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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相片里的老人很慈祥,但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忧郁。
还是去找杨枚,或者铃铛吧!
踏上通往二楼的梯子,年久失修的木版发出“吱呀”的呻吟声。在这出奇寂静的空间里更增诡异。
终于,我又站在了当年探险的最后一站——过道入口处。
按照大妈们的说法,尽头的卧室里,应该就有我要找的人,或是妖。
“呼!”
深吸一口气,我迈出了第二步。
走在狭窄的过道里,不知为何,我竟会开始想象当年传言中的人们——警察、邻居、殡仪馆工作人员,还有他们怀里的,这间屋子的真正主人,是如何第一次(就警察等“外人”而言)也是最后一次(对那位屋主而言)走过这一条又窄又漫长的通道的。
恍惚间,我真的看见了……
“别着急,让老人家先过去!”一位身着警服,年龄在三十左右的青年大汉在过道一旁指挥着。
“这老人是怎么回事?看着挺瘦,咋就这么沉呢?”一位年轻些的小伙在发牢骚。看他双手似乎托着什么东西。应该就是那位老人的尸身了吧?
“别埋怨了!快抬吧!……。这地方不吉利!”
另一位同样年轻的小伙说着,眼神里果真透出了恐惧。
接着,一群人手忙脚乱地穿过过道,在楼梯处消失不见了。
“诶?”
当我回过神来,过道已走到了尽头。
卧室门紧闭着。
当我正要开门进去的当儿,从里面传出了说话声。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对不起。我说过了。你认错人了。”这么酷的声音是…。。。
杨枚?!她果然在这!
我正要冲进去,那男人又开始说话了。
“***,你真的那么狠心吗?”
!!!
***?不是天使的名字吗?难道说……
“当年,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把你……(他说的话太难听,删去)的,那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呀!”
果然是那只禽兽!他怎么从精神病医院里跑出来了?
不行!这样下去,杨枚就危险了!
“她危险,关你什么事?”这声音是……
“铃铛?”
果然,在卧室的门上,出现了铃铛的脸,样子仍是那么可爱。但眼神却比冰还要寒冷。
“铃铛!你让开!我要进去!”
“……不行。”铃铛犹豫了一会,还是拒绝了。
“为什么?”我急了。
“他们都是铃铛的敌人。可惜我能力未复,只能一个个地去找。现在,难得他们自己斗起来了。你说,我怎么能放过这样的好戏?又怎么能让你去破坏这场好戏?”声音里充满报复的快感。
“你……!”
正当我要发作时,杨枚说话了。
“你逃不掉的。”
“我为什么要逃?这里就是我的家!是我们两个的家!由于几年前的事故,没有人敢接近这座房子。没有人会发现我们的!”
“……肯定有的。这间屋子迟早要卖掉的。”
“卖?嘿嘿!我不点头谁敢买?告诉你!我是这间屋子的合法所有人!当年在这挂掉的那个老太婆,就是我妈!”
!!!???
“什么?”房内房外异口同声。
“没错!那老太婆是我妈!但是,如果不是她留下了这么一个好地方,我才不会认她!当年,我爸因为子虚乌有的‘历史问题’被关了起来,还被游街示众。可她呢?为了自己,她竟然要和我爸离婚!‘划清界限’!那天晚上,她虚情假意的抱着我哭了一通之后,一个人跑了!要不是我长大以后,一直找不到她!不然……哼!”禽兽的声音里充满怨恨和杀意。
糟了!精神有问题的罪犯,在这种情况下最危险!
“铃铛你让开!”
“我不!”铃铛的语气竟然像小孩子撒娇?!
现在是撒娇的时候吗?
“你让不让开?”
“我偏不!”越来越像了。
好!你要撒娇的,别怪我!
“这个……铃铛啊,你想啊,如果你不让开,里面的那个叔叔呢,就会把那个姐姐那个啥了哦!一旦他真把她那个啥了呢,我就会很这个了嘛!你不会想我这样吧?你难道真的想我这样吗?”
