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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麽速度!
虽吃惊,但习惯战斗的身体不用反应过来就已行动,秘银瞬间染上左手,抬起捉住已无法闪避的剑刃,然而,虽挡住了锋刃,巨大的冲击力却未因此消去,迎面狂涌而来。
眼看身体就要因此向後甩飞,临急间,我顺势向後一翻,卸除那股冲力,同时间,也已经移到他防御死角的位置,手上毫不放松机会,带着凌厉气势向对方划去,锐利的爪气立刻笼罩足足有十尺左右的范围。
在爪气笼罩之下,就算他能闪避主要攻击的爪子,也势必受伤,然而却事与愿违,这样的一击,居然完全扑了空,直觉的,我转身向左後方看去。
这是怎麽一回事,这种速度,太异常了,跟我的修为明明并没差距多少,但却有凌驾我数倍的速度,我眉头禁不住凝起,是因为那双翼的帮助吗?
周围的云雾因适才的战斗,被带出混乱的漩涡,不再祥和,因为属性不同,灵气的混乱倒也没有带给我很大的影响,至少没影响到思考的能力。
暗翼族这种极速的力量,再加上对战斗的敏锐度,要是换成去阴界前的我,肯定会在一招内就被解决。
照理来说,面对这样的对手,应以不动应万变,舍弃速度的较量,停留在原地抵挡对方的攻击,因为比耐性比体力,我都有自信不输给任何人。
但战斗地点偏偏是在天界,在环境适合度的冲量下,持久战反而会变成对那名天翼族有利。
想在短时间内战胜他,并不容易,脑中能够想出几种方式,都不是什麽好法子,譬如说,使出虚空之腾翼这项魔法,加强本身的移动速度。
不过,这麽做或许能够快一点结束战斗,却要付出耗损大量魔力的代价,平时倒没什麽,现在处处是敌人的情形,可就太危险了。
在我思考的期间,那名暗翼族也没闲着,可能是对肉搏战的拭探已结束,竟吟唱起音节古怪的咒语,开始施法,周遭的灵气随着他吐出口的每个音节变得起伏不定,渐渐产生巨幅变化,到最後,甚至散出波纹般的剧烈的震荡。
那不同妖魔两界的施法方式,让我微微一怔,因此失去中断他咒语的先机。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也跟着使出防御类的盾形魔法,随着对魔法使用次数多了,我施法的能力也益发精湛,虽还无法领会老师说过的心刻之法,但速度已快捷许多。
才短短数秒,数十条线条就在我面前的空中迅速泛开来,各自刻划出精细的咒文图形,组合出一个大型的魔法阵图,闪着淡墨色彩的光芒正顺着线条流动,带着不同寻常的光彩。
虽速度已够快,但对方终究施法在前,所以比我更快完成魔法,带着毁灭性的白色光芒在他面前聚集,逐渐形成鹰隼之形,在接近完成时,其中甚至隐隐发出鹰戾之声。
以前或许不知道,但有了焰龙和焰狮的经验,想也知道这个魔法在完成时,已具有简单的灵性,难挡程度是一等一。
偏偏我的魔法还未成形,对方当然不会有什麽绅士风度,一挥手,鹰隼就夹带本身的巨大能量,朝我冲击而来。
糟糕!
我正要做抗击的准备,右方却传出与鹰戾不相上下的狮吼声,抬眼一看,只见本消失无踪的焰狮正从远处奔腾而来,赤红色的火焰因为激动的关系,涨大成平时的数倍,占据了大片天空。
鹰隼为它的吼声一摄,竟微微滞了下俯冲的身形,就在这宝贵的一瞬间,我面前的盾形魔法及时完成,然而,因为身处天界的关系,使用魔力为主的法术都大打折扣,原本就已经够淡的盾影,此刻更是不清晰。
还来不及加强魔力,鹰隼就已经撞上钢铁色盾形,发出沉闷撞击声外,我的身体也同时受到巨大的冲击力,运上功力才能维持在原地不动。
就在一击结束,焰狮也已抵达,不等我下令,就扑向鹰隼,两个同是纯正能量形成的凶兽,一碰上立即交缠互斗了起来,白光和红焰的撞击,炫丽了半片天空。
虽焰狮及时赶来帮忙,但此刻的我也不得轻松,一旁的暗翼族趁鹰隼攻击时,欺身过来,仗着过人的速度,瞬息间,已和我攻防了数十回合。
他的速度实在太过惊人,甚至上一回劈下的剑之残影还未消散,数道剑光就又再度朝我劈来。
为挡格不停冒出的攻击,我不得不再度启用本就够脆弱盾形魔法,利用大面积的抵挡来应付对方的速剑,实剑与魔法盾的互击,产生的声响密集连成一片,没过多久,挡在我面前的盾形就出现裂痕。
此刻,我不禁有些着恼,这家伙也不是真的有多强,至少跟力量我的差距并没有多大,但偏偏就是那双羽翼让他的速度跨阶跃进,让我至今一直处在挨打阶段,无法反击。
没办法了!
