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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兮,在想什么?”沈延北擦着头发挤上床去,把枕头从她怀里抽出来,打断了她的出神。
谭佳兮有好些日子没跟他这么亲近过了,此刻他刚洗完澡,周身带着水汽,酒味儿淡了不少,满身都是干净的男性气息,让她格外不自在。
“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谭佳兮偏过头去不看他,喃喃自语,“以卵击石,蠢得很,却又非如此不可。”
沈延北张开手臂从背后缠住她,舔着她的耳廓笑得格外低沉惑人,语调微微带着讽刺:“佳兮,为什么你总把我往坏处想,我又不像你,假话都可以说得那么深情。”
“我不想跟你做那事儿。”谭佳兮迅速地躲开他,只觉整个耳廓都一阵麻痒。
“你心跳好快……”沈延北不管她的抵触,修长的五指肆无忌惮地抚过她的胸口,缓缓地握紧了她的左胸,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底裤里轻车熟路地揉着。
谭佳兮招架不住,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她懊恼地想要挣开他,却被他有力的双臂锁得更紧。
“最后一次,然后我证明给你看我没有骗你。”沈延北轻柔在她耳边哑声低语,语气和缓,“可不可以继续像以前那样……假装不那么讨厌我?”
“我是真的不舒服,”谭佳兮心软,终于还是放弃了抵抗,靠在他怀里小声坦白说,“我真的不喜欢这样,虽然当时不会难受,但事后总是会觉得自己好脏好恶心……”
沈延北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不再去刻意地撩拨她,而是把她抱的更紧,他蓦地叹了口气:“对不起。”
谭佳兮蹙着眉眨了眨眼睛,缓慢地压低了嗓音:“之前我以为你会把我……”
“对不起,对不起……”沈延北打断她,一边说一边轻抚着她柔软的眉心,“我就是吃醋,又很伤心,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挽回局面,头一次感觉自己对一件事情无能力为,可是又怨不得别人,所以非常生气。”
氛围太过暧昧,橙黄的灯光暗淡地打下来,两个人四肢缠绕,紧紧地贴在一起,谭佳兮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讲话时吐出的带着清淡酒精味的滚烫气息,只觉得头脑开始昏沉浑沌,这种感觉让她害怕,沈延北跟其他亲近过她的男人不一样,吴思聪和柯以辰抱着她的时候,她总感觉暖暖的心里很平静很踏实,在她心里爱情的定义就是可以让她那样有安全感,可即使沈延北很温柔很安分地什么都不做,她还是会心跳加速,紧张到感觉全身上下哪儿都不对,甚至稍微动一下都觉得不自在,除了本能的对他的抵触,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理不清的感觉。
“你去客房睡。”谭佳兮拉开他搭在她胸前的手,朝外挪了挪。
“……这是我家。”沈延北霸道地把她搂回来。
“那我去。”谭佳兮起身。
“谭佳兮!”沈延北愤愤地把她抱起来压在身下,表情格外委屈,“你实在不喜欢的话,我不进去,就蹭蹭行吗?我难受得不行……”
“不行。”谭佳兮脸颊发烫,只想赶紧离他远点儿。雷破苍穹
“好佳兮,你让我抱抱你吧,然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想要我的命也随你拿去。”沈延北不由分说地低头吻她。
“你——唔——”谭佳兮抵不过他,底裤被粗鲁急促地扯到膝盖,然后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他坚硬到不行的欲…望,他沉吟了一声,然后抱着她缓慢轻柔地磨…蹭着。
“嗯——佳兮……”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混合着迫切的喘息,性感到无可抵抗。
“你生气了吗?”他额角微微深处细密的汗珠,语气忐忑不安。
谭佳兮没出声。
“我马上就好了……”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然后加…快…了…摩…擦…的频…率。
“啊——”谭佳兮全身难以控制地爆发出一阵热…潮,她胡乱摸索着,无助地抱紧他。
她两颊染着淡淡的绯红,睫毛像蝶翼般颤动着,愈发显得脆弱而柔美,沈延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吼了一声,不顾一切地…顶…了…进…去,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两人的汗水交错汇聚,他贪婪地吮吸着她每一寸细腻撩人的肌肤,箍紧她柔软的腰,直到在她体…内…彻…底…爆…发出来。
“完了?那我去客房睡了。”谭佳兮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沈延北原本充溢着满足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一语不发地抱着她不放。
谭佳兮也没再吭声,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沈延北才郁郁地开口:“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忍住。”
“你还想怎么样?”谭佳兮无力地问。
沈延北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后终究还是松开了她。
谭佳兮从床上起来,拿了睡衣进浴室冲澡。
…
…
…
三天后。
沈延北如往常般推开办公室的门,一抬头便看到沈一瑜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等他。
“哟,难得精神这么不好啊,北北。”沈一瑜细长的手指轻轻敲着办公桌,“明天爸五十大寿,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么?”
