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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子钼哥哥说他要忙着我们的婚事,不能好生照看着姐姐,就让我先行来看看。诺,那些是我东海一族产的夜明珠,碾成粉末再合着天医的药说是对流产的孕妇好。”
盯着她不断开阖的嘴唇,脑子里头恍恍惚惚的一阵,她的话字字都是刺,像是细细绵绵的针扎在心头,有些疼。
抬起头便是见着不知何时出现的桑子钼正往着青鸾的肩上披着外袍,他朝着我笑了一会儿,捡了个离她近的座位坐了下去,不忘帮着她系上外袍上的红绳。
“谢谢你的好意。”俯着身子微微的咳了咳,放在腿上的拳头压抑着,本是不能失了仪态,“天医说,我不能常在外头呆着,今日谢过青鸾姑娘的款待了。”
与素卿走出了园子才放开了嗓子大声咳嗽,捂着的白色娟秀上多了一块嫣红的血迹,吓得素卿言不对口。
只手拉着她的衣袖,缓缓的摇了摇头,“先是回去吧,没事的。”
天医还是照常的来,把了把我的脉相,还是一个劲的摇头。继而又满满当当的写了一张药方,素卿拿过的之后险些就哭了出来,奈何是天医在就只能委屈的低落着脑袋。
拿过绢帕微微的试了试嘴角,柔声问道,“那药方上可是写了什么毒药在?”
“娘娘,那味栖草的药是续命用的。”
看着她忍着通红的鼻子,硬是没落一滴泪,伸手用绢帕擦了擦她的鼻头,“许是那天医写错了。”
“您没看到他刚才沉重的神色,我与太子说去。”
看着她正欲离去的背影,匆匆的喊住了她,“别去添乱了,他要成婚,顾不上这边的事,倒是也别给婚礼添了晦气。”
“娘娘?”
听着她低落的语气,倒是也没说什么。缓缓了舒了个身,“素卿,留你在这里头也算是委屈了你。”
“娘娘,您别这么说。您是这九重天上心底最好的。”
含笑的端起青瓷茶杯喝了一口,九重天上最要不得的就是心。天家的门槛是最沾染不得,记得爹爹被打落凡尘之前被抽了一身的经脉,因是打翻了九重天上的一只琉璃碗。心头微微的缩了一下,若是之初就知道桑子钼是太子,也就不会将心倾尽。
轻轻的松了松手,那只青瓷茶杯便摔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惊得素卿急忙转身,忧心忡忡的看向我,“娘娘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只是手滑。”
拿过她从身上拿出的新绢帕,微微的试了试手,竖了竖耳朵能听闻到从外头传来的声响。
“发生什么事了?”
“哦,是天后近日下的令,说是东宫年久失修了,便是要在太子成婚前整修一番,许是大伙儿都在搬东西。”
漫不经心的捋了捋一边的发梢,“那锦园呢?”
她捡碎片的动作愣了一会儿,便又是恭恭敬敬的答道,“倒是没有听到什么安排。”
“是吗?”
听着自己的声音有些慌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窗前的桃花开得正艳,如日的美好。
近来的多日九重天上都是忙着太子婚典的事,倒是也多了些热闹的响声。
依坐在藤椅上晒着久违的阳光,看着素卿安静的坐在一旁绣着手中的绢帕,侧过身一看是一对戏水的鸳鸯。
“素卿可是有心上人了?”
“娘娘说什么呢。”她羞恼的别过了身子,在明晃晃的阳光下看着她微红的脸庞,突然有种恍如隔日的感觉。
“我倒是什么都没有,你的嫁妆也是不能准备着了。”说着便是将手腕上的翠玉的镯子放到了她的手中,“这是我仅能给你的。”
“娘娘?”
“好了,说说是谁这么有福气被我们家的素卿瞧上了?”
转过身子,眯着眼能看见从很远的地方朝这边走来两个穿着战袍的天兵,帝芷狐狸的视力是四海八荒之中最过于精湛的,看到那幅场景心头有略微不安的感觉。
听闻着素卿说,那是守卫在东宫外头的一个小军士。
慵懒的伸了一个腰,用一种极其迷糊的声音说道,“去把那毯子拿过来,我想靠着睡睡。”
“是。”
素卿刚离去,那两个天兵就站在了眼前。
“天君请锦园的锦儿去芜园一趟。”
“劳烦两位天兵带路。”
皱了皱眉,凉风吹过掀起心中颤抖的波纹,那芜园之中应是有诛仙台。
芜园的外头守卫着不少的天兵,见着负手而立的天君,没来由的感觉到了如死水微澜的心绪。
“你来了?”