嘴角一抿,我全身妖力大幅度转换,原本在手上的妖力爪也褪化消失,一致性化成引魄魔力,再从体内激发而出,淡黑色的魔力实体化成黑雾状,向四周迅速漫延。
让魔力污染四周灵气,再趁对方视力被隔绝的一瞬间,利用遁空术隐匿身形,伺机而动。
虽达成了两种目的,但浪费如此大量的魔力,怎麽看都是最笨的战斗方式,不过,现在的我也只能想到这种做法,至少功力的消耗,比使出虚空之腾翼还要来得好多了。
本来是这麽想的没有错,但突发的意外,大出我所料,被魔雾罩在其中,那名暗翼族发生了难以想像的事。
「这、这是什麽!」他惊恐万分的不断拍打自己身体,像是被虫子给上身似的。
要不是视力极好,我还真以为他有洁癖,无法忍受看起来黑污污的魔雾近身,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察觉了,他正在被侵蚀。
我看得有点呆了,引魄魔力虽有吞噬的能力,但往往是要我有想吞噬掉什麽的想法,才会有这种效果,但现在,这是怎麽一回事?
暗翼族发出惨叫,声音中有着不甘和愤懑,身上突然发出白色的光芒,驱散周身的魔雾,虽只是短短的时间,但他已经脱离魔雾笼罩的范围。
身上衣服破碎,血肉被侵蚀的有一块没一块,背後的双翼更是被破坏的厉害,破破烂烂的,像被火烧过般,惨不忍睹。
看起来虽很狼狈,但是他能够在瞬间逃脱魔雾,代表惊人的速度依然存在。
不能让他逃脱,在这顷刻间,也没时间思考魔力为何会产生变异,我手掌一翻,就已经在虚空中抽出西洋古剑,在引魄魔雾中,剑身发出如鱼得水的欢悦啸声。
划破空气,我疾身上前,视对方的提剑防御如无物,横剑砍去,那柄宽剑和西洋古剑撞上的同时,就悄无声息断成两截,正如同这把武器的命运,我很顺利就斩下暗翼族的头颅。
奇怪的,心中并无战胜後的欣喜感,只有一种奇异的沈静,彷佛……这并不是一件很了不得的大事般。
这种感觉只有在面对力量比自己渺小许多的对手时才会出现,但这名暗翼族明明力量等级跟我差不多,真是奇怪。
皱起眉,我轻轻一挥剑,周围的魔雾就被剑身吸得一乾二净,回复原本的清朗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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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交战的鹰隼因主人的死亡陡然白光大盛,发出尖锐啸声中有着浓浓的悲愤仇恨,竟不顾被焰狮重重咬来的大口,直直朝我冲来。
愚蠢!
没有动手的欲望,我直接避开,鹰隼虽撑着挨上焰狮一口脱离战斗来攻击,但却也因此动作迟缓许多,没扑中我的同时,又再度被焰狮随後缠上。
被咬一口失去大量能量的它,根本已失去抵抗能力,没过多久,就一口一口被焰狮吞噬掉了。
成功击败敌人後,焰狮很得意凑上前来,基於它确实有功劳的情况下,我拍了拍它的头,权做鼓励,也没什麽阻止它朝我身上磨蹭的举动了。
好不容易应付完焰狮,才想到一旁还有个被我抛着不管的漾真。
转过头,我向她置身的位置望去,看到後,双眼不禁微眯了下,原因不为别的,而是一直失踪的火乌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在解她身上的束缚。
有点我在为谁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