苦涩。
“那就好。”龙誉这才肯迈开脚步,“若他是我阿爹,我就会杀了他。”
朵西震惊。
“因为他不应该让阿娘孤独二十年。”龙誉不是没有察觉到朵西震惊,仍旧面不改色,“这样阿爹,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