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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人拿那件事情威胁我,还说有确凿证据。”沈延北微微抿了唇,眸子沉敛,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酒杯,“你不是说已经给了那家人封口费,不会再出什么事儿了吗?”
沈一瑜蓦地想起当年瞒了所有人的那个“儿子”,背后隐隐有汗渗出,她“啪”地一声用打火机点了根烟,细长的烟杆被她漫不经心地夹在指间,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地笑:“是那家人又来闹?他们无非就是想要钱,多少给点打发了就是了。放心,他们不敢告你,下场我都跟他们说过了,损人不利己,断了财路,自家女儿也别想嫁出去,他们这点还是想得明白的。”
“这个我当然明白,但问题是,不是那家人来闹!”沈延北愤恨地呼出一口气,用酒杯轻轻地敲了敲硬质圆桌,“那家人的资料你还有吗?”
沈一瑜愣了愣,似乎也有些意外:“十年前的东西,我怎么还会有。你急什么,没人敢告你,媒体也不敢写,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出事儿了,我们还能解决不了让你去坐牢不成?”
沈延北紧紧地蹙眉,说不出话,他自然不担心那种事情,他是担心被谭佳兮知道!
柯以辰不久前打电话将十年前的事跟他透了个大概,并说有确凿证据,保证就算不告倒他也有办法让他身败名裂,当然,他与他井水不犯河水的条件是让他不要再纠缠谭佳兮。
沈一瑜摇了摇头冷嗤一声:“哼,这时候知道郁闷了?当初强迫人家那白白净净小姑娘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多想想?还是未成年的小姑娘,真亏你们那些人做得出来!”
沈延北曲了食指抵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半晌说不出话。
“好了,不是我说你,婉凝对你那么好,你也该珍惜。她跟你分手后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女人的青春是最宝贵的,她能等你那么多年,足以证明她对你感情有多深。”沈一瑜轻轻在烟灰缸里弹了两下,微微挑了嘴角,讥讽道,“你这丑事最好别让婉凝知道,在她心里你可是有多完美就多完美。”
40三十九、
沈一瑜走的时候,沈延北依旧纹丝不动地躺在质地柔软的沙发上,神思混沌,他的确喝了太多红酒,视线随着周围的安静而愈发迷蒙,酒精让他更加觉得疲惫,眼皮越来越沉,他渐渐陷入沉重的梦境。
梦里他正急迫而疯狂地跟谭佳兮在床上缠/绵翻/滚,他实在太想要她,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仅凭着欲…望疯狂地在她那诱…人之地放肆驰骋,可不知怎么怀里的人就变成了那个十四岁的小女生,她的面目模糊,可凭胸前那抹淡粉色的胎记他依旧能认得出是她,她早就把自己的唇咬的血迹斑驳,哭得歇斯底里,白皙的身子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他懊恼地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想要逃,转过头时却看到谭佳兮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门口,秀美的脸上写满了厌恶与作呕,他想辩解,声音却微弱不已,轻易便被哭声盖了过去,情急之下他转过头去,痛恨地想要掐死那个哭叫的女人。
沈延北骤然惊醒。
“北北?”谢婉凝正拿着纸巾替他擦着汗,“你在说什么,什么事情你没做?”
沈延北怔愣地盯着天花板,目光阴鸷,他想彻底解决掉当年那个女人,并且除掉柯以辰。
谭佳兮只可能是他的,他不会让她知道任何不好的事情,也不会将她拱手相让。
“北北……”谢婉凝低头用眼神细细地描摹着他俊美而透着邪肆神色的轮廓,蓦地心动,逐渐凑近想要吻他。
“你如果不想被我拧断脖子,就继续低头。”沈延北脸色沉郁,嗓音非常平稳,语气却阴狠骇人。
谢婉凝恍然惊恐,猛地抬了头,缓了一阵儿才尴尬地笑了笑,继续抽了纸巾帮他擦汗:“北北,你真讨厌,就会吓唬人~”
沈延北轻蔑地扬了一边的唇角,漫不经心地将修长而粗粝的手指抚上她娇嫩的颈子:“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差点将别人的脖子拧断过,你真的以为我在吓你?”
谢婉凝也察觉到了沈延北并没有在开玩笑,全身僵直,说不出话。
沈延北渐渐蹙了眉,闭上眼睛,让那场并不想被他想起的罪行模模糊糊地回到脑海。
“你有完没完?她都昏过去了,你特么的想让兄弟几个奸…尸?”
