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神的真正面目!
思及此,她冷凝的弯唇一笑,身形迅速的消失在了这一片火海之中。
当她来到蛮荒之颠时,被月浅和青魇围攻的璃澈善神已经瘫坐在了地上,即使现在他如何的狼狈,可气势依旧圣洁的出尘,姿态依旧高贵的足矣睥睨天下。
只可惜……
她负手踱着闲散的步伐,视而不见落在自己身上或惊诧或冰冷无情的视线,一步步的走向璃澈,笑容和以往一样纯真甜美,“璃澈哥哥这是怎的了,被当成怪物围观么?”
听起来很是天真动听,可不知怎的,总让人无意识的觉着这话里头透着一股子的幸灾乐祸。
所以,听了这话的璃澈有些奇怪的想抬头看向自己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来源,不想,与此同时的同一时刻,自己的下颌被一只温凉的食指抬了起来,其力度,不可谓不够用力,对上的,是那一双熟稔的点漆眸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觉得那一双眸子在此时此刻,竟异常的勾魂摄魄。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邪再度用力的扳起他的下颌,一时间,几乎能听到骨骼脱臼的声音,但她却恍若听闻似的,笑着凑近了他的脸,“恩?”
一个单调的字眼,却让璃澈觉出了危险的味道,所以他只得暂且撇开她为何会变得这么奇怪的想法,淡淡的说道:“无碍。”说着,便掸了掸衣袍上沾染的尘埃,忍着伤痛,吃力的站起来,不想,却脚下突然脱力,只得顺势的倒进了她的怀侧里。
也许此时的璃澈是觉得邪有些危险和奇怪的,可是在周围人的眼里,无论她的动作还是喃喃低语的模样,却是十分的暧昧不明的。
魔神冥夜双臂环胸,做足了一个看客该有的神情和动作,妖神月浅却蹙着眉,若有所思的视线在璃澈和邪的身上来回梭巡,仿佛在衡量着什么,反而,执着灭魂斩的青魇最是沉不住气的铁青了脸色,目光灼灼在邪纤细单薄的背影上,沉声道:“你的灵力竟然没有散。”
终结篇——真真假假,到底是谁的错?
魔神冥夜双臂环胸,做足了一个看客该有的神情和动作,妖神月浅却蹙着眉,若有所思的视线在璃澈和邪的身上来回梭巡,仿佛在衡量着什么,反而,执着灭魂斩的青魇最是沉不住气的铁青了脸色,目光灼灼在邪纤细单薄的背影上,沉声道:“你的灵力竟然没有散。”
在场的几位都知道这场大战并没有维持多久,而能从九幽迅速赶到这里,单凭一个已经没有了灵力的废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
所以转身面向三人的女子绽出一抹嘲笑,笑容放肆而狂妄,眼神像是在看待一个蠢货,蔑视里又透着怜悯,“鬼神说的什么话,本座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三人皆是为之一怔。
不论是对手还是友人爱人用来维系着彼此关系的五位上古之神,但从脱颖而出的那一日,五个在一起的年月日已经久的根本无法记清认识了彼此究竟有多少万载了,故而,他们对彼此的心性性情比对自己还要摸得清楚明白,作为正邪难辨实力难辨的邪神,他们更是深入了解的非常彻底栎。
一身艳骨的邪神,邪,有着惊艳天下的容貌,却又有着天下无人可与之比拟的无暇心性,纯真的就像一块刚出土的璞玉,无邪的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似乎她根本就是邪这个字的反义词。
然而,现在站立在他们对面这个笑的张狂浑身散发着森森邪气的女子,又是谁?
不合时宜的抚掌之声响了起来,邪挑了挑眉尖,噙着笑靥看向了掌声的来源涪。
魔神冥夜抚掌而笑道:“妙妙妙!今日这场戏难得这么精彩,不过,最精彩的部分,恐怕要归属邪神了呢。”
邪坦大方的接受了他还算是褒扬的话,“魔神过奖了,邪不过只是这场戏的道具衣物而已,随时都可以任人穿戴,可是半点的主导权都没有呢,怎能厚此薄彼与各位演技精湛的大神相提并论呢?”语顿,她似笑非笑的视线落在了那抹妖娆而醒目的紫色身影上,“您说是也不是呢,妖神?”