沈延北明显怔了一下,顿了顿才揉了揉眉心说:“我马上去准备。”
“听说你又把吴总送到医院里去了?”沈一瑜没有看向他,语气带着明显的责备,“你们俩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了,就为了个谭佳兮,能闹成这样?”
沈延北紧紧地抿着薄唇,没有接话,踱步到她对面坐下之后才幽幽地问:“姐……谭佳兮当年生了孩子?”
“是。”沈一瑜回答的干脆利落,“不生孩子怕我们赖账不是。”
沈延北立刻就压不住火气了:“那你为什么没有早些告诉我?十几年前你对于孩子的事情只字未提!”
“告诉你,然后呢?”沈一瑜面不改色,不疾不徐地反问着,“你想怎样?领到沈家来,怎么解释啊?爷爷知道了非一枪崩了你不可!偷偷养?你那时候几岁啊?自己都养活不好,谁给你养孩子?再说了,哪有不透风的墙,你怎么跟别人说那个孩子的来历?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吾生之地
沈延北脸色阴沉,又找不到话反驳,其实他也不知道,如果他当时知道谭佳兮生了孩子,一切会变成怎样的结果。
“听说你在打听那个孩子的下落?”沈一瑜接着问。
“何琪不愧是从你手下过来的。”沈延北点了点头。
“不要做傻事。”沈一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沈延北微微蹙了眉,缓缓地向后靠向椅背,十指交叉,棕褐色的眸子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十几年前我就该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但我心爱的女人为我背负了十多年的错误,包括精神上的和身体上的,而我的亲生儿子至今像个孤儿一样没有家人的疼爱,姐,你如果是我,一定也会觉得,若是别无他法,就算是死也不为过。”
“别傻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罪罚相当之说。”沈一瑜难以理解地看着他。
“是啊,但是太不巧了,我爱她,一切另当别论。”沈延北柔和地笑了出来,“其实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就恨不得死在她面前,可是那时候我想我不能那样,如果我不在了,你们会不会欺负她……”
“那你有没有想过其他人?你的父母还殷切地盼望你早日结婚生子,爷爷从小最宝贝你,现在已经将近九十了,耳朵不灵光,每次见了我,无论我说什么,他都能扯到你身上去。”沈一瑜眼眶有些红,她深吸了一口气,“现在你告诉我,你想要为了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根本不怎么样的女人,放弃自己的一切,让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只能说你还没长大,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我至今没有沈忘的任何消息,或许只有她知道孩子在哪。”沈延北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表情有些颓丧。
“北北,那个女人精神状况不正常,前几天我调查的时候,查出她曾经因为严重的躁郁症住院治疗,王晓静也说她时常无故打骂孩子,但我觉得很可能不仅仅如此,她身边发生那么多事儿,哪件像是一个正常女人会做的?投毒跟她有关,婉凝的事儿她似乎也有嫌疑,前几天我还查了查插足她婚姻的那个小三儿,可怜得很。谭佳兮小时候是挺不容易的,父亲养女人,母亲还有病,至于后来又遇到你们那些人,只能是雪上加霜,她现在这样往死里逼你,无非是把所有的怨恨,对生活的不满,甚至人生的不得意,都怪到了你头上,看你对她好,她就毫无尺度地拿你发泄,这对你不公平。”沈一瑜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疲惫,“我很好奇,你究竟喜欢她什么?”
“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更加着迷,似乎只要是有关她,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