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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她便。”沈忘敛了眸子,没露出半点欣喜之色,不动声色地躲开柯以辰试图去摸他头顶的动作。
柯以辰也没太在意,勾着唇笑了笑便把手收了回来。
“我先回去了,再晚宿舍要锁门了,”谭佳兮喝光了那碗汤,起身瞄了一眼沈忘,不放心地嘱咐,“你要听话,不可以胡闹。”
沈忘倏地抬了凌厉的眸子瞪她。
“好了好了,沈忘这么懂事你就不用瞎操心了,”柯以辰连忙打圆场,他长这么大真的没见过如此别扭的母子,似乎一句话不对路就立刻剑拔弩张起来,“早点回去也好,我让雷骏送你。”
谭佳兮也不想在这里吵起来,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的时候,谭佳兮逃了课回到别墅做蛋挞,她当然是要做的,否则沈大少爷一个不开心了,她辛辛苦苦得到的一切估计都泡汤了,反正那么久她都忍了,也不差这一件事,更何况沈延北从来不会让她白对他“好”,她表面上对他越好,他自然越是慷慨,想想真的十分划得来。
原来只要不爱,一切得失计算清楚,竟可以这般释怀。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谭佳兮刚好做完了一盒巧克力蛋挞。
沈延北在门口就闻到了一股甜腻的味道,瞬间心情大好,想到立刻就可以见到谭佳兮,竟然莫名其妙有那么一点点紧张。
谭佳兮开了门,将盛了蛋挞的盒子递到沈延北面前:“喏,刚做好的。”
沈延北低头看了一眼蛋挞,没有接,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问:“你不该请我进去坐坐?”
“你不怕被你的未婚妻知道啊。”谭佳兮故意别开目光,一副受伤的模样。
沈延北心头一哽,愣在那里无言以对,就在那一刻,他甚至想要取消订婚,但也仅仅是那么一刻而已,下一秒他便接过了那盒蛋挞,耸了耸肩说:“那就不坐了。”
谭佳兮被他的回话噎的有些难受,心思一转便调侃似的问:“你也不怕我给你下毒?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很可怕的。”
沈延北笑意愈深,忽而轻佻地凑过去咬住她圆润的耳垂,呵着热气低声道:“没事小乖乖,就算是毒药,我也如你所愿地吃下去。”
27二十六、
谭佳兮闻言身子骤然一颤,讷讷地睁着细柔娇媚的丹凤眼凝视他,心底蓦地蹿出了一种假设,沈延北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那可就越来越有趣了。
呵,相比之下,给他下毒有什么意思,把他的心捏在手里玩才够爽快。
谭佳兮的心思千回百转,任他亲了耳朵又低下头去密密地吻自己的颈子。
可是这真的可能吗?
他是被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沈延北,有什么理由喜欢上她?仅仅是因为初…夜情结未免太过可笑。她是算得上漂亮,但沈延北生活在怎样的圈子里,见过的美女比她精致漂亮有味道的估计得数不过来吧?她床上的技术更是糟糕,每次都被他笑话……她又穷又没见识,身上穿的,家里用的,哪样不是他给的?她甚至不是他所希望的处女,他一度对她毫无兴趣。
想到这里,谭佳兮渐渐收敛了想要妄为的心思,慎重二字可一直都是她的座右铭。
沈延北见她没有拒绝,愈发肆意地在她衣衫单薄的娇…躯上摸来摸去,嬉笑着低喃:“小乖乖,你可真嫩,这儿,还有这儿,都香的不行。”
沈延北此时根本顾忌不到谭佳兮是个什么反应,不过是几天不见,他亲她一口就觉得甜得不行,忍不住搂着她啃了再啃,明明她什么香水都不用,可他偏偏就觉得她身上香的他心醉神驰,情不自禁地嗅了再嗅。
谭佳兮缩着身子躲他,平添了欲拒还迎的情调,沈延北更兴奋了,勾起她的软腰轻轻地捏了一把,吻上她柔润的唇,她偏过头去,他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板回来,重新印上那双饱…满柔软,可她紧紧地抿着唇不让他的舌砥砺深入,沈延北也有耐心,眯起眸子在她下唇上轻咬了一下,以往她不张开嘴,他咬那么一下总能逼她分开那双甜美诱…人的唇…瓣,而这次她依旧死死地闭着嘴,这招不管用,他有些恼了,锋利齿间稍稍用力,立刻就尝到一丝血腥之味,她固执地任他咬,血腥味愈浓,浸得他胸腔蓦地涩了一下,恼意瞬间浮上他的俊颜,他压着嗓音低吼:“你来劲儿了是吧?”
