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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会议以及和这位老板联系的,都是一名叫孔方的经理。”
我听后将眉头一皱,说:“那经理叫什么?”
他说:“孔方。”
我:“你确定没漏字?”
卓扬:“……”
好难得能噎他一回,我很是得瑟的咬了口火龙果,再顺便将他话里的意思想了想。但这一想,便又发现了问题,我将声音沉了沉,说:
“照你这样说,孔方兄其实只是个中间人,而我们若想查出为什么最近苏菜馆会生意不好,则应从那名幕后BOSS下手。但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查这里呢?”
话题兜了一个大圈子,到这里,我才恍然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跟着他的节奏走了。他将盛着冰可可的玻璃杯轻轻放下,终于淡淡说:“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果然没这么好糊弄。”
一句不知褒贬的话从他低磁的嗓音里说出来,不知何听着反倒让人觉得受用了。我偏过头,余光却见他嘴角的笑意越发盛了,气氛静默了一阵,他才说:
“第一,女娲石会在这里起反应。第二,你刚才无端又进入了他人设下的‘域’里。至于这第三……”他停了停,突然将话题一转,说:“如果我没记错,大后天就是盂兰节了吧?”
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少会有人称七月半的鬼节为盂兰节了,我皱眉,忙又用手机查了下万年历,果然,再过三天,就是七月半了。
我嗯了声,等再抬头看他,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将烟点了上。他修长的指节夹着烟,隔着烟圈袅袅,有那么一瞬,我错觉周围的一切都像被罩在了一个透明的玻璃钟里,时光如钟摆,晃动着眼前朦胧的人影,是那样近,也那样远。
“葛叶。”他突然住了我,我回过神,正要为这片刻的失神解释,下秒却听他很轻的呵了一声,问:“你听说过炼魂吗?”
我眨眨眼,一时还没搞明白这之间的逻辑关系,倒是他悠悠吸了口烟,笃定道:“三天后,这名幕后老板将会去一趟苏菜馆。届时我们只要多走一趟,事情就能证实了。”
他话说着,就起身拉开了座椅,我以为他是准备走了,于是忙拎过包跟上。昏黄狭长的过道里,他站在我的身边,突然就握住了我的左手,我有些反应不及,只好由着他将我的手包裹,但很快,我就发现他的拇指正在细细摩挲着我的掌心。
我被他匪夷所思的动作所迷惑,正想着要赶紧把手抽出来,不料头顶上方他一声低磁的“别动,”反而同时圈紧了我的腰,我抬起头,心道难不成他是想……
“既然都主动送上来了,就没有不吃的道理。”
话音落,不想他近在咫尺的唇真就这么恰到好处的贴了下来,这时我的头脑还在发懵,索性连挣扎都忘了,倒是他忽然擒住我的下巴,用低磁蛊惑的声音说:“张嘴,听话。”
我心道我为什么要听话,敢情我还要一边被强吻还一边抒发真情实感吗?我用力推开他,奈何他看着身无二两肉,力气倒是大,我的唇被他禁锢着发不出声音,鼻息间却越发鲜明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哭了,不想这时他的舌尖已经趁虚滑了进来,当那凉凉的冰可可的味道在我口腔里迅速席卷开的时候,我的目光不小心越过他的肩,看见这条狭长过道的尽头,在那一片的阑珊光影里,温尘单手挽起袖口,正毫无表情的看着我……
第18章 塔罗释义(1)
回来后的这一整夜我都在做梦。
梦里卓扬揽紧我的腰,说,葛叶,你这回休想再跑掉。我被他的臂弯圈的动弹不得,只好说,我不跑我不跑,你手松开一点,都把我弄痛了。他听后松了点,我趁他一个不注意,拔腿就往过道尽头的温尘跑去。谁知道他反应的竟然比我预想的还快,只见他手臂忽然一伸,就又把我抓了回来。
他的这个动作让人很是匪夷所思,虽然他个子很高,但我起码也跑了五六米,依照常识,他的手臂再长,也是不可能够上的。但现在我已经没时间考虑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因为温尘已经一步步向我走了过来,过道一字排开的影绰的烛光下,我看见他穿着件我最喜欢的英伦风格的衬衫,长袖挽到上臂的位置,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走着,也是风姿卓然。
他说,小叶,你怎么可以跟这种人在一起?
