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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我在为谁辛苦为谁忙的怪异感,怎麽想英雄救美的人都应该是那家伙才对,我插什麽手。
虽然要等到他救,漾真已经被吃乾抹净了就是。
一边想着,我手指微动,已解开秘银丝,收回体内。
见秘银丝被抽回去,火乌抬头看了我一眼,虽仅有短短一瞬间就又低回去,却已经能让人看清楚那张脸上被劈开的长长剑痕。
是被什麽敌人引走了吧!能在他脸上留下那麽明显的伤痕,对方也算是个狠角色。
恐怕,不比刚刚那名暗翼族差多少,看着他左衣袖沾着的一根白羽毛,我双眼微微眯了下,没想到待在离主战场那麽远的地方,还会招惹到强大的敌人。
想起刚刚看到的场景,怎麽想都觉得,被漾真引来的可能性比较大。
妖界人的容貌就算再端正,都会带着些许妖性之美,那是不属於人类的野性艳色。
在妖界中,因为人人都是如此,并不易察觉,但一到天界,跟青芷这些天界女子站在一起,就会明显有区别,被某些好色之徒看见,自会引起争端。
这也许是漾真才上天界没多久,就屡受调戏的原因吧,毕竟在妖界中,她也算是屈指可数的美人了。
只是,没想到她的身材还真好,我目光下意识移到她的胸部,仔细的打量一番,怀璧其罪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况吧!
正当我的思想渐渐朝向诡异时,火乌却发现什麽让他惊愕的事情似的,突然放开漾真。
被他的动作一警觉,我马上回过神来,靠近过去,都忘记要检查漾真是不是有被做过手脚了。
接过被火乌放开的她,我仔细的观察一番,然後,眉头微扬。
「下了药。」
真是没品,追求地位相差不多的淑女,应以礼相待,当然只要有实力,粗暴点没关系,只是使用春药,完全违背贵族应有的风度。
也罢,魔界跟天界毕竟是不同的,说不定天界人是以下药为有贵族风范的表现,我也不必太吃惊。
「这主要是催情和让身体酸软无力的药,并不会特别刺激,只是,如果不解除一直下去的话,药的性质似乎会随之改变。」简单跟火乌说完我的观察结果,然後将俏脸通红,全身瘫软无力的漾真交回他怀里。
「你们到地面去,找个隐密一点的地方吧!」
闻言,火乌一直看着漾真的双眸抬起,有着长长剑痕的面容依旧是清透如艺术品般,面无表情,只是双眸中,似乎闪动着忍耐压抑的情绪。
没必要心虚的,我没再移开目光,直直迎上。
他需要把一个人放在心上,漾真正是最好对象,虽後者喜欢的是佑京,但对火乌的情感也是很真挚,现在正是解决这难题最合适的时候。
不过,话说回来,他知道怎麽做吗?换做是别人,倒是不用担心这一点,但,火乌的话……可能需要适当的引导。
我正想着要不要简单教他一下,却没发觉,盯着我的那双血眸中,也有某种东西改变了,然後,像是怕被漾真听到般,他凑过来,在我左耳旁轻声道出一句话来。
「若是不帮忙解开,在这之前,我先强暴你。」
……
一般人听到这种话会有什麽反映,我是不知道,只是,心中五味杂陈。
惊愕、荒唐、被威胁的不悦、还有……一点点好笑。
在漾真之前,先毁了我的贞节吗?他的思考,还真是直接的让人无言。
虽不是很在乎这个,但任何人听到这种威胁的话语,都会有些许不满的吧,然後,难免会说些反击的话,於是我就说了。
「你又知道怎麽做了。」
在妖界出生,除了漾真外,几乎没有朋友的他,又怎会知道如何毁人贞操。
事实证明,逞口舌之快,实在没什麽好处。
只见他血眸微暗,我还没弄清楚怎麽回事,耳朵就被咬了,重重咬一口也就罢了,还不放牙,濡湿黏稠的舔舐让人全身发毛,被咬伤的地方,碰触到时,又痛又麻又痒。
因对方的过於靠近,他的气息、体温甚至是心跳声,都带来一种说不出的侵略感,明明不是会致命的伤害,心理偏偏就是紧张了起来。
因为在魔界待久了,习惯性的反应是忍耐,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没有忍耐的必要,双手出力,推开他的同时也迅速後退。
此时搞内哄是不明智的,所以我强压下心中被冒犯的不快情绪,想暂时把这件事搁下,却见被推开的火乌,居然双手解扣,开始脱衣服了。
这是在做什麽?!