“是。”
他挥退了一旁的天兵,转而盯着我看了许久,最末长长的叹了口气。
“若是本君让你跳这诛仙台可有什么要对本君说的?”
“没有。”
他饶是有兴味的看了我一眼,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半眸的阳光,转眼看了那诛仙台。
诛仙台,顾名思义只是诛仙。如此跌入无边的轮回当中,也无非是一件坏事。
“你可选择,一是下这诛仙台,二是重新轮回投胎。”
“他,可知道?”
“本君倒知你是聪颖的女子,此般怎的那么不懂。”
往后踉跄了一下,终究是明白的,在他心中我便是从不曾有过丝毫的停留。
抬眸轻笑起来,九重天,倒真不是我能待的地方。倾尽心血,不若一泓清泉。
“我便是愿意下这诛仙台。”
转身,宛若惊鸿的跳下诛仙台,从耳边划过的风直接割伤了脸,能嗅到腐朽的气息。不知怎地,晃儿想起桑子钼的脸,比往日都还清晰。滑落眼角的泪珠像是火红的镰刀,狠狠的割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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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莲花心(1)
我是九重天上绘莲池边的一株小莲花,因是一日天君经过看得那满池莲花开得最旺盛,便是轻点他的玉手,缩减了我本欲要修炼一千年的时间,刹那幻化成人形,做了九重天上的一名小仙碧。
也不知为何,那日天君性情非常好,便是与我取了姓名,叫做绮涟儿。
而这些都是别的仙碧与我讲的,却是听得真真实实。
手中端着的莲花羹有些微凉,只奈是微微的抬了抬头,老天君依旧是那副沉闷的模样。
他每日都会来绘莲池坐上半日,其他仙碧都是不敢招惹他的,便是让新晋入仙籍的我来伺候这位阴沉的老天君。
眼见快是日落三分,他才是弹了弹衣上的袍子,起身,走了出去。
望着他走远的背影最末才是重重的将手中的盘子放到了石桌上头,那盘子是由金镶雕木制成的,比一般的端盘重了好些。
甩了甩手,有些抱怨的坐到了凳子上,“真烦,每天都来却不做任何事情。”
“你在说老天君?”
眼前突地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落日的余晖,眨了眨眼看向他,能够嗅到一种单薄的栀子花香。
眼睛转了一圈,才是看到他衣袍上头的锦色绣花,听闻其他姐姐说这九重天上能穿上锦色绣花衣袍的都是不一般的人物。
突地想起刚才还在怪罪老天君,头也不敢抬一下,喃喃的说道,“君上误会了,我是在每日三省吾身。”
“何解认为我是君上?”
他如沐春风的笑了起来,随之坐到了对面的石凳上。满是好奇心的拿起端盘上的莲花羹放到鼻尖嗅了嗅,“不吃?”
“您吃吧,反正搁着也是糟蹋了。”
倒也是不见外的拿起勺子吃了起来,还不忘称其好,“我是守九重天门的,不是什么君上。”
“那,锦色绣花?”
“你认得?那是多年之物了,并非是君上的象征。”
瞧着他的笑竟然有些略微的晃神,虽说刚在九重天显身,但如他那般有着垂肩的银色发丝的仙道是极少见的,除了老天君便是再无他人。
远远的有个声音在喊自己的名字,转身回头却是发现早已无了他的身影,只留下一阵清香。
“在与谁说话,晚膳都开始了。”
“玲珑姐姐今个儿怎么这般早就开始晚膳?不是才刚日落三分。”
拿起桌子上的端盘随着玲珑往东边的大殿走去,她甚是孤疑的看了端盘上空了的玉碗,遂而掩嘴轻笑了一下,“老天君可是吃了那莲花羹?”
“哪有,是让一路过的君上吃的。”
挫败的低下了头,脑海中印象最是深刻便是那君上满头柔软的发丝,真想上前去抚摸一下。可他说他并非是九重天上的君上,心中窃喜。
“姐姐,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