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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右靠拢,双手很自觉的攀上若颜夕的腰间,嘴角的笑意带着一丝苦涩,“亲爱的不要离开我,打从第一次望见你我便被你那一望如履平地一般的胸部、一张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度的秀脸所吸引,想不到这般不顾一切损害名声的追随却换来你的抛弃,不,我不会放弃的。”
环在若颜夕腰间的双手紧了紧。
威尔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湛蓝湛蓝的双目木讷的望着眼前本由声讨他的局势变为冒着粉红的两人的告白会,不过这个告白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若颜夕食指中指相兼毫不留情面的扑向某人放在腰际的手腕,带着狠厉与决然。
直觉一道柔和的力量扑撒过来,随后右手便被握了个满怀。
男子覆在耳边低喃道,“你瞧,这天还大亮着呢,你这双手就如此热情的扑过来。”
冷笑一声,抬起秀足向南宫煜足下抬去。
只见某人身姿轻饶,一双直挺笔直的双腿便将若颜夕缠绕起来。
柔顺而绵华的布料将两人隔开,冰冷而萦绕着淡淡樱花香的气息从男子身上传来,微风轻抚将两人的发丝紧紧的交缠在一起,美妙而轮奂。
心不动、人亦动。
如若忽视掉两人手底下的那些小动作倒真是一对如胶似漆、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缠绵的恩爱情人。
庭院外,尚望着这如胶似漆的一幕不由瘪了瘪嘴,“恒,你觉得公爵这次到底是什么用意,为什么不吸了她的血,话说她的血液真的比一般人鲜美。”
“不问。”
尚叹息一声,“你不知道就跟我说吗?如若你说不知道我一定不会问你,虽然你很有诚意但你还是不知道嘛,到底公爵为什么不喝她的血,你知道还是她知道呀,我知道你也很想知道,你想知道为什么不去问公爵呀,既然…。”
“砰砰”几声连响在尚的脑门上响起,某只昏昏眩眩、眼冒金星。
“你很吵。”
尚口吐一口白气,“你不知道我知道…。神呀,他终于说三个字了。”
~
粉红依旧在继续、某人依旧在呆愣。
南宫煜的手掌好似钢箍拥的人使不上力气,渐渐地若颜夕发觉了此时二人的姿势是多么暧昧、多么引人遐想,纵使见过大场面脸庞之上也不免染上一丝红晕。
淡淡的红晕使得南宫煜嘴角微勾,双手满意的松开。
一记离旋,若颜夕轻易的挣脱了他的束缚。
覆在他耳边,轻声低喃道,“不好意思,美男计对我无用,话说我已经身经百战。”
微风轻抚,无数的鲜花衬托之下女子却丝毫不显逊色,墨发轻拂,彷如华美玉石般轻轻绽放。
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犹如璀璨宝石的双眸浅浅的望向明眸皓齿的女子。
很好、很好!看来这次的决定十分的正确。
若颜夕眼神不经意瞟到依旧处于愣神状态之中的威尔,心中一冷,刚才倒是忘了他这个麻烦。
此时的颜夕姑娘影后上身,转身凄凄楚楚的望向卡罗特。威尔,“威尔先生说的对,我配不上亲爱的。”
卡罗特。威尔:我没说呀,有这么陷害人的吗?