冥夜哈哈一笑,颇具感叹道:“邪神的比喻还真是恰当的很呢。”说罢,也侧首睨向了身边的单薄紫色,“妖神可是六界公认的千面娇郎呢,自然难以相较的,不过能得到他的肯定,想必与他的相较之日,也是不远了吧。”
一而再再而三被提及的后者在一会子的怔愣过后,便轻笑如花,笑颜展现之时,真真是让天下百花粉黛都为之黯然失色。
月浅勾着深不可测的浅笑迎视上了邪冷冽的视线,一双娆色入骨的紫眸流转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光泽,“邪神太过自谦了,不定本宫早就已是你的手下败将了。”
不然,眼里只能看到善神的她又怎会有看到他的一天,又怎会有投怀送抱今天?
“哦?是么,本座倒是认为魔神说的极是,若比起千面娇郎的妖神大人,本座若要与之比较,这般显而易见的云泥之别,本座还真是自取其辱呢。”她言之凿凿,无意中或是本来就是刻意的在散发出杀气,因为自取其辱的味道,她已经尝到了。
月浅对她的杀气视而不见,只是冲着她微笑,一如曾经两人相对时缠绵温存的如花笑靥,冰凉的紫眸已是温柔若水的带了足矣让人溺毙其中的宠爱,“别闹了,邪儿,我知道你只是生气了,我错了,你能原谅我么?”他的语气诚恳中透着低声下气的恳求。
邪抿唇一笑,笑容很是深不可测,让人无法看穿其中的含义。
实则她早已心底冷笑,月浅这招屡试不爽,每每被她发现他与别的女子牵扯不清时,他总是做出一副无辜而又理所当然让她能够包容原谅的丑恶嘴脸,如今倒是越发的可笑了,他居然能在将她拱手送在了别人的榻上后,还能这么从容自若的乞求她的谅解,有着千面的他,脸皮还真是厚的已经无法有人可逾越了。
不待邪的表态,被忽视在一旁的青魇看着他们眉来眼去冷嘲热讽,早已恼羞成怒的提起了手中的灭魂斩,脸色很是难看的瞥了一眼身侧的含笑盈盈的月浅,目光便只凝灼在那抹娇艳的红色上,“邪儿,你好似忘了,你现在可是本帝的妃,啧,莫不是昨日为夫还未满足你么,以至于你一醒来,便忘的如此彻底。”说罢,他阴冷的笑容变得痞坏纨绔,他的视线已是暧昧不清。
出人意料的,邪不但没有恼羞成怒,反倒用着宽大的袖子掩了嘴角,咯咯的娇笑起来,露在袖子外头的那双本来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也变得波光潋滟,为她的艳色,添足了媚香。
除了满意她反应的青魇和态度不明的冥夜,剩下两人的脸色便是不同层次的难看,自然,月浅不会是因为抛弃了她而感到羞愧难挡,而是因为一直认为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宠物也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对他视而不见的时候。
不过还若有似无的靠在邪单薄香肩上的璃澈已是另当别论了。
因为角度和近距离的问题,璃澈很清楚的看见了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青紫吻痕,若是不曾看见,他或许还能继续自欺欺人下去,然而当真的看见她的身上已留下了其它男人的痕迹,一股叫做嫉妒叫做愤怒的东西,让他这个自以为无欲无求的神者品尝了个彻底。
他淡漠出尘的面具终于不在云淡风轻,顷刻间便土崩瓦解了,话语即使隐忍,也隐约透着切齿的意味,“你竟然,没有嫁给他。”
事到如今,他怎么会看不清局势和前后的始末?只是,他以为即使自己不能与她曲意迎合,但至少还能为她寻求到护她爱她的男子终身陪伴,却不料这场嫁娶,不过是个骗局,口口声声说爱她的那个男子,却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邪垂了眸,伸手一拂他垂在了脸侧的青丝,语气凉冷而讥诮,“好哥哥,也只有你还这么傻的以为与你达成盟友的千面娇郎会是什么良人,别人早就对你倒戈相向要取你而代之了,你却还晕头转向的蒙在鼓里,难怪呢,被他耍的团团转。”
被戳中痛点的璃澈只是阴沉了眼色,身子微微一颤,掩在袖中的手指已紧握的泛了白。对于他的反应,邪有些狐疑,不过辗转想到他是那么一个心高气傲的性子,被人利用在前,还此番她故意这么用言语踩踏他的自尊在后,他的确有愤怒的资格。
思及此,她便再没了抱着他会对自己尚有一丝愧疚的可笑心思,捏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唇里,不待任何感情的笑道:“反击开始了,就算你做出这般我见犹怜的样子,本座可不会怜惜你的,生死只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
璃澈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容颜,闻着她散发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