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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算能力。”都提醒多少回了。还神棍呢,虽只是一字之差,意思可差远了去了。
“你倒是算算,贵客何人?”
“切,这还用算,圣医门与皇甫世家三年一次的试炼之比在即,你却在这个节骨眼帮皇甫世家大力炼器。你说圣医门会坐以待毙吗?”
“他们啊~~”段青焰脸上挂上一丝笑容。
“突然想起来了,你家比卡丘的宠物护甲上次被它自己电坏了,我就给它打造个新的好了。”
“比卡比卡。”白羽鹤脚边一直乖巧地趴着的黄色大老鼠听到段青焰的话,开心地往前跳了几步,还左扭扭右扭扭,样子滑稽极了。
“好啦,继续老实趴着吧,别卖萌了,姐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小乖听话地重新回到白羽鹤身边。
段青焰不紧不慢地选材、制甲,仿佛忘了跟朱映说好的炼完就去的话。
谁说姐忘了。是你们自己误解了好吗,是炼完就去,但人家又没说炼完刚才那件就去。
于是乎朱映左等段青焰不出来,右等段青焰不出来,都快上火了。
倒不是朱映怕圣医门的人,圣医门什么人来他都可以淡定处之,哪怕是门主来了,朱映都敢不鸟他。
可是。来人是窦长秀,朱映就没法淡定了。
实在是做贼心虚,内心有愧。自从知道窦长秀修炼的功法注定她必然未经那女之事,朱映就心中有愧。当时怎么就好死不死地找她表白了,都怪五师妹太爷们了,根本没法让人有表白的冲动吗。
事情已经发生了,让他负责,朱映又不肯。所以就只能心怀愧疚了。
偏生人家窦长秀每次见到他,既不摆大能的架子,也不提旧事,只是那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看得朱映是浑身上下像几十只跳蚤欢畅地蹦跶着一般不自在。
偏生段青焰就是不来给他解围,朱映都想哭了。
就连去催都不行不通,五师妹的性格,属于别着来的,你越是去催促,她估计就越不肯前来了。
与窦长秀同来的是曾经的南渊第一炼器师,输给段青焰的高级炼器师孙思明。
孙思明虽然心思更多地放在炼器上,但在情商方面也不完全迷糊。看着这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氛,心里多少也有些猜测怀疑。
“朱映。”
“在。”
“你跟我来。”
“是。”
朱映是谁?段青焰炼器师的师兄,青焰炼器铺的大当家。
比起段青焰,一般人对朱映更加敬畏。有句话叫做县官不如现管,毕竟青焰炼器铺无论接生意还是卖法器,都是朱映在做。
说句不夸张的话,朱映已经是南渊地区的名人了。就算见到圣医门门主、皇甫家主、五色虹负责人都不需要卑躬屈膝。
说不定那几位还得对他客客气气。
瞧他见到窦长秀的表情,绝对的老鼠见到猫,那叫一个乖。
再看窦长秀,一向洁身自好,最不乐意跟男人交往的圣医门冰冷圣洁女子,看朱映的眼神,怎么那么发春呢?连说话都不像是简单的命令,而像是撒娇。
奸情。
赤果果的奸情!
可惜窦长秀是门主的女儿,性格又孤僻冷傲。孙思明还真不敢问。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感情自己是灯泡,阻着人家说悄悄话了?