南宫煜双眸微微眯起。
“所以不管你是强取还是豪夺、死缠还是难打,我都不会留下的。”若颜夕心中很明了南宫煜不会让她轻易离去。
她在赌,赌南宫煜什么时候会拉住她。
衣袖被人拉住,回眸对上却是一张深邃的脸庞,英伦风味彼足的卡罗特。威尔。
只见之前威尔满身的煞气已被收敛,此时如那鱼水一般柔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你别走呀。”你走了我还怎么活命。
南宫煜倒好,随身坐到了一旁的凉椅之上,两腿轻叠,优雅而淡然,一双眸子较有兴味的望向被威尔扯着衣袖的若颜夕。
双手轻晃,言下之意:你要走便走吧,没人拦你。
扒开衣袖上的手掌,字字珠玑道,“速食爱情不可靠、一见钟情不可靠。俺要走,种田去,别留俺。”
威尔:你刚才还爱的死去活来,抛家弃子的。
突然威尔一把跪在地上,“小姐,你别走呀。”
望着面前无视男人膝下有黄金的男子,若颜夕眼中一冷,他倒是聪明,为自己铺了后路,知道自己如若一走,南宫煜便有了个杀他的理由,如此一来即使她不留下,他也提得起底子,说得出话来。
他都丢掉男人的尊严给她下跪了,她还不留,如若南宫煜还杀他那也太罔顾情面了,好歹他也是英国第一大家族的二儿子。
如此便轻易放他回去那也不是她的作风。
“俺说了,俺情伤了,俺要回家种田去。”
“…”
“别拉俺,别阻止俺种田。”
“别别别,想种田是吗?我给你呀。”
脚步顿住,杵腮,“可是英国没有牛呀。”
“没关系…。我明天空运一千头。”
“空运的不牢固,要不这样吧。你代替牛给我耕田。”
“这…。”
“俺要回家,种田去。”
“好好好,我耕。”
史上第一个英国第一家族牛逼的种田人由此诞生。
------题外话------
这章留下的问题?谁更腹黑,请回答。
☆、第八章 神秘男子
时间在一天天流逝,若颜夕内心的疑虑也在逐渐增大,南宫煜以及他的一众侍从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的实力能让狼族都汗颜并惧怕?
一个个的疑问冲至喉颈,只等待得以解决的那一天。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南宫煜是公爵理应侍从成群、左拥右抱、前呼后应、可偏偏自从她进这座房屋开始,便没见过除他们三个以外的人,除了上次被横着抬出去的卡罗特。威尔,倒也着实让人心生好奇。
还有南宫煜为何要将自己留在此处,好吃好喝的给供着?
陡然,楼道之上隐有女声暧昧的呻吟传来。
手中扫帚一紧,如若她没记错这套别墅并没有任何女子出现过?这声音从何而来。
顺着声源,脚步逐渐向上迈去,仿佛具有着无名的吸引力,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暧昧,是女声没错。
斜眼瞟了瞟面前紧闭的大门,是南宫煜的房间。
呻吟近在咫尺,谜底以及疑问纠结的内心不得安宁,双手不自觉的覆上门把。
真相仅有一步之遥。
“停。”冰冷而不含任何感情的声响从身后传来。
手腕顿住,转头对上一个刀削般冰冷的面孔,直觉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俯首、微笑,“好巧呀。”
半响,若颜夕上指天、下指恒,“美景如斯、美人如花,赏花赏月赏秋香啊。”
上面方瓦无数、前面冰雕一座。
“走。”某人眼睫未抬。
萨米?转移话题不成功?到手的肥羊到手的答案怎能轻易泡汤。
不知从哪抽出一块方布,抚上彼具年代气息、设计格调的木质门栏的门把,“作为一个合格的女佣,我在打扫,没看见吗?请勿打扰。”
说罢,手帕往前方挥挥,溅起污秽无数。
灰尘滚滚而飞,男子眼眸铮亮,背脊笔直,仿若未闻。
依旧固执己见的抵住门板,“走。”
公爵说过不能伤她。
劲风袭过,女子身若狡兔,提腿扫开面前的阻碍,双手敏捷的抚上门把。
“爱慕果真害死人,想不到能将一个皑皑少女变成威武大野狼,你这是想看我裸睡呢,还是想强取一个我的贴身衣物作为珍藏啊。”
优雅且动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回眸便看见一张鬼斧神工,足够成为众多少女怀春之时的梦中情人的俊秀脸庞,灯光之下男子一头银发显得分外夺目以及璀璨,让人不忍移开双目,似乎要沉溺于那明眸的隐隐笑意之中。
屋内的声音似乎顿住,若颜夕转头富含深意的望向摇摇而立的男子,“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公爵来的可真巧。”按在门把上的双手自然垂下。
一个急乱的脚步声传来,随后便见某男一头微黄的卷发随风而飘,气喘如牛,“公爵、公爵,南…。”
一个灰面馒头及时的堵住了某人大张的双唇,只留下一段模糊不清的文字以及一堆乱码。
“堵得好不如堵得巧,公爵堵的可真巧。”
“说得好不如说的妙,颜夕说的可真妙。”半响,璀璨的目光望向维持金鸡独立,嘴含石灰馒头,手握院中红花的雄威姿势的尚大人,“一路上便吵着要吃馒头,这馒头好吃吗?”
某人无辜的、悲愤的、委屈的、伤心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
敢情这厮倒也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