我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可惜就在我想着该如何回答他时,眼前的镜头又一晃,顷刻间,我已经置身在了一处寒气氤氲的石室里。这里的空间并不大,可我打量了一圈,仍旧没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因为在这间石室中,我并没有找到门。
封闭的空间内,唯一的摆设只是我眼前的石床,在石床上,现在正静静放着口三尺左右的晶莹冰棺。我屏息凑近了,没想霎时就被里面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一柄没有刀鞘的黄金剑封冻其中,再看那剑身的纹路,分明早被鲜血染得模糊了。
就在这时,我隐约听见石室外传来争执的声音,那个声音虽然隔得远,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声音主人的绝望和愤怒,他说,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
时间停上许久,另一个人终于回答,他说,殿下,臣满意又怎及的上您的臣民们满意?
后面的这个声音很低沉,但让人听着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我觉得这段对话尤其穿越,所以靠紧了墙想听的更清楚点,不料忽然间场景迅速又一换,变成了我正紧贴着一面镜子。我心中一惊,赶紧缩了回来,四下再一看,发现自己竟又回到了苏菜馆的那间洗手间里,在我眼前,洗手池的水龙头仍旧滴着水,甚至那名昨天已被卓扬消灭的“男人”,也奇迹般的“复活”了!
男人穿着浅米色的衬衣,依旧是隔空对我举起黑漆杯,镜子中,他勾起嘴角,似乎想对我说什么,紧跟着,他手里的黑漆杯也凑近了,我心一紧,下意识地后退!眼前这一切,真的只是个梦吗?
如果是,那我为何会看到的这样真实?如果不是,那对死而复生,又该怎么解释?而现在,就在我准备缔结桔梗印的时候……
铃~~~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将梦境打断,我松了口气,摩挲了下才握稳了枕边的手机。怎么?竟然是陆温茗?我皱眉按下接听键,只听那边的声音急急道:
“阿叶,你现在人在哪里?怎么不请假也不来上班?”
我呃了声,扭头看一眼矮柜上的闹钟,竟然都已经上午十点了!我腾地下坐起来,忙对他解释:“我在家,今天睡过头了。”
陆温茗嘁了声,道:“你们一个两个搞什么,你不来,老大也不来,还好今天不用出任务……”
我听后有点吃惊,“卓……老大他也不在?”
“没来,只知道是有点事。”电话那头陆温茗声音顿了顿,突然贼笑道:“我说……昨晚你们一起出去,阿叶,给师兄老实交代交代,老大不是在你那吧?”
我:“……”
实际上,这事原本他不提还好,现在经他这么一提,我不由又想起那后面的琐碎。倒是陆温茗停了两秒见我没反应,立刻识趣说,反正老大也没来,要么今天为兄给你请假吧。我自然顺水推舟说好,倒是下秒他话锋一转,说今晚6点约了老萧在蓝调咖啡厅,让也我去一趟。我听后虽然疑惑,但想想应该没什么大事,便点头答应了。
》》》
一觉被铃声吵醒,虽然我中间接了个电话,但挂完电话,我不自觉的还是会想起刚才梦里的情境:沥血的黄金剑、复活的“男人”、以及……盛满莹绿色液体的黑漆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只我日有所思夜有梦?
我叹了口气,抓过枕边的手机胡乱翻看了通,这才发现了一条未阅读的短信,我忙点开,只见屏幕上——
早点睡,晚安。发件人:卓扬。
怎么你这家伙就只会说晚安不会再多说句对不起的吗?看到这里,我使劲用手背揉了揉嘴唇。想昨天在那样的情况下让我遇上温尘,简直就好比让酸甜苦辣同时在心尖上过了一遭,而待我回过神,面前的温尘凤目流转,已经清清淡淡的搁下一句:怎么,小叶你有了男朋友,就想不起老师了?
不得不承认,他这话说的实在太高明,简直进可攻退可守,教人不知该如何应对。倒是卓扬也终于肯放开我,虽然他的手仍旧搂着我的腰,但他语气却是优雅风度的,他推了推眼镜,说:温老师是么