本来看到那么干净美丽的女孩身体就已经血脉贲张,看了几场活/春/宫之后在场的几个男生已经全部都忍不下去了。
“再玩就要出人命了,你们还是算了吧。”十五岁的沈延北不容置否地说着。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算了吧?”
“再找别人吧,这个女生经不起你们折腾。”沈延北松手,将瘫软在怀里的少女丢在地上,随便脱了外套遮住那清瘦秀美的胴/体。
“操,你倒是自己爽够了,哥们今天偏要干这个女的。”到口的美味飞了,一个男生双目爆红地就要冲过去,他刚刚看得全身都绷着,明明这个女生穿着衣服的时候还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但脱了之后身体真的极美,轮廓纤细,全身奶白,胸前刚刚发育的乳/房形状极美,乳/尖粉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上去,而那平坦的小/腹下稀稀疏疏的毛发更是美不胜收。
沈延北不知怎么就觉得一阵邪火从心底乱窜,他抬手一把掐住那个男生的脖子,半笑不笑,一字一顿地说:“我说,算了!”
在场男生谁不知道沈延北要是真恼了他们一起上都招架不住,因为他几乎每个假期都被爷爷送进特种部队被特殊培训,沈延北的爷爷是军人出身,当年可以说得上是丰功伟绩,如今则是名声赫赫的革命元老,老头子信奉“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的道理,觉得男孩子不能娇养,本意是叫他去尝点苦头,强身健体外加训练意志力,他也的确训练了,顺带着还训练了打架的功夫。
周遭的几个人看那个男生被掐的喘不过气,当即口吻软了下来,好劝歹劝才让他松了手,而那个男生已经吓得裤子都湿了。
看沈延北脸色差到极点,在场的男生全都悻悻地不敢出声,过了一会儿便散了。
沈延北心烦意乱地扫了一眼脚下昏迷着的女生,白皙的小脸又是泥又是血又是眼泪,纵横交错斑斑驳驳,让他看着心里莫名奇妙就像被抓被挠一样不舒服,他抓过包来,掏出一瓶矿泉水就泼在她脸上想冲干净那些痕迹,谁知这么一泼那女生倒是醒了。
她凝了凝眉,可怜巴巴地盯着他看,眼神极其复杂,似乎还心存着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
沈延北第一次跟女生发生这种亲密关系,怎么说也有些不好意思,被她看得万分不自在,他掩饰性地粗着嗓音,狠狠地威胁道:“快滚!回家不许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否则你等着,非得再轮你一遍!”
女生的睫毛扇动了一下,眸子里微弱的光芒全部熄灭了,倒也没再哭喊,只是从地上吃力地爬起来,就这那半瓶矿泉水粗略地洗了把脸,提了书包就一瘸一拐地往家走——
电影的预告片在年后没多久便出来了,因为之前从未流出过剧照,选角也没提前透漏过,所以预告片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女主角,尤其是被挤掉的原女主角——四小花旦之一安嫣嫣的粉丝,她的粉丝群很庞大并且有很大数量的脑残粉,各种关于“谭佳兮是靠潜规则上位”之类的八卦议论瞬间铺天盖地,与之同时,有关电影剧本的讨论也日趋激烈,甚至有不少金庸老先生的死忠粉质疑此电影借着金庸的名号胡编乱造,是毁经典的行为。
于是,电影还没上映便差评如潮。
睡前谭佳兮窝在床上抱着笔记本懒洋洋地刷着微博,发现关于她的评论无非就是“毫无专业背景”“后台肯定很硬”之类,一时觉得无聊,心思一转便拿了手机给沈延北打电话。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沈延北正诧异地盯着电脑屏幕上播放的预告片,一转眼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小乖乖”三个字,大脑登时空了几秒,几乎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因为之前他已经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有回应,愣了几秒,他慌忙按下了接听键:“喂,佳兮。”
“嗯,看没看到我说的惊喜?”谭佳兮的嗓音一如既往的甜美清澈。
“你是说,电影?”沈延北顿了顿才迟疑着问。
“嗯哼,”谭佳兮自在地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他们都说我古装特好看,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时隔几个星期重新听到她的声音,沈延北高兴得都有些委屈了,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忐忑,生怕一句话说得不合她意了,她又开始不理他。
“嗯……”谭佳兮轻轻笑。
“你……你跟他在一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