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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宗与太真的合欢床,上演着一幕幕荒唐的活 春宫。
杨玉环无力地躺着,任由安禄山将她两腿反推过 胸,雪臀诱人地抬起,毫无廉耻的在安禄山一声声嘶 叫声中沉沦于肉欲。
洞玄子三十六术都戏耍便了,二人才心满意足的 分开。杨玉环拥着纱被,面颊含春,肌体绵软。安禄 山凑过来道:“娘,我做了皇帝。让你当皇后娘娘如 何?”杨玉环双目圆瞪:“你说什么?”安禄山圆阔 的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我不光想要你,还想要这 大唐江山……”
五道血痕立刻出现在安禄山的脸上,杨玉环拉下 了脸:“你给我滚!”安禄山看了杨玉环半晌,穿上 衣服悻悻离去。
杨玉环躺在锦被里,感觉到一丝不安。“他不会 是认真的吧!”她心里暗暗想到。“大唐国富民强。 他只是痴人说梦罢了。”躺了一会又觉得孤独难耐, 不由得恨恨道:“三郎,若不是你负了我,我何必委 身于安禄山?”
第二日,安禄山前来请罪。“贵妃娘娘息怒,昨 日孩儿言语失次。还请娘娘饶恕孩儿。”太真怒色不 减,安禄山无法。只好膝行至杨玉环御座之下,低声 道:“娘娘不看母子情分,难道连夫妻情分也不顾了 ?臣与娘娘的夫妻之情自皇上认下禄山为义子之时就 已经结下了。难道娘娘你也要弃之不顾吗?”杨玉环 看着安禄山许久:“你给我赌咒发誓,若再出此言必 死于亲子之手。”安禄山忙对天起誓:“若安禄山有 半点不臣之心,必将死于亲子刀下。”太真神色稍缓 遂赐座,二人说了几句闲话。安禄山便告辞离去。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 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可怜飞燕……”杨玉环弹 奏着琵琶,口中唱着曲子。忽然瞥见高力士站在一边 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便停止了弹奏:“高公公怎么 了!”“嘿嘿!没怎么娘娘继续!”杨玉环道:“高 公公有话但说无妨。”高力士示意屏退了梨园的乐工 ,道:“李白此词,奴初以为娘娘当怨入骨髓。”太 真不解:“妾何怨之有。”
“娘娘可知飞燕是何人?”
“自然知道!”
“那赵飞燕所做之事,娘娘可知?”
“略知一二。”
“李白将娘娘比作赵飞燕,此乃毁谤之语。娘娘 熟思。”
话已至此,杨玉环口虽强道:“公公这话好没道 理。”脸却红了,杨玉环与安禄山的私情瞒得了皇上 ,瞒得了后宫妃嫔却瞒不了高力士。高力士道:“民 间对娘娘有怨谤之语污言秽语毁娘娘的清誉,李白无 礼居然编这些毁谤之词来暗讽娘娘。臣以为,此人不 应继续留在宫中。”虽然牵强,但是杨玉环揣着鬼胎 。自此之后只要听得宫人唱这清平调。就心下难安, 似乎觉得那些宫娥都在嘲讽自己,也巴不得将李白早 早撵出宫去。
“你叫什么名字?”杨玉环问跪在坐下的女子。 “回娘娘的话!奴婢名唤杨子儿。”杨玉环仪态万方 的点了点头。高高的云髻上的金凤也在微微的颤动, 口中含着的那一串火红的珊瑚珠发出悦耳的声音。杨 玉环状似体贴的说道:“说起来,你也算是宫里的老 人了,又在贵嫔娘娘的跟前伺候。按理,贵嫔娘娘应 该向皇上举荐一下。”“奴婢不敢做此非分之想!” 然而眼睛却出卖了她的本心。杨玉环和颜悦色的说道 :“这没有机会当然是非分之想,有了机会自然就不 算了。”杨子儿心思被说得活动了,杨玉环又说道: “我现在颜色减了,服侍陛下不能尽心尽力。今日对 你说这些话也是想让你做我的体己的人儿。若是得一 个信得过的人在陛下跟前服侍,我也安心许多。”一 番似真似假的话儿听在杨子儿的耳朵里,于是杨子儿 咬咬嘴唇:“那么娘娘要我做什么呢?”
杨玉环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将这个放入贵嫔娘 娘的床下。”
“愚蠢!”高力士在太师府上,对杨国忠说道: “娘娘争风吃醋居然出此下策。圣上对贵嫔娘娘的圣 眷正浓。弄不好反惹一身骚。”
杨国忠安慰道:“反正后宫已经闹的沸沸扬扬, 我们就多花点心思。索性让皇上废了贵嫔。”
一个是圣眷正浓的嫔妃,一个是皇上青眼有加的 臣子。朝中与李白交好的人纷纷上疏替李白辩驳。“ 若是贵嫔娘娘真的与李学士有染的话,为何会将靴子 留在床下弄得人尽皆知呢?”