“你又不要我了,去亲你的未婚妻。”谭佳兮哽着嗓音说。
她在试探,试探她到底在他心里能不能比得过那位鼎鼎大名的罗小姐。
她委屈的神色让沈延北的心头像是被猛地蛰了一下,怒气瞬间转化为烦躁憋闷,他无奈地吐出一口气,神色缓了缓才道:“不过是表面上分开一下做做样子,乖,让我抱抱。”
“骗人,沈延北你骗人,”谭佳兮柳眉一结,两行清泪瞬间涌出,“你是不是觉得,我就那么贱,就随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哟,怎么还哭了,我的错,我错了成吗,”沈延北放低了姿态柔声哄着,他就是见不得她掉泪,她一掉泪他的心就软成一滩水,怎么都硬不起来,他捉住她尖尖的下巴微微磨蹭她的唇,“好了小乖乖,我是真喜欢你,我跟你保证,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有其他情人,嗯?”
“我不会跟你在一起,除非你不跟她订婚了,娶我。”谭佳兮退了一步躲开他试图为她擦泪的手,字句决然地说。
“佳兮,别闹了,行吗?”沈延北抬手扳过她的脸,不紧不慢地帮她抹着眼泪,脸色却冷了下来。
“除非你娶我,”谭佳兮不依不挠地坚持,“沈延北,男人不能这么贪心,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你……”沈延北眸光一懔,索性跟她说明白,“我告诉你谭佳兮,就算我不娶罗歆,不娶任何女人,也没有办法娶你,我家里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一个毫无背景且离过婚的女人嫁进去的!”
谭佳兮沉默几秒,似乎被戳中了痛处,深呼吸了一下才无力地说:“那好,就这样吧。”
说完她低头不去看他,便直接把门关上。
沈延北僵着脸凝视着眼前紧闭的屋门,心中窝了一团火,烧得他生疼。
从来都是他拒绝女人,什么时候有女人敢这么不留情面地甩脸子给他看?
他愤懑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刚想敲门便听到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细若蚊蚋,凄楚可怜,像钢丝一样勒住他的胸腔,握成虚拳的手指在距离门板一厘米的地方戛然顿住,渐渐用力地攥起来,片刻都不想停留,他转身离开。
心情郁郁地坐进车里,沈延北发现自己还紧紧捏着那盒蛋挞,蛋挞还是温的,依旧香气四溢,咬进嘴里香酥…软腻,他却怎么尝都不是以前那个滋味。
耳边重复地回响起她的声音,她那样不留余地地将他关在门外,竟让他产生了无家可归的错觉。
真是好笑,她不过是自己豢养的一个情妇,她曾经还是有过丈夫的,她不过是被别人睡了三年的二手货,居然还有脸要他一心一意。
沈延北冷冷地嗤笑了一声,拈起最后一只蛋挞时发现已经凉了,是车内冷气开的太足的缘故,他这才觉得有点冷,抬手将冷风调小了一些。
犹豫了几秒,凉掉的蛋挞依旧被他吞了下去,盒中已经空空如也,他不甘心地抬头望向别墅的窗口,荧荧灯光透过磨砂玻璃映出,不想被看穿自己是在期待些什么,他启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沈延北回到自己别墅的时候发现罗歆已经搬了进来,桌上柜子里全都摆满了她的用品。
他身心俱疲地冲了澡,走进卧室,看到罗歆已经在床上睡了过去,娇嫩温软的脸颊,细长白皙的颈子,以及薄毯之中若隐若现呼之欲出的丰…盈,让他本能地燃起了欲…望。
似乎是想证明些什么,他扯掉自己围着的浴巾,倾身吻住她。
罗歆迷迷糊糊间被他弄醒,下意识地推了他两下,看清他是谁后便也不再拒绝,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肩膀,娇声质问:“北北,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哪儿鬼混了?”
沈延北漫不经心地低笑,一边将手探进她塔夫绸的睡衣一边正儿八经地说:“宝贝,日月可鉴,我现在可是老实的很。”
他撩开她柔软的睡衣,只觉罗歆的腰肋部分已经瘦成一把骨头,他摸哪儿都觉得硌手,这才想起她刚刚出院,纵使他再禽兽也不忍心折腾她,又亲了亲便放开了手。
“下周三蜜蜜订婚,晚上记得别安排其他的应酬。”罗歆惬意地枕在他的手臂上,重新阖上了眼睛,叹了口气才说,“容允这回真快被家里给逼恼了,你跟他在一块儿多劝着点儿,当着媒体可别一时冲动就讲话。”
“嗯。”沈延北神色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