且不说可怜的孙思明一个人被丢在炼器铺大堂,连个接待的都没有。
只说朱映带着窦长秀拐了几个弯,到了他自己的院落,才可怜巴巴地开口:“窦长老,我上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已经道过歉了,你就放过小的吧。”
“我哪里不好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是故意的?我长得不好看还是修为不足?”从把朱映抓到圣医门,到在南渊城私闯青焰炼器铺找人,窦长秀这个问题都不知道问了朱映多少遍了。
“不是。你很好,很美,修为也高,是我不好。我就是个混蛋。”而且我已经有意中人了,这话可不敢说,否则还不定闹出啥事呢。
☆、第363章 不坑白不坑
等到给黄不溜秋的雷电鼠比卡丘,换上了恶作剧整得紫色软甲,脑袋上再折腾一顶小红帽,把活泼可爱的小家伙变成雷人小土包一只,段青焰才志得意满地出了炼器房去炼器铺的前厅会客室。
宠物甲和帽子都是她拖时间炼的,相信这么长时间,也够给所谓的“贵客”足够的等待时间了。
“是你?果真贵客啊。”看到会客室里独自静坐的中年男人,段青焰忍不住眉头一挑。
孙思明正在等窦长秀,没想到窦长秀和朱映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一去老半天的。
窦长秀没等到,却等来了段青焰。
当日在南渊城五色虹,孙思明亲口说过,若是段青焰能够做到连续三次炼器,他以后见到段青焰愿执弟子之礼。
结果人家就真做到了。
还好那日段青焰急匆匆地离开,并没有为难他。
可是今日,自己送上门来,这就。
原本孙思明还指望着窦长秀,可现如今,窦长秀不在,独自面对段青焰,还被称作贵客,这真是,尴尬。
不过孙思明毕竟不是铁玉珊,虽然好面子,但毕竟明理,其实这个问题,早在路上他就想过,这会儿不过是尴尬罢了,该给自己做的心理准备他也早就做好。
“弟子孙思明,见过段仙师。”孙思明整衣行礼,虽未下跪行入门弟子礼,也是毕恭毕敬的标准记名弟子之礼。
他真行礼,段青焰反而不自在了,好歹人家看上去也一把年纪了,实际上更加是自己年龄的十几倍。
可是该收的赌注,若是不收,段青焰心里也不舒服。
站原地受了孙思明一礼。段青焰忙假惺惺地扶了孙思明一把:“我可没收过你这么厉害的弟子呢,孙大师实在是太客气了,你们南渊炼器师之间都是这么友好相处吗?真是让人羡慕呢。”
“思明愿赌服输。以后都会对段仙师执弟子礼。”孙思明又开始行礼了。
段青焰刚想说算了,却看到窦长秀怒气冲冲地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对着段青焰怒目而视。
如此,段青焰就不想说算了,她倒想看看这个所谓的圣医门贵宾女会如何做。
“段姑娘,孙大师和您一样是高级炼器师,又是我们圣医门的人,你怎么能受他如此大礼?”窦长秀板着脸看向段青焰,原本想好的要以礼相待。要做好求人的姿态什么的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段青焰只是看着她冷笑。
“窦长老,不怪段仙师,我孙思明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当日既然赌了。就不会抵赖,以后见到段仙师,在下依然会行弟子之礼。”倒是孙思明,想通了之后,心就开阔了。反而觉得没什么见不得人。
窦长秀是气坏了,偏生段青焰不知道是年龄小不通人情世故还是故意的,也不表个态,就这么受了?
还好朱映和段青焰关于钱这方面的默契实在是高,段青焰只是拿出一块灵石把玩。朱映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上前做这个和事老:
“孙大师您心地光明磊落,朱映实在是佩服。只是,段青焰是在下的师妹,您若是以她为师,那我,哎,朱映实在是受之有愧。再说家师一向严厉,也不会允许师妹随便收徒。
可我们师兄妹若是阻止孙大师您,就是对您人品的玷污,这让我们如何是好?
不如这样,既然是打赌,如果您和我五师妹都同意,就改一下赌注吗,也不一定要这些虚礼,孙大师一生想必不少得意之作,您就拿个几件作品做赌注,这样我师妹赢得高兴,您也不用每次见着她这个小丫头片子都要执弟子之礼,大家都高兴吗,您看我这个建议如何?”
朱映一番话说得很漂亮,既给了孙思明足够的面子和台阶又给爱财如命的段青焰谋了财路。
至于朱映故意说几件作品,而不是一件,这个坑,估计也只有段青焰和端坐在她肩膀上的灵兽阿呆注意到了。
窦长秀从小就不缺灵石,哪会想到商人的这些弯弯道道。而孙思明,也是个一心炼器,不太在意这些旁枝末节的人。
只是觉得朱映此提议甚佳,忙把随身携带的视若珍宝的几件上品法器拿出来给朱映“赎身”。
这俩人直到离开青焰炼器铺,窦长秀才长叹一声:“坏了,正事忘了。”
说好的要去找段青焰帮这次参加试炼的圣医门弟子也锻造一些法器的,结果怎么就光想着孙大师的事,就忘了这个茬呢?
其实窦长秀不想承认的是朱映让她分神了。
解决了赌注的问题,孙思明虽然肉痛,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那些旧日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