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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按照计划下一步应该是…。
一道玫红声音从众人眼前晃过,犹见一邪魅的男子伸手握住剑柄,含笑低语道,“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就让我来帮你做决定…。杀了他吧…。”
“还愣着干嘛?没看见公爵在受苦啊…”
“喂喂喂…。等等等等…。”
他们的步伐哪有南溟的手脚快,浅笑一声,剑柄被拔出,血柱喷涌…。
南溟的双手扼住男子的颈脖。
剧本是这样演的,反正吸血鬼具有凝结伤口的功能,留留血不要紧。
现在到了美女救英雄的时刻了!
胸口大片大片的血花溢出,这是南溟始料未及的,转而垂首,面前的人脸色惨白,咋一看还真不想装的。
“放开他。”清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紧接着南溟便被一白影推倒。
若颜夕拥住怀中的人,大吼道,“南宫煜我命令你、我命令你给我活着、我命令你不准给我流血、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睁开眼看着我。”
眼角一滴泪水顺势滑向男子的怀中。
一直静谧的人嘴角却突然勾起一丝浅笑,轻声低语道,“热的。”
☆、七十二章 不走寻常路
“热的。”男子的声音飘渺而虚浮,盈盈笑意在嘴角荡开,与他而言这一刻足矣。
若颜夕的泪水无声的滑下,半响怒吼道,“南宫煜你就他妈是一混蛋。”
“对,我是混蛋…。”
南宫煜伸出手指慢慢拂去若颜夕脸庞之上的泪水,指尖上炙热的温度让他忍不住发出一阵舒服的低喃。
死终究还是有效啊?终究还是换来了这软香在怀。
“尚,送他进屋。”
“萨米?”
情况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片刻之后直转急下,刚才不是还哭哭啼啼、你依我浓吗?怎么片刻之后来了个送回屋?莫非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不懂不懂。
善于提出问题、考虑问题、发现问题的尚大人一下子聪明的脑袋未反应过来,竟被若颜夕的话语给愣在当下。
“我说…。把南宫煜送…。进屋…。”
“啊?”
“难道你想看见他死在我的剑下吗?”金色镶边匕首在昏暗的月光之下灼灼闪耀,光芒四射,似乎昭示着其主人的决心,嗜血之气尽显。
手忙脚乱的某人一把奔上前,扶起虚落的南宫煜大声嘀咕道,“你这个疯子、你这个不择不扣的女疯子…。”
“还不走。”若颜夕怒声而道,匕首向下劈去,尚原本带着的地方裂出一道黑痕。
直到某人的背影消失于眼前,依旧可以听见那句绕梁三尺的“疯子”二字。
这也充分表现了尚对于疯子二字的迷恋以及崇拜啊。
“为什么?”恒低声道。
黝黑的眸子之内始终无任何起伏。
若颜夕脸庞之上的泪水已干,不知是被风拂尽还是吞入肚中,回眸,转身,嘴角携起一抹清丽如芙蓉的笑意,“请问?你认为我应该怎样对待我的仇人?”半响,杵着腮,腆着笑,“哦,对了这人还顺带杀了我全家,难道我还该好酒好菜给供着,您是这样觉得吗?”
恒沉默半响,转而回身离去。
对,她的苦他不懂。
本就站在不同的角度,也许这辈子他都不会懂。
望着满地的血迹以及男子的背影逐渐泯灭的那处黑点,若颜夕不住的捂住了心口,身子一软。
却被一人及时的扶住,“女人何苦为难自己啊!”
