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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见夏川担心的模样,我无奈地道:“你真是死脑筋。就我一个人还能怎么办?况且我又不是慈善家,全天下死人都要我救?哦,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已经和你们夏家划清了界限,秦蓝和禾虹的案子我不管了。所以这事情更别来找我了。”
“啊,已经不管了么?”
“是啊,不管了。你三舅妈欺人太甚,我受不了她的臭脾气。”
“……三舅妈又时候的确有些……”
“不是有些,是完全地让人讨厌。别和我提她,一提我气就上来。”
“可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到处都是鬼的话……我们也很危险不是么?”
“呵呵,这里的话,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
话落,我蹲下身,和夏川保持平视,像要安抚他眼眸深处的挂虑一般道:“我保护你,谁都伤害不到你。”
我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突然这样一幅炫耀和逞能的模样,可不得不承认,我很为夏川每次在言语上为我辩护以及在行动上对我的保护产生了感激,并且对他的保护产生了喜欢和依赖,看着他如此地不顾自己,我很想全力以赴地陪在他身边。我想,今后多和这个小子相处的话,会不会让以后我的生活会比现在快乐多呢?况且看起来,这次劫难他都经历下来了,并不是那么轻易会因为我而死掉的人,我或许可以多接近他点也说不定。
当然,我刚才的那些话含有几分暧昧,听见我的话的夏川苍白的脸上不自觉地有些发红。
“嗯,谢谢……谢谢你,钟小姐。”
“光谢有什么用?以后,你要听我的,知道么?”
“啊。”
“不许自己擅作主张,晓得么?”
“嗯。”
“你一点异能都没有,如果自作主张很容易出事,还给我引来麻烦,晓得吧?”
“嗯。”
他一直看着我,眼里很是愧疚,因而没有任何反驳地应下了我的要求。当然,或许我对他突然更近一步的亲密也让他那个没什么算计能力的脑子开始转不动了,这才什么都听我的一般顺从。然而,就这样看来没脑子的笨蛋一样的他此时让我很开心。见他红脸半天,嘴抿得紧紧地,却用一双和哈巴狗一样很乖的眼睛瞧着我,我突然觉得好玩而笑了起来。
“好了,那就这样。”
摸了摸他被冷汗浸透的鬓发,我轻声道:“你看看你,唉。”
夏川瞧着我,安慰一般地笑道:“以后……我不会这样了让你担心了。”
让你担心了。
我听了话噎在那里,拍他一下,道:“谁担心你。我只是被你搞得很焦虑而已。”
夏川摸摸头,趁着感觉好些的时候四处打量了打量,眼见夏家几个人都在地上打地铺,他问
“啊……那个,大家都睡地上么?”
我才这里安抚下他心里的焦虑,眼见夏川又开始不安,我道:“怎么了?这有什么奇怪的?而且这里只有一张床,你让我怎么办?我不是也睡地板么?”
“钟小姐你睡地板么?那冷不冷啊?”
“不怕了。我连水里都睡过,还怕什么地板?”
“水里?”
“哦,修炼的时候。”
“哇……可是女生睡地板对身体不好。来,……我这里被子有多,我盖一条就够了……”
说完他很老实地爬起来要给我拿被子。此时的他身上只穿了单薄的睡衣,本来就不热的身体一离开被窝就瑟瑟地发抖。就这样,他还趴在床头卷起自己的被子要给我,我一时特别无奈地道
“好了好了,你给我老实点行不?”
一把将他给拽到床上摁紧,我用膝盖压着他,恶狠狠地盯着他道:“别和一只京巴儿一样到处乱窜。我要是要被子,还需要你来?你给我乖乖地在这里回血。”
“回,回血……?”
“哎呀,游戏机没玩过?就是让你休息啦。”
“……哈,好。”
“真是没幽默感。”
无聊的对话这么进行了好久,突然意识到我将膝盖顶着夏川的动作有点太暧昧,我迅速地收回腿,道:“好了好了,睡觉。”
“知道了……”
“要是被我发现你再爬起来,我就把你双手绑在床头。”
“……我,那,洗手间也不能去么?”