“……你是不是有病啊?”恢复冷酷的铃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K!软硬不吃啊?
这时,房中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从了我吧!我们以后一定会快乐的。相信我吧!”
“你放手!快放开我!” 像所有少女,杨枚在受辱的威胁面前,再也不能保持冷静。
在焦急中,我捕捉到了铃铛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忍,和很有针对性的恨意。
原来如此…。。好吧。拼了!
“好!你不让开,我也不阻止你!我走了。”
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艰难地挪开脚步,向过道那头走去。
“但是,我希望你记住,在房里发生的事,曾经发生在你主人——天使的身上。如果你真的愿意让它再一次的发生,我也无话可说。……”一边走,我一边说着,脑子里飞快回忆着《鬼谷子》“游说学”的要义。
“但是,也许是徒劳,我还是要请你回忆一下,在那个晚上,天使抱着你,留下的泪水!”
这种情况下,诉说过程中绝对不能回头,否则效果会减弱很多。
好了,话说完了。效果会是……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改变主意吗?”声音里的犹豫和痛苦更浓了。
铃铛,你还是忘不了天使啊。
“……只不知善良的天使,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她,还会不会哭呢?”
“……”身后没音儿了。但是,我也快到楼梯口了!要是铃铛再没反应,我就真得走了。
“喵呜——!”好!成功了!
但是…。。好象有点过头了。
只听背后的卧室里,传出那禽兽的惨叫声和杨枚的惊叫声,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尖锐的摩擦声和风声。
我赶忙跑回到卧室门前,破门而入。
卧室里一片狼籍,正对门有一张小床,衣衫不整的杨枚正躺在上面,应该已经被刚才的变故吓晕了。
床变的地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男性“尸体”、呃、好象还有气儿。
铃铛呢?到哪去了?
同一时间,院门外的鬼突然一声惨叫,消失了。严阵以待的三妖见状,知道有事发生,急忙冲入小楼。
再回到卧室。
我正要走近,看看那“闻名已久”的禽兽的真容。却被一阵阴风给逼了回去。
“是谁?这是谁干的!”是刚才的鬼叫。不过干吗这么激动啊?
“是你吗?”问我啊?你咋不先看看地上这位刚才和以前都干了些什么?他这样,叫咎由自取!
“是你吗?”还问?烦不烦啊?
我点头!
“呀!”哇咧!扑过来了!(虽然我还没看清是啥玩意儿)
“住手!”关键时刻,鹞,果然最可信赖!
“当”、“啪”!
一触即分,同时旺财和牛大叔也赶到了。
那鬼见我方人多势众,知道不是对手,这才回到禽兽身边,现出原形。
咦?不就是大厅里照片上那老人吗?
只见那老人俯下身去,伸手去摸禽兽的头时……
“不要碰我!”禽兽还能说话啊?
那鬼手果然停住了。
“孩子啊!你到现在……还不肯原谅妈吗?”
……真正的鬼哭,我这回算见识到了。
妈?那这鬼的真身就是……
“我就算死,也不用你来假慈悲!”
好强的恨!
“呜——!”慈母偏逢忤逆儿,就算做了鬼估计也只能掩面而泣了吧。
“逆子!”
诶?又来一个?哦。只闻声不见人、呃、鬼。
“爸?你在哪?爸!”禽兽抬起头……唉……毁容了。
……像禽兽这样的人,除了对女性那个以外,原来也会为别的事情激动的啊?
“你没资格叫我!你母亲对你的一片苦心,你小子知道个P!”声色俱厉(参照:俺老爹骂人时的表情),果然是严父啊!可惜,严父家门,不出孝子。
“我怎么不懂?作为妻子,她在你最需要她的时候和你离婚!作为母亲,她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离我而去!我恨她!”
(“有些人看着很老,其实很小。像这种和父亲顶嘴的习惯,说明这个人还没脱离叛逆期。” 许久不见,高人老板再次粉墨登场!)
“唉……你懂什么?当年我挨批斗,主要并不是因为我有什么牢什子‘历史问题’!是因为你妈!你外公外婆解放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