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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霖冷笑一声,如虎豹般带着精光的眼神锐利无比、他的嗓音低沉,隐隐可以听出一股嘲讽:“他好得很。怎么,怕我陷害他?”
北辰被他猜中了心思,心里稍稍有些不爽。他重新戴上军帽,语带警告地说:“既然你心知肚明,我也不绕弯子。你和司战是兄弟关系,但你现在应该站在上将这一边。别忘了他当初对你的大恩大德,如果被我知道你有丝毫对不起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司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片刻之后,他冷哼,锐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对面的男人。“咚”的一声,北辰的身子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背后的墙面上,接着一阵疾风,男人阳刚而坚毅的面庞出现在离他不到五厘米处。
“这个假设成立的前提是,你能打得过我。”司霖盯着他倔强的眼睛,“我不会对言曜不利,你这么针对我的理由是什么?”
北辰感受到他身上强烈的侵略感,微微偏过头。
“没必要告诉你理由,看不惯就是看不惯。”片刻,他迎向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透露着分明的嫌恶。
司霖转身离开,再次冷哼,分不出喜怒的表情多了一道裂痕。
“你喜欢北辰。”路过转角时,一道突兀的女声传来。男人高大的身躯一滞。
“隐藏得很深,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穿着军绿色制服的南星靠在墙上,眼睛微眯,“我很早以前就看出来了,你看他的眼神总是比别人多了一点什么。”
“可笑,多了一点什么就是爱情?”他背对着她,声音低沉而醇厚,带着一丝讥讽的味道。
南星掐灭手上的女士香烟,神情在烟雾的晕染下有些朦胧,“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语毕,她理了理制服上的褶皱,将烟头丢进垃圾箱。
“可是他现在对我有意思,而且他没可能爱上你。”她的脸色变得有些桀骜,一脸得意地看着男人波澜不惊的面容。在言曜那里,她或许受了伤,但在这里,她却是个胜者。
这样折磨他人内心的感觉,原来真不是一般的爽快。
“我走了,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对他说的。”她微微一笑,黑色的皮鞋在光滑的玻璃地面上发出“塔塔”的响声。
司霖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和利落的短发,手紧紧握成拳。
塔斯一年一度的狂欢节到了,空中飞着比平常多三倍的战机,尾部发出彩色的光。一划而过之后,在空中留下一道类似彩虹的色彩谱。
余湛站在落地窗前,抱着言熠激动地指着天上的彩带,脸上带着明显的兴奋表情。
“儿子,这个可比地球上阅兵时候的空军威武多了。”她白皙的脸上带着一抹红晕,就像小时候第一次看见下雪的心情。不,比那种感觉更微妙,更奇特。
“爸爸说过要教我开,以后我会开了就载你上去看看。”他亲了一口自家母亲的脸,信誓旦旦地说。
余湛也亲了一口他白嫩的脸,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真孝顺!”
言曜推开门,看见母子俩在落地窗前兴奋地交谈着,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扣好制服的扣子,走过去站在母子身后,眼神温柔而让人沉溺。
“喜欢的话今晚出去玩。”
“爸,你确定现在?”言熠转过身子看他,态度明显不同意,“在家看看就好了,出去太危险。”
“有我在,怕什么?”他接过余湛怀里的小人,拍了拍他的屁股,“以后少让你妈抱。男子汉要学会独立!”