我双眼微眯,随着他脱下外衣、里衣,就要对裤子下手时,我终於忍耐不住,一直抿着的嘴角开始变形,介於上不上,下不下的情况。
「我知道了。」伸手阻止他下一步解衣的动作,彻底认输。
一丝笑意终究没忍住,缓缓溢上嘴角。
不可否认,一开始,是做得还蛮有模有样的,但一到脱衣这里就破功了,很难想像哪名强暴犯在被害者面前,会脱衣脱得那麽认真。
「我帮你就是。」因为心中的笑意,我无法再板着一张脸,连带声音都温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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娠蓝所绘,火乌威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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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太轻易妥协,他竟一时怔住,目光就此凝在我脸上,一瞬不移。
该不会是肯定我宁可大打一场也不愿帮他吧!
在战场上,我又怎麽可能做这麽不知轻重的事,而且,帮漾真解毒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没有解释的必要,我什麽都没说,低下头就要用引魄魔力清掉漾真身上的药力,却不料他出手迅急如雷,在我未警觉过来时就被捉住了下巴,脸被强硬的抬起。
他这是什麽意思,我目光微沉,明明都已经让步了,他还如此作为,是那麽的想打架吗?
也罢!手上蓄劲,就要轰出去。
「再笑一次。」然而,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却让我手中劲力发生错乱,完全失去打人的功用。
真是……他到底在想什麽?
看着他无比认真的双眼,其中竟没有过往的敌意,只是单纯的在等待什麽的神色,一时间,我竟也被这样的双眼给怔住了。
面对这种诡异的情况,我该抽身後退,快速避开,但身体却彷佛中了定身术,无法动弹,相反的,无法控制的慌乱情绪却在胸口乱窜。
不能直视这样的双眼,必须移开,明明这样想着,却因下巴被捉住无法如愿偏开头,心中有些想生气却又不知该从何处发的不畅感。
他要打架直接开打就好,搞得现在这是什麽诡异的情况。
「你……」正要出声要他放手,那手上的力道反而一紧,他神情严肃,却做着一点都不严肃的事,朝我又靠近了几分。
现在这种情形,我是不是该大叫非礼?
此时此刻,心中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冒出这种自嘲的想法。
不知我心中正陷入诡异的一片混乱,火乌的表情却正经得很不像样。
「刚刚的那种笑容,为什麽?」言简意短,其中却带着深深的什麽……竟是迷惑。
什麽的为什麽,难不成我笑还需要向他解释吗?就算已经很习惯妖魔们不照常理行动方式,此刻也因感到错愕而出不了声。
看着这样的我,他情绪似乎产生了些许变化,血眸微沉,并不是往常那种带着杀意的深沈,而是变得更加专注,像加入什麽异常色彩,散出几分鲜艳来。
「我,从没有看你笑过。」说着,他越来越靠近我,热热的气息,明明不是什麽致命武器,却让我全身都瞬间紧绷,如临大敌。
然而,他却没发觉到这一点似的,靠近到我不得不眯眸才能减缓一些不适感的程度,才终於停止。
只不过,这个停止一点都不让人安心,因为他的唇,离我的唇,只差到不到0。5公分,要命的距离,就算没实质的接触,彼此呼出的气息,还是让脸上感到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