江贵嫔只说了一句:“臣妾是被冤枉的。”江贵 嫔被软禁在漪澜殿,这时玉真公主上疏为李白辩驳。 正在唐明皇两难之际,江贵嫔的另一位贴身女官王琼 玉一口咬定,江贵嫔对李学士有思慕之心,几番对其 示好,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于是贵嫔便取了李学 士的私物作为要挟。王琼玉言之凿凿的说道:“王琼 玉若是有半句不实。便天雷加身,九世为娼!”
眼见贵嫔将要被废掉之时,这时突然窗外紫电惊 雷。有风雨欲来之事。王琼玉想起刚才说过的话。不 由得牙齿捉对儿,抖做一团。在众人皆心惊胆颤之际 ,一道惊雷在屋顶炸开,一时间地转屋摇。再一声惊 雷过后,众人发现王琼玉伏在地上,背部的衣裳被烧 成了灰烬,背上有两行黑字,皮肤有烧焦的味道:“ 天雷加身,九世为娼。”
杨子儿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扑到唐明皇跟前,涕 泪俱下:“皇上,贵嫔娘娘冤枉。是有人指使奴婢… …”杨玉环额上冷汗涔涔,杨国忠在衣袖内暗暗攥紧 了拳头。“你这狗才,居然敢诬陷贵嫔娘娘。”高力 士故作气愤,一脚踢翻了杨子儿,踏在她的脖子上。 杨子儿,脸涨得通红。舌尖一点点的伸了出来。“问 完再处分也不迟。”高力士听得唐明皇这样说,便挪 开了脚。然而杨子儿挣扎了几下,便头一歪断了气。 杨玉环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假意道:“高力士,你手 也忒重了。这贱奴死了,就不知道是何人指使的了。 ”高力士也假装请罪:“老奴该死,不过老奴见这欺 君背主之人。就气愤非常。”
唐明皇嘿然冷笑了几声,便也不予追究他转身对 高力士说道:“贵嫔品行端正,性情贞淑。朕将加封 贵嫔为淑妃。”然后他看着杨玉环:“从此与贵妃共 掌后宫。”
李白觉得自己在这里就如同被关进金笼子的鸟儿 ,他怀念起以前遨游天下的惬意。于是留书一封挂冠 而去。
江贵嫔的漪澜殿愈加热闹了,多是奉承之辈。然 而只有江贵嫔自己知道为何王琼玉背后会出现那样的 字迹。“金鳞,你变成龙飞走了吗?”她抬起头仰望 着蓝天似乎要在那“碧水”里找出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
唐明皇发现江贵嫔时不时的愣神,以为是在为之 前的事情而不快。于是安慰道:“朕知道你是被冤枉 的,朕将封你为淑妃。”
这时的大唐,表面富丽堂皇,内里却满目的疮痍 。越来越重的赋税徭役,越来越多的民女被迫送入宫 中。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那暗藏的火苗。
当梨园中依然奏着清平调,杨玉环身着霓裳羽衣 ,舞着盛世繁华时。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战火席卷 了大唐。以摧枯拉朽之势逼近长安。
“司籍!快走!”一群宫女拥着贵嫔来到藏书阁 。司籍喝完茶盏中的茶水,将茶盏茶壶砸了个粉碎。 “我要去哪里呢?这里很好。”司籍视而不见宫里的 纷乱嘈杂。“你们先出去。”宫女们担忧的看了贵嫔 一眼:“娘娘请快一点!”
司籍静静的看着她,“松油的味道。你要做什么 ?”司籍笑了:“娘娘,你是这个宫里除了小姐之外 唯一记挂我的人,文姬感激不尽。妾为曹氏文姬,父 为屠夫。昔日家贫度日艰难,父欲将妾卖与青楼。幸 得小姐拔擢并赐名。妾昔时发下誓言,与小姐不离不 弃。如今……”曹文姬将油灯扔向书架,沾了松油的 书籍燃烧的特别快。“走吧!”司籍转身走入了火海 ,身姿优雅,衣袂如花瓣绽开。守在屋外的宫女冲进 来将贵嫔架了出去。在熊熊的火焰中,许多奇奇怪怪 的片段一闪而过,紫衣逍遥冠的男子。缠绵不尽的祥 云,一双熟悉的眼眸。“原来是……”曹文姬闭上了 眼睛。“吾将归来……”
藏书阁烧了起来,江娥在冉冉的火光中看到了几 丝金光。又似乎有飘渺空灵的声音笼罩着藏书阁。“ 你们听到那音乐了吗?”
宫女奇怪的看着她,“没有啊,快走吧。车驾在 宫外停不了多久了。”
马嵬坡——
唐明皇在离宫里,神情哀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