言熠点点头,父亲的话是绝对听从的。
言曜看向妻子,指了指空中的战机,“今晚是塔斯传统的面具节,街上的人都不以真面目示人,晚上出去转转吧。”
余湛心里一喜,来到这里后,她还从来没好好感受过塔斯的文化,也不知道城里的风景是怎样。如今听到此言,心里隐隐冒出一丝期待的情绪。
言曜放下儿子,从身后拥住她柔软的身体,满意地喟叹了一声。他高大的身子包住她的身躯,然后转身淡淡地看了言熠一眼。
“妈妈,我出去找阿白了!”言熠撒腿就走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余湛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他手指抚上她的锁骨,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你昨晚还没做到四个小时就晕过去了,我顾及你的感受,很快就达到了**。虽然我不想承认,但那的确是我这辈子最快的一次。”
余湛,“。。。。。。”
“今晚回来后要多加一个小时。”他舌头舔上她白皙的颈部,被他侵略过的地方很快就变得濡湿而。她三两下就软了下去,身子要靠他撑着才不至于瘫倒在地上。言曜搂住她的腰,身后的灼热抵着她的背部。
”阿耀,你再这么下去我又要怀宝宝了。”她抗议,试图躲过那份令人沉迷的快感。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锁骨上,毫不在意地说:”你生多少我都养得起。
☆、逼近
“我知道你生小熠的时候很痛,但是在这里,你完全可以进行很安全的无痛生产。不过你不愿意的话我会采取一些措施。”稍后,他扳过她的身子,轻抚她有些凌乱的额发,语气略带妥协。
余湛摇头:“生孩子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现在。。。。。。”前面还有好多不确定的因素在等着他们。
他脸色一沉,不动声色地将她抱进怀里,“不许胡思乱想。”
余湛贪婪地吸了一口他的气息,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部,嘴里不明不白地嘟哝了一句:“难怪我当初那么快就喜欢上你了。”
他沉默不语,看着天空中渐渐飞远的战机,眼里放出柔和的光彩。
晚上果然是人山人海,火树银花。
塔斯中心区的圣凯街上,老老少少都穿着华丽,戴着精致而造型各异的面具,嬉笑打闹,尽情发泄。天空明亮无比,无数架战机在上面自由地飞行,场面磅礴而大气。四周有着一触即发的狂欢气氛,带给人一种繁盛到了极点的感觉。
余湛穿着花式简单的泡泡裙,戴着当地传说中的五彩仙子的面具。旁边跟着一大一小都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色类犬兽面具的言曜和言熠。再旁边,是全身白色,连面具都是白色的挺拔少年。
“这里就跟保加利亚的面具节一样,不过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而且那里没有这边这么热闹。”她牵着儿子的手,腰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面带兴奋地瞧着周围的景致。
“保加利亚在哪里?”全身白的少年语气慵懒,面具下的神色有些不悦,因为人类过多,气味太大而被熏得直皱眉头。
“保加利亚在地球,你当然不知道。”言熠接过余湛的话,转头对阿白说,“算了,我原谅你的无知,毕竟你也没去过那里。”他挣开母亲的手,转向少年的方向,伸出两只小手,黑溜溜的眼睛直眨。
“你要我抱?”阿白双手抱胸,冷声问他。言熠点头,理所当然地说:“我看不到,爸爸不准妈妈抱我,他自己又不抱,所以只有你了。”
“小屁孩最麻烦了。”他这么说着,还是弯腰将他抱起,小小软软的身子仿佛一捏就会碎,搞得他心里极度不爽。所以说小孩子这种生物,对于他来说真是世上最麻烦脆弱的存在。
余湛注意到两人的互动,抿唇笑了,嘴边露出两个深深的梨涡。他家儿子可真是找了一个可靠的保姆。
“待会儿有最精彩的节目,我带你们到视角最好的地方看。”言曜在她耳边轻语,灵巧地躲闪着周围人的触碰。透过面具,见她如此开心,崩到极限的情绪也稍稍恢复了一些。
“这个节日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为什么大家要戴面具呢?”她抬头看向他,虽然整张脸被面具遮住,但她还是可以感受到他的一丝不悦。很正常,一个重度洁癖狂,在雌性和雄性聚集的地方,脸能臭到何种地步可想而知。
“一种伪装和宣泄。塔斯人民的压力不比地球上的人小。在这里,竞争不仅是权力方面的,更是生存上的。人类要随时面对奇怪的病毒和外族的侵略,除此之外,还有对灾难潜在性的恐慌。”他手指不着痕迹地轻抚她的腰部,感受到裙子布料的细腻,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蓝黑色的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塔斯宫殿方向的上空出现了一道蓝色光柱。光柱的直径大概有十米左右,周围萦绕着点点光絮,直直地插(HX)入无边无垠的宇宙。
街上的气氛像是沸腾的开水倏然被结成冰,一瞬间安静极了。但不过数十秒,气氛却更胜刚才。余湛听到人民在齐声欢呼着:“君上!”那种狂热的追逐,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