“你是猪么!当然可以!但是如果你再为了其他的事情乱跑,我就把你绑了。”
“……”
“然后……强·暴你!”
听了我的话,夏川瞪大眼,随即将自己缩到了被窝里,显得很是怕我,我这才满意拍拍手。不过,如果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那真是太天真了,还没喝口水呢,夏川四处打量的时候发现了某个在角落里一直默默无声的物体后,不自觉地开口:
“……外,外公?!”
忍让
对了,那个一直在角落里做怨念状的物体,就是那个老不死的夏兰山了。
夏川别说了,不管别人怎么折磨他,他始终是不会去恨那个人的。因此,当一转眼,瞥见夏兰山正坐在轮椅上,用那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眼睛瞧着自己后,夏川大为吃惊,慌慌张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一举动太过迅速,惹得他自己因为激动而咳嗽了好几下,我见了以为夏川是被那臭老头给吓着了,恼怒地对着安迪说:“去去去,把这死老头给我挪开点,吓着他了!!”
安迪显得很为难:“钟,钟小姐,你这个要求有点太为难我了……”
“不不,不是!!”
听见我的话,夏川忙伸手向安迪,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外公一直坐在那里?……”
听这话,安迪忙回答:“少爷,是的,老爷一直都在这里。只是少爷刚才没看见。现在马上要到睡觉时间了,我也忙着铺床没告诉少爷。”
“……”
夏川听完,对着我有些很局促地道:“……让我外公睡床吧……他身体不好……我睡够了。”
这话不听还好,一听我火就噌地上来了,对着夏川道:“我肯让他进来就不错了,给床睡门都没有!”
“……毕竟是外公嘛……”
“你是病人。”
“我现在感觉好很多了。”
“不要废话!你有受虐倾向嘛啊?他还曾经赶你出去诶。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少爷小姐,就你自己搬出去了?”
“……但是……”
“我不准。况且死老头一年四季都瘫着,早习惯了!坐着睡还能锻炼腰板呢。”
“钟小姐,我……我不困。我想去走走。”
“走屁啊!这里我做主,我说不准就不准!你给我老实地躺着,不然我赶他出去。刚才你受重伤,休克知道么?身边除了我和安迪还有医生,其他一个人都没有。这些人全都和死了一样,都完全不管你死活。还外公呢,我说要送你去医院,你们家里居然拦着不让派车,真是用心险恶。”
我也不顾忌,大声地说着,好似要告诉全屋子的人听一样。夏寒夏风等人便有些愧疚地侧开头,夏洛显得也有点尴尬,但是他同时显得很吃惊:“听说只是受了点伤,我们不知道有到这么严重。”
“我记得安迪告诉你们是受了重伤吧?而且等你们知道还来得及么?当然,我也没期望你们这些人会关心他半点。他死了你们才开心不是?”
“这是什么话?哪里会有人盼着别人死的?我们只是……只是不知道罢了。没有人来通知我们瞧他。”
不听夏寒这话还好,一听我更来火了:“通知?家里有人生病了受伤了生命垂危你们居然还要管家给你们通知你们才晓得去看一眼么?这是什么狗屁家庭?什么狗屁理论?”
这话说得夏寒红着脸憋得厉害,但是却无法反驳。
再想起一切的可恶的源头,我几步走到夏兰山眼前,推开安迪,蹲下身对着夏兰山道:“死老头。本来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家我又不熟,我不想多管。但是就连我这个旁人都看不下去了!夏川受重伤,急要送去医院,但是你的好媳妇不让派车,如果不是他现在命大醒了,发生什么意外谁都不知道!你整天管家管家管到哪里去了?那几个是你的血脉,夏川不是么?!
而且,你看看你,你那样对他,可你这外孙对你多好,每次见到你都恭恭敬敬的。现在自己身体不好不舒服,还硬要给你让床睡,这打着灯笼上哪里找去?可你想想你平时怎么对他的?全家人都在欺负他,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