顺着南溟的力道起身,若颜夕轻声道,“因为我是若颜夕、若家的唯一传人。”
“何不尝试着去放下包袱,或许会活的开心些、活得自在些。”
转头,眼睛之内血丝密布,“于我而言这不是包袱、这是责任。只要我是若家的若颜夕我便永远与他站在对立面,这并不是我能选择的。”停顿半响,望着那浩瀚星海、苍茫大地,轻声道,“除非我死。”
…。
望着那逐渐消失以及隐匿于黑暗之中的消瘦背影,南溟轻声低喃道,“生于若家幸还是不幸?似乎若家人永远都是那么苦。”
头脑之中一个玫红的影像一闪而过。
“我南溟起誓,愿意以己之命永生永世追随若家,生生世世不悔。”
……
天空皓月当照、地下草丛无数。
某人虔诚的望着天空之中最亮的那颗星点,喃喃自语道,“父亲、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怎么着人家以前也救过我,我就去看他死成没有?没死成帮你多捅几刀。”
纤细的素手指向天空,“不说话就是赞同了吧。其实我本来不是很想去的,既然你都赞同了,那我勉为其难的去看看吧。”
右手拉住绳索快速的向上爬去,至于若姑娘为毛不走楼梯,她老的意识是灭口还带爬楼梯的那一定是脑残。
屋内一片漆黑,若姑娘辛辛苦苦外加万分忐忑的破窗而入。
便见一副某人醉卧之姿。
月光透过玻璃窗射向床上的男子,男子衣衫半解,胸口之处隐有血迹流出,好看的眉梢微皱,那高耸而俊挺的鼻梁、洁白如玉的肌肤无一不是上帝最好的杰作,此时男子的双眼紧闭,密而浓的长睫毛微微颤抖。
若颜夕心不由一动,右手无意识的覆上男子俊秀的面容。
一声低喃从男子的口中溢出,“若颜夕?”
------题外话------
咱也想写宠了,下章就写宠…想看不?想看不?那就收藏吧。
其实俺觉得俺写的也一点不虐对不?
☆、第七十三章 想通
若颜夕浑身一紧,指尖不由微微颤抖,莫非南宫煜醒了?
半响慌张的垂目,男子一双璀璨的明眸紧闭,眼睫长而浓密,犹如一只扑闪的蝶,脸庞依旧惨白而无色,那发紫的嘴唇更是显得主人病态感十足。
若颜夕却恍然一晃,终究还是忘不了啊,纵使有一万个杀他的理由。
抽出怀中的军刀对准秀臂轻轻滑动,一条血痕流出,轻轻的将玉臂放在南宫煜嘴角之旁,丝丝的血液顺着嘴角流入南宫煜的口中。
燥热而温暖的气体在南宫煜的怀中窜动,某人颤了颤,俊挺的秀美在梦中也不由微微撞起。
“谁在里面?”一声怒吼从门外传来。
若颜夕一惊,一个鲤鱼跃龙门奔赴窗外,便见房门被推开。
尚一双眼睛如同雷达四处扫射。
“血的味道?公爵,你又病发了啊?怎么这血越流越多还有着人的问道。”伸手划过南宫煜嘴角的血丝,轻泯,低喃道,“话说这味道还真美…。”
一直沉睡的人眼眸陡然睁开,一双眸子静静的富含深意的望向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玻璃窗,敞开的玻璃之外隐隐约约有着一阵阵熟悉的气味传来,独特而令人迷恋。
南宫煜的双手不住的捂住心口,隐约能听见里面晃动的心跳声,半响嘴角勾起一丝浅淡而优雅的笑意,“你要我怎么能放手。”
今日的月亮特别圆,月光之下女子悄然而立。
“我想也许我可以替你分担一些或许你可以讲给我听。”一声轻响从身后传来。
若颜夕回头偏看见月光之下一男子一身玫红,刘海斜斜的撇向一边露出细长而魅惑的明眸,一张好看的脸庞之上挂着魅人心魄的笑容,瘦劲的锁骨敞入在月光之下,带着别样的魅惑与性感。
拽起眼前的酒盏轻泯一口,“想听故事吗?”
不待若颜夕答道,便自顾自说道,“许久许久以前,久得我都记不清时间和地点了,那时他是一只法力薄弱的小妖,而她却是一个残妖除魔的天师,故事的开头狗血、过程狗血、结局更加狗血…”
伸手接过南溟递来的酒杯,“那你的意思。”
“纵使不能在一起,纵使永远只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那也为彼此留下些美好的记忆,兴许若干年后,当彼此远去的时候回忆起来也会会心一笑,而不是满腔的遗憾…。”酒杯落地,男子转身离去。
“那个妖是你吗?南溟。”
男子轻轻摇了摇手,转而回头轻笑道,“你猜呢,不过我先声明我是人。”
……。
望着那弯皓月,若颜夕手掌紧握,慢慢低喃道,“回忆、回忆…。”半响抬目,眼底光芒大盛,嘴角挂起一丝浅淡的笑意,“父亲,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好吗?让我回到一切从未发生之时,让我回到我还是我,记忆还没复苏之时好吗?”
双指紧握,眼神温柔而细腻,“让我与最初的爱最一个最完美的告别好吗?”
纵使他是我的敌人。
……
“若颜夕,你怎么呢?你这是要干嘛?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